帝后心术-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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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齐清儿这样的女娃又爱像男孩子一样玩刀弄剑。
坐那儿描了一个时辰,便再也坐不住了。
丢下笔,道:“看,我写出来了,俪娘娘看,好不好看?”
女娃说话满脸是笑,声音脆脆的。
俪嫔自然点头微笑。
然小错误还没来得及纠,面前的小女娃就已经跑得没影。
之后,俪嫔再想找机会纠正,却再没找到机会。。。。。。
她用手按住这个错误的慧字,心跟着晃,泪眼模糊。
能这么写的人这个世上只有齐清儿一个。
那么当年的小女娃,她还活着,她在京城,她成了郡主。。。。。。可她当年是如何活下来的,为何没了原来的容貌,回京城又是为了什么,她和祁王相认了吗……一串的回忆想法不解涌现脑中。
突然心猛地晃动。
自这个名叫嬅雨的姑娘入京,凌王和虞妃就被揭了老底,兰成公主和皇后也相继失宠,现如今皇后直接被关进了无梁殿。
于此同时祁王突然崛起。
而太子却渐渐不复往日。
俪嫔有些不敢想下去。
齐清儿回京是来复仇的?
那祁王知不知道?
这一切会不会是她和祁王联手的结果?
万一,祁王还不知道呢?
她要不要告诉他,其实这么多年你一直不能相忘的人就在身边?
问题一个接一个蹦出。
她抱住脑袋,猛的摇头。
那个馥雅郡主就是齐清儿,她确定无疑。
那她要不要去告诉祁王呢?也许祁王已经知道,但那也只是也许。告诉他,对于现在准备重获王权的他来说,是好还是不好?
唉…。。。
她在心中叫苦。
暗道:“齐清儿你回来了,我到底是该为你高兴,还是担忧?”
……
彼时,在郡主府上正准备迎接杨柳搬回郡主府的齐清儿,却不知道长信宫中的事。
更不知道一个慧字,在俪嫔面前彻底出卖了她的真实身份。(未完待续。)
第三百十七章,搜府
馥雅郡主府上,房屋陈设都是精致齐备的。
给杨柳准备的房间只稍稍加打扫,再添一些盆景,这长久没人居住的屋子看上去也不觉得冷清。
齐清儿摆弄着手里的一个香炉。
想着该放在房间的哪个位置好。
说来也奇怪。
她不应该讨厌杨柳,恨杨柳吗?她当着她的面和祁王纠缠不清,还明言要做祁王的王妃。这一切换做任何一个深爱着祁王的女人,多少也该吃醋。
而齐清儿却一点醋意没有,至少对杨柳没有一点醋意。
她反而可怜她。
因为杨柳成不了祁王的王妃,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可在宫中遇到的那三个少女就不一样了。
尤其是那个胆子大一点的。。。。。。
旁边挪动盆景的竹婉瞧着齐清儿的神色逐渐暗淡,忙放下手里的花盆,走到齐清儿跟前,道:“郡主,这香炉不如就放在床头的箱柜上吧!那上面刚好空着。。。。。。”
齐清儿握着香炉的手明显一晃,逐看向床头,道:“也好。”
便将香炉给了竹婉。
杏眼里面空寥寥的,她很少有这样失魂落魄的时候。
竹婉忙接过香炉,安置在床头之后,又回到齐清儿身边,道:“这屋子也准备得差不多了。郡主这些日子睡眠一直不好,今儿又起的特别早,不如回卧房歇一歇吧!这儿交给奴婢就可以了。”
竹婉想安慰有不知从何说起,说些什么。
索性让齐清儿去歇息,说不定睡一觉便会好。
可她哪里晓得,现在的齐清儿根本没有办法一个人静静的,手头有事儿忙,方能好一些。
齐清儿摇头道:“不用了。外面还有几盆花给搬进来吧,我正好看看放在哪里合适。”
竹婉见说不动齐清儿,自知说多了也无用。
便出去将外面的盆景给搬了进来。
齐清儿起身细细琢磨屋子里面的摆设,行走间却不小心将腰磕在了案角上。因牵扯到了旧疾,一股钻心的痛游上心扉。
但她咬牙忍着,转身对着竹婉道:“那盆细叶紫竹放在窗棂边;还有鲜花之类的就放在门边,那里散光充足;剩下的长青藤之类的可以放在院子里,一来阳光充足,二来她也喜欢院子有些绿色盆景。”
竹婉见齐清儿认真的样,反倒不敢再出言安慰。
忙按照她的意思将盆景摆放了。
齐清儿环视一下四周,略微颔首,道:“差不多了,过两天就把她接回来。”
语气极是平淡,似乎在说一件理所应当的事。
好像杨柳还是她亲妹妹一般。
竹婉不敢看齐清儿的目光,只道:“是。”
这时外面进来一个婢女,说是兵部尚书陈文靖来了。
齐清儿和竹婉俱是一惊。
他这个时候过来,为什么事?
郡主府和陈府向来没有来往,也没有过节。
齐清儿不知他这个时候过来做什么,但人即已来了,总要见的。匆匆离开了为杨柳准备的西厢房,往前院去。
陈文靖搓着两只手见齐清儿出来,张口就道:“杨柳是不是在你这里?”
完全没有礼数。
想是找杨柳找疯了。
齐清儿心下微惊,心道,这个陈文靖难不成还是个情种。
找人都找到她府上来了。
陈文靖急得没了礼数,齐清儿可没忘,妥妥的福了礼,道:“陈大人怎么这样说,杨柳不见了,何以见得就在我府上?”
此时的陈文靖已经连续找杨柳找了两天了,都是亲自出来找的。
额角多了些风尘之感。
他环视郡主府,不由得抬步往里,根本没将齐清儿的话听进去。
竹婉拦下他,“陈大人,郡主已经说了杨柳姑娘并不在郡主府,还请大人注意言行。”
谁料这话却让陈文靖火了,他怒道:“杨柳两日。前离府,她走的时候身无分文,没带走一张银票。放眼京城,她能去的地方也就是你的郡主府和秋韵楼。秋韵楼我已经派人去查过了,她自离开秋韵楼之后就没再回过那里。那么她眼下能去的地方就是这里。”
也是,当初齐清儿亲自去客栈接回杨柳。
几乎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高高在上的馥雅郡主竟认了一个姬人做妹妹,有说馥雅心善的,也有说馥雅愚笨的,连姬人都往府上带。
陈文靖认定是齐清儿藏了杨柳也情有可原。
齐清儿看着陈文靖,却没有立刻回话。
心道,其实杨柳是幸运的。
至少她有一个不顾一切想要得到她的人。
不在乎她的身份,她的过去。
满大街的找她,就只要带她回府。
但心念一转,就算陈文靖再想得到杨柳,她都不能再让杨柳回到陈文靖身边。
那晚在祁王府的醉心亭,她也听到了杨柳说的话。
对于一个一心相当王妃的杨柳来说是不可能乖乖地回到尚书陈文靖身边,甘愿一辈子只做一位夫人。
何况她接近陈文靖本就是祁王指使。
万一她一气之下将此事告诉了陈文靖,那么过去的种种谋划安排岂不是白费了。
杨柳,还是留在府上最为安全。
逐强势道:“就算她身无分文,没有回秋韵楼,陈大人又如何确定是来我郡主府。”
陈文靖愤道:“她口口声声称你为姐姐,她不来你这里还能去哪里?!”
齐清儿接道:“那很抱歉,陈大人找错地方了,杨柳不曾到过本府。”
陈文靖却不信,嗤笑道:“既然你如此肯定,为何又拦着我不让我进去查看,莫非。。。。。。”
齐清儿打断他的话,“陈大人不信我的话,大可以进来找。”
郡主府等同于公主府。
位阶之高,没有皋帝口谕任何人是不得擅自艘府的。
竹婉闻言想劝齐清儿。
齐清儿却扬手,示意她止言。
陈文靖也略显意外,但他寻找杨柳之心迫切,根本不管此举到底合不合理,便大步流星的进屋查看。
竹婉实在看不下去,急道:“郡主。”
齐清儿口语淡定,“无妨,乘还没有将杨柳接过来,让他搜。”……“找不到人,他自然会反应过来搜郡主乃逾越之举,有他反悔的时候。再者他能做兵部尚书自也不是个愚蠢至极的,该知道轻重,他搜过一次无果,便不会再来搜第二次。来日将杨柳接过来了,他总不可能再如此莽撞的过来搜府。”
竹婉将齐清儿的话,在自己心中嚼了一遍,觉得也有道理,便收起了防备的姿势。
没多久,陈文靖气喘吁吁地回到了前院。
满脸狐疑地看着齐清儿。
很显然,他没找到关于杨柳的任何蛛丝马迹。
可他难以想象,杨柳不来郡主府又会去哪里,这个京城她也只有馥雅郡主可以投靠,难道真是狠心离开,远走天涯了吗?
齐清儿仍是一派平静,道:“陈大人。”
陈文靖一时走神,听到齐清儿的声音,立刻反应过来,双手抱拳,福了一礼,蹙眉道:“在下冒犯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十八章,焦急
齐清儿浅笑,道:“陈大人寻人心切,我也能够理解,没有什么冒犯不冒犯的。何况杨柳是我妹妹,能得陈大人关心,我这个做姐姐的也欣慰。不过杨柳毕竟是女子之躯,还望陈大人快些寻她回来,若是人手不够,大可以从我府上挑些人手一起寻人。”
这话听起来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陈文靖听在耳朵偏觉得有些变扭。
但又说不出哪里变扭。
逐道:“打扰郡主清闲,望郡主勿怪,在下告辞。”
说完转身,往大门处去。
但心里还绕着齐清儿的话。
馥雅为姐,杨柳为妹。
是了,馥雅郡主脸上挂着的哪里是姐姐关心妹妹的表情,何况还是一个暂时失踪的妹妹的。
待转身之时,却有人冲了进来。
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然后身体不由自主的被拉着往外。
踉跄之余,陈文靖抬目看去。
这分明是太子的侧影。
他拉住陈文靖,像是抓住了一颗救命的稻草,奋力向门外拉行,边道:“你是国公,是兰成公主的夫君,父皇多少都会听你几句。你现在就跟我进宫。”
太子的突然出现。
郡主府全府上下都惊呆了。
加上太子的言行,众人连礼数都忘了。
都看着太子拉着陈文靖出门,而陈文靖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齐清儿见来者是太子,眉间微抬。
他这个时候过来,又拉着陈文靖要走,想来是为了皇后一事。宫中谁人不知,踏进了无梁殿和被关进永巷没有实质上的区别,在里面多一日,便是往死亡的边缘靠近一步。
太子急得像无头苍蝇。
他不能失去皇后,那等于和自己嫡出的位分挂上了句号。
他又没办法让皋帝见他,一日不见就多一份芥蒂,这个节骨眼上他必须马上把这份芥蒂去除。
他只有来找陈文靖。
就算是找到馥雅郡主府,他都要放下脸面过来。
也就只有陈文靖即是亲又是臣的身份,或许还能为皇后陈情一二。
想到这里。
齐清儿再次看向焦头烂额的太子。
只叹,薄冰皇颜。
站得太高,脚下悬空,未免是件好事。
又想到自己和祁王过去与将来,不由得垂下眼睑。
陈文靖一时没能控制好身体,叫太子拉着往门边走了好几步,待找到了平衡,立马甩手推开了太子,道:“我已经说了,这事我帮不了,更不可能去跟皇上为皇后求情。我没有必要自己引火上身!”
太子闻言愣住了。
他没想到依附他太子势力而起的陈文靖会这么说话。
再加上那些曾今唯太子之命是从的其他党羽都纷纷背道而行,都不愿意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帮皇后,帮他太子说话。
太子心中早已愤愤不满。
陈文靖这话,对于眼下走投无路,日暮途穷的太子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
太子怒气之下将陈文靖推了一把,道:“引火上身!你这是在说本太子的皇后是不祥之物!为她在我父皇面前说一两句话就是自取灭亡是吗?!”
太子确实怒了。
两眼冒着红光。
也顾不得这里是郡主府,而非陈府或是他的太子府。
若细想一下,太子之举无非是病急乱投医。
他若失了皇后,意味着即将失去嫡子之位。
对于堪称东宫之主的太子来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