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心术-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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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颂仍然不满足,低头吻上了齐清儿柔软的朱唇。
如野兽般疯狂掠夺,好一阵子。
齐清儿一开始是想反抗,可越是反抗,严颂吻得就越深。
便也放弃的反抗,任严颂像是要掏空她一样的亲吻,不做任何回应。
一番掠夺之后,严颂突然将薄唇凑到了齐清儿的耳边,“想要我的龙图玉,还要看你怎么表现呢!”
齐清儿听得把脖子往后一缩,浑身发麻。
“是你自己说要给我的,不给也罢,那你自己留着好了。”齐清儿趁严颂不注意,连忙坐直身子,费力的站起来。
严颂单手搭在腿上,仰头看着齐清儿,疲惫的神情挂着肆意的笑:“扶我起来,我要睡个三天三夜,谁都不许叫我。”
说罢伸出另一只手。
齐清儿犹豫了一下,担心严颂又会将自己拉到怀中。眼角撩过一丝迟疑,但还是附身去扶严颂。
这次严颂乖乖地站起来了。
看着像是齐清儿在扶,实则反倒是严颂花的力气更多。
齐清儿依着严颂的要求,将他送到另一个偏南厢房中休息。抚摸着严颂的白发,在严颂入睡之前,齐清儿给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笑脸。
之后,齐清儿去厨娘那里要了吃食,还和厨娘解释了半天自己的容貌。
差点被误以为陌生人被赶出去,还是花爷爷及时前来解释。
齐清儿弄了些吃食给严颂送去,看他睡得很沉,便把吃食放在了一旁,爬在严颂的床榻边,自己竟也睡着了。
齐清儿自己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几个时辰,或者是一天,或者几天,反正醒来的时候,自己在严颂的床上。
一个人,严颂不知哪儿去了。
齐清儿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目,发现眼前的手无比细腻,下意识的摸住了自己的脸。
易了容之后,齐清儿还没看过自己的模样。
环顾四周,床尾的墙角处有一个铜镜,齐清儿飞快的翻身下床,来到铜镜面前。
心也跟着怦怦直跳,接下来要看的,可是今后这一辈子的容颜。
齐清儿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一点一点放大,直到自己能够看得清楚。
铜镜当中,一个肌肤胜雪的女子,脸如鹅蛋,眼如水杏,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红。
相对以前的相比,眉骨稍稍高了些,鼻梁依旧挺尖。
变化较大的是眼睛和双唇。
现在的一双水杏般的眼睛,泪光点点,若隐若现的透露着病娇之态,少了几分之前明显的倔强。粉若花瓣的两片朱唇,较之前的稍薄了一些,闲静着总吐露着诱人的气息。
齐清儿摸着镜中的这张脸,心头一紧。
这张脸相比之前的更加张扬。
连皮肤都像是退了壳的鸡蛋,没有丝毫武人该有的风霜。
齐清儿看着看着,抿嘴笑了。
从今往后不但在冬日有旧疾的烦恼,更是病体一枚,连夏日都要注意,经不得风吹雨打。
想要在京城中搅动风云,怕是要难上加难了!
齐清儿看着镜中的自己陷入了沉思,对于出现在自己身后的严颂浑然不知。
直到感到耳边一阵灼热,齐清儿吓得连忙起身,背靠着铜镜。
定睛一看,齐清儿瞪大了眼睛。
握住严颂额前的乌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就是头发么,有什么好看的。”严颂直以为齐清儿不知道自己的头发曾白过,准备继续瞒着。
“我入睡前,还握着你的头发,全是白的,现在怎么……”齐清儿边说边沉心一想,严颂是何等的功力,想要把头发变黑不是难事。
“你看错了,我何曾有白过头发,怕是你看到的是花老儿吧。”严颂还是不想承认,将齐清儿身体转了个儿。
两人齐齐看着铜镜当中。
齐清儿了解严颂,直到他不想让自己担心,便没再多言。
“这张脸,可算满意?!”严颂眯眼,坏坏一笑。
齐清儿却笑不出来,在她看来凌王人马将至,时间紧迫,还有诸多事情都带考虑缜密。
不经严肃道:“颂哥哥,我们该想下一步了!”
第二十四章,计谋已久
严颂握着齐清儿双肩的手松开,转过身背对着铜镜,然后猛地拉过齐清儿的一只手臂。
齐清儿便像个玩偶一样,只能顺着严颂的意思,贴到严颂的胸前。
看着他闪着丝丝寒光的三角眼,齐清儿不由得侧过头去。
他分明就很难受,还是要装着是在折磨自己,齐清儿不忍直视。
“你还真是着急!你可别忘了,你现在武力尽失,若我不想让你回京,你门儿都没有。”严颂一字一字咬得清楚。
他深知这些说来无用,也深知这些话并不是自己本意,但他就是想这么说。
齐清儿重新收回望着别处的目光,看向严颂,“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现在武力尽失,你很开心吗?”
齐清儿眼中泪光点点。
“我很开心?!哈哈哈,是啊,我很开心,我开心你终于易了容貌,变得更美。我开心你现在终于可以回京,不需要担心身份被拆穿。你的目的,你的计划,在一步步实现,我自然开心了!”
严颂的每一个字都敲打在齐清儿心里,以及他薄唇中呼出的灼热的气体,肆意地喷洒在齐清儿的唇边。
齐清儿眼里的泪光更加明显。
他其实很不开心,齐清儿心中明白。
“别这样好吗,若是我能够为齐家昭雪,一旦尘埃落定之后,我便可以正大光明的和你远走江湖,浪迹天涯。”
“现在不就可以吗。”严颂双手捧着齐清儿的脸,“你不再是之前的那个身负重罪的齐清儿了,也不用再困在这个山庄里面,你现在已经是全新的一个你了。”
他,明知无用,还想挣扎。
齐清儿任严颂的指尖在自己脸上游走,甚至头发里面。
“颂哥哥,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莫过于你,这个时候你还想拦着我吗?!”
严颂在心里冷笑一声。
拦得住一个**,又怎么拦得住一个灵魂。
严颂薄唇轻轻一勾,“想让我不拦你,也可以啊。你吻我,就像我吻你一样!”
齐清儿听得心中颤抖,他此话当真!
她目光游落在严颂的薄唇上面,亲吻对她来说是勉强不得的一件事情,更何况还要她主动去亲。
但接下来的事情需要严颂的配合,她怎么也要先稳住严颂的情绪。
翻动眼珠子,重新看了严颂的目光一眼,咬了咬牙,硬了硬头皮,闭上眼睛,靠着记忆力向严颂的薄唇上靠去。
谁料,脖子伸出去老长,却啥也没亲到,直感觉严颂突然将自己松开了,白白往前踉跄了一步。
严颂看出了齐清儿的犹豫,侧头让开了。
君子从不强人所难。
“好了,接下来,你想怎么做?”严颂斜眼看了齐清儿一眼,早已把受伤的情绪收拾得干干净净,露出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情。
齐清儿最能看透他的心绪。
现在的他不关心才怪!
“从我服用易容丹到现在已经过去近两个月,我估算凌王的人马应该没有几天就会经过这里。凌王这次回京还带回了于两年远嫁越国和亲的纯净公主,我若是能得到纯净公主的庇护,要回京应当不是难事。”
齐清儿马上进入策谋状态,一边看着镜中的自己,一边说着。
“想得到纯净公主的庇护,以你现在一介布衣的身份?我曾听说过这个纯净公主,虽然被那个高高在上的皋帝当作是一个工具,可以化解战事的工具。但现在被重新接回国中,身份地位当是比以前更加稳固。这样一个公主,你要怎样得到她的庇护?”
严颂不知不觉中也进入了思考状态,事不关己的神情略收起来几分。
“历代公主,谁都不愿意出去和亲,忍受屈辱。更何况越国皇帝还是个年过花甲且有腿疾的昏庸皇帝,纯净公主眼下虽然已经被召回,不用再忍受屈辱,但她心中一定有一个梗。我要是能抓住这个梗,便能得到她的庇护。”
“你的意思是,若你有和她同样的经历?”
“对,所谓同病相怜,她现在心中一定苦楚,当年被逼嫁,现在她的父皇又不顾她在越国的安危,直接向越国发兵,好在她现在全身而退,但她对她父皇的记恨是一定有的。我若能有这样一个类似的经历,便更能博得她的同情。”
“一个类似的经历?你想说在这几天的时间内就能有这样一个类似的经历吗?你别忘了一介布衣的身份,怎么可能会有和公主和亲类似的经历?!”
严颂觉得不可思议,露出淡淡的笑意。
但齐清儿严肃的表情,像是已经有了什么对策,让严颂略有吃惊。
说了这么多,齐清儿感到一阵疲惫,转身在案几旁坐下,看了看严颂,点点头,继续道。
“经历可以编嘛!”
“编?你要骗的可是公主,可是她背后的皇室,你要如何去编?”
严颂也在案几旁坐下。
“编一个真实的故事。”齐清儿目光幽幽,细细观察着严颂,这些谋划可是她从来都没有向严颂提过的。
这个节骨眼儿上,安抚住严颂的情绪也是齐清儿需要注意的地方。
严颂脸上随即露出不悦的表情,低头看了看地面,浅笑一声,道:“看来你早有准备,说说吧,怎样一个真实的故事。”
齐清儿把视线从严颂身上挪开,适才坐了一会儿,恢复了些力气,齐清儿重新站起。
“刺州当中有一户人家,早些年可谓是个大户人家,从事布匹生意,生意做得不错,春风得意。然这些年,这户人家的生意却是门可罗雀,异常惨淡。为了能够维持这份祖上留下来的家业,这户人家准备让他们的小女去商业联姻。”
齐清儿顿了顿,继续道:“而这个小女被逼要嫁的人正是个年过花甲且有腿疾的人。”
“你想换做这个小女的身份。那你总要先能和这个公主说得上话吧,说不上话,再是类似的经历又有何用!”
严颂扬起一只袖子,伸手去翻动案几上的茶具。
齐清儿身体一震,严颂的这句话说到了重点上面。
怎样去打开齐清儿和纯净公主之间的这道墙,这道划分平贱百姓和皇室贵族的墙,正是需要严颂配合的地方。
齐清儿小心的靠近严颂。
要换做是易容前,齐清儿一定是拿命令的口吻告诉严颂,若是严颂不同意,武力也可以解决。
然现在就只能靠齐清儿这张嘴了,还要适度的放低姿态。
齐清儿细语道:“颂哥哥,我要让你刺我一剑,你是否同意。”
严颂拎起茶具的手僵在半空,随后松手,茶具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的面部表情僵硬,额角青筋微露。
显然齐清儿的话再次激怒了严颂。
“好啊,那你告诉我,我是应该刺在哪里?这里,胸口这里是吗?你可以啊,齐清儿,没想到你的计谋竟然是这么完整!”
严颂一阵风般站起身来,拉住齐清儿的手用力地按在自己胸口。
齐清儿手臂受到牵扯,心脏处突然猛的收紧,一股刺痛从胸口开始扩散,像是寒毒莫名的被激发,齐清儿疼的收起双肩,画眉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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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行刺在即
不过是手臂受到了牵涉,竟然引发了寒毒。
齐清儿痛得闭上眼睛,浑身虚汗,这幅身体,还真是弱不经风。
齐清儿苦笑一声,“颂哥哥,你弄疼我了。”
“痛吗,经过服下丹药,施针扩毒的一个月多,我差点就误以为你没有痛觉,不知痛为何物!”严颂气息焦灼。
是啊,齐清儿承受了这么重的痛苦都没有一句怨言,她自己选的路,就算是嚼穿龈血之痛,她也得忍了。
没想到竟让严颂产生了这样的误会。
齐清儿想要解释,然天旋地转般的寒毒来势汹汹,愣是说不出话来。
严颂看到齐清儿痛得不断的深呼吸,浑身颤抖,眼角的寒意去了三分。
反手将齐清儿手握在手心,集中意念,给齐清儿传输元气。
齐清儿感到一股暖流从手心传来,一直游走遍全身,寒痛果然缓释了不少。
呼吸慢慢平稳,朱唇方才有了血色。
“谢谢你,颂哥哥。”齐清儿不忘致谢,努力露出一弯笑容,试图用自己的笑容擦去严颂脸上的恼怒之意。
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