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铁血嫡女:邪王毒妃-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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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秦时月不知道,每一个月,九皇叔夜寂,都要忍受着玄丝极寒之气的反噬,生死悬于一线之间。
这便是代价,能牵着她的手的代价。
“本王立于天地间,何惧严寒?”九皇叔言辞豪迈,半点也无所畏惧。
秦时月心里有些嘀咕,哪有人不冷的?
她看了看他,终究是没能说出关心的话。
似乎这一世,很多矫情的话,秦时月再说起来,都觉得让人扭捏无比。
下了楼,庭院里开阔,庭院中,枯树之上,已经挂了厚厚的积雪,环回的廊上悬挂着蓝色的风灯,把那白雪,映照得白种带蓝。
景致很好。
他把她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握在手掌心中,温柔地揉了几下,低垂着眉目看她,眼眸像是覆盖了一层白雪。
有些迷离的美。
“陪我走走。”
第340章 、良辰好景。2()
他牵着她的手走在雪中。
雪花纷纷扬扬,两个人的发上,肩膀上都落了雪花。
光秃秃的枝丫上积雪沉淀,风吹动的时候,积雪压弯枝丫,有雪花纷扬下来,迷了秦时月的眼眸。
身边的九皇叔在树下站定,略微抬起头来,冷硬的下颌微微抬高,眼眸深邃,没有说话。
夜半风来,她看着身旁的男子,总觉得他的面容有些惨白。
或许是有些受凉了。
她把手从他的掌心之中抽出来,淡然地说:“雪大了,我去和店家借把伞来。”
刚走出一步,却被他拉了回来,他把她有些凉的手紧紧地握在手心之中,漫不经心地揉捏。
暗光里男人的面容沉浸在面具下,更加瞧得不太真切。
他的声音,优雅蛊惑中,比往日里,多了几分怅然:“雪下得这么大,要是我们不打伞,是不是可以一夜白头?”
他像个孩子一般微笑地转过头来看着秦时月,不知道心思里藏着什么样的念想。
秦时月被他唇畔上那妖气的笑容微微震慑到,倒吸了一口凉气,却是不知道回答他的这个问题。
一夜白头,便是一生了吗?
看似有情,却胜似无情,秦时月沉默地低着头,总想起那些年夜锦华在她耳边说的情话。
夜锦华是极会说情话的一个人,最爱在耳畔娓娓道来,缠绵不休。
当时觉得惊心动魄的情话,到了现在,只觉得讽刺不已,秦时月不敢轻易相信情话,怕到了最后,做梦的,还是自己。
“月儿在想什么?”
头顶上传来一道的声音,秦时月连忙收敛起来自己脸上的悲戚,温婉地浅笑,没有露出半点的痕迹。
“一些女儿家的心事,九皇叔未必喜欢听。”她笑,却是在拒绝说出心事。
他看了看她,也不追问。
其实她想什么,他总是能够领会一二的,只是他给她的,是她自己选择想要的,从来都不愿意勉强。
她不说,他便也不问。
“主人,图欢醒了。”灵姬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秦时月和九皇叔回过头,图欢便被抛了过来,身体虚弱无比,跪趴在雪地上,索索发抖。
见着是九皇叔驾下,更是惶恐,不止地磕头。
“多谢九皇叔的救命之恩。”图欢还欲再说,却被九皇叔打断。
“罢了,救你的,是月儿,非本王,你若是要报恩,就忠心护着月儿吧。”九皇叔摆摆手,风轻云淡地说。
图欢楞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又是一阵的磕头,和秦时月表忠心:“大小姐,以后图欢愿听你差遣。”
一个江湖杀手,能屈尊成这样,也算不易。
不过,这世上哪有人不怕死的?而且在亲眼目睹了秦时月杀手灵蝉的手段之后,图欢知道,若是自己不听话,兴许自己现在会横尸在灵蝉身边。
死相更加惨烈。
他正寻思着,现在先屈服,以后等自己的身体恢复以后,想去哪里,一个秦时月怎么也拦不住的。
他的如意算盘打得好,头上却响起一阵让他所有希望破灭的声音。
九皇叔的声音,微凉。
“既然你有如此忠心,便把这蛊虫服下,若是有半点违背月儿的意愿,定会受极致痛苦而亡。”
第341章 、良辰好景。3()
“既然你有如此忠心,便把这蛊虫服下,若是有半点违背月儿的意愿,定会受极致痛苦而亡。”
图欢被惊吓到,倏然抬起头来。
就在他抬起头来的时候,看见九皇叔的手微抬,一条小小的黑色蛊虫,从九皇叔修长的手指从飞出去。
咕噜一声钻入了图欢的鼻子。
很快顺着鼻子爬进身体,他的身体一阵的颤抖,却是半点都无法感知蛊虫存活在什么地方。
心里一阵的冰冷。
九皇叔牵动唇畔,话语中自带威严和杀伐:“溶髓蛊会一直在你的身体内,三个月发作一次,若是三个月没有得到解药,它会吃掉你的骨髓,吸干你的脑汁,身体缩小,生命枯竭。”
他说这话的时候,笑容在唇上挽成了美丽的花,妖娆邪气。
却字字残酷,图欢一脸苍白地看着九皇叔面具下露出的眼睛,一阵寒气从头顶直灌到脚底。
“这个过程会持续三天三夜,在这三天三夜你会享受到这人间炼狱般的感觉。”九皇叔微微地低了低头,眼眸含笑地看着图欢,温和地规劝:“所以,妄生异念,可长命。”
九皇叔夜寂鲜少会说这么多的话的,偏偏这一次,他变得特别的有耐心。
图欢就算再傻,也看得出来,他对秦时月,到底用了多少的心。
恐怕这天下人,都抵不过一个秦时月。
这样想着,在秦时月身边,便等于在九皇叔夜寂的身边,或许,比在五皇子身边,前途还要好。
他不敢怠慢,虔诚地磕头,语气坚定:“图欢必定遵循九皇叔的话,以命护住九皇妃。”
九皇叔冷漠地看了一眼他,挥挥衣袖让他起身。
他不可能时时刻刻在秦时月的身边,她的身边有了一个清芜,现在又有了一个图欢,要是没有遇上惊天动地的杀机,也不至于丧命。
让图欢服下溶髓蛊,也是为了保证他的忠心。
“灵姬,你跟了主母回去,把这溶髓蛊带上。”九皇叔话语毫无起伏地吩咐。
手指轻动,溶髓蛊飞出去攀附在灵姬的琉璃灯上,黝黑的虫子,通人性,蛰伏在上面不动。
灵姬却是不解地问:“主人,要灵姬把这溶髓蛊植入何人的身体?”
“清芜。”
九皇叔轻掀唇吐出两个字,让秦时月的心颤抖了一下,忍不住看了看九皇叔,这个男人的心机和手段,她比不得。
“魔女清芜生性狂妄不羁,弱势她放抗不从呢?”灵姬有些担心地问。
“杀。”
九皇叔拂袖,杀字出嘴,比这冰天雪地的寒气还要冷上几分,沙发果断,半点都没有情面讲。
灵姬弯身恭敬回话:“属下明白了。”
对于九皇叔夜寂来说,不忠心的奴才,跟在身边就是一个祸害,若是清芜不能完全被他控制,怎么放心把她放在秦时月身边?
所以,若是不能留,那便只有杀了。
秦时月缄默,虽然她很想要把清芜留在身边,但是,也赞同九皇叔的想法。
若是清芜有二心,杀无赦!!
第342章 、良辰好景。4()
秦时月在凌晨的时候才回到云上居的。
这个时候的云上居,本该已经灯火尽灭,却意外地发现云上居灯火通明,秦时月的心本能地咯噔了一下。
她带着灵姬和图欢回来,由九皇叔的两个侍女扶着图欢。
几个人刚到门口,就看见清歌焦虑万分地站在那里。
不断地在原地踱着步子。
见着秦时月回来,她的脸色露出一阵的狂喜,上前去紧紧地握住秦时月的手:“小姐,你可回来了。”
见她这担惊受怕的样子,秦时月心里更是有一阵的不安。
“发生什么事情了?”
“夫人已经等了小姐一晚上了。”
“母亲找我有什么事?”
“不知道,只是夫人看起来不高兴,刚才一个小丫头送茶进去,不小心把水洒出来,她把那小丫头罚了二十杖责。”
清歌说着,脸上露出了害怕的神色。
二十杖责下去,这女子细皮嫩肉的,估计都要皮开肉绽了。
平日里,楼云拂都是极其宽容良善的,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只是因为小丫头做事不妥当,就罚了这么重。
秦时月隐隐觉得,这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清歌摇了摇正在沉思的秦时月,着急地催促她:“小姐,你还是快点进去吧,夫人不知道怎么了,你快去看看。”
秦时月连忙抬脚进门,又停下脚步来吩咐:“清歌,安排他们四人住下来。”
“是,小姐。”清歌说完,又催促了一下秦时月,秦时月提了裙摆,快步进了前厅,就看见楼云拂端坐在梨花椅上,神色凝重。
秦时月刚踏进来,楼云拂阴鸷的话语便随之而来:“你是不是把秦子宁送进宫去了?”
秦时月愣了一下,母亲这么快就收到消息了?!!
她点头:“是的,母亲。”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让秦时月躲闪不及,扎扎实实挨了楼云拂一巴掌。
这巴掌打得不轻,秦时月的嘴角都溢出了一些鲜血。
她睁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楼云拂,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打她?
“你个不长心眼的东西,竟然把祸端送进宫。”楼云拂的语调从来都不会这么阴冷森严的。
这一次,也算是把秦时月给震慑到了。
“你这妇人,好生无礼,九皇妃你也敢打!”
说话的是扶图欢回来的一个侍女,见秦时月被打,清歌本来打他们去安置的,又被吓了一跳,折返到了前厅。
那侍女的话音刚落,忽然一股劲风掠来,楼云拂的衣袖轻扬,那侍女瞪大眼睛,胸口受了重重的一击闷击。
她的身体站不稳,飞快地飞出门去,幸好被身后的灵姬给接住。
“好强的内力。”
定住侍女,灵姬站直身体,看着楼云拂不禁赞赏万分,这赞赏却带着极大的阴森,气氛变得很是严峻。
楼云拂冷酷地甩了甩衣袖,却不回灵姬的话,只是凌厉如刀地训斥刚才那侍女:“哪来的野丫头,如此不懂规矩,女未嫁为小姐,她现在还是我女儿,我教训自己的女儿,需要你来指手画脚吗?”
一句话把那侍女说得脸红了又白。
本来是护主心切,谁知道这楼云拂,竟然会武功,吃了她的暗亏。
第343章 、良辰好景。5()
本来是护主心切,谁知道这楼云拂,竟然会武功,吃了她的暗亏。
吃了楼云拂暗亏的侍女缓过劲来,不甘心想要还手,却被灵姬伸手拦住:“袅儿,下去,你打不过她。”
灵姬掌琉璃灯警惕地看着楼云拂,心里也是暗暗地吃惊。
她偏身斜视楼云拂:“想不到这护国公府的后院,也是暗藏高手。”
楼云拂却是半点都不给谁好脸色,暴戾地挥洒衣袖,怒道:“你们都下去。”
清歌的身体颤了颤,眼看着气氛不是很好,要是再不走,恐怕这是要打起来的节奏。
她连忙拉一下站在那的灵姬,把她拉了出去,其他人看了看秦时月示意他们下去的神色,连忙也退了下去。
等到所有人都下去,秦时月这才掀起裙摆跪了下来。
“女儿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还请母亲相告。”
要说这世上还有谁能让秦时月做出退让和低头,除了一个楼云拂,再也没有了其他人。
楼云拂斜眼看了一眼秦时月,往常柔软的眉宇都带上了暴戾的韵味,她勾唇有些嘲讽:“你自以为掌控一切,怎么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这语气,她现在是盛怒非常。
秦时月不敢反驳,只是恭恭敬敬地道:“月儿不知母亲所说何事,请母亲明说。”
想来是秦时月的语气恭敬谦卑,楼云拂的脸上也缓和了许多,只是语气依旧漠然:“你可知道你送进宫的,是一个祸端?”
楼云拂在梨花椅上坐了下来,高高地俯视着秦时月,有些恨铁不成钢:“你只知道提防季如笙下药害你,你可知道,他同样有别招能害你。”
“季如笙?”秦时月不禁惊愕万分,楼云拂今晚前来,竟然是因为季如笙。
“对,就是他。”楼云拂不好气地回答。
“季如笙可是有什么异样?”
“异样?”楼云拂笑,笑得很是讽刺,眼眸阴森森地看着秦时月,凉凉地吐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