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铁血嫡女:邪王毒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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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宁甜甜地颔首向着秦时月笑了笑,一派的恬静温柔,“阿姐,妹妹这么早来,没叨扰到你吧?”
既然人家表示得这么温柔,她也不能表现得太小气,必须得大方一点才行。
“妹妹来得正好,要是妹妹不来,姐姐还想过去雅竹居去看妹妹呢!”
秦子宁受宠若惊地站起来,又是很尊敬地福了福身行礼说:“怎么敢劳烦姐姐去找妹妹,当是妹妹来找姐姐的,这才不失了礼仪。”
表现得如此拘谨,看来,昨晚秦公卿是没少教她了。
也好,省得她再费心说这其中的厉害,有了秦公卿的教导,这秦子宁又是一个好斗之人,到了太子府,和孙沁兰,一定能闹出一些好戏来。
“都是自家姐妹,何需这么客气?!坐下吧。”秦时月摆摆手让她起来,大度宽容地笑着,眉目清浅。
可是这话到了秦子宁这里,却不是那么善良的,自从秦时月把秦意青做成人彘放在门口,她就不敢出府过。
也知道秦时月不能轻易惹,所以变得更加的细心和恭谨。
秦子宁坐了下来,也不再寒暄,直奔主题说:“听父亲说,是姐姐提议收妹妹为嫡亲,嫁入太子府,妹妹感动得一夜没睡,天一亮便赶过来和姐姐道谢。”
她说得动人,俏脸上也是真诚不已的,瞧不出半点的不妥来。
“妹妹嫁入太子府,对咱们护国公府可是有着不小的意义,姐姐让妹妹嫁过去,妹妹可知道姐姐的心愿?”秦时月看了卡她,端庄地含笑问。
秦子宁表现得很诚惶诚恐,假装懵懂地低头问:“妹妹愚钝,还请姐姐明示。”
“按道理,你是护国公府的嫡女,嫁过去太子府,不应低于她孙家大小姐降了身份当了侧妃,但是没办法,人家孙沁兰是正主嫡出,妹妹莫要觉得委屈才是。”
秦时月端出长姐的气度来,好心好意地劝慰她。
心里却是另外的一番想法,她最了解秦子宁对权势的渴望,肯定不敢居于人下,她一定回去争的。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她坐等着收网便可。
第146章 、假表忠心。2()
听秦时月提起孙沁兰,秦子宁心里有些的别扭。
她的脸色稍稍有些的不好看,但是却不着痕迹地收敛了下去,她秦子宁,注定是要做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孙沁兰怎么挡得住?
秦时月斜睨了一眼秦子宁,女子柔和的眉目之上,覆盖了一些的戾气,秦时月心知肚明,不禁惬意地笑了笑。
这秦子宁,可从来都不甘寂寞的。
“妹妹谨记姐姐的话,能侍候太子爷,已是妹妹三生有幸,怎敢再奢望太子妃的位置!!”秦子宁说得那叫一个懂事。
秦时月万分怜惜地看着秦子宁说:“妹妹真是好姑娘,你能这么想,姐姐就放心了。”
停顿了一下,秦时月又嫣然一笑,柔柔地说:“不过妹妹也别气馁,妹妹才德兼备,长得又是花容月貌,孙沁兰虽然也不错,但是妹妹不见得就会输是吧?”
秦子宁听秦时月这么说,马上抬起头来,“姐姐的意思是?”
秦时月以袖子掩唇说:“妹妹心思玲珑,自是明白姐姐所说,女人啊,嫁到夫家去,男人免不了有个三妻四妾,但是,咱也要争气,所有的荣耀,不都是争来的吗?”
“可是那孙家可是不好惹的,万一……”秦子宁有些的犹豫,看着秦时月欲言又止。
秦时月摆手制止了她,端庄地笑着说:“妹妹可是忘了,晚点到祖宗灵位前行了礼,妹妹就是护国公府的嫡亲小姐了,你的身后,不是有整个护国公府吗?”
秦子宁显然是怔了一怔,但是马上地喜于形色,欣喜地说:“姐姐是要妹妹和孙沁兰争太子妃之位?”
虽然这个事情,她是一定会做的,但是昨晚父亲和她说,去了太子府要低调一些,莫要和孙沁兰起冲突。
这话秦子宁听起来是不高兴的,她的才能不输于孙沁兰,怎么能屈于一个女人的之下?
这可不是她秦子宁的作风。
要是现在有秦时月撑腰,那么,她一定能够如虎添翼,不但有护国公府,还有一个九皇叔,一个孙沁兰,她怎么放在眼里?
“瞧妹妹说的,姐姐可没这么说,不过要是妹妹想做,那就去吧,毕竟自家姐妹,姐姐总不会帮外人吧?”她意味深长地看着秦子宁,笑得贤良淑德。
秦子宁大喜,一张俏脸激动得涨红了来,提着裙摆站了起来,往秦时月的脚边一跪,感恩戴德地磕了一个响头。
“姐姐今日待妹妹这般好,实在是让妹妹感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以后妹妹若是飞黄腾达,必定不忘姐姐的恩情。”
一抹碧绿的身影频频地磕头,喜极而泣,盈盈地哭着,虔诚无比地表着忠心,颇有一股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勇气。
秦时月站起来,亲手去把秦子宁扶了起来,接过清歌递过来的帕子,给秦子宁擦拭了眼角的泪水。
有些嗔怪地说:“瞧妹妹哭得哗啦啦的,别人还以为姐姐欺负你了呢!”
秦子宁破涕而笑。
娇滴滴地说:“姐姐,你如此厚待妹妹,谁敢说你欺负我?!以后妹妹为姐姐鞍马劳顿,绝无怨言。”
第147章 、假表忠心。3()
娇滴滴地说:“姐姐,你如此厚待妹妹,谁敢说你欺负我?!以后妹妹为姐姐鞍马劳顿,绝无怨言。”
秦子宁忙不迭地表着忠心,她比所有人都清楚,一个人帮你,绝对不是闲着无聊,一定也想从你这里得到什么好处。
所以,秦子宁也必须要表一表这忠心。
以前她是一个低贱的姨娘所生的庶女,虽然得到秦公卿的一点垂怜,日子过得不算艰难。
但是毕竟是庶出,所受的待遇,和秦时月是绝对不同的,府里的丫鬟小厮对她总是怠慢,瞧不起她。
而现在,秦时月突然把她收为嫡亲妹妹,又做主把她嫁入太子府,现在又是暗示她给她撑腰争太子妃的位置。
这真是莫大的荣幸,天上掉馅饼,突然砸中她,让她欣喜万分。
“有妹妹这句话,姐姐也欣慰万分。”秦时月欣慰地拍拍秦子宁的手,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
“羽衣,红裳,过来。”秦子宁吩咐身后端着托盘的婢女上前来,伸手掀开覆盖在托盘上的红绸。
一个托盘上面是一对玉如意,看那润泽的缎面,甚是珍贵,另一个托盘之上,是一双银筷子,制作相当的精致,做工雕花,那是寻常人所不能及的,想来这秦子宁,也是花费了一番的心思了。
秦时月指着托盘上的东西问:“妹妹这是何意?”
“姐姐,这是妹妹备的一些心意,你不日便要和九皇叔喜结连理,这玉如意,寓意姐姐一切如意顺心,而这双筷子,是预祝姐姐,快得麟儿。”
秦子宁笑容甜美,脸颊稍微有些泛红,细心地讲述着她这礼物。
秦时月淡淡地拒绝:“妹妹这么客气做什么?姐妹之间,这样就见外了。”
见秦时月拒绝,秦子宁有着着急地抓着秦时月的手,“姐姐可一定要收下,只是妹妹的一些心意,姐姐要是不收下,妹妹这心里不好受。”
瞧她紧张得脸红扑扑的,一双眼眸晶莹澄澈,希冀万分地看着秦时月。
秦时月的眸子幽幽地掠过那两个托盘,上面的东西也着实是秦子宁的一个心意,秦时月便柔和地点点头,算是收下了。
但是转眼又温柔地一笑,拉着秦子宁的手,两个人慢慢地往前走了,边走边说:“姐姐这一时半会也没有准备,待妹妹出嫁,姐姐一定给妹妹备下丰厚的嫁妆,可不能输给了孙家。”
这温柔的话语之中,都是对妹妹的无尽关爱。
秦子宁听着,眼眶一热,眼睛含泪地看着秦时月,语无伦次了起来:“姐姐这般…这般厚待妹妹…,妹妹绝不会辜负姐姐的心思。”
既然秦时月也希望她争,那么,她就更加有了底气了,一定要争口气,就算不是为了护国公府,也要为了自己的以后着想。
夺得了太子妃的位份,以后便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这荣誉和权势,谁不想要?
秦子宁想着,血液都在沸腾,好运来得太快,猝不及防地撞上了她,让她怎么不欣喜若狂?
第148章 、大义灭亲。1()
待秦子宁走后,秦时月带了清歌去流云居。
已经有一段时间不来流云居了,秦时月再度站到流云居前,有一些的感慨,她的母亲,竟和她。如此陌生。
院子里有洒扫的婢女见了秦时月,折返到屋子里通传。
秦时月等了半响,等来了跟在母亲身边的刘嬷嬷,她一脸慈祥,安分老实地给秦时月行礼,秦时月连忙扶起她,不敢消受。
这刘嬷嬷是母亲的奶娘,深受母亲爱戴,秦时月又怎敢让她行礼。
“刘嬷嬷,你这是作甚?理应是我给你行礼才对。”秦时月扶着她,不好意思地说。
刘嬷嬷慈祥地笑了笑说:“小小姐说笑了,老奴怎敢受你的礼?”
两人寒暄了一番,秦时月才问:“母亲的身体是否还好?”
“还好,汤药都少进口了,还算健朗。”刘嬷嬷很是欣慰地笑,皱纹密布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楼云拂就相当于自己的女儿,她的一点风吹草动,都能牵动她的心。
“如此甚好。”秦时月轻轻地点点头,话锋一转问:“母亲现在可方便,月儿想进去瞧瞧,顺便和她禀报一些事。”
刘嬷嬷的神色之间有些的难为情,双手揉着裙摆,欲言又止。
秦时月看了她一眼,便知道她的心思,试探地问:“嬷嬷,是不是母亲不想见我?”
以前来流云居,楼云拂也鲜少愿意见她,有时候见她,也是沉默不语的,气氛甚是尴尬。
现在,楼云拂干脆是不见她了。
刘嬷嬷有些尴尬,难为情地拉着秦时月的手,爱怜地说:“小姐喜清静,小小姐莫要怪你娘。”
生怕秦时月怪楼云拂,刘嬷嬷万分的担忧,这母子关系这么僵,她在旁边看着,也很是揪心。
秦时月摇摇头,“怎么会呢?她是我母亲。”
虽是这样说,心里难免有些的辛酸,在这护国公府里,她孤立无援,就连自己的母亲,也把她拒之门外。
“小姐听说小小姐定于元宵嫁过去九皇叔府邸,吩咐老奴给小小姐打点好了嫁妆,小姐心里,还是极疼小小姐的。”
知道刘嬷嬷是想要让她心里好受一点,秦时月徐徐地笑了笑,没言语。
楼云拂在想什么,她不知道,她从来都不明白这个母亲究竟是为了什么?以前,父亲对她也是极好的。
只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仅仅是一夕之间,她就搬去了流云居,从此不踏出流云居半步。
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成为了秦时月心中的一个谜。
见秦时月一副沉思,刘嬷嬷以为秦时月是在伤心,未免也有些的难过。
“小小姐想要和小姐禀报的事情,小姐已经知道,她让老奴告诉你,你长大了,任何事都需你自己拿主意,她不会干涉。”
好一个不会干涉,这分明是一种冷暴力,无声地疏离秦时月。
秦时月颔首说:“母亲既然知道了,那我也就不多说了。”
楼云拂不肯见她,秦时月也不想给她添堵,顺了她的心罢了。
第149章 、大义灭亲。2()
刘嬷嬷瞧了瞧秦时月,怕她不高兴,又琢磨着说:“以后小姐若是有遇到了什么难题,可来找小姐商量,老奴会劝小姐多走动见小小姐的。”
虽然刘嬷嬷这么说,秦时月还是知道,要是楼云拂不愿意见她,就算旁人再怎么说,也是无济于事的。
楼云拂有心结,而且,十年多以来,都解不开。
秦时月想了想,突然问:“刘嬷嬷,十年前,母亲为何突然搬到这流云居住,不肯再见任何人?”
一听秦时月这么问,刘嬷嬷的脸色一变,有些的苍白,看着秦时月的眼神,有些闪躲。
“小姐的事情,老奴怎么会知道?”她不敢看秦时月,慌张地催促秦时月:“小小姐不要多想,快回去吧。”
秦时月的眼神犀利,锋芒一闪而过,把刘嬷嬷的躲闪看在眼里。
心里更加确定,自己的母亲,一定是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的,只是她不想让她知道。
一定要弄清楚,秦时月的心里暗暗地下了决心。
临走的时候,刘嬷嬷拉着秦时月感慨万分地说:“小姐让我转告你,这护国公府不是久待之地,能嫁到九皇叔的秦王府,是你的福分,能离开护国公府多远,就走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