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铁血嫡女:邪王毒妃-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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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生瞧着她,那眼角眉梢,还是冷淡寂静的。
“你若是不能重生,便会烟飞灰灭,你得以重生,是别人的代价。”
他没有隐瞒她,一把她拉了过来,在她的耳边轻声诱哄一般的呢喃:“你是不是想要知道为什么有人愿意付出巨大的代价让你重生?”
他那声音,婉转低沉,真真是很好听的。
但是那诱哄的意味,让秦时月不禁蹙起了眉尖。
敏感的她逐渐意识到,莲生即将说出来的秘密,可能会颠覆她所有的认知。
685。第685章 、天下哀歌。27()
敏感的她逐渐意识到,莲生即将说出来的秘密,可能会颠覆她所有的认知。
她的眉心跳动了一下,身体不敢动,声音嘶哑地问:“你想要说什么?”
“带你去看看你的宿命。”
莲生的衣袖在她的眼前一晃,那脱骨香的味道,非常的浓郁。
秦时月只觉得眼前一花,抬头的时候,一副画面便出现在了半空之中,在这黝黑的天际,特别的显眼。
几十万的铁甲军组成的阵势,威震山河。
嘶吼声,几乎要掩盖这天地间的一切,手中的剑戟,抖动起来的声音,气吞山河。
转瞬间,可能风暴将来。
那人端坐在的坐辇之上,依旧是那副风华无双的模样,黑袍舞动,那寒冷的玄丝,几乎能冲破黑压压的军队。
男人脸上那金色的鬼面面具,在这黑森森之中,显得更外的诡异。
秦时月总在想,不知道这个男人面具后的这张脸,会是什么样的?
她从来都没有见过,也曾好奇过,但是都被九皇叔淡淡地拒绝掉了,最后都无痕无迹了。
和秦王朝对峙的军队是阎修的军队。
因为秦时月在那些白色的铁甲军之中,瞧见了端坐在白马上的男子,他一身的白色铁甲,身上还系着白带。
以这样的一片惨白,来对抗九皇叔的黑甲军。
她是知道的,阎修复国,誓要报九皇叔当时杀他父皇母后的仇恨的,这天下缟素,就是为了向天下人传达他的愤怒和仇恨。
阎修是有义之师,而现在,九皇叔就是不义之师。
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秦时月在那白茫茫的军队之中,终于瞧见了一个白色的身影,裹在一身男装之中的那条的窈窕的身影,秦时月瞧得很是仔细。
纵然她带着面纱,但是秦时月还是看清楚了,是她的母亲。
楼云拂。
要回北晋的帝都,必须要突破秦王朝的都城慈悲城,才能破关的。
所以,母亲要想借着阎修的势力杀回帝都,必须要和九皇叔借关。
但是,和九皇叔借关,这是极其难的一件事,九皇叔现在有嗜杀天下的野心和狂妄,怎么肯让他们从的都城通行?
所以,这场战争,一触即发。
九皇叔斜靠在坐辇之上,手指轻轻地抬起,也没任何的言语,手指微动,军士的嘶吼声,震天动地。
擂鼓的是他的爱将卫玄。
那鼓声咚咚响彻天际,在这沙场之中,亢奋人心。
阎修那喊杀声,被冲没在了鼓声之中,黑白两边军士,喊杀滔天,颤斗在了一起。
在千军万马之中,阎修单枪匹马朝九皇叔而来。
手中的枪戟,随着马蹄扬起的弧度,刺穿一个个阻拦他的黑甲军的喉咙,那白色阴森森的枪尖,滴着殷红的鲜血。
阎修那一张本来有些阴柔的脸,变得十分的狰狞可怖,瞪大的眼睛里,充满了无边无际的仇恨。
他对九皇叔的仇恨,出了杀父杀母之仇,还有被九皇叔的屠杀的三十万民众。
这么多的人命,都该算在九皇叔的头上去。
686。第686章 、天下哀歌。28()
这么多的人命,都该算在九皇叔的头上去。
这样的滔天大恨,让阎修整个人,几乎都像是着了魔一般,杀出重围,朝着九皇叔的坐辇狂奔过去。
几个箭步冲上去。
却在枪尖触及九皇叔的途中,被人用软件硬生生地隔开。
灵姬和襄姬两人,每人的手中都执着两把的利剑,活生生地隔开了阎修的攻击,最后都化作了无声的攻击。
想要杀九皇叔,他身边的侍女,就是一个障碍。
阎修想要杀九皇叔,就必须要除掉灵姬和襄姬。
可是秦时月始终没想到,阎修在对付灵姬和襄姬的时候,一条白色的人影,脚尖踩过那些军士的头顶,手中的软烟罗散开,朝着坐辇上的九皇叔袭击而去。
九皇叔的身体不动。
那软烟罗在到达他跟前的一米开外,就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散功给击碎,碎成一截截的碎步。
楼云拂那双露出在面纱之外的眼睛,一下子便变了色。
她的手飞快地转动,隐藏在软烟罗里面的软剑,旋转着,如同一条蛇一般,向着九皇叔翻卷而去。
她双手合十,控制着软剑的移动。
兵荒马乱之中,她微微地闭着眼睛。
秦时月几乎能瞧见她的眼睛上面,长长的睫毛不断地颤动。
那种强烈的不安,让一向淡定沉稳的楼云拂,身体都在轻微地颤抖,她知道自己,打不过九皇叔。
但是,她必须要除掉这一个障碍,不然她的仇恨,报不得。
她的软剑到了九皇叔的跟前,那人斜靠在坐辇之上,伸出手指来轻弹那剑尖。
只听见铮然的一声脆响。
那银白色的剑尖,顿时被折断,然后转了一个方向,竟然朝着楼云拂的方向射了过去。
楼云拂慌乱之中,难以躲避。
那剑尖,直直地沉没入了她的胸口,最后消失不见,只留下了胸口的一个窟窿,不断地冒着殷红的鲜血。
她的身体急剧地后退,脚尖扬起的尘埃,逐渐淹没了她的身影。
阎修在一边急急地喊了一声:“姨娘。”
声音一落,横枪击退灵姬和襄姬的攻击,自己跃身到了楼云拂的身边,把她的身体给接住,然后退到了自身的军队之中。
坐辇上的那人,在听见阎修大喊的那一声姨娘后,双眼终于出现了一些的波澜。
他眯着眼睛看着千军之中的阎修和楼云拂,终于下令。
“撤退。”
男人的声音十分的低沉沙哑,在旌鼓的响声中,却是极其有穿透力。
秦王朝收兵了,本来就处在弱势之下的三国联军,自然也撤退了。
抓紧时间休整,等待他日再战。
阎修抱着楼云拂快色地反转军营,她已经奄奄一息。
“怎么样?看见了什么?”
莲生的声音从身后缠绕了上来,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吹了一口的热气,那温热的气息,让秦时月的身体,非常的僵硬。
她的眼睛无比地扩大,看着那沙场之上无比混乱的情景。
心里就像是突然被炸开了一个缺口,风不断地涌进来,十分的寒冷。
她的骨头缝里,都结满了冰花。
687。第687章 、天下哀歌。29()
她的骨头缝里,都结满了冰花。
眼前忽然一阵的衣袖晃动,莲生那素白的手在她的眼前,化成了一道十分美妙的风景,但是随之出现的景象,却是一点都不美好。
漫天飞舞的雪花之中,高山雪寒。
积雪能没过成人的膝盖,寒风呼啸,暴风雨席卷而来,整个天地,对苍茫无比。
一身黑袍的男子,手里执着沉沉的玄铁打造的利剑,没走一步,都要在面前把利剑插进雪里,才能借着这力道,支撑他挪动一步。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了,他的身体,已经饱经风霜,摇摇欲坠。
但是强大的意志支撑着头,让他不敢放弃,一步步地往前,倒下,然后再爬起。
秦时月终于看见了这个男人的脸,那一张脸,她着实找不出形容的语句来。
轮廓深邃,分明,那棱角,却是十分的冷硬,如同刀削就一般。
带着与生俱来的冷酷,但是那容颜的的精致和华丽程度,无不彰显着最为尊贵的神采。
他是天之骄子,却深陷无奈的深渊。
秦时月的嘴唇微微地颤抖,漏出一句话:“他是夜寂?”
第一感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就是九皇叔夜寂。
终于看见了他的脸,的确和她想象之中的相差不远,但是,这容颜的精致程度,和那冷傲尊贵的气度,还是惊艳到了她。
既然长相这般好,为什么还要带着厚厚的面具?
她是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后来,九皇叔总是不愿意让她看他的容颜。
画面里的夜寂,已经走到了天山的最顶端,大雨纷扬之中,却难得的是最上面的天池,却是温暖如春,吹水澄澈,反衬出的天空,分外的湛蓝。
和天山其他大雪纷扬,天色暗黑的景象大不相同。
夜寂在天池边停了下来,忽然把手中的利剑插在雪地上,然后单膝跪地,对着那天池的方向尊敬地唤着一个人。
她从来都没有见过九皇叔夜寂这么卑微和谦恭的态度的。
这是第一次。
秦时月的身体动了动,指着画面上的男子问:“他在做什么?”
她隐隐约约觉得,夜寂现在的所作所为,和她有关。
莲生抬手抹过一道光芒,半空之中的画面消失不见,秦时月最后看见有白发白须的老翁出现在画面之中,和九皇叔夜寂,说着一些什么。
而莲生,在这一刻,抹去了所有的画面。
“他在为你逆转命数。”
莲生的声音十分的轻,轻飘飘的,落在秦时月的心坎上,惊起了无数的涟漪。
他永远是这么一个十分温淡的一个人,永远的风轻云净的,鲜少有什么的情绪起伏。
但是他的每句话,都能让秦时月的心中思绪万千。
莲生往前走了好几步,然后站在摘星楼边上,似乎是低头看着摘星楼下面横行的魃气,语调都有了一些的森森:“你的重生,应该感谢他。”
他的声音刚刚停下来,便又十分凉薄地开口:“或许,不应该感激,因为他也只是为了还债,你的母亲的一条命,要记在他的身上。”
688。第688章 、天下哀歌。30()
秦时月一下子便如同万箭穿心。
她终于明白,既然她母亲的功夫这么好,为什么上一世那么轻易地死掉?
秦意青说她的母亲已经死了,但是,并没有说是她杀死的,原来,她母亲的命,是九皇叔夜寂犯下的冤孽。
刚才莲生给她看的第一个画面,是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
这一世,她的母亲,还是没有逃过被九皇叔杀死的命运。
或许这就是命数,就算秦时月重生回来,扭转了自己的命运,但是,别人的命数,还是半点都不得改变。
这种心痛的感觉,挠心挠肺。
莲生却是半点都没发现她的难过一般,缓慢无比地说:“阿浓,看看,这凡间,有什么好留恋的?”
他把她留在凡间这么多年,为的不过也是让她知道。
这凡间万千世界,那些什么吒紫嫣红,都是骗人的假象。
只有撕心裂肺,才最真实。
他总想让她自己突然悔悟,这慈悲城虽然孤寂,但是,却没有什么清愁,不老不死不灭。
只要他在那么一天,她便能现世安稳。
“不,我不相信,我母亲不是还没死吗?”秦时月不断地往后退,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头脚都轻飘飘的,没有一点的重量。
被九皇叔伤了,她的母亲,不是还好端端的吗?
莲生慢慢地转过头来,狭长的双眸十分悲悯地看着她。
那样的悲悯,是对她最大的讽刺。
“阿浓,你为何就是不肯面对现实?”莲生觉得有些的恨铁不成钢了。
“不,我不相信,我相信我母亲还活着,她的心愿还没完成,怎么可能会死呢?”秦时月不断地摇头,不管是她自欺欺人,她还是相信,母亲不可能会轻易死掉。
她那么爱秦怀君,他的大仇还没报,怎么舍得闭上眼睛?
有爱不死。
她始终相信,母亲那样的女人,她会没事的。
莲生苦笑地摇头:“你又怎会知道,死,不是对她的一种成全?”
成全?
秦时月笑着笑着,便掉下了眼泪。
或许是真的,死,对母亲真的是一种成全。
毕竟她心爱的人,在那边,等了她太长的时间,她会害怕,他等是时间太长,会烦了,不会再等她。
秦时月终于清醒地意识到。
她那美丽的母亲,为爱而生,为爱而亡。
从来都不肯为她停留半步,纵然她是她唯一的女儿,也不行。
“她肯定会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