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铁血嫡女:邪王毒妃-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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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他站起来,指着符广德大喊:“符广德,去告诉他们,朕见他们。”
“诺。”
符广德心惊胆战的,连忙出去,和外面的人说了,把他们引到了侧殿之中。
满殿的大臣,心里想的各异。
杨国师自然是力保太子的,而有更多的人,则是要求废太子。
孙丞相毕竟是一国之首辅,也应该避嫌,所以,在众大臣的争辩声中,他始终沉默不语。
皇帝被这一群老臣搞得头都大了。
最后见孙丞相没有说话,奇怪地问:“为何今天孙大人一声不吭啊?”
按理说,女儿是太子妃,要是太子被废,这孙丞相,应该是要更急的,但是他显得比任何人都淡然。
“老臣惶恐,太子为臣的女婿,老臣应该避嫌,此事老臣若论,怕有偏颇。”
“孙大人一向耿直,不妨直说,朕想听听你的意见。”皇帝却存了心要听孙丞相的意见,他存心里也希望孙丞相能够为太子求情。
这样一来,他就有理由不废太子了。
但是,孙丞相的话说出来,却并不是皇帝想要听的那样。
“皇上,依臣之见,太子的行为有失道德伦理,不堪为国之表率,应当予以废除太子之衔。”孙丞相字字铿锵。
一下子诺大的殿内,一点声音都没有。
皇上也不知道是怒极反笑还是什么的,反正他看着孙丞相,阴阴地笑了一声。
然后再看着众臣说:“孙丞相果然深明大义,自己的女婿都不报,看来,朕是真的要废掉太子,才能如你们的愿了。”
第510章 、计废太子。92()
然后再看着众臣说:“孙丞相果然深明大义,自己的女婿都不报,看来,朕是真的要废掉太子,才能如你们的愿了。”
知道皇帝已经愤怒,众大臣鞠躬弯腰。
齐声道:“臣不敢。”
“不敢?朕看你们就是在胁迫朕,是不是?”皇帝太激动,大声骂了一声,连续咳了起来。
这一下可把众大臣给吓坏了,哗啦啦地跪了一地,诚惶诚恐的。
殿仪就这样散了,没有议论出结果来。
出了大殿,杨国师追上了孙丞相,两个人顺着长长的阶梯往下走,杨国师阴阳怪气地说:“孙大人大义呀!”
他拢了拢自己的衣袖,看着前方,这话说得,意思不明。
孙丞相谦逊地说:“国师过奖了。”
杨国师连忙摆摆手,十分夸张的动作,话语也很是不明所以:“不不不,孙大人,这可不是夸奖,是孙大人果真是大义,舍大女儿,保小女儿。”
“你什么意思?”
“哈哈哈,孙大人应该明白本国师是什么意思的。”
杨国师抚着长须,哈哈地狂笑而去,留下孙丞相站在原地,脸色不是那么好看。
琢磨了一下,他总算是听出了杨国师话里的味道,无非就是他的大女儿孙沁兰嫁给了太子,但是二女儿和五皇子又婚约。
谁都知道,要是太子被废,下一个太子的最佳人选,就是夜舯政。
所以,杨国师话里有话,意思就是说,他的大义,不过就是假惺惺。
反正不管是夜锦华还是夜舯政是太子,他孙丞相,都没有什么损失。
废掉这个夜锦华,还能显示出他孙丞相的俨然大义,忠心耿耿,善恶分明,大义灭亲。
因为谁都知道,这夜锦华做出了此等伤风败俗的事情,必定被臣民所厌恶,不管怎么样,都已经失去了号召力,无法再为人君。
朝堂之中的权势斗争,从来都是这么现实的。
孙丞相板着手站在那里想了想,摇摇头,一步步地往前走。
雪下得大,秦时月起得早,坐在暖阁里看书,九皇叔昨晚在玉兰轩折腾了一个大晚上,回来晚了,歇下现在也没有醒来。
反正这天气这么差,哪里都去不了,她干脆不叫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床帐里面传出男人低哑的声音,好像是在叫她的名字。
秦时月匆匆放下手中的书卷,撩开纱帐进去,就看见九皇叔已经从床上做起来,睡眼朦胧,脸上的面具就像是生在脸上一般,妥妥帖帖。
他慵懒地坐在那里,衣襟散开,露出白花花的胸膛。
墨发散在身侧,歪着脑袋,无精打采的样子,看见秦时月进来,伸出葱白的手摇晃,声音沙哑:“月儿,我渴了。”
还真是渴了,嘴唇干涩。
但是秦时月却被他这撒娇一般的声音和神态给吓到了,他什么时候变成小孩子了?
无奈地摇摇头,她去炭火上提了暖着的开水,给他倒了一杯,试了试温度,才递给他。
他喝了水,把水杯递给秦时月,又扯过裘被,睡过去了。
第511章 、计废太子。93()
他喝了水,把水杯递给秦时月,又扯过裘被,睡过去了。
秦时月被他这萌态给逗乐,搁下杯子拉了拉被子问他:“你真的不起来吃点东西了?”
谁知道自己的手被他拨开,男人呢喃着:“嘘,别吵,为夫还要继续刚刚的美梦呢。”
“什么美梦?”秦时月嘴角抽搐,她竟然不知道,这个男人,原来这么的可爱,哪有人醒来了,还要继续睡,做接下来的好梦。
他闭着眼睛直接回答:“梦见你生了一笼的小笼包,我正在和他们玩儿。”
秦时月的眼角抽了抽,直接无语了。
这也能梦见啊,还真是……
不过,她坐在那也有点心酸,看起来这个男人,是真的相当喜欢小孩子了。
可是没办法,她的肚子不争气。
她想起来温伯亭开的药,想用,却徘徊,那个药方,对男人的身体,损害太大,不宜用。
她叹了一声,站起来,还是听天由命吧。
命里该有的,一定会有的,命里没有的,强求不来。
见九皇叔还睡着,秦时月去了侧殿,那里图欢已经带了温觉春在那里等着。
温觉春是一个容貌并不算很出色,但是让人看起来很舒服的女人,三四十岁的年纪,因为平日里隐居深山,过着素淡的日子,所以看起来,要年轻朴素很多。
许是被追杀的缘故,她看起来,有些的憔悴。
见秦时月出来,端端正正地行了一个礼,就低着头站在了一边,安静得很。
秦时月在高座上坐下,徐徐地问:“温大夫一路可都好?”
“都还好,皇妃的人照看民妇很用心。”
温觉春有些的冷淡,是极其端庄沉稳的一个女子,秦时月总觉得,她的修养和气度,和她的母亲,有几分的相似。
到了这个年纪的女人,通常都比较的淡定了。
图欢连忙谦虚地说:“不不,还是温大夫照顾了我,你那出神入化的用毒手段,比我这武功好多了。”
“那都是迫不得已而为之的,医者本来不该有此心的。”
温觉春淡漠地低下头,眼神之中,隐约有些的恨意,秦时月知道,她想起了季如笙了,季如笙的死,让她的性子,多少有了一些的转变。
秦时月低着头轻泯了一口茶,淡淡地问:“温大夫想不想报仇?”
温觉春的脸色出现了一些的变化,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秦时月,又低下头去。
遗憾地说:“民妇没有这个能力。”
“本皇妃帮你,你就有了。”秦时月看着她笑,那笑容,很是有深意。
温觉春警觉地看着秦时月,蹙了蹙眉头:“皇妃你为什么要帮民妇?”
“理由有两个,其一,季先生是本皇妃的朋友,其二,季先生的仇人,也是本皇妃痛恨之人。”
这一席话,听起来没有什么的起伏。
但是,却暗藏漩涡,因为她们现在所谋之事,是大逆不道的事情。
温觉春沉吟了一下,多少有些踌躇地问:“皇妃想要民妇怎么帮你?”
“非常容易。”秦时月招手让清芜端上来一个银盘,上面端放着一枚金色的勺子,看起来十分的精致,雍容华贵,秦时月指着那勺子问温觉春:“知道这是什么吗?”
第512章 、计废太子。94()
温觉春瞧了一眼银盘上的金勺子,摇摇头。
这在秦时月的意料之内,要不是皇宫内院的人,是不会知道这勺子是用来做什么的。
她看着温觉春声音清晰地说:“这是这天下最有地位的那个男人的御勺,不,正确来说,这勺子,是本皇妃命工匠打造出来,不管外观,重量,都和御勺一模一样的勺子。”
温觉春显然有些的吃惊,但是马上问:“不知皇妃想用这枚勺子做什么?”
“当然是报仇了。”秦时月话虽然这么说,但是也不点明白,挑挑眉看着温觉春,慢缓缓地说:“温大夫不需要知道得太清楚,你只要帮本皇妃做一件事情,你的大仇,就可以得报了。”
听秦时月说这是报仇的工具,温觉春虽然感到吃惊,但是秦时月不让她知道,她也不敢问。
只是疑惑地问秦时月:“不知皇妃想要民妇做什么?”
秦时月站起来,指着那一枚打造得十分奢华精致的金勺子说:“你去,把这枚勺子用毒药熬制,一定要让这把金勺子,成为一个毒物。”
“当然,不能改变这银勺子的颜色外观,甚至是重量,和现在一点都不能差。”
殿内很安静,秦时月的声音,听起来无比的诡异。
温觉春的身体颤了颤,看着那把金勺子,没有动,有些的为难。
秦时月瞧了瞧她,挑眉问:“怎么,温大夫不愿意做?”
“不是。”温觉春依然看着那勺子,脸色绷紧,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是为什么?”
“民妇只是在想,不知道皇妃想要这金勺子可以杀人,还是只是伤人?”
好一个聪慧的妇人。
秦时月风轻云淡地笑:“温大夫想要它有什么作用,便有什么作用,杀人活着不杀人,全由温大夫说了算。”
“民妇学医,不为杀人。”
秦时月听了这话,笑了笑,没有说话。
每个人一开始的时候,都便显得很良善,但是后来,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了,谁都把握不了。
她相信,温觉春自己,也把握不了。
沉默了半响之后,秦时月吩咐清歌:“把温大夫带下去,安排药房,出了我们几个,谁都不能知道这件事,要是谁知道了,杀了。”
这件事情,不容许半点的失误。
这是击溃夜锦华,最后的一个步骤,她相信,这一次,夜锦华,再也不可能逃开。
秦时月下了死命令,清歌惶恐不已,连声答应,带着温觉春下去了。
这个时候清芜却表达了自己的疑惑:“阿月,你真的把这么重要的一件事交给一个见过一次面的人?”
无疑是有些冒险的,特别是,秦时月谋划的,是这样足够诛灭九族的事情。
“所以,我要你和图欢,时时刻刻地监视着她,要是发现她有二心,哼,杀无赦。”
九皇叔说得不错,想要达成自己的所愿,没有什么办法,比杀戮,更加快速而简单。
两个人应了秦时月的话,便都下去了,侧殿之中留下秦时月一个人坐在那,从身后的屏风后面,摇曳出来一个人。
正是昭仪秦燕舞。
第513章 、计废太子。95()
秦燕舞摇着纤细的腰肢,坐在了秦时月的身边。
喝着茶抿嘴笑,那笑容端的是妩媚流转,一颦一笑之间,皆是韵味。
也难怪皇帝对她,如此的宠爱,也是有自己的资本的,这妩媚劲,秦时月都自感不如。
“姐姐就那么相信你的那两个手下?”
秦燕舞笑吟吟地看着秦时月,凤眼细长,笑得很是明媚和高深莫测。
“莫不是妹妹觉得他们不可信?”
秦燕舞摇摇头,慢悠悠地说出自己想想法:“也不是觉得他们不可信,只是觉得姐姐这么相信这两个人,还真不像是姐姐的风格。”
她总觉得,秦时月相信的,只是自己。
事实证明,秦时月的确是这样做的,而且,一丝不差。
秦时月稍微地沉吟了一下,慢腾腾地开口:“江湖中人,无牵无挂,争的无非是自身的利益,我能满足他们,他们必定会给我效力,再说了……。”
她把九皇叔在他们身上置蛊的事情给保留住,没有说出来。
秦燕舞也是聪明人,看见秦时月欲言又止,就知道这事情不该问。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秦时月瞧了一眼秦燕舞,有些担心地问:“现在风头正紧,你往我这边跑,皇上会猜疑你的。”
皇帝一定认为散播太子和公主苟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