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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青春电影志 作者:蒋峰 鬼鬼-第4部分

小说: 青春电影志 作者:蒋峰 鬼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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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萌芽的开始,是在一场幻想中,柔在和好友寻找各自的爱情幻想对象,好友的幻想和爱恋是一个叫张士豪的男生,柔的女友爱恋他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收集张士豪的球鞋,篮球,和带着张士豪面具的柔亲吻,拥抱,柔开始难过,或许是因为女生在那个时期的某种情素作祟,她不希望好友的离开,甚至认为自己是爱上她。 

        柔开始帮忙送情书,在游泳池里等那个男孩,男孩误打误撞,喜欢上了柔,是很简单的故事,好象就是在身边发生的爱情。 
        喜欢里面的三个人物,一个是柔的好友,一个对爱情没有勇气,用笨拙方式去找寻自己的爱情的女子,终究还是失败,这样的结局是她需要思考的,或许方式用对了,爱情有方向了,结局或许会不一样。喜欢柔,这个固执的女生,有点凶悍却不失可爱,却又迷茫的女生,她猛的对别人说,你愿意亲吻我吗?她的话只是为了证明她喜欢的是男生,她爱的是男生,她的惆怅,是青春里或深或浅的痕迹。喜欢那个傻气却又直率的张士豪,会对着柔说,我叫张士豪,天蝎座O型,游泳队吉他社,我觉得我不错啊。看了就想发笑,他不停的对柔说这样的话,和她街上追赶,甚至在背后跟着柔说,为什么你要牵我的手,为什么又要和我分手,不停的重复,像个孩子。喜欢这样的感觉,一个成人的身体里暴出来的天真的语言,没有枷锁。《蓝色大门》的情结是什么,是对纯真的向往和青春的迷茫。 

        虽然柔说她害小士不再是那个〃天空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孩子了,可是,他们的态度还没有让人感受不到成长后的复杂,而仍然像个天真烂漫的孩子。 
        《蓝色大门》里,是个感觉没有成人世界里的童话,是有两个孩子的幻想,虽然里面穿插着柔的母亲对她的爱情的述说,体育老师的某种情素,其他的就只剩下拥挤的马路上在自行车群里轻巧的穿行了,他们很轻巧,没有阻碍,虽然自行车多而拥挤。 

        记得最后柔的对白,他看着此时已经不是自己男友的小士,还和自己在自行车群里前前后后的骑车追赶,画面干净,只有安静听他说,留下什么就成为什么样的大人。 

        柔开始脑子想着:小士,看着你的花衬衫飘远,我在想一年后,三年后,五年后,我们会变成什么样子呢?由于你善良开朗又自在,你因该更帅吧,于是我看见多年后,你站在一扇蓝色大门前,下午三点的阳光,你仍有几颗青春豆,你笑着,我跑上去问你好不好,三年五年以后,我们会变成什么样子的大人呢,是体育老师,还是我妈,虽然我闭着眼睛看不见自己,但是我可以看见你。 

        原谅我的直白诉说,那是青春坦白的语言,蓝色大门,我也真的希望它出现,虽然我一直都没有看见,希望柔和小士真的能在那遇见。 
        片 名:《风柜来的人》(1983) 
        导 演:侯孝贤 
        上 映:2002年04月19日 ( 阿根廷 )更多地区 
        地 区:中国台湾 
        时 长:101 分钟 
        类 型:剧情 
        剧情简介: 
        风柜是一个宁静的渔村,位于澎湖列岛。一群高中毕业后的男孩子等待着征兵。他们百无聊赖,看戏、赌博、逞强斗狠。 
        翁阿清的父亲曾是个棒球运动员,由于被球击中头部,变得痴呆。阿清负责给他喂饭,他一心想着外出去玩,使父亲呛住。他在外惹是生非,回到家又和姐姐斗嘴。正在切菜的母亲听见阿清骂人,气得将菜刀向他扔去,砍伤他的小腿。某天,阿清、阿荣、郭仔与人头斗殴,把对手打伤,受到警方惩罚。于是三人相约离开风柜,到南部城市高雄找朋友的姐姐帮忙找工作。 

        他们寄宿在一个阁楼上,认识了邻居锦和与锦和的女友小杏,并受到照料,他们得以进入加工出口工业区当小工。然而,这个五光十色的大都市,使他们感到陌生和焦虑,甚至不多的钱也被人骗走。阿清开始改变,工余进修日文,并劝郭仔离开流氓团伙。阿清对小杏也怀有一种难以开口的情愫。此时,父亲不去世。当阿清再回到小阁楼时,锦和由于窃取工厂零件被开除,而后出海;小杏去台北另谋出路;好友郭仔被杀……一系列变故使他感到茫然…… 

        幸福在哪里 
        文/肖睿 
        我的一生是辗转飘零的落叶 
        我的未来是抽不出锋芒的青稞 
        食指 
        路牌孤单的立在地上,立在昏黄的胶片上,立在观众的幻觉与回忆之中。故事的后半部份,是对在路上去远方的渴望与热情。而当梦想成真时,热情却被燃烧殆尽,站牌成为了每个浪子的乡愁与悲伤。或许,每个离开家的人都有一座精神站牌,在年轻的时候,是出发,在受到伤害的时候,是家园。围绕着这心灵的座标点,是一个巨大的圆圈,人在其中周而复始,循环往复,在这条事件与情感不断重复的路上,走向了命运的终点。 

        阿清是年轻的,他使他自己,进而使观众感觉到他总是在受伤害。被伤害的感觉并不光荣,青年的特权只是可以将这种痛苦无限的放大。因为他们够冲,也够无聊,那些长镜头的英雄们,面对这种无聊青年的苦难时的凝视角度也各是不同:杨德昌在用冷酷的现实主义面对疯狂,崩溃;蔡明亮则更黑暗,他不需要杨式的社会反思,他只叙述内心欲望被压抑的苦闷就够了。而贾樟柯以他〃我不修改〃的态度,对视听语言的敏感和理想主义,及时叙事的热情和对所叙之事的真挚感情使银幕上的汾阳县城爆发了反抗现实苦闷的美与诗意。在这个层面上侯孝贤与贾樟柯流淌着同一股电影血液。不同的是,侯孝贤还相信一个人面对青山绿水时可以从故事节奏上缓解苦难的冲击,而贾樟柯胸中的黄土高原却是主人公最基本的生存困境。阿清可以听郑智化唱〃台北不是我的家〃,但对于在逃亡中摩托车都熄灭了的小济,家又在哪里? 

        同样是苦闷的,玩笑式的无聊,但与〃无聊军队〃那种大城市所特有的无所谓,热情,乐观的无聊不同,阿清无法与自己逗乐,因为他缺少与别人交流的途径,甚至连面对虚空渲泄都是不可能。他的生存环境是奔波于家务与生活之间的。与他无话可说的母亲,他那被棒球从英雄砸成痴呆的父亲则割裂了人回到过去,回到美丽家园,回到受保护的母亲子宫的可能性。他的外部大冒险只是在被斥骂中翻墙去偷看电影与血腥的报复和再报复。可那报复却只是因为一次与儿童的微不足道的赌博。他所面对的自身是无力照顾父亲的失败感(被世外桃源踢出门的挫折感)与被母亲痛骂的失败感(现实不带他玩的疏离感),除了给予自我的肉体和他人的肉体痛苦之外,似乎再没有其他的缓解焦虑与痛苦的方法。在那些由长镜头,远景,与固定机位创造的械斗空间中,时而是只有波涛拍岸声的空镜,时而又会出现几个无力的扭打在一起的年青人,然后再消失,只留下我们对其后细节的想像。通过暴力,暴力缺失后对暴力的想像及暴力的重新出现,补充达到了对少年之血的抒情。当镜头一次次地面对公路,天空,摩托,大海这些童真的浪漫意像时我们看到了侯孝贤的悲伤;在那一次次短暂而又光荣的浪漫之后,少年们又一次次地重回现实。青春期似乎是专门为了消失与被击败而制造出来的幻觉。命远的风暴把人卷入荒原之中,然后又离开了人,任其似浮萍般飘零。 

        歌中唱道:人总要自己学会长大,人生难免苦难与挣 扎。 
        阿清与同伴们为了躲避再一次的报复躲到了海边的一个小破屋里,在那里仿佛回到了童话时代:王子们在公主的门前跳着搞笑的舞蹈,后面是被击碎后溅起的浪花,明快的提琴重奏曲压过了单调的海浪声,形成了本片由人物构成的最美的一个画面,年轻的血取代了一切。 

        然而,年轻的一个显著标志便是渴望成为一人成年人,少年们开始要摆脱蒙昧的童贞状态了。他们坐在小屋前,面对着大海,说我们去高雄吧!自我意识中那个可以品尝漫长生活的英雄形像一下子变得清晰了,似乎立刻就能实现一样。但那只是自我意识,它对于一个社会中生存的成年人来说远没有生活经验重要。在生活中,这群少年连杀鸡都不会,反讽是善良的,温暖的,就像男孩祝福那只仍然活蹦乱跳的母鸡下地狱快乐一样。 

        最大的反讽就是命运,帮助阿清他们梦想成真的力量,不是〃我将用我的脚来投票〃的勇气,而是一次制裁,一次报复后的再报复。当同伴的父亲冲进欢乐的酒席鞭打同伴时,童话结束了,当他们在被学校开除时摁下了那红指印时,现实开始了。 

        母亲问阿清:你以为你还小吗?这同时是在质问我们:你以为你还处于童贞状态吗? 
        当阿清与两个同伴与留在故乡岸上的同伴们挥泪告别时,父亲的画面出现了,那是对童年往事的告别,也是对人那再无法再回去的精神家园的怀念。 
        高雄,车水马龙灯红酒绿下的不毛之地,拥挤,忙碌。阿清他们站在城市中的站牌下惊慌失措,一次次地搭错车,好像这个代表着〃现代性〃的地方通过开玩笑的方式,告诉乡下少年们的命运,我拒绝接受你们! 

        他们最终还是上车了,如果是好莱坞电影或者《甜蜜蜜》时期的张婉婷,报影机看到的应该是车窗外流动着的城市景像。而在这里,面对着它的是阿清与他的同伴们,侯孝贤带领着我们躲在了他们的身后,冷静而又悲伤地审视着兴奋的他们。在这种间离的效果中,我们看到的不仅是阿清的兴奋,还有于连的兴奋,拉斯蒂尼的兴奋。这是永恒的情结,是每个外省青年(或者叫做〃外地人〃)的兴奋。 

        但于连只有一个,拉斯蒂尼只有一个,因此他们的悲剧才会成为野心家们的传奇与圣经。《风》一片中的主人公们却已经渗透到了命运连一丝可以成为悲剧(崇高与圣洁的标志))的可能性都没有。只有失望的发呆,醉酒,逃避时那蓝天碧海所流出的缕缕忧伤。可惜的是,在当代〃忧伤〃是个畅销到了可怕的词。不信的话你去看看各种少年作文大赛的获奖之作,它们动不动就忧伤。 

        而时代的反讽性在于现实中的人们顾不得忧伤,那是无力在狗吃称竞争反抗的象征。而阿清们在城市中所发生的故事,便是从这渔村中所带来的乡愁在商品经济中苦苦挣扎的动作,是现实对童贞的胜利,是现代化对人类国园的胜利,是工业金属对民谣的胜利,是快对慢的胜利。 

        阿清被嘲笑,当他们问路时行人的手指向天空,镜头上移,他们那未知目的地的路牌俯视着他们。与其说这是路人对乡巴佬的嘲笑,不如说是现代性对人类本身的嘲笑。阿清被引诱,他们害怕那诡异的摩托车手吗?引诱无处不在,可谁曾想到当引诱成功时,连违法活动都是虚构出来的骗局。阿清被否定,他的姐姐不屑地说他〃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时,我们仿佛又看到了阿清的母亲。阿清千方百计想脱逃的生存环境,在外部,在时间里,在眼神中,人成了异乡客。新生活开始了,但对于心灵,对于命运,却似乎根本没有远行这一行动的存在,又有谜宫般的圆圈,人在其中焦灼地奔跑,从不曾发现:出发处与终点其实只是同一个站牌,甚至生活都是这循环的一部份。他们被姐姐带到了姐姐刚到高雄时住过的地方,他们未曾见面的新邻居,是阿雄姐姐曾经的邻居。 

        在郑智化对现代化的台北那愤怒控诉中,阿和与阿杏这对恋人出现了。很快的,女人阿杏成为了乡村少年阿清心中的梦中情人。他们渴望得到阿杏这样的女人,就像他们渴望美好的城市生活一样。同样,在阿清们的眼中阿和是个英雄,因为他做到了他们想要做到的事情。紧接着,他们与阿和成为了同事,但当人离开了山与海,进入同样使自己在一个个全景里显得极其渺小的滚滚车流中时,那工厂的嘈杂噪声,就真的是人类追赶求的摩登生活吗? 

        与在家乡一样,这摩登生活的主体依然是无聊,〃无聊〃这似乎成了人在当代的最共同状态。不同的是,阿清们再也不能通过血腥的,无间道式的报复消磨无聊了。在城市中,无聊生活沾染了浓郁的胭脂味道,他们陪着和男友吵完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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