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花落谁家-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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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勃然大怒,双目都快要迸出火花,惊魂若定地说道:“真是知花知叶不知根,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真后悔当初把你收下。”
梦柏笑着:“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你……你,你太……太放肆了!简直就是疯子,太不可理喻了。”
“疯子也好,狂子也罢,反正都是一个人,没有吃穿也不是要来抢你的偷你的。”
“这……这……你太、太……放肆!
“我太太怎么着?我太太又不在,你怎么知道我太太就一定放肆着了?你认识我太太吗?你这是言之无礼,是谣言,是诽谤,你知道吗?”
“你这小子口齿太伶俐了,给滚我到教室看书去。”
“属下遵命!小的告退。”一溜烟地走了。
梦柏依然萧萧洒洒地走在校园里,打着口哨,来回走在花园旁边。
不可思议,难以思议啊!世界岂能有这么一个怪人怪语,怪模怪样的人。
班主任凭窗远眺,思潮起伏,“这小子真的不简单,只是为人太过于高傲自大,要是能够谦虚点必成大器,否则将毁于一旦。”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此乃天亡我也,非战之灾 二十六
《 二十六 》
太阳高高地挂在山头,同学都在教室里大声地朗读课本,而梦柏还是象一头猪一样死死地睡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班主任打着他的屁股说到:“你看你看,太阳都洒到屁股上了还不起来,真懒猪!”
梦柏糊糊途途地说道:“太阳哪里洒到我屁股上了,这分明是你在打我屁股的嘛!”
“少跟我装蒜,快点起来给我上课去。”
“急什么等太阳洒到我屁股上了,我再起来,然后带着暖烘烘的屁股去上课,那种感觉可真是不相寻常的哦。那种滋味令人回味未穷,让人如痴如醉,更是不同凡响啊!到时候不言而喻,不听自明,那岂不是很高尚,很圣明的吗?”
“少废话,给我老实点,起来上课去。”
梦柏走到教室门口突然停住了脚步,往教室看了又看,好象是在寻找美女。
代课老师义言正辞:“从哪来着一个流氓,快给我滚开,影响我上课。”
梦柏没有到座位上坐,而是走上讲台看他几眼笑着说道:“同学们看见了没有?这老师满眼淫荡,他才是流氓。”
代课老师勉强一笑:“从哪里跑来这么的一只狗,肯定不是什么好狗,要是只好狗的话,它走进教室来会摇一摇尾巴再进来的,同学们给我把它感赶出去。”
“等等!”梦柏举手说道,不管是好狗野狗,这也都是让人类给训出来,今天我既然是野狗那你就是野杂种,是恐怖份子,同学们快报警把他抓起来。”
“梦柏不得无礼,快到座位上来好好听课。”班长(那天叫他去班主任办公室走一趟的女孩。)
梦柏看着她笑:“若!又是你呀?你怎么不辩是非呢?明明是他对我无礼,你还要说是我无礼,你还有人性吗?啊?是他先说我是狗的耶,你说我能服气吗?”
班主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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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柏你是干什么的?不得无礼,给我坐下,不好好上课你想干什么?”
梦柏:“孔夫子曰‘师之重责在于教与导,其弟有教无类。因材施教’而他呢却说我是个流氓是只野狗这象什么话?成什么话?我看他不识好歹想报警把他抓起来。”
“这里容不得你放肆,妄自菲薄,给我到座位上坐好,好好听课。”
梦柏:“一个老师的职责是什么?是什么?啊?就是教之人生道理,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而他是吗?我看非也,这里也容不得象他那么一个假仁假义,妄自菲薄的伪君子。”
班主任:“梦柏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这么狂佞自大?给我上去坐好来,你要是不想上课就给滚出去。”无可奈何。
危言耸听。
“危而不持,颠而不扶,则将焉用彼相矣?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与?既然没有能耐了那就甘愿推辞,然后远走高飞。”
代课急忙烘手说道:“着是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啊!刚才只是怪我误会了你,只以为你是一个流氓之人,想不到你的学问竟然是如此的深。真可胃弟子之错师之过也。以后我会尽职尽责,竭尽全力地做一个最好的老师的。”
此时教室平静无声。
梦柏摇着身体一边走出教室一边说道:“什么狗屁老师?一个个都是假仁假义,胡作非为,这是育人之圣地岂容得你们这样的老师存在,象你们这样的老师,这课我不上也罢了。”
老师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出教室,哼都不敢哼一声。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此乃天亡我也,非战之灾 二十七
《 二十七 》
宿舍的走廊上有一个路光灯,这个路光灯每个晚上都会准时地从窗口的一个缝隙里照到梦柏的床头。一旦来了这一束灯光,梦柏就会拿着那个残缺不全的玉贝放在手里,思之绵绵,想之不尽。白天孤孤单单地一个人行走,晚上也是孤孤单单地一个人睡觉。在他心中有着千言万恨,欲吐而不出。
一天上午,一个瘦高个子把他推了一下:“你为何不去上课?”
梦柏还是安然不动。
瘦高个子又再次推开他。
他生气地说道:“你他妈的,再推一次?”
“哟——口气不小的吗?为何不去上课?这个地方岂容得你放任。”
“我烦、我闷、我累,行了吧?给我滚!”
“你以为你是谁呀?是不是想当我们这个学校的霸王?”
“关你屁事呀?少管闲事,我最烦的就是你这种人了。”
“信不信我现在就扁你”
“扁就扁,来啊?谁怕谁?你以为我慌张、我恐惧是吗?不,我梦柏无论对什么事从来都是毫无畏惧的。”梦柏从二铺跳下昂首挺胸做出准备应战的英雄汉子。
“好一个英雄模样 的气概!佩服佩服!”高瘦个子蔑笑。
“人生自古谁无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要是死在你这个卑鄙小人的手里,我倒觉得死也无憾矣!”嘲笑。
“真是好个勇敢的而又有胆量的男子气概呀!真无愧是江湖中人,我乐意交你这样的朋友,梦柏你要是不介意的话,那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他伸出手说道:“我 姓张名寒,张三丰的张,寒冷的寒,张寒。”
“你叫我梦柏吧!”
“我认识你,你很喜欢旷课和逃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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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只是心情太槽糕才想到逃学和旷课,其实我也很不喜欢这样做。那你平时都是干什么的?”
“我每天就是吃吃饭饭,睡睡觉,打打游戏,就这么多了。”
“你是个游戏迷?”
“可以这么说吧!”
“那你也是太可怜了啊 !”
“没有什么的人生本来嘛就是一场梦而已的嘛!”
“那你是个混混吗?”
“你也可以这么叫我的。走咱们喝酒去,庆祝一下我们初识的兄弟。”
“不必了,我这个人不喜欢喝酒,也是喝不了酒。只要我们兄弟有诚意的,也不必醉在于酒,也能使我们的友谊长存的。”
“好吧!不过我还要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何事?有那么重要吗?”
“当然!你刚刚到我们学校来,也许你对我们学校的一些情况很熟悉。我们这个学校有一邦最野蛮的学生,他们经常找那些挑剔的、迟到的、经常旷课的学生来打。而且他们个个都有一双闪着荧光,青幽幽的毒眼,看上去简直就象是一条条毒蛇那么可怕。他们好象对这个世界充满了仇恨,他们恨不得要将我们这个校园全部给吞拼,吞拼整个世界,建立他们的霸王地位。”
“有如此荒淫和恐惧吗?”
“是的!他们穿着古代的服装,声称是战国时期的人,口口声声地说要复古,要建立他们的战国。”
“是真的吗?”
“是,要不你跟着我吧,我在这里认识的人多,而且也认识他们,这样不管你是迟到还是旷课,他们就不敢打你了,也不敢对你怎么样了。”
“ 好吧!”
但是张寒每天都沉迷在游戏之中。梦柏讨厌游戏机,一到那种地方,他就感觉到心情更加的烦躁,憔悴不安。
整天无所事事,碌碌无为。
“得过且过”这词在梦柏的眼里太空虚。
志不同道不合,人远之。
梦柏又开始独来独往,形单影只。
第个晚上陪伴着他的也只有那半块玉贝和几封残余的信了。
一天,梦柏正在酣然入睡。
突然有两个人拽开宿舍门口把梦柏从床上拉下。
“怎么回事?”梦柏又气又恨。
他们不言正辞道:“跟我们走就知道了。”
被拖到厕所门口,然后用力一推,进去了。
“自己看,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吗?”
莫名其妙,厕所竟然有一堆人,个个威严礼仪,而且还穿着古代人的衣服。
看到这场合,不言而喻了。
“张寒果然没有骗人,但是他们为什么要集中到厕所里面来呢?难道这天下就没有他们可容身之处了吗?”
坐在厕所中间的一个高高的栏杆上是一个黑且健壮的人。他刀着一根烟,呸吧呸吧的抽起来,然后吐出一缕缕蜷而浓的烟雾,就像是古代人战争时遇到敌人的侵略而烧起的战火作个不祥的报信。
站在他周围的人,没有一个是生机勃勃或者是生龙活虎般的可爱,一个个像个木头人呆板地站着一动也不动,但小心留意的时候去一个个像母老虎般的凶狠恶毒,他们好像要吞拼整个世界,毁灭全人类。而且每个人在腰间都挂着两砖头,倒像是随时要爆炸的核弹。
“大胆刁民,见到皇上还不下跪?”站在黑个子旁边的一个人声音像太监一样尖细,用砖头敲一下自己的膝盖说道。
梦柏卟吱一笑,“想不到现代的皇上条件也这么坚苦啊,真让人羡慕死了。”
“大胆刀民,竟敢挑惕皇上,给我打二十大板。”
“慢。”梦柏举起右手大声喝道,“这里哪来的皇上,这里只不过是一堆堆的垃圾,一堆堆的臭屎,你们也是一堆堆的臭屎,你们却颠倒是非,真是迂腐可笑,叫人一笑万年。”
“你瞎了眼了?”他走到梦柏跟前,很威武的样子,“皇上大名鼎鼎,高高在上,乃一国之君,万民之主,你却视而不见,不恭不敬,反而辱骂,诽谤,这分明就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就是想争权夺利,想造反,给我捆起来打一百个大板。”
“你们猪脑袋啊,有病啊?这里是厕所呀,干嘛要当作是你们的皇宫。”
他气得像头驴子急得团团转“大胆刁民,你对皇上怠慢无礼,违反我国的法制,压下去斩首示众,诛灭九族,来日待皇上发落。”
“慢。”黑个子发话了。
“皇上。”
“你们都下去联自有主张。”
笑,蔑视一笑。
天下还有如此迂腐的人,背天行道,自取灭亡。
“保民而王,莫之能御也;行仁而王,莫之能御也。仁则荣,不仁则辱,永言配命,自求多福。还请皇上三思。”梦柏假装得恭恭敬敬,拱手而言。
不悦。
黑个子:“此乃是平民何以护之,联乃万民之主岂可讳?天下之大小在于联。联以力征之,行一不义,杀一不辜而得天下也。”
梦柏笑而言之:“以力假仁者霸,霸必有大国,以德行仁者王,王不待大,汤以七十里,这王以百里,以力服人者,非心服也,力不赡也;以德服人者,中心悦而诚服也,如七十子之服孔子,自西自东,自南自北,无思不服。”
若喜若狂,赞不绝口
“此乃天赐良机,我国有救了。”
“我国没救了”梦柏冷笑。
黑个子吆喝:“今天遇你这么个贤才,为何要说我国没救?”
此时冲进来一个男孩,人高马大,健壮霸气:“报皇上,盗军粮的犯人已经被捉拿归案,现已经被压送宫门。”
“带上来”
“传犯人——”
犯人被推进厕所,也是一个人高马大,霸气十足。但是衣服全被弄脏,头带一点血斑。脸上留着几处伤痕,带着血。眼睛充满了怨气和怒气。
黑个子用砖头猛敲着自己的额头大声说道:“大胆贼人,竟敢偷盗军粮,你知道何罪吗?”
沉默不语,这条冤罪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他忽然感觉到天空在下雨,狂风在呼啸,大海在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