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化尖兵(重回千禧当兵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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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越在心里告诉自己,戒指这东西不能乱送。但送一对的话,应该问题不大。
这天晚上几人分掉了一瓶白酒,又喝了十几支啤酒,“听令哐啷”地丢了一地酒瓶子。杨越的酒量本来就还不错,而且现在还年轻,喝完只是浑身发热,微醺的感觉,其他几个货倒是有七八分醉意了。张朝封嚷嚷着还要接着喝,杨越坐在那大谈国际形势。
“老祖宗说得好,欲使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这话不是老祖宗说的吧?”张朝封插嘴。杨越白了他一眼,“反正就那个意思”
苏沐晨掩嘴轻笑,帮他们倒茶。
杨越接着吹:“话说回来,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
“这一杯,敬巴沙尔”
杨越一口气连干了三杯,越喝觉得酒味越淡,低头一看,苏沐晨在帮他斟茶。
“少喝点酒。”
“好!”杨越把杯子里的茶喝完,然后倒了一杯啤酒,“最后一杯,也敬给我们自己!别人帮你再多,不奋发图强也是白搭!”
几个人端着空酒杯子面面相觑,面前的杨越看上去眼睛潮红,是不是喝哭了?
邻桌的几个老兵一脸嫌弃地看过来,那意思是说你们几个球毛新兵蛋子,就你们也配叫军人?顶多叫蛋子!
咋咋呼呼地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喝酒了?
张朝封是个毛刺头,最讨厌的就是那种倚老卖老的人。除了防化连的老兵,谁在他面前都是一个色,两种人。
一种是能坐下来聊天喝酒的朋友。
另一种是看不顺眼撸袖子就要上去干的仇人。
加上喝了点猫尿,张朝封这种性格就被无限放大,看那几个老兵的眼神不太友善,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着什么,他当场就差点抄酒瓶子上去开他们的瓢。
苏沐晨喝得少,是当中最清醒的人。看情况不对,立马连拉带哄地把几个人拖出了小饭店。
本来事情这样就算了,结果几个老兵却追出来了。走在后面的郭廖被他们抓住,说是你们刚才想干嘛?
郭廖两眼发花,看东西都看不清,被几个陌生人拉着衣领子,心里也是火起。
心说老子特么一天到晚俯卧撑都做个没停,动不动全身防护五公里奔袭,憋了满肚子火没地方撒,没想到出来吃个饭还碰到你们这群王八蛋找晦气。当场就给了抓他衣领那老兵的脸上一拳,自己脚下没站稳,还摔倒了。
场面顿时就混乱起来,走在前面的杨越和苏沐晨一回头,张朝封已经扑上去给人打成了一团,欧阳山的体格小,但是酒壮怂人胆,大吼一声也上了。
杨越心说这不能算,推了一把苏沐晨,“你先回去”
“杨越!”苏沐晨急了,打架的处分非常重,杨越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边回头边说:“明天我们就不给你送行了!”
苏沐晨还想说什么,杨越已经加入了战斗。
对面老兵也是四个,还有两个士官。杨越心想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一起挨处分。看你难受还是我难受,反正就算进了禁闭室,也比呆在五班来得舒服,权当给自己放几天假。
郭廖倒在地上好像已经爬不起来了,张朝封一打三,左右支撑,欧阳山和另外一个上等兵抱在一起滚进了渠沟里。杨越盯着一个和他个子相当的二级士官,上去就是一个封眼锤,然后跳上去一顿听令哐啷的拳打脚踢。
三个人打四个人,场面一度十分鸡飞狗跳。直到营区内的纠察闻风赶来,把这七个鼻青脸肿的人被带回到了警调连。
王亚文正在灯光球场上打着太极,丘水根突然紧张兮兮地跑了过来通风报信。
“连长,咱们连的人被纠察逮了!”
王亚文闭着眼睛缓缓地推手,“怎么了?军容风纪啊还是队列不整啊?”
“打架!”
“打架?谁啊?和谁啊?”
“五班的几个新兵,他们把通信营无线连的一排代理排长打了,军务科赵参谋让你去领人呢!”
王亚文停了下来,穿好衣服开着防化指挥车直奔警调连而去。一进门看见禁闭室外面蹲了一排人,杨越那几个货被两个纠察看着,王亚文隔着老远都闻到了一股酒味。苏沐晨在一旁的屋子里录笔录,边上还有个上尉在那咋咋呼呼。
“是他们先动手的!尤其那两个胖子,下手又黑,看把我的一排长打成什么样子了?”
军务科赵参谋抬了抬头,“四个老兵被三个新兵打成这样”
“诶,找参谋,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是悠着劲来的,他们是下杀手啊,不行,我要求验伤,必须要严肃处理这几个新兵。”
“啥新兵老兵的!”王亚文推门而入,直逼无线连连长而去,“什么新兵老兵?人家虽然是列兵,但已经授衔,说清楚,什么新兵?”
“”无线连连长感受到王亚文两道刺刀一般的目光,顿时就哑了火。
“王连长来了就好了!”赵参谋息事宁人:“师医院的小苏已经把事情都说清楚了,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双方都有责任。喝了点酒嘛,容易冲动。我的意见呢,营区里的纪律必须要遵守,你们说呢?”
“关禁闭啊?”王亚文看了看外面的人,“好啊,一视同仁,一起关吧。一人一天三十块的伙食费,我还是出得起的。”
第52章 处理()
无线连连长当场就不干了,你防化连三个新兵换我四个骨干?现在新兵刚下连还没一个月,我一个排长两个班长跟你一起关上几天禁闭,我无线连的训练还要怎么搞?
“赵参谋,凭什么他们先动手要关我们的禁闭?”
“你们的人没动手啊?”王亚文走到门口,“张朝封!”
“到!”
顶着一只熊猫眼的张朝封屁颠屁颠地跑进来,立正敬礼。
“这是我防化连十月份要去大军区参加防化比武重点培养的苗子,看看,看看一拳被你的人干出个黑眼圈,连脸都肿了”
赵参谋双手合十,架在了脸上。
王亚文看上去激动地不行,“列兵怎么了?列兵挨打了就不叫挨打了?凭什么关我防化连的人,就不能关你无线连的人?”
无线连连长一头的冷汗,论军龄论资历,他都没有王亚文老。关键还和参谋长的关系非常好,这人还不能轻易得罪。更重要的是,现在不能让自己的人被关进去,要不然真要是因为和一群新兵打架没打赢还被关了三五天一礼拜的,说出去都丢人。
“赵参谋啊”无线连连长松了口,“刚才赵参谋你也说了,这事就是喝了酒,冲动了。要不然,你让我们把人都带回去,连队内教育行不行?你放心,我绝对不徇私,一定好好教训他们。这个事明天司令部交班的时候就不要往上捅了,改天请你吃饭。”
王亚文斜着眼睛看他,张朝封站在他身后,看见自己的连长跟自己比了个剪刀手。
赵参谋想了想,看了看王亚文,“王连长,你的意思呢?”
“关!一定要关!不仅要关,还得多关几天,省得这帮货心里没个哈数!”
“”无线连连长两眼望天,没这么欺负人的。
赵参谋笑了笑,把手边上的笔录推向了一边,走到王亚文身边,轻声道:“人师医院的小姑娘帮你们连的人说尽了好话,你怎么的领个人情啊!”
王亚文看了一眼站在一旁一直没吭声的苏沐晨,点了点头。
“行!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那好!那你们就各自把人带回去吧,加强教育。都是一个师直大院的,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别在营区里打架!也别让我们也难做。”
“诶!好!赵参谋不送,赵参谋再见!”无线连连长立刻兴高采烈地答应,出门领人去了
杨越们排着整齐的纵队,一板一眼、摇摇晃晃地在营区公路上走齐步。王亚文背着手带队,正眼都没看他们。
“能耐啊!跟一帮整天搬着马扎坐在太阳下背电码的货打得风生水起,你们这么能打,怎么不去找侦察连的干呢?”
“报告!他们欺负人!”张朝封说,说实话,他还真记不起是怎么打起来的。
“美国人也欺负我们,没见你绑着炸药包去炸总统府啊!?就你能耐?整个就是窝里横!”
杨越走在排头的位置,没吭声。他和张朝封一样,至今仍旧懵逼。
他就知道张朝封突然被人打了,然后他就上去帮忙。
自己以前不这样的,按理说他早就过了冲动的年纪了。当兵前后他确实很冲动,群架也打过不少,不然他家里人也不会让他来当兵,父母总觉得部队能锻炼人的心性,磨练人的品性。毕竟卧虎藏龙之地,你要是太高调,分分钟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一过了二十四五岁,他的字典里就再没出现过打架这两个字,没有什么事情不是一个笑脸不能搞定的,如果有,那就再陪一个笑脸。多少年了,他连脸都没和人红过几次。
怎么一回来,就浑身充满了暴力因子呢?
嗯,要好好克制一下。
下次别把人再打成那副熊猫样了,怪难看的。
晚上破天荒的在礼拜六来了一次晚点名,主角当然就是参与打群架的这几个货。王亚文指着五班的人,痛骂了整整一个小时,要不是熄灯号及时的吹响了,他可能会讲到天亮。连长训话完毕,排长滕素文开始训话,滕素文讲评完了,其他几个班解散休息,五班被单独带到器械坑边上又被顾占志和周亮轮流指着鼻子骂。
等所有人都训完了,顾占志解开腰带,挥了挥手。
“我站了这么久,说了这么多,你们耳朵都快暴茧了吧?都怪累的,睡觉去吧”
不止杨越,五班所有新兵都以为今晚肯定逃不了一顿狠训,至少得来一个全身防护五公里奔袭。可说归说,骂归骂,教训完了之后就再没了动静。顾占志甚至睡得比平时都早,一大早起来,王亚文看见杨越还笑了笑。
甚至连仇几满都没让他们写检查。
周亮偷偷地告诉杨越,这是因为他们虽然犯了错误该训该骂,但他们总算没丢防化连的脸。王亚文护犊子是整个师直大院出了名的,你要是打架打输了,就算你占理,处分禁闭也一个都不会少。反之,走走程序,口头警告完毕了事。
用他的话说,当兵的没点血性,不争强不好胜,结果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指望你扛个烧火棍去保护谁?那还叫当兵的?
杨越一想,确实如此啊。只是他曾经当兵的时候老实巴交,不主动惹是生非,所以从来没见过王亚文他们这一面罢了。但一碰上和别的连队有什么冲突、摩擦,要和师部协调的事情,王亚文肯定是叫嚷地最响亮的那一个。
虽然这一次算他们运气好,但从这天之后,杨越就再也没有主动去喝酒了,就连每逢节日聚餐,他也只是浅尝即止。张朝封几个也知道感恩戴德,从此尽量少给王亚文惹事。
苏沐晨走了之后,杨越甚至很少请假外出。她走的时候,给杨越打了一通电话,电话里什么声音也没有,只有静静的电流声。
两个人拿着话筒,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杨越的心思忽然变得很怪异,总觉得有什么从他的心里离开了。
第53章 古丽()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间就到了五月份。天气是越来越热,白桦树的枝叶也越加繁茂了。
一大清早,杨越和张朝封两人就上了西门岗的哨位。最近张朝封对站岗十分热衷,巴不得每天早上八点到十点都杵在那里当根木头杆子,轮不到他他还跟排岗的邱水根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最近思想觉悟提高了。
只有杨越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勤快。
一到九点,杨越就主动把枪背了过来,老老实实地守警戒线去了。
这个点,是大院家属们出门上班上学的时间。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经过西门岗的时候,“武官下马,文官下轿”。张朝封站在那望眼欲穿,心不在焉。他一直都看着远处的拐角,好像在等人。
趁着一波人潮刚过,杨越吹了声口哨,“怎么,你的奥黛丽赫本还没出现?”
张朝封摇头,“九点半了,这丫头不用上学的吗?”
“也许人家今天早上起的晚”杨越笑道。这货看上谁不好,居然看上了副师长的掌上明珠,真是作孽啊。
张朝封说这事全怪杨越,要不是他和小护士有样在先,他也不会动那份凡心。杨越却觉得,那是因为五班每天训练练到枯燥无味,生不如死,所有人都在寻找一份心里的寄托。
吉尔格力爱上了书法,每天一有时间除了整被子,就趴在桌子上练硬笔书法,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