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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毒妇重生记 作者:某茶(晋江vip2014.8.11完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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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你一家子都是朱家世仆,你就是自由身,也有家都不能归了,我爹一见你现身,必是要除之来遮掩丑事的。”

    凤歌才有了些神采的眼睛,又黯了下去。

    “但是,若来日我将你一家子都要了去当陪房呢?”

    凤歌略一思忖,面上一喜。

    当陪房,随大姑娘嫁到姑爷家中,老爷的手就伸不过来了。

    “大姑娘……你……”凤歌不傻,朱沅若只救她,便已是仁至义尽,再为她这般费心谋划,没些个缘由是不能的。

    朱沅毫不在意:“我要你替我办事儿。”

    含素、雀环两个都打上了她朱沅的印记,使唤旁人,又不大信得过。

    凤歌毕竟知根知底,且她瞧这丫头,很有几分忠心,能用。

    她总不能什么事儿都托了萧源,她既不是个光明正大的人,有个人在暗处替她办些事儿,也方便许多。

    凤歌忙道:“婢子愿意!”

    朱沅淡淡的笑道:“我的事儿,可不好办,你需晓得,我不是个良善人,有时,兴许也会做些恶事。”

    凤歌又道:“婢子心甘情愿。”心里却不以为朱沅能恶到什么程度——她要使唤人,也不是寻不到旁人,却愿意多费心思来救她一个和朱临丛不能对面的人,总还是有几分良善的。

    朱沅见着凤歌面上的一丝倔意,慢慢的道:“却还有件事,要同你说。我爹和朱泖对不住你,想来你心中怕是有恨,却不知来日觑着时机,会不会趁机报复?”

    凤歌面上一僵,咬了咬唇,偏过头去,低声道:“……其实,老爷也未曾得手……二姑娘误信,恼怒之下的言行,婢子也不怨……”

    朱沅冷笑一声:“休要言不由衷,我倒小瞧了你,此刻说得愈好听,便是心中愈恨了。是不是?”

    凤歌转过脸来面对着她,眼中灼热如火焰,咬着牙,不再掩示:“是!”但她却从未想过复仇,她卑贱如蝼蚁,也就是空想想罢了。可如今,这想头也被朱沅看穿了,她怎么着也是姓朱……

    出乎凤歌的意料,朱沅竟点了点头,不以为忤:“恨便恨罢。只是,不管你要如何行事,半丝也不许牵连到我母亲和弟弟……你该不会记恨我弟弟口无遮拦罢?”

    凤歌抿了抿唇,惨笑道:“童言无忌,他又知道什么呢?便是有两分怨,也恨不到他头上。”不比方才违心的样子。

    见朱沅并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瞧着她。

    凤歌便举起手来起了个誓:“婢子决不做任何有损于夫人和大公子的事情,若违此誓,肠穿肚烂。”

    朱沅点了点头,笑着向前倾了倾:“好啊,你自己起誓不算什么,我也起个誓,你若伤到我母亲和弟弟,我就将你一家老小,切成一丝一丝的……”

    声音凉凉的,凤歌打了个寒颤,惊恐万分的看着朱沅

    作者有话要说:魚魚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1…27 20:49:38

    金陵七月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3…11…27 19:04:05

    代朱小弟谢谢两位姐姐的雷~

    说好今天码两章的,只码了半章发上来,实在是撑不住了,昏沉了,要睡了,明天早晨起来再码。

 第37章

    … …

    朱家这一头;且不说柳氏对朱临丛是何等失望,怒火过后;反倒是死寂;从此待朱临丛不冷不热,反倒不喜欢他近身了。十数年的情份,为官一年便消耗殆尽。

    连带着妾室贾、赵二人心底都有些瞧不上朱临丛;只是她们不比柳氏有嫁妆、娘家可倚靠。贾氏还好;有个沉哥儿可指望,赵氏通身傲气被折之后,更是要小意奉承着朱临丛了。

    但心底里未必不觉得此人不值得一争,两人竟是歇了火;互相划了个道;互相谦让着轮流服侍朱临丛,后院空前的和谐起来。

    不论怎么说,夫婿不是个东西,儿女却是要紧的。

    柳氏自彻底歇了在朱临丛身上的心思后,更是满心满眼都是儿女事。

    趁着楚夫人胡氏还在燕京,当真做了回东道,请胡氏往燕山游玩一日。

    燕山上头的枫叶红成一片,依山势铺了条鹅卵石小径,只能步行而上,沿途溪流淙淙而下,每隔数十丈便有八角山亭供人歇脚。待行到山顶,便有座宝敬寺,香火极其鼎盛的。

    胡氏果然应邀,且还领了楚昭同来,说是年纪大了,需他鞍前马后的照应。

    柳氏原本只是想同胡氏闲话一日,好细细打听楚昭情形,不料她却将人领来了。

    胡氏看着柳氏身侧除了丫鬟婆子,并没带着女儿,便笑着道:“为何不带两位姑娘一道出来?”

    柳氏却笑道:“她们渐渐的大了,我也放手让她们学着主持中馈,我不在家,便要她们坐镇了。”

    胡氏笑着点头,女孩儿不比男子,若柳氏当真巴巴的带了朱沅来,她反倒觉得柳氏过于急切,失于轻浮了。

    两人一边闲话,一边漫步上山。

    楚昭果然又温和,又耐性十足的沿途照顾着两位长辈。

    待楚昭在前头开路,胡氏便在后头低声同柳氏笑谈。

    “……这孩子最细心不过了。也是自小可怜,没了爹娘。”

    柳氏微微一怔。

    胡氏道:“索性还有两个同胞弟弟,并不少了帮扶。年纪小的时候,他们兄弟三人分开被养在我们三房里教导,如今年纪大了,兄弟三人自撑起了家业,也是有模有样,倒比许多同龄人来得懂事。”

    柳氏全没料到是这情形,一时间迟疑起来。

    胡氏便笑着道:“最苦的时候,都苦过了。上头没有长辈,千般不好,也有一般好:凡事自己做主,抻得开手脚。”

    柳氏一想,也是,有时这男子再好,嫁过去摊上对不好侍候的公公、婆婆 ,那才是有苦难言。

    要是朱临丛这样的公公……柳氏一想,心里就犯恶心,待到沉哥儿娶媳妇的时候,朱临丛死了才好!

    这么一想,脸色就有点难看。

    胡氏看她脸色,笑容微滞,只好换了个话头,说起这燕山景致来。

    柳氏回过神来,心知失态,忙兴致勃勃的附合,过得一阵,话题才又绕回到楚昭身上来。

    “……这孩子的爹娘生前乐善好施,处处结了善缘,是以他们因故去世后,族中之人也乐意维护,他们家原先是做香料、头面饰物的,大头都在湖州,但燕京也有十来间铺子,先前都由族人操持,近年才渐渐的还到他们兄弟仨手中。”

    柳氏自己娘家就是商贾,但柳家也就在苏江算得上一富,像胡氏这样轻描淡写的说“在燕京也有十来间铺子”,那是想也不敢想的事。

    柳氏不比常人瞧不上商贾之道,心下先有了几分满意:“这么半大点孩子,就要打理这些买卖 ,也实属不易,可见他的能干了。我像他这般大,家父说起买卖来,听也听得一头雾水呢。”

    胡氏又笑道:“其实也不必他事事亲为,左右管好几个大掌柜便是,都是经年的买卖,现成的道道,不消费多少心思。他们兄弟仨,倒还有闲瑕念书,只说来年下场去试试,考不上也捐个官身。”

    捐的官儿大多只是个虚职,并无任何实权,但也有一门好:身份上来了,不必像旁人一般见官就拜,甚至还能平起平坐。

    柳氏听了更是喜欢,只恨不能当场拍板,连做女官也不必考虑了,做完女官到底还不是要寻户好人家?到那时年纪也大了,年纪相当的恐怕也难寻。虽有女大三抱金砖之说,那也是对男子而言妻子年长更贤淑体贴,对女子而言却未必是好事,嫁个年纪小不懂事的,不知道要多费多少心思呢。

    这么想了一通,心里虽愿意,却也不能听胡氏说什么就是什么,还要细访才好。

    胡氏该说的都说了,转而问起朱沅来。

    在柳氏眼中,朱沅自是无一处不好。原先她曾嫌朱沅跟着她学了些铜钱臭,但这数月看来,朱沅也没这些毛病了,行止之间落落大方的,柳氏真心觉着不是她王婆自夸,而确实是朱沅比起寻常官家姑娘来,半点也不差,尤其是与谦霞县主往来之后,更沾了些贵气,弹琴下棋,调脂弄粉的一样不差。于是柳氏虽还记得自谦,到底隐隐的透着些骄傲,将朱沅夸了一通:“……是家中最大的,极有主见,又大度,有了她,下头她弟弟、妹妹我都省了不少心思。”

    胡氏听得连连点头,她本已经晓得些朱沅的行事,又见过样貌气度,心下满意才来攀这门亲事的。

    柳氏满面春风的回了家。

    朱沅正在庭中逗着沉哥儿、沣哥儿玩耍,沣哥儿近来也与她亲近许多。

    她一抬眼,见柳氏神色,便知她是极满意的了,柳氏却不同她多说,接过宵红送来的茶喝了半盅,往庭中摆放的一张摇椅上头坐下:“走了这一日,腿也酸了。”

    朱沅好笑的上去给她捶腿:“辛苦娘亲了。”

    柳氏嗯了一声,笑看着她:“儿女都是债啊。”话是这么说,这债她背得却很甘愿。

    第二日就挑了王五往湖州去细访。

    朱家三个管事的男仆,王五,孙于,白路。朱临丛最喜欢用白路,王五素来出不了头。

    但这一阵子,朱沅有心给王五体面,他也就站到前头来了。

    这次好容易得了这么件要紧的差事,王五拍着胸脯保证一定将这楚昭访个底朝天,当即背了个大包袱预备出门。

    湖州离燕京不算远,在燕京往南去。骑马快则四日,慢则六日。比起些远嫁到外地,路上都要走三、两月的来说,真是个好去处。

    朱家院小,并没养着驴、马,免得被气味薰着,平素使的都是轿夫抬轿出行。但这回去得远,便非骑马不可。柳氏吩咐王五租赁匹马来,一大早的,一个小牙人就牵了马送过来。

    王五站在门前与他交割:“喂过了么?可别跑了一刻钟就饿得蔫啦。”

    小牙人胸脯拍得砰砰响:“爷!你选咱们牙行,那也是咱们名声好!咱们牙行做买卖 ,保管比买家想得还周全。我一早就去了这马主人家看着,让他们不能偷奸耍滑,用上等的料,将这马喂塌实了才牵着来的,您就放心罢!”

    王五摸了摸马的肚子,其实他也就骑过三、五回。仔细说来也不懂马,原先在苏江乡下,牛倒是懂的。想来畜牲都差不多,这马的精神头瞧着不错,应该差不了:“那成,你总还图咱们朱家下回买卖。”一边说,一边先将这马匹的押金给了小牙人,等回来交付时再结账。

    小牙人满面笑容的看着王五笨拙的爬上马背,朝他招了招手,挥鞭夹腿,慢吞吞的将马赶得慢走起来。

    背后有人拍了这小牙人一肩:“铁树,这是做什么呢?”

    铁树一回头,看见是这位爷,不由打了个颤:“萧爷,没做什么,才将给人送了马来。”

    看着萧源若有所思的神情,铁树从口袋里摸出几个钱来,瑟瑟缩缩的道:“萧爷,这就当中搭线给人牵匹马来,赚不了几个钱,这是孝敬您的,您别嫌少。”

    萧源瞥了一眼他手心的十个大钱,一把推开:“稀罕!”

    铁树快哭了,又准备去摸钱,只盼着方才的押金别被他瞧上才好。

    萧源没个正形的抱着双臂站着:“行了,我什么时候要过这点子小钱?快别做出这副样子。我只问你几句话,方才这人是朱家的管事罢?”

    铁树精神一振,迅速的将钱往钱袋一放,抽紧了袋口,满面笑容的答道:“正是朱家的管事,叫王五的,先前倒不大打交道,瞧着倒比原先的白管事宽厚些。”

    “他要马做什么?”要马,意味着主家派下差事,要出远门。朱家的事,萧源莫名的很关心。

    铁树想了一阵:“……像是说,要去湖州。”

    脑子里想起王五昨日来寻他时说的话“寻匹好马,要跑得了远路,往湖州那地一个来回能扛得住的,可别拉些病歪歪老得只剩骨头的马来!”

    “去湖州做甚?”萧源对朱家也有些了解了,老家在苏江,并没听说什么亲戚在湖州。

    铁树又仔细的想了一阵,因他们做牙人的知道得多,王五昨天顺便向他打听了不少湖州的事情,风俗人情忌讳什么的。

    “不像是去走亲戚,也不像是去做买卖。”这样三不懂的去做买卖,那就等着赔本了,铁树想着王五问的那些问题:“倒像是……访人?对,访个人!”

    萧源一下站直了,“访人”,他知道,女儿家要许亲之前,都要派人到男方地面上去细访,别糊里糊涂的嫁了个混球,又或是糊里糊涂的当了j□j之类的。

    铁树哈哈笑道:“这也是我瞎猜,他们家有没有适龄的姑娘还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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