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高校-第9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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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是不是很久没见到方程宾了?”
她点点头问:“你怎么知道?”
我如实的说:“他应该不是去投胎了,而是被严教授捉住,去喂了另一个鬼去了。”
“什么!”路遥惊问,声音也大了些,正在黑板上写字的老师回头看了我们一眼,阴阳怪气的说:“有些同学,不认真听讲也就算了,请不要影响其他爱学习的同学。”
大家纷纷看过来,我们一行人都有些尴尬。
路遥低下头,半晌没说话。
我心有不忍,补了一句:“可能……,也不是吃了,如果能把那个秤砣弄出来交给一位大师,或许方程宾还有救。”
“我愿意!”路遥抬起头坚定的对我说:“需要我什么时候拖住严教授?”
不知道为什么,在她说愿意的时候,我心里忽然有些难过。她是为了方程宾才那么斩钉截铁的说愿意的,如果方程宾救不回来,她该有多难过。
我不该给一个人不应该有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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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对付教授()
一切按照计划进行,路遥打电话约严教授到化验室去教她一些东西,不过时间定在晚上9点半,我们只能耐心的等到9点半,为了防止在校园内撞见,下午的课我没有去上。
保护路遥的任务交给魏齐,他会在化验室外面守着,一旦路遥发出惊叫声就冲进去救她。
我去男教师宿舍。
现在是9点10分,我守在教师宿舍楼下等着严教授离开,他倒是很准时,算准了这里走到化验大楼的时间大约是15分钟,所以9点15分的时候准时出现在楼梯口。
到了楼梯口,他停住脚步,脸朝我这边偏了一偏,我躲到树后,过了十几秒再伸头看时,他已经走远了。
我把降龙从书包里拿出来,说:“快去吧。”
它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我催了它半天它才飞了出去,只听楼下值班室里“啊”的一声,我便闪了进去。值班员已经被降龙打晕,我在抽屉里面翻找出钥匙,上楼。
先是打开第一道门,里面跟昨天一样,什么都没动过。
可第二道门怎么都打不开。
这个锁应该是严教授自己配的,值班室没有备用的。
只能砸开了。
严教授为了造出搜鬼仪,家里工具倒是挺齐全,我很容易就找到了一把锤子,可又不能弄出太大的响动,只能一锤砸准喽。幸好这锁不是太难弄,我瞄准了后奋力一砸,“嗵”的一声,锁掉了下来。
我心里一喜,伸手推门,谁料门还是纹丝不动。
什么情况?
按理说锁应该掉下来了才对啊,原本是把手的地方有个洞,我把眼睛凑上去想看看是什么个情况,锁孔里黑漆漆的一片。于是我把手指头伸进去摸索着,却摸到一个黏滑湿润的东西,吓得我猛的抽回手。
什么鬼!
我拿出手机,按出手电筒的功能,朝着锁孔里照了进去,看到一根舌头和……扁桃体?
难不成里面有个人张着嘴堵在这个锁孔上吗?
神经病啊!
我收起手机,用肩膀猛的撞了一下门,纹丝不动。
看来要用招了。
我从书包里拿出一根柳条枝,朝着门上猛的一抽,听见里面传来一声惨叫。果然是鬼在作怪,难怪这门打不开。
“今天本爷爷要进去,哪个敢拦路,还不让开的话,我抽死你!”
我一边说一边照着门上不停的抽打,里面也不停的传来尖叫声,在我重重一打之后,门开了一条缝。
我把九枚铜钱拿出来,在门前的地上摆出一条线,防止里面的鬼逃走,而后握紧柳条枝进了房间。
红衣女鬼依然悬浮在床的上方,她的身体像是一个3d成像,而投影仪就是那个秤砣。我伸手去拿秤砣,刚刚碰到指尖就传来一阵剧痛,痛得我猛的缩回手。
仔细看时,秤砣上有些红色,像是血。
床单上印出一个五星阵,那秤砣就放在五星中间。
这是什么阵法,我从来没见过,更不知道怎么破。于是打了个电话给沈超宇。
“五星阵法?”沈超宇一边哄孩子一边说:“我也没碰到过,不过方法知道一些,以你的道行应该破不了。”
“那我岂不是没辙了?无功而返?”
“那倒也不是。”
“我说你丫的能不能别卖关子了。”
“好吧。”沈超宇的语气中多了一些调侃的味道,他问:“你还是不是处男啊?”
“……”
“我问你话呢,你还是不是处男?”
我有点尴尬,清了清嗓子说:“是。”
他说话的语气里面止不住的带着笑,他说:“18岁之后的童子尿可是很厉害的东西,你的尿就能破那阵法,赶紧去弄吧,哈哈……”
我哈你个大头鬼啊。
愤愤挂了电话,伸手去拉裤子拉链时我手停住了,让我对着一女鬼,我尿得出来个鬼啊。
出了里间,随手拿了个钵,应该是严教授用来吃饭的东西吧,我哪管那么多,拉开拉链就开始尿,等尿完之后发现脚边似乎有什么,定睛一看差点没把我吓得小便失禁,一个脸色煞白的女鬼正蹲在地上瞅着我,我本能的朝后跳了一步,钵里的尿洒出来了一些,正好溅到她的脸上。那情形就如浓硫酸溅上去似的,“嗞……”一声,煞白的脸破开了,女鬼惨叫一声消失在原地。
我了个去,吓死宝宝了,不过童子尿的威力确实够大。
我端着尿又进了里间。
可是床上的女鬼不见了!
我一手端着尿,一手握紧了柳条枝。
“吕初霞!”我叫了一声,说:“我知道你能听得见,也知道你不想跟我走,可是你被人利用了,你跟我走,我找大师为你超度,省的你的孽造得越来越多,会永世不得超生的!”
没有回应。
我的铜钱封着门,她一定还在房间里。
“出来,不然我打了!”
我威胁了一句,依然没有动静。
好吧,反正我拿走秤砣,她必定要跟我走。我正准备将尿往床上泼时,一簇头发从天而降打飞了我手里的钵,尿洒得满地都是,抬头一看,红衣女鬼像蜘蛛一样趴在天花板上,狠狠看我。
钵虽然打翻了,里面还剩一点残留。
见我准备伸手去拿,女鬼忽然头发飞舞,无数的头发像蜘蛛丝一般朝我缠绕而来,缠住我的手,我的脖子,我的身子……这些头发丝都在避开地上洒到的尿液,她是怕这个的,我这时候也顾不得脏了,伸手抹到地上,又朝着那些头发丝抓去。
“啊——”
女鬼发出一声惨叫,头发缩回去不少。
降龙忽然腾空而起,在空中飞速旋转,割断了不少头发,我趁此机会一跃而起,抓住钵朝着床上的秤砣倒去,“嗞……”的声音过后,女鬼惨叫一声缩回秤砣,床上冒出大量白气。
还不信治不了你了。
我刚想从书包里拿出八卦袋装秤砣时,忽然间从秤砣内飞出很多白色的影子,统统悬浮在了房间半空,我定睛一看,这些魂魄都是无害的游魂野鬼。
我在他们中间看到了方程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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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童子尿()
众鬼就这么浮在半空静静的看着我。
我心里想,一口气带这么多孤魂野鬼过去,庸大师会不会有掐死我的冲动。
尽管如此,我还是得往他那儿送,除了他那我真不知道往哪送。
“进来吧。”我从书包里拿出八卦,众鬼挨个钻进去了,轮到方程宾时,他看了我一眼,而后递了一个信封给我。
“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以后的路我不能再陪她走下去了,这封信你考虑一下,给和不给我都不会怪你。如果可以的话,请把她当妹妹一样照顾吧,我希望她能顺利毕业,找到好的工作,找到一个……一个比我更爱她的人。”
我接过信。
“放心吧,我会交给她的,其实……”
他停了一下,问:“其实什么?”
“没什么,进去吧。”
他说:“谢谢!”
而后钻进去了。
我其实是想告诉她,路遥对他的感情比他想象的还要深,如果不是这样,路遥也不会想找我演戏来逼他去投胎,也不会在听见能从严教授这里解救他时,一口就答应了。
只是,眷念越深,就会越舍不得走。
早点去投胎对他来说是件好事。
今晚的最后一道工序,将秤砣装进八卦袋,放进书包。
事情进行得还算顺利,我刚准备打个电话问问魏齐那边的情况,走廊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似乎快到门前了,吓得我赶紧叫了声“降龙”,坐上去猛的朝着门外冲,撞翻了一个人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一直冲出了教师宿舍,又冲到大路上时,瞥见路遥和魏齐正往这边跑,我拽了一下降龙的壳,它一个急刹车直接将我甩了下来,摔了我个七荤八素。
“降龙!”
我咬牙切齿的叫了声,降龙干脆头脚全部缩进了壳内。
这小王八,等会再收拾你。
魏齐问:“严教授赶回去了,你没碰到他吗?”
“碰到了,不过他应该看不清楚我是谁,秤砣我也拿出来了,等明天一早去泥佛寺交给庸大师。”
路遥有些着急的问:“那……”
“你放心吧。”我说:“他没事,明天请庸大师超度之后他就能够去投胎了。”
“是吗?”路遥有些失落,我回头看了教师宿舍一眼,对他俩说:“此地不宜久留,等下严教授找过来就麻烦了,我们换个地方再说话吧。”
到了食堂门口,我让魏齐先回去,而后拿出方程宾的那封信交到路遥的手上,说:“妹子,人死不能复生,你是个好姑娘,之前一直都希望他能去投胎。现在他去投胎了,我希望你不要难过。这封信是他让我交给你的,不管上面写了什么,你都要坚强,并且祝福他能投生到一个好人家。”
她点点头,像接宝贝一样的接过信。
我转身想走,她叫住了我,小声的说:“郁磊,你能不能先别走?”
我点点头,坐到了木椅子上,她也坐了下来,小心翼翼的拆开信封,我看到她的手在微微发抖。
把我留下来,是担心一会儿情绪失控之后身边没有人吧。
我能理解这种心情。
她读着信,短短的一页纸读了好久好久,眼泪一直无声的落着,好几次我都差点忍不住想告诉她,方程宾就在我的八卦里面,要不要放出来跟她见上一面。
可是见面之后呢?
我捏着拳头,逼着自己不能告诉她,就算让他们再见上一面,分别也必定会来临。
若是让方程宾知道路遥这么为他哭,那他还会愿意去投胎么。
终于,路遥差不多哭够了,我递了纸巾给她后,她把信递了过来。
她说:“你看看吧。”
“不太好吧。”
她忍着泪笑了,说:“看看吧,挺有文采的,以后可以借鉴来给小姑娘写情书。”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要让我看,我还是打开了信纸。
下面是信的内容。
遥遥,我不知道你是否能看到这封信,不过不重要了,从我死的那天开始,我们的分别就已经注定。
能与你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已是上天给我的恩赐,我到现在还记得你扎着两个小辫跟着我哭着鼻子要糖吃的样子,真的很可爱。我们幼儿园、初中、高中、大学都是在一个学校,原以为我们会在一起一辈子的,可惜造化弄人……
或许是因为我们的感情太好,连天都嫉妒了吧。
在知道我的病已经到了晚期时,我想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离开你,这个时候离开你,给你留下的记忆是最美好的。我不想等到做了化疗变成秃头之后才离开你,我不想让你可怜我。
因为除了这件事情,我们之间的一切都是快乐的,不是吗?
所以离开,就能让一切定格,我真的试着离开了,在临死的前几天我放弃了治疗,每天坐着公交车漫无目的的满大街跑。我想着,如果在某个人潮拥挤的街头透过公车的玻璃窗突然看见了你,我会想让司机马上停车,想用力的拍打窗户来引起你对我的注意,想马上从车上跳下来大声叫着你的名字奔向你,想把阻隔了你我的世界撕裂,在这样的想象中我哭了,然而事实却是你不会出现在公车的玻璃窗外,就算你出现了,我也只能看着你慢慢走远,因为我只能陪你到这儿了。
当我变成魂魄飘荡时,却不由自主的飘到了你身边。
我是不想让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