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不好惹-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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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良田百顷,银铺绣阁各两间,金珠两斛,金丝香木嵌蝉玉珠十对,碧玉滕花玉佩一对,烧蓝镶金花钿两对,千叶攒金牡丹花摆一对,银叶五百对,珊瑚花树一株,东姚夜明珠一对,赤金云牙盆两只,平宁郡主择日进宫听封,钦此。”
长长的圣旨读完,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道圣旨惊得目瞪口呆,大雍开国至今可还从没有哪一位圣上下旨亲封外姓女子为郡主,并且听圣旨的内容当今圣上对这个刚封的平宁郡主十分的看重,单是那珍贵的赏赐就足够让人目瞪口呆垂涎三尺了。
宁氏听罢圣旨的内容原本跳到嗓子眼的心重新归回原位,暗暗的生出了一丝欣喜,异姓郡主而且还是直接赐了封号的郡主这在大雍是史无前例的,这样的荣耀竟然落在了自己孙女的头上,宁氏有些不可置信,再抬眼看看与齐安王妃并肩而立的上官凝暗自点了点头,自家的这个孙女果非池中之物,齐安王妃原本是拒绝了登府做引礼人的岂不知就在及笄礼的前几日竟又特意遣人送信说是应下了邀请,看刚才的情形自家这个不显山不漏水的嫡孙女竟与齐安王妃是旧识,齐安王妃是什么的样人宁氏最是清楚不过,若是她瞧不上眼的就是皇子皇妃也是半分情面不留的,现在连当今圣上都对上官凝青眼有加,自己这个嫡孙女果真如释尘师太所言是兴家旺族的命相啊!
不同于宁氏的暗喜,蒋氏的心里有些不安,上官凝足不出户别说是宫中就是青云城的贵圈对自己这个女儿都是陌生的很,可当今圣上却突然颁下了这样一道圣旨,看似一飞冲天的好事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蒋氏觉得这件事的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阴谋,可不论如何圣旨已经下了不管是自己还是上官锦都没有办法抗拒,抗旨不尊的罪名谁也承担不起。
上官凝面上平静无波,好似刚刚的圣旨里提到的人不是她而是在场的随便的某个人,这在别人看来可能是件求都求不来的大喜事可是重活了一世的上官凝却清楚的知道当今圣上不会平白无故给自己这样的尊荣,自己定是要为这份尊荣而付出代价,而这个代价恐怕自己最不愿意接受的。
“上官小姐,接旨!”
一双细白修长匀称好看的手捧着明黄的刺眼的圣旨伸到了上官凝的面前,此次加上梦境中的那一次上官凝总共见过魏紫炎三次,这个魏紫炎就像是幽灵寸步不离的在自己的身边飘荡,所有的事情都有他的影子却又丝毫抓不住证据,上官凝甚至于能够肯定这次的圣旨就是魏紫炎在圣上面前进的言,目的自然是要逼自己就范,不改天换命遵照前世的轨迹生活下去。
“魏国师公务繁忙又是圣上面前的红人,上官凝何德何能竟惊动国师亲自宣旨,小女惶恐。”
上官凝双手前倾,十分恭谨的从魏紫炎的手里接过了圣旨,谢恩的话说的极为的真切诚恳好像对魏紫炎感恩戴德到了极点,可只有面对着上官凝的魏紫炎才能看见这张吐出柔柔女声的嫣红唇瓣上的双眼隐藏着寒如数九的冰霜,漫天的
第三十四章 容颜尽毁(男主归来)()
单素羽的性格虽然洒脱不羁兼霸道蛮横不过却十分的有恒心和毅力,只要是他认定
“上官小姐真是学识渊博,不过在下并不认为此时此地适合讨论俗语或者诗词歌赋,无论如何今日这礼物小姐都务必要收下。”
单素羽怔楞片刻,这两句话他都曾听过,可是上官凝此时将这两句搬出来是要做什么,难道就凭她一句俗语一句诗就能让自己知难而退吗?
“国君对小女的盛情真是让人见之动容闻之落泪,我大雍民间有句俗语叫‘再一再二不再三’,还有诗经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不知国君是否都有所耳闻呢?”
蒋氏面色不悦,上官凝更是有些恼羞成怒,这人好歹是一国之君可怎么行事却不讲章法甚至于无理取闹,恐怕今日之后自己的这场及笄宴将成为青云城最火爆的八卦,恐怕用不到明天街头巷尾老弱妇孺便对自己还有这个嚣张跋扈的北疆国君多出许多不实的却活灵活现的传言。
“蒋夫人莫要紧张,本君的酒量莫说是你们大雍的这种寡淡酒水就是我北疆的烈酒‘君不归’本君也未醉过,只是本君突然想起之前说好的礼物上官小姐还没有收下,为了表达本君的诚意这才要当面将礼物送给上官小姐。”
蒋氏眼见着单素羽越过水系朝着自己和上官凝所在的方向走来,下意识的便将上官凝挡在了自己的身后,可却没办法直接说出什么斥责的话来,只希望这位北疆新君能够顺着自己的话下了这个台阶。
“国君可是醉酒了?”
蒋氏和上官凝将女席上的众人纷纷的认了个遍正准备也找个位置好好的歇息片刻,却不料一直在和司冕说话的单素羽突然起身从男席跨了水系直接到了上官凝面前,这一举动重新让全园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这个彪悍霸道的男子身上,原本坐在男席的上官锦也紧随着起身面色不由得沉了下来,袖口里的手掌紧握成拳似乎只要对方稍有不轨随时都准备挥出去。司冕显然也没料到刚刚还和自己举杯对饮的人怎么突然毫无征兆的就跳到了女席,握着酒杯的手隐隐发力竟是将上好的白玉杯攥的出了裂纹,一双眼睛更是紧紧的盯着对面那个日日出现在自己梦境中的倾世女子。
上官凝此时并未想过自己这无意中释放的善意在未来帮了自己很大的忙,甚至于间接的救了自己一命。
虽然羞愧这个李三小姐还真是个敢爱敢恨的爽快姑娘,意识到自己有错便十分诚恳的主动认错,如此看来这个姑娘还是由几分可爱的。
“蒋夫人,大小姐,崇爱刚刚言语失当多有得罪,还请夫人和大小姐宽宥。”
李夫人感激的对着蒋氏福了福身子又对着上官凝点了点头同样的事满脸的感恩,身后的李小姐似乎也感受了蒋氏母女对自己的善意和有意的帮助,想到刚刚自己的行为不由得羞愧难当。
蒋氏原本也对李三小姐的态度有几分不满,可是看见对方战战兢兢的样子便和上官凝一样生了几分怜惜的心思,于是压低声音对着满面怒容的李夫人言道,边说还边用眼神示意李夫人注意一下周围的环境,她刚才一番教训早就将有些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李三小姐再多不是终归还是个刚刚及笄的女孩子蒋氏不想让这孩子因此传出些什么不好的闲话,那样恐怕以后嫁人都会受到影响。
“李夫人这是做什么,不过是小孩子,犯了错指出来就是了可不能这样在众人面前落了孩子的脸。”
李夫人看来平日是极少有这般生气的时候,只见刚刚还仰头挺胸骄傲的像只孔雀似的李三小姐在看到李夫人的脸色时顿时禁了声,一张小脸可怜兮兮的垮下来与刚才那般不可一世的样子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上官凝看见对方的这个样子心下也没了继续和对方斗嘴的热情,看李三小姐的年纪也就是十四五岁也不过就是个被宠坏的孩子未必心思有多复杂。
“闹够了没有,今日是大小姐的及笄之喜你若是再这般不知进退莫怪娘亲狠心。”
李夫人看着自己这不成器的女儿一颗心被气的揪在一起,都是自己平日里过于骄纵这才如此的趾高气扬丝毫人情世故不懂,自己若是再不拘着点以后嫁人了也定是要受夫家的气。
“上官小姐,你这是仗势欺人,你……”。
李家小姐听到上半句的时候自己还洋洋自得的很,想着上官府的千金小姐如何陛下亲封的郡主又如何还不是被自己两句话捏的死死的向自己服软,可是听到后半句的时候才惊觉对方哪是服软分明是拐着弯的骂自己不识好歹眉眼高低嘛!
上官凝说的一本正经,黑白分明的一双水眸满满的真挚和诚恳,让人实在难说这话是调侃是讽刺,蹬鼻子上脸这可不就是在说李家小姐嘛,可偏偏对方字字句句都是尊重都是文雅有礼半分不是也挑不出来。
“李小姐是客,是接了我上官府的帖子才登门的娇客,我上官府既是请得贵客来就自然要将贵客奉为上宾,莫说鞠躬行礼便是李小姐登了鼻子爬上脸我等也该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这乃是对贵客的尊重,所以夫人不必如此介怀!”
上官凝一脸暖如春日的笑意不仅半分不快都没有还十分体贴的安慰着李夫人,蒋氏一楞虽然自己的这个女儿的确是沉稳内敛了不少但是还不至于到了被人欺负到头上还笑脸迎人的程度吧!
第三十五章 我一直在(小感动)()
“既然单素羽和天循门勾结在一起,那么他们应当是盟友才是,可为何今日这个单素羽和魏紫炎却势同水火呢?”
其实上官凝不是没想过自己中毒一事和北疆有关系,毕竟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顔慕殇绝对不会连夜赶往北疆,可是白日里单素羽和魏紫炎之间的暗流涌动却又让上官凝对自己的猜测有些动摇。
“你可知你因何会突然醒过来?”
上官凝一怔,这个问题她倒是真的未曾想过,也是,在昏睡的三年多时间里无论是颜慕殇还是素依几乎都是无所不用其极的为自己寻药延请名医甚至于是巫医,可一直都是毫无起色那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醒过来呢?
看着上官凝眉头微触静静沉思的样子,颜慕殇的面上掠过一抹滴水般的温柔。
“在你醒来前的半月,保管在庶蛊部的无眠解药不翼而飞,单素羽随后协同庶蛊部的几位长老布下天罗地网进行追踪,最后查到了天循门的头上,他们二人的梁子应该是就此结下的。”
上官凝听得一头雾水,最初两人分明是战线一致的都想要自己的命,可为何最后魏紫炎竟会与单素羽撕破脸皮只为解掉自己身上的毒,这样前后矛盾的做法上官凝实在难以理解。
“无论是天循门还是单素羽,两人都并非想要你的命。”
上官凝听罢这句话更加的头昏脑涨了,两个人联手对自己下了毒但又都不想要自己的命,这样的说法未免过于匪夷所思了吧,下了毒却不想要人性命那是做什么,无事寻开心吗?
“天循门的人不参与朝廷争斗不参与江湖恩怨,他们存在的全部意义就是为了所谓的平衡天道,所以他们下手的动机一定是你阻碍了他们所谓的正常天道运转,而单素羽一向是野心勃勃从不做赔本生意只要行动必是有所图,据我此次北疆一行收集到的情报来看这个单素羽是想要你们府上的某件东西,而你不过是他选定的人质。”
颜慕殇的话就像是漆黑夜幕中的一道强光,将混沌的夜色照的亮如白昼,刚刚还纠缠如乱麻的思绪就这样轻轻的被颜慕殇解开了。
魏紫炎对自己下手不必说自然是他口口声声所谓的天道,虽然不知道这人为什么无缘无故的让自己昏睡了三年但是最终将自己救醒这件事倒是有了答案,既然维护天道就必须要按着前世的轨迹走,自己前世可不是死在十四岁及笄之前的,而单素羽上官凝几乎可以断定其所要寻找的一定就是前世里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那封密信。
“既然单素羽的目标是我,怎么会把你伤成这样,难道他不知道你大雍晟阳王的身份吗?”
“天下间知道我双重身份的只有三个人。”
不用想上官凝也知道这三个人是谁,定然就是自己、云锁还有素依,不知为何上官凝突生一种被信任的幸福感。
“那你怎么会伤成这样?”
“因为我灭了庶蛊部。”
上官凝一双美目睁的滚圆,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这个说话如同吃饭一般平常的男子,虽然上官凝不知道这个庶蛊部是什么样的部族手段如何但光看单素羽对这个庶蛊部的重视和其在北疆位列第一的蛊部地位就可见一斑,而颜慕殇竟然如此平淡的说他灭了庶蛊部,这个男子的力量究竟有多可怕。
“你?一个人?”
“当然,我略施了些手段,不论如何如今的庶蛊部除了一些老弱妇孺和孩童再无可以摆弄毒蛊的人了,他们若想卷土重来没个一二十年的时间恐怕不行。”
上官凝并不觉得颜慕殇有什么不对,一个终日里摆弄毒物的部族其心向善又能善到哪里去,而且今日不除谁能保证他日自己或者其他人重新又栽在他们的蛊毒下,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是上官凝最信服的一句话,何况颜慕殇并没有赶尽杀绝没有还手之力的老弱妇孺和孩童都被留了下来,能做到这样的程度已经极为不易了,只愿他日那些人能够记得颜慕殇的这份仁慈。
“凝儿,我一直想问,你和天循门之间究竟有什么渊源,我去北疆之前还查探到早在你昏睡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