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不好惹-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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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邬丛涯的手掌就要落在上官凝的胸前,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上官凝感觉整个密道似乎
第二百零一章 阴谋出水()
上官锦原本全部心思都在捉摸上官凝之前的话,见到密道处进来的黑色人影并未过多的在意,所以即便上官鸿群是从他身边擦肩而过的,他也没反应过来上官鸿群的意图。
但是,上官锦没有防备并不代表上官凝和司冕没有。
上官鸿群和司冕之间的恩怨纠葛不浅,只是司冕位居高位深受当今皇上重视,他们不敢打草惊蛇,否则早就对司冕下手了。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上官鸿群已经知道了司冕是上官锦亲生儿子的事,虽然上官锦表现的并不如何关注,但再这样的当口,司冕的出现还是让上官鸿群心中怨闷,因此一见司冕半个身子都挡在了那个黑色身影之前,上官鸿群恶念顿生,颜慕殇如今被牵绊住手脚,那个随身护卫又有阮俊守着,此时他若是对司冕下手简直是易如反掌。
心中想着,上官鸿群原本奔着黑影而去的掌风突然变换了方向,寒光一闪,上官鸿群竟然从袖口里掏出了一把匕首,短小的匕首带着刺目的冷光直奔司冕的面门。
上官锦发现之时,上官鸿群与司冕已经仅有一步之遥了,这儿子他虽然并未认可,但是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说一点不在意是骗人的,可是现在他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在这一刻,上官锦才真的有了悔意。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这一切都是他埋下的祸根,结下的孽债。
上官鸿群眼露凶光,想到这个处处与自己作对的司冕就要死在自己的匕首之下,一种复仇的畅快和变态的兴奋让上官鸿群的面容看起来十分的狰狞。
只是,匕首在距离司冕仅有两寸不到的距离时,突然被外力弹开,上官鸿群触不及防,匕首滑落在地,他自己也被巨大的力量冲击的一连后退十数步。
再抬头朝司冕的方向看过去,司冕面不改色平静如常,成廖站在原地,连姿势都未变动,阮俊也保持着之前与成廖对峙的姿态,上官鸿群竟然没有看见是谁出的手,心中火起。
还要再次起身上前,却被上官锦拉住了胳膊。
“群儿,你这是做什么,司……大人乃是朝廷命官,你就不能给自己六条退路吗?”
上官锦原本是一番好意,在没有起事之前,他们是越低调越好,司冕是大雍最炽手可热的青年才俊,是皇帝眼下最为器重的臣子,若是出了什么差错,皇帝必定会下令严查,到时候他们的处境就会十分不妙。
但是,上官鸿群此时已经被仇恨和愤怒冲昏了头脑,哪有心思区分上官锦所言的真实意图,听到上官锦阻拦自己,上官鸿群猛的发力,将半弯着身子搀扶他的上官锦险些推摔。
“父亲是心疼您的这个宰相儿子了?您不要忘了,您曾亲口答应过我一定会从始至终的站在我的这一边,如今还没有到最后关头,您就准备放弃转而支持您这新认回来的儿子吗?”
上官锦不敢置信的看着上官鸿群,这话是他一手养大的儿子说出来的话吗?他的群儿从来都是乖巧听话的,对自己敬重有嘉,如今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还是说一切真的像是凝儿所说,群儿对自己是另有所图,甚至其身世真的另有隐情。
如同上官凝所想,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就再难拔出来,只能在心里生根发芽,不断的成长,直到根深叶茂长成为苍天大树。
“你胡说什么?”
上官锦没有注意到自己声音有些发颤。
“我胡说?您拍拍您自己的心,敢对天发誓说你对这个司冕毫不在意吗,若是说谎就不得好死,连带着上官府也不得善终!”
上官鸿群双眼赤红,说话都带着股狠劲,之前一直伪装的面具被卸下,对上官锦的怨恨也**裸的挂在了脸上。
上官锦用看陌生人的眼光看着上官鸿群,这是自己的儿子吗,竟然诅咒自己和他的家族不得善终,这样的人怎么会是他一心呵护的儿子呢?
上官凝冷眼看着上官锦面上的表情变化,心中倒是生出了几分畅快,上官锦就是活该!
“不要忘了你姓上官,上官府也是你的家族,你竟然能说出这样恶毒的话来,可是配做上官家的子孙?”
“上官家的子孙?你当谁稀罕不成吗,若不是……”。
“四皇子,住口!”
原本打的难解难分的两个人突然分开,邬丛涯更是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赶紧出言制止了上官鸿群,这孩子莫不是中了邪,怎么突然冲动莽撞成这个样子,自己若是再晚出声,恐怕这孩子就要将实情说出来了。
上官凝顾不得去想等下将会发生的事情,而是急急的走到颜慕殇的身边,仔细的查看,发现颜慕殇除了肩膀上有丝血迹之外其他的地方并未受伤,跟邬丛涯的伤情比起来显然是轻的多。
上官鸿群被邬丛涯吼了一声,理智才渐渐的回了炉,但是眼中的情绪却没办法立时褪的干净,还透着一股子的恨意。
“殇?”
上官凝生怕自己有没有检查到的地方,不确定的询问颜慕殇,刚刚两个人交手了差不多一刻钟,现在看来还是胜负未分,真不知道两个人为什么突然就停下了动作。
顔慕殇给了上官凝一个安抚的眼神,腕子上的剧痛像是一块寒冰从肌肉里插进去,慢慢的融化掉,他倒不知道邬丛涯的功夫竟然能达到这样的境地。
“国师
第二百零二章 真相大白()
“五年前她将玉佩交给我之后便离世了,临终前她让我告诉你,不要让自己活在仇恨之中,更不要让你和他的孩子延续这份仇恨,她只希望你和孩子能够平安的活下去,不要被仇恨蒙
这个消息让上官锦一瞬间好像找到了当年初见摩诃芸初时的感觉,他思念了十几年的人儿竟然尚在人间,还有什么能比这更震撼人心的消息呢?
“她现在在哪?”
邬丛涯似乎十分痛苦,葛木书的这句话似乎让他受了很大的刺激,只见他用一只手摁住自己的太阳穴,眉头皱在一起,之前赤红的双眼变的有几分茫然,与之前那平淡无波的样子相去甚远。
“五年前?不不不不,不可能,你说谎!”
“我有什么必要胡说,这玉佩确是那位娘娘亲手交给我的,只是却不是在十七年前而是五年前。”
邬丛涯双目赤红,这玉佩是芸初随身佩戴的,没人知道这玉佩乃是一对龙凤佩,但是芸初坚持将龙佩戴在她的身上,而让自己随身佩戴凤佩,说是这样就好像彼此相互陪伴,永不分离一样。
“你胡说,芸初十七年前就已经死了,她怎么会把这玉佩交给你?你说,你是从何处得到的这玉佩,否则别怪我下手无情!”
“真没想到,你们倒都是个痴情种,这玉佩是她的主人亲手交给我的,让我有朝一日将这玉佩交给她的孩子。”
上官锦虽然没再开口,眼睛中也满是不可抑制的紧张,这块云佩是芸初的,芸初几乎是形影不离的,怎么会在这个人的身上。
邬丛涯十分的急切,若不是肩膀上有伤,恐怕早就要飞将出去将葛木书捉住问个清楚。
“你说,这块玉佩怎么会在你的手里,芸初呢?”
“哈哈哈哈哈,怎么样,这块玉佩你们都熟悉的很吧?你还想说什么,你可知道这块玉佩怎么会在我手里吗?”
邬丛涯和上官锦竟然同时开口询问,想来这玉佩的主人定是让两个人十分珍视的人。
“你怎么会有这块玉佩?”
“这东西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邬丛涯和上官锦都像是着了魔一般盯着那块泛着盈光的玉佩,那块玉佩一看就是成色很好的水口儿白玉,简单的玉环形状,连一丝花纹也无,但是邬丛涯和上官锦对这块玉佩却都是无比的熟悉。
“这块玉佩你们可认得?”
葛木书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让邬丛涯吃不了兜着走,不等众人反应过来,葛木书便将手伸进自己的衣襟里一番摸索,半晌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玉佩。
“你是什么意思,是说老夫我诬陷你吗,那好,你既然这么说,那我不妨拿出证据来,让你心服口服。”
邬丛涯不辩解,反而十分冷静的把球踢给了上官锦,这烟雾弹放的果然好,此时过度的狡辩容易让人怀疑,如此冷静处置反倒容易让人相信。
“将军是明白人,当年将军和芸初之间情真意切,四皇子又一直被将军养在身边,是不是将军的骨肉将军应该比谁都清楚。”
邬丛涯沉声呵斥了上官鸿群一句,上官鸿群似乎对邬丛涯十分惧怕,不过是一句话,上官鸿群就眨了眨眼睛噤声了。
“四皇子,你这是什么样子!”
上官鸿群心乱如麻,之前故作亲昵的面具在此刻彻底消失无踪了,上官凝却也没想到上官鸿群竟会如此沉不住气,果然是人一旦心变大了就会患得患失,就禁受不起失败和打击吗?
“国师,你快跟爹爹说,这都是上官凝的阴谋,这个丑八怪是上官凝安排的,国师你说啊!”
葛木书僵硬的脸上没有表情,但那块陈年旧疤的颜色却深了许多,从此可见此时此人的心情十分的激动。
“哼,当年你狠心想要夺我的命,就该想到会有今天!”
邬丛涯没有像上官鸿群一样激动的反驳,因为他知道自己此时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相信,都会认为自己是在砌词狡辩,所以他也无需浪费唇舌。
“我倒是低估你了!”
他从四岁起就一直在梦想的事情,眼看着就要成真了,他怎么允许意外发生。
上官鸿群前所未有的恐惧,如果上官锦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儿子,那么肯定不会出兵帮助自己夺取帝位,那枚兵符更是无稽之谈了。
“你胡说八道,说,你是不是她请来演戏的,爹爹,你不要信这个丑八怪的,我是您的儿子,这怎么会有假呢?”
一石激起千重浪,虽然上官锦已经隐约猜到了答案,但是当事实被葛木书亲口说出来的时候,上官锦还是觉得呼吸困难,心头压抑的难受,似乎有一双长着利刃的手掌,将自己的心脏握于其中。
“哼,这些年老夫四处打探,终于得知当年的那个婴孩,正是他和那个宫妃的孩子。”
那么,这个孩子是……
只要将所有的事情连贯起来,真正的答案便呼之欲出了,上官鸿群根本不是自己和芸初的骨肉,邬丛涯怕自己生疑所以才让葛木书将摩诃芸初生产的日期提前,让自己误以为这个孩子是自己和芸初的骨肉。
但是现在,他要还是深信不疑那就真成了傻的,邬丛涯为什么要葛木书帮助芸初催产,那样岂不是将芸初至于险境?事后又为什么千方百计的让葛木书改变上官鸿群的相貌,最后又为什么将葛木书灭口。
第二百零三章 皆是天意()
上官鸿群听到邬丛涯的话激动的情绪再难控制下去,这算什么,从小就是这个爹爹告诉自己,要做人上人就要不断的往上爬,天下最尊贵的位置莫过于皇帝,而且自己有北疆贵族的血脉又有氏族支持,名义上还是北疆的四皇子,只要自己愿意,他便能将自己扶植上帝位。
但是,现在他说什么,想要幸福平淡的活着,那他这些年做的梦算什么,这些年做的一切又算什么,他不能放手,绝对不能!
“群儿,那是你娘亲,不是那个女人!”
听到上官鸿群这样称呼摩诃芸初,邬丛涯有些不悦也带着一股淡淡的酸涩,他这些年教导给上官鸿群的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如果他知道这一切都不是芸初想要的,他一定不会。
“她不是我娘亲,我娘亲不早就死了吗,那个丑八怪说的就一定是真的吗,我是你儿子,难道你就为了那个丑八怪的一句话就连我这儿子也不认了吗?”
上官鸿群一句接一句的嘶吼和咆哮,带着不甘和恨意,还有怨愤。
“这玉环的确是你娘的,绝对不会假,这个葛……木书说的也不会是假的,群儿……”。
“你别叫我,你是不是已经决定好了要为了个死人放弃我了,啊?”
上官鸿群双眼通红,愤怒像是喷薄的火山岩浆,从瞳孔之中奔涌而出。
“群儿,不许这么说你娘!”
邬丛涯从小便是孤苦无依,所有的快乐和温暖都是摩诃芸初给的,没有摩诃芸初他的人生便是空白一片,没有阳光没有色彩,只是冰冰冷冷浑浑噩噩的,所以世间没有任何一个人在他心中的位置能够超过摩诃芸初,就是上官鸿群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