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不好惹-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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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顔慕殇的话明显是没有说完,既然和悦楼并不被放在眼里,那么还有什么事情能让这个能够撼动乾坤的男子面有郁色呢!
“这个和悦楼的幕后老板也是我们的老熟人。”
半晌,眼眸森寒的顔慕殇吐出了这句话,每个字都像是在冰雪里打了个滚,带着沁人的寒气钻进耳朵。
上官凝身子一颤,不敢置信的问道。
“魏紫炎?”
不怪上官凝会如此想,她和顔慕殇相识的日子虽然很长,但
第一百二十九章 引蛇出洞()
所以,这一世,上官
不知和赫连穆宁说了什么,之后蒋宜兰便拿着这条链子去见了所谓的舅父,也就是从这之后,赫连穆宁对蒋宜兰的态度大变,对其行为也更加的纵容,直到蒋宜兰寻了借口将自己囚禁在柴房,赫连穆宁都没有阻止过问,究其原因,便是因为这条看似不起眼的赤金链子。
她之所以在蒋宜兰进府之初就留下了这条链子,并非是因为她未卜先知的知道这条链子的意义,只是前世,在自己被那对奸夫淫妇囚禁之前的一月,一个自称是蒋宜兰舅父的人找到了赫连府。
上官凝神色一闪,这件事要如何跟顔慕殇将才能不引起他的怀疑呢。
顔慕殇深知这几条链子的意义和其背后所代表的势力,那个女人不过是个投在亲戚门下的孤女,这条链子怎么会在她的身上?
“你还没告诉我,这条链子怎么会在那个女人手上的。”
果然,上官凝原本黯淡下去的目光顿时又亮了起来,这个顔慕殇就是故意卖关子惹自己着急的。
“不过,我倒是认识个人,若说关于这点事,恐怕此人最有发言权了!”
上官凝刚刚燃起的希望的小火苗又忽的一下被吹灭了,看着上官凝略显失望的神色,顔慕殇赶紧接着道。
“听说过一些,但是却不能确认。”
看顔慕殇的样子似乎对着牌子有了解,上官凝跳过顔慕殇的问话直接问道,语气里难掩一丝期望。
“你知道这些后面的藤纹都代表什么吗?”
顔慕殇将链子拿在手中,直接就翻到了背面,面上是一副探究的表情。
“这个东西怎么会在她的身上?”
不管怎么说,只要能对上是谁就好了,上官凝点了点头,不过对于顔慕殇的反应,上官凝承认,心中还是有些小得意的。
“嗯!”
好吧,不记得人家的名字,却记住了这个代名词!
“哦,就是胸大无脑的那个女人?”
“蒋宜兰就是借宿在上官府的那个远房表姐。”
听完顔慕殇的话上官凝彻底石化,自己是不是该庆幸,自己要嫁的夫君是个眼里只有自己的绝世好男人呢,只是不知道那位自视甚高并且对顔慕殇芳心暗许的表姐听到这句话会做何感想!
然,这位记忆力超群的王爷只记他认为有用的东西,而凡是被这位认定为无用的信息便会被自己从记忆里摒弃,或者说不不屑于记忆,所以时至今日,这位王爷在自己的府里还会迷路,甚至于不如对凝雨阁熟悉。
上官凝不知道的是,顔慕殇的记性不仅不差,甚至放眼大雍记性能超越其左右的人也极少,无论多复杂的东西,顔慕殇只要看过一眼就绝无记错的可能,所以很多时候逐殇楼内的情报系统都是存在于这位主子的脑海中,偌大的情报机构甚至连像模像样的记录文案都没有。
上官凝不得不承认,这位王爷,记性很差,很差很差,只是这样的人是如何建立和管理那么庞大复杂的情报系统的呢,要知道,逐殇楼内的探马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光是设立在天和大陆的分部就有上百。
上官凝不可置信的看着顔慕殇,想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一丝恶作剧或玩笑的痕迹,但偏偏顔慕殇的神情认真的很,不仅如此,对方还歪着头似乎还在努力的回忆关于这个名字的信息。
“是你院子里的丫头?”
“你不会不记得蒋宜兰是谁了吧?”
上官凝看着顔慕殇的神色,也有丝疑惑。
顔慕殇咀嚼着这个名字,面上是淡淡的迷茫,这个名字听着似乎很耳熟,可是在哪听见的呢?
“蒋宜兰?”
“这条链子是三姨娘亲手交到我手中的,这条是蒋宜兰的随身饰品。”
上官凝将其中的两条链子拿起来放在顔慕殇的面前。
颜慕殇看着桌子上的链子,也有些疑问,这几条链子代表着什么,颜慕殇自然是极清楚的,可是为何这么多条链子会都聚集在上官凝的手中呢!
上官凝从暗匣里将几条链子拿出来,一字在桌子上排开,从左到右,一共五条,每条颜色相似,做工相同,仅形状有些差异。
“殇,你看看这些!”
两个人又絮絮的说了些话,眼瞅着月上中天,颜慕殇也必须要回府了,上官凝才猛然想起自己之前就想着要和颜慕殇商量之事。
上官凝算是摸透了颜慕殇的心思,所以赶紧捧了一把臭脚,果然颜慕殇的面上如期的出现了一丝得意,上官凝却在心里一连说了几声幼稚。
“用,怎么不用,殇说的主意真是妙极!”
颜慕殇瞧见上官凝的眼神,再如何也知道这丫头心里想的是什么,于是一副随便你的表情,下巴抬高,原本邪魅的面容竟露出了几分孩子气。
“你若是觉得不妥大可以不用。”
这样的馊主意竟然是当朝赫赫有名的晟炀王、江湖上人尽皆知的逐殇楼楼主想出来的,恐怕除了自己,没人能再信了。
她能说,顔慕殇这人实在是坏到家了吗?
附在上官凝的耳畔,顔慕殇唇边热气氤氲,轻轻的喷在上官凝的耳朵上,一阵酥麻之后,上官凝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顔慕殇看出了上官凝的心思,这小丫头有时候想的很多,反而把很简单的事情想复杂了。
第一百三十章 埋下引子(能上钩吗)()
乐儿静静的坐在上官凝的身侧,听着将军和张伏年的对话,少女的脸上略过一丝悲凉,在将军的心里,小姐的地位
上官锦冷冷的回了一句,张伏年立刻识趣的闭上了嘴巴,巨大的药箱子背在身上,一刻也不敢再耽搁,拿了之前放在门口的油纸伞,不管外面的狂风骤雨,急急忙忙的出了屋子。
“我自有计较!”
毕竟那位金贵的小主子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虽然将军说了无事,但是做为在府中做了十几年府医的张伏年,还是担忧的问了一句。
“那大小姐……”?
张伏年听完这句话,才觉得自己发软的双腿终于有了些力量,将军既然说,那就证明自己安全了。
“世间疑难杂症何其多,你有诊断不出的,也正常。”
张伏年一愣,下去,这是什么意思,下去哪,是回自己的院子还是离开上官府呢!
“你下去吧!”
张伏年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一吹风便是激灵灵的接连打了几个冷战,他觉得自己的头上悬着一把无形的大刀,看不见摸不着,但却时刻都能要了自己的项上人头。
“将军,老夫无能!”
张伏年一头湿汗,战战巍巍的走到上官锦身边,咽了几口唾液才勉强能让自己的喉咙发出声音。
没人知道他口中的孩子是自己的女儿,还是那个他养了十七年却跟他毫无血缘关系的‘儿子’。
上官锦喃喃的低语像是一个断了线的风筝,在疾风骤雨中奋力的想要挣脱桎梏,最终却还是如同残叶一般被风吹的支离破碎。
“如论如何,这个孩子我都要护着,哪怕……都要护着!”
上官锦收回思绪,平杨的身影已经彻底消失不见了,屋子里断断续续的传出张伏年询问乐儿上官凝病症的问话。
只是,没人注意到那个跟着上官锦进府的巫医,悄悄的从府邸的后门离开,宽大的斗篷鼓鼓囊囊。
一时间,阖府上下都因为这个新生的婴儿而喜气洋洋,所有下人都得了赏银,大红的灯笼和红绸挂满了偌大的上官府。
将军对这个孩子十分宠爱,夫人也是大喜,老夫人更是直接提了小少爷的生母秦氏做了姨娘。
将军从外面带回来的巫医,力挽狂澜,以北疆特有的蛊术让小少爷‘死而复生’。
产房传出消息,新出生的小少爷没有哭声,连呼吸都几不可察。
简单的两个字,却耗尽了上官锦全部的力气。
“动手!”
“锦哥,你要保护好我的孩子,带他离开这个地方……锦哥……”。
巫医低沉嘶哑的声音在上官锦的耳边响起,像是平地而起的一道惊雷,将上官锦所有的思绪斩断,脑海中只剩下那女子苍白如纸的面容。
“将军,再不动手就要来不及了!”
两军阵前,飞星剑雨,上官锦从未有过如此难的抉择和恐惧,院子里不时的传出秦氏的尖叫声,据说,女人生孩子是在鬼门关上走一遭,其疼痛的程度不亚于刮骨疗毒。
看着藏在自己斗篷里猫儿样大的孩子,眼睛还没有完全的睁开,皮肤却十分的白皙,眉眼处已经与那女子有几分相似。
上官府一向子嗣单薄,做为府中这一辈的家主,他上无兄长下午弟兄,这个孩子对于上官府甚至对于他自己意味着什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带着一名北疆巫医,私自离营,星夜兼程赶回上官府,刚一回府,便得知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就要出生,大夫之前之前已经确认过秦氏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个男孩儿。
匆匆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上官锦依依不舍的看了女子最后一眼,狠下心,抱着那个重如千斤的初生婴孩疾步而去,完全没有看到那个隐在暗处的男子,一双血瞳妖艳似魔。
他抱着小婴儿,看到女子在自己的臂弯里露出了生命的最后一丝笑意,手臂无力的垂下,上官锦心中苍凉一片,似乎有什么在这一刻改变了。
漆黑的眼眸似乎穿透自己的心灵,女子将一个小小的被一块破布包裹着的小肉团塞到自己的怀里,一遍一遍的请求自己,把这孩子带出北疆,养在自己的身边,看着女子倾世的容颜,上官锦沉重的点了点头。
再次相见,昔日美好如瑶池仙娥的女子面色苍白,气弱如丝,雪白的长裙上到处是零星的鲜血,刺鼻的血腥味比那陈尸百万的沙场还要浓烈,自己无数次在梦中幻想过的女子就靠在自己的怀里。
却不知,造化弄人,再见之时,原本一对璧人被一道圣旨打散,劳燕分飞,他想过带那女子远走高飞,却没有任何的立场,于是只能目视着那飘逸出尘的女子慢慢的消失在巍峨的高墙之后,水煮铅华青春错付。
那个女子好不掩饰的告诉过自己,她有相爱的恋人,不久她就要身披嫁衣嫁给那人做妻子,彼此,女子脸儿红润,鲜活如同初升的旭日,他的心却从此遗失。
那样的女子,美好的如同九天之外的仙子,只是看一眼就宛若是在亵渎,也许从最初的邂逅,就注定了两个人一生无缘。
一生只有一月的相处,只有两次回眸,最后一次相见便已是天人两隔,犹记得那双水汽氤氲永远温柔的看着你,而当你望进去便是如入泥沼就此沉沦,他用了十几年的时间来遗忘,却越发的清晰。
第一百三十一章 铺垫完成()
“很显然,这棵灵芝是从别处挖出来又移到你们院子里的,这里面的土质黏糯细腻,是典型的山地土壤,而外面的这层土质稀松砂化,与院子里的土壤极为相似。”
“不错不错,丫头分析的有道理,你再瞧瞧,这灵芝上被人动了什么手脚?”
素依将灵芝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面轻轻的嗅了嗅,又用指甲将覆在灵芝上面的白色绒毛刮下来一些放在指尖。
“这是搀了磷粉的马亡草碎沫。”
上官锦闻言,脸色十分难看,尽管他不清楚马亡草是什么,但却知道的确是有人在这株灵芝上动了手脚,这株灵芝不出现在别的院子里偏偏出现在凝雨阁,针对的自然是上官凝。
顔慕殇森然的视线飘到了上官锦的身上,似乎在说:你看吧,我的未婚妻就是在她自己的院子里被人陷害的,你这个父亲难辞其咎!
“素姑娘,这马亡草是什么啊?”
乐儿对于这个奇怪的名字很好奇,忍不住问了一嘴,见上官锦并没有反对,这才目光炯炯的等着素依回答。
“小姑娘,马亡草又叫幻形草,是北疆特有的一种毒草,因为马匹误食了这种毒草之后,会出现神智混乱撕咬同伴直至死亡而得名,后来更被发现此类药物能够改变人或动物的容貌,因此才叫做幻形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