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野人到帝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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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进!前进!进!”
一曲唱罢,我朝台下看去,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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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不说,这中国的国歌确实不同凡响,无论是歌词也好,旋律也罢,每次听到都能让人不由得心潮汹涌,热血澎湃,原始人哪里听过这个,可是也没有这么夸张吧?
整个部落的一百多口子人,无论男女老少,除了巫师以外,全部匍匐在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五体投地,到现在我才知道这五体投地的真正含义!
接下来该怎么说:“平身,”“还是快快请起?”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一阵激烈急促的歌声响起,巫师踏着快而疯狂的节拍,在人群前狂舞起来!
巫师黑瘦的身材诡诧而不可思议地扭曲着,让我这个不信鬼的人也感到冥冥中自有神明存在,不然,一个人决计做不出这种将自己身体折转三百六十度,嘴巴可以吻到后脚跟的程度,也许在这个时代,还是会有神迹的吧?
却见那巫师狂乱地歌舞一阵,突然嘎然而止,指着我,大声道:“安达!”
“安达!”一阵欢呼声犹如海啸一般升腾起来,全部落的人都站立起来,围到我身边,且歌且舞,狂歌乱舞起来!
安达?安大?我记忆里,似乎这安达是蒙古族的谐音:“谙达”,而谙达的意思是朋友或者伙伴。不过,看来不太像,难道是老大?
正在这时,就听巫师又是一声断喝,人群立刻静止下来,纷纷再次匍匐在地。
这时,就见巫师走了过来,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对方就闪电般地伸出黑瘦的爪子,一下子拉掉了我下身围着的兽皮!
这块兽皮也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又脏又臭,不过好歹是块遮羞布,现在春gung乍泄,咱可是文明人,再说也不打算做**男模特,T台走秀,况且是对着一群原始人,当然,更不会去从事鸭子这种很有前途的工作,于是一声惊叫,连忙用双手捂住下体那宝贝!不过貌似很难捂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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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选
五,选妃(上)
此时,所有的部众又都站起身欢呼起来,然后围着我又开始狂歌乱舞!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些家伙都是窥阴癖,见到我赤身**就不可抑止地兴奋?
我死死捂住下体欲哭无泪,老实说,在一群人面前赤身**,即使是一群原始人面前,也是一件非常丢脸的事,咱与原始人的标志性(当然不是本质性区别)区别,不就是我们穿衣服吗?而且据说敌人抓了我们的女同胞,最大的羞辱就是剥光她们的衣服,当众游街,可见这光屁股是件非常丢脸的事情。
正在此时,却见那巫师虔诚地从领头长老那里接过对方手中血迹斑斑的兽皮,向我走来,而此时周边部众的歌舞,也愈发狂热而激烈了。
等等,这块兽皮我认识,不就是刚才长老从死人身上解下来的吗?我此时隐约有点明白了。
此时我只有两只手,只能捂住下体不放,口中惊恐地叫着:“不,N(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听得懂),不,N!”
对方可不来管我的不N,走到我面前用嘴一示意,四名长老立刻上前,两人一边,抓住我的两个胳膊,生生地把我掰开了。
说实话,我感觉这些原始人也没有什么了不起,还没有我的力气大,可是挡不住对方人多啊,不管我怎么使出吃奶的力气,都无法与对方抗衡,结果,我那男人的标志性物体,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暴露在众目睽睽之前!
非礼啊!我努力将叫喊的念头抑制下去,这里自然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的。
死命挣扎,在四名长老的束缚下终归无用,欲哭无泪,我的宝贝暴露在寒风中,不到片刻,便从张牙舞爪挺立如炬迅速萎蔫下去,几不可见了。
此时,巫师将那块因为沾满斑斑血迹变成黑色的兽皮高举过头,大声念着什么咒语,周边部众歌舞节奏更加急切与疯狂,然后,两名体态还算轻盈的少女上前接过巫师手中的兽皮,走到我的面前。
这兽皮是什么标志吧?此时,我就是再傻也有点明白过来。
反正明白不明白都一样,反抗是没有用处的,再说看起来还不是最坏的情况——阉割做太监,我只好放弃挣扎,老老实实地让两位少女系上了那块死人用过的兽皮,不知道被谁偷偷捏了小弟一下,让它有点蠢蠢欲动,我还不能露出什么异常神色。
此时,众人同声大喝,歌舞停了下来,巫师将那鸡爪一般的双手高举过头,大声说了些什么,周边所有人顿时静了下来,包括那两名少女在内的所有部众再一次跪拜下去,对我三叩首。
此时,巫师走到我面前,也对我恭恭敬敬磕了一个头,然后大声宣布:傻大个以后就是我们的安达了!
此时我才明白,原来搞这一切都是为了完成新酋长的就职仪式,早说嘛,咱从一万年后来到这里,当个酋长算什么!按照这个部落的人数,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加强连,还都是老弱残兵,要我费这么大劲挣扎,就是你们不请我,我也是要争取的,只是这块兽皮太让人恶心,什么时候找个借口把它换了!
此时,巫师已经开始了下一步仪式,就是部众们分批上来表示效忠,没想到原始人还有这一套,但是我当然不会拒绝,原始人头脑简单,一旦效忠,就非常可靠,不用担心出叛徒甫志高或者黄连举。
不过我没有心思去欣赏效忠仪式,现在关键是尽快获取最多的信息,以便分析判断决定下一步行动,既来之则安之,这个酋长我当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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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部落的成年男子,不算年过半百老态龙钟的四名长老以及那个已经老得成了精了的巫师,连我在内一共十六人,其中有一个特别小,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实际上可能还不到,有童工之嫌,不过,原始社会,生产率极其低下,没有办法。
其余,成年妇女大约五六十人,其中老年妇女二十多人,明显大大超过长老的数量,在这年代说明男人确实短命,当然也可能是男子所冒风险比较大,另外还有七八十个孩子,原始人不讲计划生育,肯定能生,我注意到有一个看上去六七十岁(古人显老,实际年龄可能只有四五十岁)的老妇还挺着个大肚子,汗!
原始人的仪式也挺简单,无非就是集体效忠,不一会儿,已经进行完毕,我琢磨着,是不是该发表就职演说了。
谁知道刚一转念,巫师已经宣布了下一程序,竟然是选妃子!
当然,不叫选妃子,叫选捂脚的,唔,这天够冷,确实需要捂脚的,反正都一样,现代社会不是有足浴吗?原始社会捂脚意思差不多,这我可要好好选选,不能太草率,不然弄出个浑身长毛的可就麻烦了。
不过正这么想着的时候,那些老年妇女开始行动起来了,在众多中青年妇女身上这个看看,那个摸摸,不时还商量着什么,而那些受到注意的妇女们个个显露出兴奋的神色来,有的甚至四脚朝天露出下体任人摆布,这不明明是包办婚姻嘛,我有点郁闷地看着这场戏,怀念起现代社会自由恋爱来。
忽然想起,这结婚需要扯证吧?这民政部门……忘了,现在我就是这个部落的最高首领,党政军民一把抓……
貌似远古时代选妃子没有后世那么复杂,也就一根烟功夫,两位绝代胖人便被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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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换马甲的问题实在是因为起点现在竞争太激烈像我这种作者,根本无法上新书榜,公众作者榜竞争小一点,看看能不能上榜,上本书就是因为收藏太少失败,这本书再失败的话,就只有离开起点了,请各位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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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大祸临头
六,大祸临头
确实是绝代胖人,在这个营养匮缺的时代,一米三四的个子,至少也有一百斤以上,身材粗得像只柏油桶,在绝大多数骨瘦如柴的族人里面鹤立鸡群(没有这么肥胖的鹤吧?),怎么看怎么象头母猪,这个时代物质这么匮乏,还能长这么胖,难道是有肥胖基因?至于年龄,看上去至少也有四十了吧,身上的体毛也比一般野人浓厚,耷拉在胸前的两个**更是黑乎乎的,要放到现代,肯定会吓死人,古代也一样,要是让我搂着这两个“美女”入睡,肯定会噩梦不断的。
这就是为我选的妃子?为酋长选妃,当然不可能草率,古人的审美目光,真是让我阿娜而汗,我苦笑不得地看着这两个犹如抽了兴奋剂一般的女人,皱着眉头连连摇头:“不!不!!!”
巫师凑到我耳边微语道:“这两个暖脚的好啊,能干活,会生孩子!她们都生过两个孩子了!”
才生两个孩子,我还以为生了一二十个呢,这原始人容易衰老,原来我的估计有误,这两个女人估计也就二十来岁吧,原始人十几岁就开始生孩子了,汗,这古人的审美观,当然与现代不同拉,我一阵暴寒,连忙摇头道:“这个事情,以后再说吧。”
巫师皱起眉头正想说什么,忽见一个长老惊慌失措地大叫着匆匆从山洞内跑了出来,面如死灰,如丧考妣地哭天喊地起来。
人群一阵骚动,顿时骚乱起来,几个长老纷纷发足奔入山洞深处,出来时神色大变,怒吼连天,妇女们闻声纷纷捶胸顿足,拉扯头发,嚎啕大哭,孩子们见大人哭,也跟着哭,一时间,真是哭声惊天地而泣鬼神,男人们却愤怒地从人群中揪出了一个年轻的女子,众人纷纷涌上前来,都狂暴地要打那女孩,那女孩吓得面无人色,低着头也不讨饶不还手,任人揪扯。
怎么回事?我连忙上前分开众人,好一会儿才弄明白,原来这个女孩子是负责火塘的,竟然擅离职守,跑来凑热闹,结果火塘无人看管,灭了!直到长老敏感地觉得山洞气温明显下降赶过去一看才知道。
要是在今天,这不过是句笑话,火灭了怎么了?再生就可以了,可是远古……
那个时候可没有什么火柴打火机,就连火石火镰也没有,看这情形,估计连钻木取火都不会,一般都是从雷击引起的森林野火借的火种,一个火塘就是一个部族繁衍生息的保证,在这样的寒冬,一旦失去火塘,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部众很难存活下去。
此时,长老们已经拉掉了女子身上的兽皮,那赤身**的女孩自知闯下大祸,毫不反抗的任人摆布着一丝不挂躺在地上,众人都咬牙切齿地拿起了石头,看来要对这个犯了重罪的可怜女子实施刑法了。
在远古时期,当然不会有后世所流行的那种种千奇百怪无所不用其极的死刑,这里最简单的死刑就是把犯了重罪的人用石头活活砸死。
作为一个现代人,我自然不可能让这种野蛮的事情发生,于是大喝一声:“住手!”
我的声音对原始人来说相当洪亮,加上好歹我也是酋长了,多少有点权威,众人闻声都停下了动作,看着我,我从长老手里扯过那块兽皮,走到那个失魂落魄的女孩跟前,把兽皮递给她。
那女孩沉静地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大吃一惊。
刚才一直没有仔细注意过每一个妇女的容貌,原来以为,在这原始社会,自然都是黑不溜秋,又黑又丑的女人,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比较美丽的女孩,让我看得眼睛一亮,总算看到一个比较接近现代人的同类了,当然,说美丽,自然是与这些原始人相比,不过这女人,除了黑了点(但是比所有原始人都要白),皮肤倒是挺光滑,体毛也十分稀疏,相貌虽然与现代美女不能相比,最多也只能算中等偏下之姿,但是在这群原始人中间,已经鹤立鸡群,犹如天仙一般了,但却因此被人当成异数,连选妃都没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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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俯身看着女孩的脸庞,和蔼而低声道:“告诉我,怎么回事?”
那女孩刚才身上已经被揪扯得青一块,紫一块,却倔强的没有掉一滴眼泪,此时见我发问,“哇”的一声,泪水犹如喷泉一般涌了出来。
在女孩断断续续地叙述中,我才明白,原来这女孩刚才管火塘心猿意马,因为不想被选妃排除在外,所以一早就混进了革命队伍,本想中途回去照料的,不想一兴奋就忘记了,这一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