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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栖凤帷+番外 作者:司幽(纵横12.10.20完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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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过后的药渣才是,那仵作不太聪明,露馅了。”
明眼人一看就能识破……沉水有点郁闷,可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当时确实没想太多,注意力全放在了会意寻点幽是否真的有暗卫的问题上。
幸亏有天逍在,发现了破绽,要不自己和贺再起可能都会上当受骗。
不过……“这和师父防着我有关系?”沉水不无怀疑地问。
天逍抿着唇想了下,恳切地道:“有,不过关系不大。”在沉水企图搬起药箱砸死他的一刻眼疾手快将她按住,“听我说完,现在我们都知道这是一场不怎么高明的嫁祸了对吧?而且之前我们都忽略了一点,杀绛珠姑娘和杀仵作的人用的都是银针,可是和那天刺杀你的人用的又不一样,你说这是为什么?”
“因为……”沉水被他制住,很不服气地只好继续趴在药箱上,撇着嘴道,“因为不是同一伙儿人做的呗。”
“对,同一伙儿人不会特意去准备两套本质上一样的暗器,唯一的解释就是明暗两重刺客不是一伙的,明着刺杀你的不慎失手,被我给杀了,本来已经毫无用处,结果有人收买了仵作,他又成了可以扳倒破落王爷的筹码,你不觉得有点似曾相识?”
的确,和名单事件简直是一模一样,自己打乱了对方的步调,本以为化解了一场危机,谁想到被吃掉的子竟然还能翻身,中计不可怕,可怕的是中连环计,自以为安全了,其实还有更可怕的后招。
沉水不禁呼吸加快了频率,上一次嫁祸乐非笙,这一次嫁祸寻点幽,那岂不是说……做这些事的人,是君无过?
不,不可能!他不会做出这种事来的,他早已是一人独宠,即使乐非笙和寻点幽先后到来,抢走的也不过是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分量,对他构不成威胁,若真是吃醋要算计人,该被算计的,不正是眼前这个狗皮膏药一样黏上自己就不松开的臭和尚吗?
“龙涯之所以要求司刑监的人对你保密,”狗皮膏药用手指叩了扣药箱盖儿,将她的神思拉回来,“我想只有一种可能,他也发现了这些交错复杂的事件中其实有不止一个谋划者,而其中一个,很可能还是他认识、熟悉,甚至是需要保护的人。”




058、包庇
天逍用手指坐在药箱盖儿上叩叩打打,神色凝重地道:“我想只有一种可能,他也发现了这些交错复杂的事件中其实有不止一个谋划者,而其中一个,很可能还是他认识、熟悉,甚至是需要保护的人。”
认识,熟悉,甚至是需要保护的人。
“……谁?”心里虽然已经模糊有了个答案,可还是期盼着自己猜错了,沉水感觉自己的心跳慢得前所未有,好半天才挤出一个字来。
天逍摸着下巴摇起头来:“具体是谁暂时还不得而知,不过显而易见,是一个对他而言非常重要的人,比如父母兄弟,八拜之交,或者是心爱之人。”
——我要亲手杀了他最爱的女人,以报他当年杀我至爱之人的血海深仇。
许久以前天逍在画苑中对寻点幽说过的话又一次在耳边炸开,沉水双肩猛地一缩,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不可能……”
不可能有这样的人!
龙涯自二十岁武举状元以来,一直侍奉在玉寰舒左右,沉水和他相识近十年对他的身世来历自然是了若指掌,知他自幼父母双亡,吃的是百家饭,穿的是百家衣,当时村子里有一位解甲归田的老将军,名讳不详,但龙涯正是师承此人,才练就了一身好武艺,学得了满腹兵法,成为祥国第一勇士。
这位老将军对于龙涯而言,自然是非常重要,可也已经在许多年前辞世,沉水还清楚地记得师父当时收到讣告,连夜入宫告假,当晚就快马加鞭赶回乡里去了。除此之外,能重要到让龙涯甘愿背负叛主的罪名也要包庇的,只能够是他心爱的女人。
可是这怎么能够?师父已经有了意中人,自己为何全然不察?当日听到天逍那番话的时候,自己想也没想就认定了他说的是自己,可如今再回头去看,却只觉得分外可笑——那是自己吗?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师父从来没说过喜欢自己,也从未将她当成一个女人来看待过,就在前天,他还说了“你还小”这样残忍的话。
“师父已经有了意中人?”沉水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说什么了,只是拼命摇头,“不可能,我从来也未听他说起过,娘也没有任何表示,不可能有这样一个人,不可能的!”
对于龙涯,天逍自然是一无所知,见她突然歇斯底里起来,一时有点手忙脚乱,忙按住她的肩,一面摇一面大声地喊着她的名字:“沉水!你冷静点,什么意中人,什么不可能,先冷静下来,沉水!”
肩膀上传来尖锐的疼痛,沉水停止了无意识的自言自语,呆滞地坐在椅子里,手指顺着药箱的雕刻花纹一圈圈地描着。
“沉水,你先别激动,我不管你刚才想到了什么,那都还只是你的猜测,尚未证实,千万不要自己吓自己,知道吗?”天逍摸了摸她苍白的脸颊,循循善诱,“现在冷静下来了吗?看着我。”
他的话语仿佛拥有某种魔力,令沉水不由自主地抬眼与他对视,对面微微泛着棕色的瞳孔深不可测,如一潭平静的水,不起涟漪,看着看着,自己的心也跟着平静下来,不再焦虑。
“师父不可能有意中人,不可能。”
天逍先是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挨了一记白眼,又老实下来,咳嗽一声,装出正儿八经的样子问:“凡事要做最好的准备和最坏的打算,且论是不是真的有,万一有,你打算怎么做?”
沉水双手握拳,脸上愤懑之意尽显:“什么万一,根本不可能!师父每天都跟在娘身边,哪儿有空去认识别的姑娘,哪儿有机会去和人家谈情说爱?娘曾经还想过要为他赐婚,也被他拒绝了,要是真的有意中人,怎么会拒绝呢?”
天逍本想说这种情况背后的原因有几千万种,是你想得太单纯了,可又怕再把她惹怒,沉水最听不得的就是有人说她小说她单纯,自己可不能踩雷,遂岔开了这个话题不谈,只说:“那就先不追究这个人是谁,总之你师父此举甚是不智,非但保护不了那个人,反而有可能让另一个阴谋者钻空子利用,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只要案子还在查,总会有透风的墙。”
“……你想怎么做?”沉水的心情几乎跌到谷底,恹恹地问。
“恩威并施,我之前教过你不是么?”
禁军西营中军帐。
棍伤未愈的贺再起一听说公主驾到,慌忙从将军榻上翻滚下来,在亲兵的服侍下穿戴整齐,赶着出去迎接。
天逍的两只蹄子伤得也不轻,于是沉水只领着两个丫鬟就出了宫,侍卫将她们送进禁军大营后也就离开了,反正回宫自会有人护送。向来只有男人出没的禁军大营中突然间冒出三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正在午休的士兵们一传十十传百,蜂拥而至,争着在栅栏后面偷看。
贺再起忍着伤痛出来接驾,一见手下那些毛头小子兴奋偷看的样子就来气,大喝一声:“看什么看!都给我滚回去休息!”士兵们只好稀稀拉拉地散了,他又万分歉意地对沉水道,“卑职管教不严,叫公主看了笑话。”
“哪里哪里,”沉水客气几句,回身接过含光提着的一只小匣子,“我今天是特意来看望贺统领的,贺统领为保卫王都的太平日夜操劳,已是不易,这次还因为我被师父罚了军棍,我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这里有些治跌打损伤的好药,是我特意向解忧讨来的,聊表歉意,请贺统领一定要收下。”
贺再起受宠若惊地接过来,又鞠躬又道谢,扯到后腰上的伤,疼得唉哟直叫,沉水忙让亲兵搀着他回帐,又将两个丫鬟留在外头,自己也跟了进去。
亲兵将贺再起扶上将军榻趴下以后,就在沉水的眼色示意下乖乖地退了出去,贺再起不解其意,惶惶然问道:“公主还有事?”
“是有点事要麻烦你,不过不需要你亲自跑就是了。”
沉水笼着手站在他跟前,愁眉不展地道:“刺客的事已经被师父接手继续调查,贺统领想必也是知道的。”
贺再起还以为她是要责备自己,忙主动认错:“是卑职办事不力,又给将军添麻烦了。”
“不,其实你做的很好,”沉水照着天逍准备好的台词,用十分真诚的语气对他说,“其实我一直在放长线钓大鱼,所以故意隐瞒了一些案情的真相,而贺统领你恰好为我打了掩护,到廖仵作被杀的那天,其实幕后真凶已经暴露了,只要再进一步,便可将其捉拿归案。可惜……”
贺再起连忙问:“可惜什么?”
沉水一笑,遗憾地道:“可惜在我想要顺藤摸瓜,一举揪出这一连串阴谋的所有参与者时,却遇到了屏障,有人暗中做了手脚,使得司刑监经办这件案子的所有人都拒不向我透露半点后续进展,我本可以强令他们开口,可又怕打草惊蛇,所以就想到了贺统领。”
贺再起趴在将军榻上沉吟片刻,明白了:“公主是想通过卑职了解司刑监的调查进展?”
“贺统领本就负责此事,现虽说有伤在身,可对案子依然上心,隔三差五就差人前去询问进展,想要从旁协助,贺统领此番心意,我定会向母皇如实转达。”
要求也提了,承诺也许了,沉水笑吟吟地等他的答复。
不想贺再起皱眉深思了好一阵子,才惊疑不定地问:“能让司刑监的人都对公主三缄其口的,必然不会是个小人物,公主为何不直接将此人查办?”
直接查办?笑话,且不论自己舍得与否,谁会相信龙涯有二心?他这十年来为祥国王室、为玉寰舒定内忧平外患,立下了汗马功劳,这会儿突然说他和刺客有勾结,任谁都会觉得这是女帝认为他功高盖主,故意捏造个莫须有的罪名要除掉他,到时候引起民愤,比不查还要糟糕。
“我自有我的打算。”沉水不想告诉他太多,以免造成更多的麻烦。
贺再起于是也就不敢多话,答应会时常派人去询问,再让亲兵传信给她汇报,沉水目的达到,也就不再打扰他养伤,领着丫鬟返回了碧落宫。




059、登门
一声浑厚清远的撞钟声从游鸿殿方向传来,正硬着头皮看兵书的沉水如蒙大赦,忙弃了书卷下榻,大声喊着丫鬟们的名字——
“含月,我叫你去内务府取的玉如意放哪儿了?还不快捧来,准备出发了!含光,车马都备好了不曾?行,先去叫他们准备准备,我这就下去。含霁,快来帮我重新插一下簪子,何时掉的也不知道……哦还有,含风,含风!人呢,这个丫头,叫她的时候总是不在。”
含霁一面重新替她整理发髻插上发簪,一面小心地提醒:“公主不是让含风去游鸿殿前看着吗?”
“……是吗?”沉水迟疑了下,想起确实有这么回事,只好自认倒霉,“动作快,一会儿追不上了。”含霁嗯嗯点着头,替她打理好了仪容,妆镜还没合上,沉水已经旋风似的向楼下冲去。
迎面地,撞上了正朝楼上走来的君无过。
君无过险些被她的冲势撞得倒摔下楼去,亏得他一手扶着栏杆,才勉强稳住二人的身形,有些哭笑不得地问:“这是怎么了,打扮得这么漂亮,急匆匆地上哪儿去?”
沉水顾不得和他多说,抛下一句“你先回去我改日再去找你”,就甩下他几步冲上栈桥,朝候在岸边的含光和一架马车奔过去。
“公主,你慢点呀!”含月捧着紫金色的礼盒蹬蹬蹬追下来,君无过还来不及问话,她也卯足了劲儿一口气冲过了栈桥。
君无过完全迷惑了,这时含霁才下楼来,见他目瞪口呆的样子,就笑着解释:“君公子来的不是时候,公主要去崔大人府上拜访。”
崔大人?君无过想了想,反问:“崔大人是指临渊阁大学士崔尚儒?公主怎会想到要去拜访他?”含霁摇了摇头表示不知:“公主也没对奴婢们说,只让准备了礼物,又着含风在游鸿殿前等着,说是只要看到崔大人下朝出来,就一路跟着,若是大人回家了,就赶紧递上拜帖。”
君无过更加惊讶了:“拜帖?公主去一个臣子家里还需要先递拜帖?”
“因为公主说……说崔大人的夫人恐怕不好相与,还是礼貌点儿好。”含霁一语道破真相。
马车哒哒哒驶出了宫,朝着一早打探好的双龙巷的崔府行去,沉水坐在车里,还算气定神闲,可身旁抱着礼盒的含月,看起来紧张的要命,不时地掀开帘子朝外张望。
“公主,万一崔夫人大发雷霆,奴婢该不该跪下呀?”含月可怜巴巴地问。
沉水好笑地瞅她一眼:“跪什么跪,我还在你旁边呢,你别说话,我来处理就是了。”
含月点点头,过一会儿又问:“那万一崔夫人说了不好听的话,奴婢要不要替公主教训她呢?”
“咱们只是去见一位诰命夫人,不是去见皇祖母,你犯得着这么紧张吗?”沉水无语凝噎了,认真地教育起来,“放心,天塌下来高个儿顶着,压不到你,崔夫人顶多敢对自家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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