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反派做朋友-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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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人家伤好了吗?又出去云游了?”
“大概是的。”
“那他是去找师公了吗?师父,师公什么时候回来啊?”这个小道士年纪还有些小,问起话时一双大眼无畏地看向白言,天真烂漫极了。
“为师也不知”
“可师公是师父的师父啊,我都知道师父什么时候会回来,师父却不知道自己的师父什么时候会回来吗?”
“”白言听懵了,小家伙你是学饶舌的?
直到白言走到了东陵以秋的道舍附近,小家伙才看出来自己师父的烦躁之色,最后才行了个礼,回去做白言最开始给他布置的打扫任务。
“怎么,不就多叫了你几次,这么不耐烦?”谁知东陵以秋刚巧出门,和白言对了个面。
“”照林寒冷冰冰的性格,也不会主动解释是因为小徒弟被问烦了才显得有点烦,所以白言也没解释,只淡淡说,“小师叔走了。”
东陵以秋笑了一声,靠在门框上,语气不善,“怎么,舍不得?”
“”不是,boss你不要脑补好吗?为了避免大boss脑补出更多,白言还是瘫着一张脸解释了一句:“没有。”
瞧着面前人冷冷淡淡的模样,东陵以秋突然有些上火。这人,是看不出来他在吃味吗?要等到什么时候他才能看见这人眼中露出他期待中的温柔?
还是说,真的不喜欢他吗?
东陵以秋拉长了一张脸,将白言一把拽了过来,按在硬梆梆的门框上。他长腿毫不客气地将白言身体抵住,伸手控制住白言双臂,然后才放肆一笑,无所忌惮地凑过来一双薄唇。
白言睁大了双眼。这可是烟京最有名的道观啊!青天白日的,就在门口!你知道这道观每天有多少客流量吗?你知道我们被人围观,然后拉去浸猪笼的概率有多大吗?
哦不对,你是少帅,可能没人敢浸猪笼。但是他只是个道士,被人发现,青乌观名誉尽毁,自己怕是也要被烧死。
但是东陵以这姿势好攻啊,好霸气啊,好让人小鹿乱撞啊!被壁咚嗳,被强吻嗳。
好爽啊!
舍不得推开,他就只有希望没人路过没人看见了。
将人吻到腿软后,东陵以秋松了口,却仍然扣住白言的手,他鼻尖蹭着白言的鼻尖,威胁道:“你要是再敢在我面前叫一声‘小师叔’,我就在这里上/你!在你的道观,你的徒弟们面前!”
卧槽!玩这么刺激?
虽然白言心里并不害怕还隐约有些某种不可言说的期待(?),但林寒却是个爱面子的人。
于是白言锁紧了眉头,微微动怒道:“放开我!否则我会对你不客气了!”
“不客气?怎么个不客气法?杀我?那你这道观的百来个人还想不想活命了?”东陵以秋再次用鼻尖蹭了蹭白言的鼻尖,调笑道,“放开你也行,但是,你得再让我亲亲你,去屋里。”
好啊好啊!白言撒欢地想着,却只能将眉头锁得更紧,迟疑着,隐忍着,不言不语。
东陵以秋当他是同意了,高高兴兴地将人拉进屋内,还小声嘀咕着:“这就对了嘛,明明你也没亲爽,来,我们继续。”
“”又被某少帅看穿了吼。
东陵以秋牵着白言坐在自己大腿上,温温柔柔地捧着白言的脸,一惯邪笑着,“我就不信你不想。”
他说罢,一手仍然捧着白言的脸,一手穿过白言柔顺的黑发,托住后脑勺,这才吻上白言。
起初这吻也温柔,东陵以秋只慢慢品尝着白言唇瓣的味道,随着越来越滚烫的呼吸,他托住白言的手一用力,舌便长驱直入,侵城掠地,让白言溃不成军。
虽然东陵以秋只说是亲亲,但耐不住两个都是气血方刚的年轻人。亲着亲着就有点停不住脚了。
白言被亲得动情,压根就没想起来他还是林寒,被人剥了一半衣裳露出白花花的胸膛,他才意识到,没关门!
“你!你不是说”白言气也不是,恼也不是,耳根红了个彻底。
“啊那我现在改主意行不行?”东陵以秋可半点不纠结,也完全不想踩刹车,“继续。”
最后白言羞耻地闭上眼睛,涨红了一张脸,无比羞耻地提醒道:“门。”
“你不说我都忘了,乖,等我。”东陵以秋得逞地笑着,摸了一把某人滚烫的脸才去关门。
可他这门还没关上,就从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那脚步声的主人还大声吆喝着:“哥,哥你在这儿吗?你别躲我了好不好?”
东陵以秋原本笑得无比灿烂的一张脸,在听见这煞风景的声音后瞬间垮下来,他再回头,果然原本被他剥到一半的某道长已经穿得整整齐齐,那道士服上甚至连一条褶子也看不见。
他无趣地靠在门边,朝着屋内的人恹恹说道:“林道长真是贵人事忙啊。”
白言瞪他一眼,从榻上下来,打他身边路过连个多余的眼神也没分给他。
东陵以秋不免得有些心情郁闷。
“找我什么事?”白言一出房间,便看见等在门外的林轩。
“哥,爹让我来找你,说他错了,想让你认祖归宗。”林轩这么说着,眼睛却不敢直视白言。
第70章 民国――人人都爱林道长(十五)()
从白言代替林寒的那一刻开始;这个世界轨迹就注定和原世界有所不同。
他一来东陵以秋便注意到了他,从而提前将他请到了南珠。之后又去芬芳岁月阁驱鬼,被原本要和奸商合作的林轩看见。
于是林轩放弃了合作计划;跟着白言进了花楼;也就并没有由林轩造成林家破产这一说。
可现在,林家还是要破产了;不仅如此,林宅还闹鬼。已经有几个下人不明不白半夜死在了府中。
这;才是林轩厚着脸皮来求白言的原因。
他一来南珠听说码头出现鱼妖;便猜测白言可能会去除妖;于是便在码头等候。
后来又听说有道长要上船去查看,他便偷偷雇了条小船跟着,却没想到跟错了人;那道长并不是他哥哥林寒。
“既然你是请我驱邪的,那该知道规矩。”白言不耐烦地听完,最后将杯子中的茶水喝完,才漠然地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我知道是他们有错在先;我也明白哥不愿回去,可是,现在我们家已经没钱了;所以我才来求你回去,救救林”林轩咬着唇,声音低得不能再低。
白言伸手打断他,“我没有直接说袖手旁观;便是念在我身上还流着林家的血,否则,你凭什么觉得我还能耐着性子听你说完?一千,少一分都不行。”
林轩面色惨白,因为他爹这次的生意失败,他们家几乎已经穷途末路,一千大洋,真的很难。
可是
“人命关天,就当我向你借一千请你的好不好?我一定会还你。”林轩一双眼中仍是那么简单又坚定,他懂林寒的冷漠,却又希望林寒不那么冷漠。
“人命关天”白言却是笑了,嘲讽至极,“你知道,当初他们将我扔在深山里自生自灭的借口是什么吗?他们说我是林家的灾星,会让林家断子绝孙,人命关天,所以只好将我这个不祥之人赶出林家。而如今你说,人命关天,希望我伸以援手,救救他们?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林轩看着笑得有些停不住的白言,心里狠狠一痛。他爹娘,当初竟然是用了这么个理由将才七岁的哥哥丢弃吗?
他真的有些不明白了。什么是善,什么又是恶。这世上又是不是真的存在因果?大概存在的,林家抛弃林寒是因,如今的厄运连连便是果。
那么他呢?他是该继续哀求林寒去救仇人,还是要冷漠地看着林家坠入地狱?可他也是林家人啊,死去的那几个下人仿佛昨日还在一同说话,他又怎么可能做到冷眼旁观。
“噗通”一声,林轩跪下来,他身子跪得低极了,朝着白言磕了一个很响的头。
“林道长,我求求你,除了妖邪,救无辜的人。至于你觉得不想救的,不屑救的,该死的,都随你心情。一千大洋,我一年之内一定连本带利还给你。”林轩说完,再次无比恳切又虔诚地磕了一个头。
白言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放下了。他想,也许是林寒的怨恨。林寒最想,最期待的,便是林家跪在他的脚下可怜地乞求,承认当年的罪恶。
而林轩,作为林家唯一的继承人,便足以代表整个林家。
既然林寒放下,白言也就去看看,只是作为一个道士,去做他应该做的事情。
原本林家破产一事是完全由林轩自己作出来的,林寒并没有动什么手脚。而看见林轩不仅没有一点落魄的模样,反而勤奋地工作着,想要恢复林家当初的盛景,林寒才使了手段报复,将恨尽数转移到这个弟弟身上。
但是现在,林家闹鬼,并且已经死人了。白言并没有像原主一样引邪祟进林宅,所以白言也不清楚这鬼从何而来,又或许是林家真的自己招惹了什么厉鬼回来作死。
白言既然答应了林轩,那么就准备好动身了。
得知白言要回曾经的家,东陵以秋适时地贴了上来。贴得,特别紧。
“我去捉鬼,你跟着做什么?”某骚车后座,某道长闭着眼问着。
“我去给捉鬼的你放松身心。”某少帅恬不知耻地将手探进某道长衣衫之内,还没享受够光滑的触感便被某道长出手制止住。
白言睁开眼来,一双清明的眸子里写满了慌乱,他压低了声音提醒着:“你别太过分了!”
“过分?”东陵以秋凑得更近了些,温热的舌尖舔了舔白言的耳根,“我还能更过分一点,怎么样,爽不爽?”
白言被舔得浑身战栗,呼吸间都不够沉稳了,他迷着双眼看向前排认真开车的徒弟和从一上车就认真思考人生的林轩,似乎并没有被发现。
这辆车的后面还跟着两辆军车,白言不知道是不是东陵以秋故意拉来给他在林家面前装叉用的。
就在白言瞻前顾后这一小会儿时间,东陵以秋趁他不备,一用力将他推平在皮质后座上,咬了一口他的嘴说道:“我这人有个习惯,今天想吃的东西不会因为被人打扰而留到明天享用。”
“你”白言象征性地挣扎了一番,“你放开我”
“嘘小点声,被你徒弟和你弟弟听见了多不好啊。”东陵以秋食指轻轻放在白言唇上,勾引的语气,“芬芳岁月阁那杨树的障眼法你会么?你用一个他们不就看不见了?你就不想要?嗯?”
他妈的,这你都能想得到?
居然要玩车/震么还是有外人的车!boss,你真的越来越浪,越来越会玩了!
白言涨红了一张脸从怀里颤巍巍地拿出一张符,在东陵以秋红果果的目光下贴在了二人座位的最上方。
那符贴上座位的一瞬间便扬起一阵微风。林轩觉得奇怪,车窗明明都关好的,他回头一看,林寒和东陵以秋都安安静静地闭目养神,似乎又没有什么奇怪的。
事实上
“好好好,我不动你,你自己脱,免得又被我弄出褶子你一会儿没法穿”
“你”
“怎么,还是想让我帮你?那我就”
“我——自——己——来!”
“对嘛,这才乖。”
“啊——”
“小点声,前面还有人呢。想叫就吻我,就不会被人听见了”
林轩总觉得后面有什么声音,可每当他疑惑地回头,他哥和东陵少帅仍然在睡觉,甚至姿势都没换过。会不会是这几天没休息好,出现什么幻听了?还是说这条山路有什么山魅,在故意用些浪荡的声音乱他心嗜他魂?
烟京到林家的路有些远,要一天一夜才能到。又因为赶的近路,白言一行人便在山里搭了火露营了。
冬天露营说实话是真的有些冷的。好在东陵以秋的手下们想得还算周到,建了几个简单的军帐拿了几床棉被出来,有两个手巧的还做起了热汤面条。
白言正在帐篷里吸着热乎乎的面条喝着汤,东陵以秋便笑着一张脸钻了进来。
白言不动声色后退了一些,东陵以秋瞬间委屈着一张脸,可怜巴巴道:“我一个人睡冷!”
“我不冷。”白言欲哭无泪,boss,你那色/情的凝视那么明显,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就不能让他歇歇,改日再战?
总之,最后东陵以秋还是如愿以偿和白言睡在了一起,至于做了什么,反正一张障眼法的符贴在帐篷上,谁也看不见。
到了林家门口的时候,白言清高道长的模样也多了两分纵欲过度的萎靡之色。林轩只以为舟车劳顿,他哥有点受不了。
白言一行人的阵势很大,城里的人多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