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太给力 作者:荀草(晋江vip2013-7-31完结,种田,宅斗)-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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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承芳苦道:“怎么可能!真的嫁过去,我还会有命在吗?我连娘亲一人都征服不了,更别说宫里的那些个凤子龙孙了。”
三哥笑她:“你倒是有自知之明。”见穆承芳急得伧然欲泣,连忙继续道,“娘想要三位皇子来参加你的及笄礼,如果他们不来,这事不就自然而然的解决了么?”
穆承芳急道:“怎么才能阻止他们?”
穆承尹取笑:“你确定他们会来参加你一个小姑娘的及笄礼?要知道,你一不是皇亲国戚,而不是三公的嫡孙女,三,你也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他们为什么会来?”
穆承芳眼眶一红,冷不丁的推了对方一下:“我不理你了!”回了屋子,自己又委屈的哭了一顿,仔细想想又觉得三哥说得对,越发的伤心。
穆承林见自己的妹妹短短一个月就消瘦了不少,心疼之余却丝毫没有要去开解的意思,由着穆承芳如无头苍蝇似的到处找人出主意。期间,江德茗也来见了江德昭几回,有心想要提起陈世昌世子,都被江德昭巧妙的岔开了话题,久而久之,江德茗也委屈了起来,索性也来得少了。
江德昭不用管家,两个最大的麻烦也不来找她问东问西了,盘阳城里的亲眷,书院里的好友们都陆陆续续看视过了,院子里连续的冷情她又觉得太寂寞了些,只能抓着穆承林折腾,让他说一些外放做官时的趣事,怪事。
穆承林连续说了大半个月的官场妖孽事,又说了小半个月的民间奇人奇事,再说了几天几夜前朝趣闻,到了最近,他有点腹中空空的错觉,总觉得自己似乎才学不够了,经历太少了,不能满足自家娘子旺盛的学习欲了。
他开始白日里趁着差事不忙的时候看起了杂书。什么《野史五百年》,什么《神魔间不得不说的秘事》,什么《江湖风流录》。他又怕有些心眼多的大臣们说闲话,每本书的外面都包了一张书皮,书皮会根据书的厚度而更换,换得最勤快的是《世间奇书三千册》、《西衡历届会试答卷集锦》、《天下风云人物录》。
一旦有大臣笑哈哈的凑过来问:“穆大人又在查账本啦?”他就把包着书皮的书给立起来,大臣们脸色变化万千,笑道,“穆大人也有看闲书的时候?”
穆承林就笑得坦荡:“娘子有孕,每日里闲得无聊让我说故事,说得多了,我这满腹经纶的状元郎也有才思枯竭的时候,只好躲着她多多读些书,否则在家里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大臣们无不哈哈大笑,只说他:“你也有妻管严的时候。”
穆承林正色:“怎么可能!那事万万不可能出现在本官的身上。”
至此,但凡穆承林在看书,不管他看啥书,大臣们都会取笑他一番。一直到多年后,有个后辈不小心撞翻了书册,才发现书皮里面另有乾坤。当然,那时候穆大人的儿子大了,那些个杂书也早就换成了户部的账本,在众位户部大臣的眼皮子底下翻出了无数的‘乾坤’。
当初查出有孕是腊月,转瞬就过了个年,年后又忙活了一阵,人再轻松下来已经是三月了,江德昭的孕吐也终于平息。她的食量眼看着每日里增长,穆承林又给府里添了两个新厨子,一个专门给江德昭开小灶,做些孕妇吃的补食,另一个是个糕点师傅,酸甜苦辣各味糕点都做了个遍。
这还不够,只要是沐休,穆承林就带着江德昭出去走动走动,去别庄赏花、钓鱼、看人放风筝都是寻常事,偶尔还会跟着穆承林布几个小陷阱,等着冬眠过后的动物自投罗网,那时候,野味也是餐桌上不可或缺的一项。
这日里穆承林一直显得有点魂不守舍,总是在暗处莫名的盯着江德昭,那火辣辣的眼神想要让她忽略都不行,好心的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穆承林很是镇定:“没有。我只是在观察你的肚腹,觉得比以前大了些。”
江德昭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没觉得啊,没鼓出多少来。”
穆承林手上拿着一小瓶药膏:“已经有点显怀了,我给你抹些药膏,省得儿子胀得你肚皮疼。”
江德昭嗅了嗅那带着清香的药瓶:“这是太医院的人给的?”
“自然。”说着就迫不及待的撩起她的裙摆。因为有了身孕,江德昭再也不敢穿那些束腹的衣裳,只穿襦裙,束紧了上身,至心口而下都是宽大的裙摆一直坠到脚踝,舒服又轻便。
穆承林把她按在榻上,特意在腰间垫了几个软垫,自己蹲着身子由下而上的仰视着她。
江德昭正捏起裙摆,里面的绸裤从腰间解开滑到了臀?部,露出白?皙的肌肤。她整个人背着光,耳廓被春日的暖阳给熏得近乎透明,瞧着粉?粉?嫩?嫩十分可人。低垂的头,半仰?卧的身子,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诱?人?腰?身,都无声的带着些半青不熟的诱?惑。
穆承林勉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倒出些许软软的药膏均匀的涂抹在她的腹?部。药膏是凉的,指腹是温热的,肚?脐周围的肌肤是滚?烫的,江德昭的眼睫剧烈的颤?抖起来,抿着唇,尽量不去看对方专注的神色。
他涂抹的范围很大,绕着圈子往上就要抚上胸?口,逐渐往下,那绸裤已经快要滑到了底,露出桃花源处一点点茜草来。穆承林凑过去,伸出舌头,冷不丁的快速的舔了一下。江德昭一震,裙摆差点都散了开去,她轻声说:“你别胡闹。”
穆承林的大手在她腰间揉了揉,抬头去吻她那已经烧起来的脸颊,含糊的回她:“太医说三个月已经可以行?房了。”
江德昭往后倒了些,头压在了榻上:“那也会伤了孩子。”
穆承林半撑在她的上方:“我轻些。”
江德昭不去看他,他又钻入抹?胸?内,去咬她胸口的柔?软:“我保证,今天不玩别的花样,我们安安静静的享受下鱼?水?之欢,嗯?”最后那个询问几乎是百转千回,犹如一只痒痒挠直接挠到了心口深处,撩?拨得人整个身子都软?烫起来。
穆承林索性倒了半瓶药膏在她大?腿?内侧画着圈,尾指在那桃花源地是不是的撩?拨一下,上面的茜草被卷成了卷,露出里面的溪?谷来。穆承林耐心的开阔,不紧不慢,不温不火,直到江德昭伸手搂住了自己的肩膀,这才扶着巨?剑缓慢而坚定的探?了进去。
宛如初生的紧?致,比那剑炉还要热?烫的内里,差点让穆承林一戳到底,好在他忍住了,耐心的在里面左右研磨,看着江德昭的眉头舒展开,才开始动作。
这一场交?欢比任何一次都要漫长,也比任何一次都要难熬,那一丝丝累积起来的欢悦如同被缠绕的银丝,一点点滚成了豆子,再绕成了汤圆,又团成了龙须糕,最后才被两人一点点拆吃入腹。
江德昭浑身上下都软成了情水,穆承林额头的汗渍磨蹭在她的鬓边,那些个湿透的长发缠在了一处,她伸手顺了顺,他又去咬她的唇瓣,江德昭无奈,只能由着它们一点点纠结成结,撕扯不开了。
64
刚刚初夏;远走的穆承学来了离家后的第一封信;说已经到了鹿衡书院;见到了书院的山长;凭借着穆承林给他的推荐信,得了一个助教的职位;教导刚刚启蒙的学子开蒙。
为此,穆承林特意让人捎去一副前朝画师的画卷,给山长做谢礼。
穆承学才定下来,穆承芳的及笄之礼也抬上了日程,就在五月。
最近这些时日,穆老夫人隔三差五的就去皇宫坐坐,与众位嫔妃,特别是四五六三位皇子的母妃打好了关系;顺水推舟的送去了观礼的请贴。不管皇妃们各自心里有着怎样的心思,帖子倒是都好好的收了。
穆老夫人兴致高昂的跟女儿一起张罗大事,她老人家越是踌躇满志,穆承芳就越是紧张焦虑,只是短短的一个多月,穆老夫人胖了两斤,穆承芳却是越发苗条,颇有点弱柳扶风的姿态,穆承尹看着就忍不住啧啧称奇,只说:“你现在才开始学西子捧心状,会不会太晚了些?”穆承芳连正眼都懒得给她三哥一个。
当日,三位皇子果然都如约到来,可让穆老夫人喜上眉梢,不停的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往皇子堆里面凑。穆承芳哪有那么厚实的脸皮,几番推托,长袖下的手臂都被穆老夫人暗中给掐得发青,勉强与几位皇子说了几句话,就借着要忙活正事急急忙忙的逃脱了。
四皇子是个风流种,一双桃花眼如同蜜粉一般,撒向哪边,就勾得哪边的花蝴蝶们争相斗艳;五皇子武艺最佳,在三位皇子中最为肩宽体壮,个高面黑,他与二皇子很是亲近,这么难得的机会,自然是与书院里那些世子们凑趣玩到一起了;六皇子才刚满十岁,一身的稚气未脱,胖嘟嘟的脸,嫩声嫩气的话语,完全没法让人把他当作一个可以联姻的少年看待,他从坐下来起,就不停的在吃。
行礼之前,穆承芳只与皇子们打了照面;礼成之后,穆承芳就带着另外一群花朵般的姑娘们去与四皇子说话。从琴说到棋,再从书论到画,穆承芳都如同笨拙的鹦鹉,只懂得在那些个才女们身后随声附和,完全没有自己的一点点想法,让这位风流皇子惋惜不止。
委屈至极的穆承芳又钻到了凉亭里,看五皇子与众多将军之子们说兵法,拼拳法。看了半响,灌了满鼻子的汗臭味,挥着手帕逃之夭夭。
最后,她安安静静的坐在了五皇子身边,五皇子拿着一块甜腻腻的糕点递给她:“吃!”只把她涨得肚子滚圆,捂着嘴巴的去一边吐了。
穆承芳夹着一头的花香,一身的臭汗,还有嘴里不住泛着的酸味找穆老夫人哭诉:“皇子们都看不上我,他们都欺负我。娘,你要给我做主啊!”
穆老夫人自己都差点被这样的穆承芳给熏晕了过去,拼命的吸气再呼气再吸气,最后一把推开她:“臭死老?娘了!”
穆承芳狠狠的跺脚:“连娘你也嫌弃我,我不活了!”嘤嘤嘤的跑了,直到黄昏时才疲惫不堪的爬出来送客。
从那之后,穆承芳的哀怨弥漫着穆家的每一处。她会与穆老夫人吃饭的时候,吃着吃着就痛哭起来;会在阳光明媚的夏日里站在池塘边发呆,等到穆老夫人路过时,就噗通一声跳下水,淹得自己七晕八素;更恐怖的是,穆承芳有了梦游的习惯,经常会在三更半夜之时,穿着洁白的襦裙,披着一头坠地的长发到处游荡,手上提着白灯笼里面的红烛火明明灭灭,衬得周围的树荫如鬼魅妖孽。某一夜,穆老夫人半睡半醒间,就见到自己的女儿这番打扮的站在了她的床前,只差把她老人家活活吓晕了过去。
从那之后,穆老夫人再也不敢提嫁入皇家之事,连‘皇子’两个字都可以引得穆承芳痛哭流涕。女儿一哭,做母亲的穆老夫人只差点要嚎了,真真是一把血泪只能自个儿吞。
谁也不知道,在穆承芳及笄的那一日,穆家还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段瑞芷公主。
公主到穆家的时候,穆承芳刚刚礼成完毕,正满心要算计她的娘亲。瑞芷公主阻拦了门童的通报,让人领自己去了后院,见到了江德昭。
江德昭观了礼,还没来得及换下厚重的礼服,就被瑞芷公主闯了进来,劈头被问了一句:“他还好吗?”
江德昭丈二摸不着头脑:“谁?”
段瑞芷深深吸了口气:“你弟弟,江德弘。”
江德昭不知道她到底要如何,只敷衍着说:“德弘很好。”
段瑞芷上前一步:“他有给你写信吧,把信都给我。”
江德昭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给你?请问,你是德弘的什么人,我凭什么给你他的信件?”
段瑞芷倨傲的蔑视着她:“我让你给我就给我!别挑战我的耐心。”她瞄了眼江德昭的腹部,冷道,“他的信,和你的儿子,你要哪个?”
江德昭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半响,笑道:“公主想害德弘的小侄儿?”
段瑞芷紧抿着唇:“给我信,我就放你们母子一条活路,快点!”
江德昭慢悠悠的转过身,阻止了白瓷即将求饶的动作,轻声反问:“公主想要从信中看到什么?是他的近况,还是……他对公主和亲的看法?”
段瑞芷不答,江德昭继续道:“如果是德弘的近况,我可以与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