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太给力 作者:荀草(晋江vip2013-7-31完结,种田,宅斗)-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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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哭带打,闹得江大人心烦气躁,大为光火:“谁在乱嚼舌根!我什么时候说要赶德玉走了?我还没死啦,这江家还是我江悟奇当家作主,他江德弘凭什么赶他的哥哥走!”
马氏继续哭:“那不是迟早的事吗?你迟早要赶德玉走,他走了我也可以死了,活在这世上做什么啊……”
一直哭到月上中天,江大人眼睛都打架了,不得不跌气的问:“你到底要怎么样?”
“一句话,分家,现在就分!”
江大人立马睡了过去。马氏哪里肯甘心,一天闹不成就两天,两天不行就三天,直闹得江大人连日睡不安稳,在衙门走路都差点栽了跟头。
终于在二月十四,午夜之时的江大人不堪其扰的拍了桌子:“分就分,早分早滚!”
马氏笑了,胡氏也微笑了。
江德昭更是眉眼弯弯,让人抬出箱子,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她娘亲周氏从嫁入周家起,江家大大小小嚼用的账本。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欢欢喜喜和纾袭令的地雷,爱你们…3…
让两位破费了~~
今天晚上要出门,提前放出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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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夫君太给力 。。。
江大人要分家;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周家不过半个时辰就知道了。
周老夫人本来都躺在床上睡得半熟;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的老伴太尉大人起身,她问:“是皇上有召?”
太尉周大人五十多岁;一把美胡须衬得人精神烁烁,很有仙风道骨。
“不是,你安心睡。”
周老夫人安了一半的心,只要不是皇帝有要事召见;这天就不会塌。周大人很得答话的技巧;也知道周老太太爱操心的性子,自己衣服都没穿完就先出去了。折腾得不久,老太太自然而然继续睡了过去。
来报信的是江家一个老奴;是当年江德弘出世;老太尉特意安放在江德弘身边一个暗哨。一个是为了保护幺女最重要的血脉,一个是为了随时传递江家的一些重要消息。
乍然听到江大人要分家,周太尉也只是一瞬间的怔仲,叹息了一身:“这也是迟早的事情。”
只是分家的时机很微妙,特别选在了江德弘会试成绩没有出来之前。
站在周家的立场来说,江德弘是江家的嫡子,江家的一切以后都是他的。对于马氏一族来说,江德弘没有考上进士之前,他就跟江德玉没有差别,江家的家产江德弘只有一半,或者说一半都可能得不到。
关键在于这次江德弘会试的成绩。
考上了,江德弘在江家的地位再也无法动摇,要赶走江德玉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周家肯定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这于江德弘以后的官声有碍。马氏却觉得这是板上钉钉,如果当年江德玉考上了进士,马氏绝对二话不说要轰赶江德弘三姐弟。
老奴端凝着周太尉的神色,见对方没有丝毫的焦虑,忍不住道:“马氏早些日子就已经开始清算江家的家产。听说,如今江家另外再添置一个田庄的银子都没有了。”
一个田庄要多少银子?在盘阳城的田庄最少也要一千两银子,这还跟附带的田地有多少有关。可只要出了盘阳城,不是富裕地方的田庄,那价格也是飞流直下。
周家人看不上江家的产业,可也必须替江德弘操心一二,别被外人欺负了都只能忍气吞声。
江德弘是忍气吞声的性子吗?别说江德弘,就是五年前的江德昭也不会被人任意欺辱。江家的家底,在周氏过世之时,就已经被江德昭给一分为二,严厉的说,没有周氏嫁妆支撑的江家,就是一个空壳子,的的确确买不起一个大的田庄。
只是,马氏当家这几年,狐假虎威的借着江大人的官威捞了不少银子,也添了好些店铺,田庄也置办了几个,怎么也不可能还如五年前一样的‘落魄’。
周太尉只是外家,没有资格,也不会去对江家分家之事提出看法和意见。
不过,在当日早朝之时,周太尉还是特意与太师闲聊了几句,太师隐晦称赞周家后生可畏,周太尉笑纳了,回去后这才将事情透露给了周老太太。
“这么说德弘要苦尽甘来了!可怜的小子,总算可以替他姐姐撑起那个家了。”
周太尉也颇感欣慰:“德弘性子坚韧,等名次出来,我给他寻个好差事,先外放几年多锻炼锻炼,积些政绩,再调回来给兄弟们抬旗。”
“正应该这样。你那个便宜女婿靠不住,还不如靠自家表兄弟,相互扶持才能够成大事。”说罢,又松了一口气,“这样,德昭德茗的婚事也可以好好的说说了,别委屈了她们姐妹。”
*
穆承林得到消息比三皇子要晚,不过他不担心江家分家之事,他担心的是好不容易对他有点颜色的江德昭会被人拐跑去。
江德弘高中该知道的人基本都知道了,只是一甲就是二甲三甲,反正一个官儿没跑。弟弟高中,姐姐的身份地位也就水涨船高,这亲事……
穆承林这些日子一直暗暗的焦心,眼看着殿试的日子将近,他口舌里冒出一大串的火泡,喝再多的黄连水都没有用。心里转悠了无数个主意,事到临头一想到江德昭那张冷静自持的脸,他就颓唐了。
江德昭早就得了三皇子派人传来的消息,面上就没有露出太多的情绪,等到穆承林再来说,她才有点动容,依然忍耐着问:“这还没放榜,谁知道最后会不会有变故。”
穆承林开解道:“要说变动,最大的变动应该在殿试。你是女子并不知晓其中的关窍,其实,除了状元榜眼和探花,基本会试通过的人变动都不会太大,只有名次会有少许变动。这变动大部分都是朝中大臣各方争夺的最后结果,殿试后,皇上还要安插自己心腹之臣的位置,只要德弘的名次不是在最后几位,他就安然无忧了。”
他没说的是,就算是状元榜眼探花,选谁做第一,谁做第三那也是有缘故的,考官们固然可以起决定性的因素,可到了皇帝手上,谁也不知道花落哪家。
江德昭听他这么解说,总算有了点眉目。
穆承林斟酌了半响,又问她:“选了宅子没?”
江德昭疑惑:“宅子?”
穆承林道:“你们会住在本家?”
“不!”江德昭笑道,“都要分家了,我不想闹得人尽皆知的地步,我们三姐弟退让,另外置办宅子。”
穆承林仔细端详她的神色,发现她眼中并没有委屈不甘,这才放心下来,只说:“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跟我说。”
江德昭心里一动,别有深意的问:“如果我缺少周转的银子呢?”
穆承林毫不犹豫的道:“我可以先借给德弘一些,不过他得写借条。”
江德昭愣了愣:“明明是我找你借银子,怎么你倒要给德弘?”
“德弘是男子,我以好友的名义借给他,名正言顺。如果我借给你,就有挟恩求报的嫌疑,以后与你相处,我若以银子为由对你百般为难得寸进尺,就算一时半会没有犯下大错,久而久之你也会心生怨恨。”他凝视着她,“我是以真心对你,自然不会用俗物来辱没你。”
他说:“这次,我做真君子,不做真小人。”
江德昭心神震荡,久久不语。
明明是阴霾的春雨时节,刚刚落尽的小雨也坠入了泥土。庭院中,娇艳的花丛里开出小小的彩虹,姹紫嫣红,十分的夺目。
穆承林在江德昭的温柔笑意中,轻声问:“我来你家提亲好不好?”
“……好。”
穆承林的欣喜还没上眉头,脑袋就被一个比砖板还要厚实的书本砸到了,江德弘披着长衫趴在门口对着穆承林大喊大叫:“你这条披着羊皮的狼!我姐姐谁也不嫁,她要照顾我一辈子。”
穆承林捡起书,拍了拍灰尘:“等你娶了媳妇,你姐姐还继续照顾你?”
江德弘理直气壮:“对!我可以养她一辈子。”
穆承林嗤笑:“你愿意,你媳妇不一定愿意。”
“那我就休了媳妇,专门养姐姐。”
穆承林鄙视他:“没长大的毛孩子。”
江德弘夹在两人中间不停的闹腾,他会试考完,睡了两天一夜,现在正精神饱满,浑身是劲的要跟穆承林较量。江德昭对活蹦乱跳的弟弟相当纵容,穆承林讨不到好处,只能抱着脑袋,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回头江德弘就逼问自家姐姐:“你真的决定要嫁给他了?”
江德昭问:“不嫁给他,还嫁给谁?”
江德弘道:“等我做了官,你想要嫁给谁就嫁给谁,反正总有比他好的。”
江德昭笑了笑:“可是比他官职高的,不一定会对我好;对我好的,不一定会对你们好;对你们都好的,又不一定有他的家底和地位。事事太难全了,我见过他,也与他相处过一些时日,了解虽然不多,可也比一问三不知的好。”
江德弘泄了气:“其实,姐姐你是怕等我做了官之后,再来提亲的人看上的不是你本人,而是你的家世吧。”说到底,江德昭情愿找个能够帮助弟弟的人,也不愿意找个给弟弟拖后腿的人。
江德弘蹲在她的膝前,低垂着头:“我总觉得委屈了你。”
江德昭倒不以为意:“如果他一如既往的对我好,能够帮我一起看顾你和德茗,那么就不会有委屈。”
她说:“女子的一生,不过求一心人而已。”
*
江德昭再去周家的时候,在周老太太身边看到了一名老宫女。
周德洳替她引荐,说:“这位是和妃娘娘身边的红人,也是三皇子的乳母。”
江德昭心里忐忑,与那方姓的宫女行了礼,就坐在一旁听她们说话。
方女官倒是堂而皇之的打量着江德昭,问她在哪里上的学,是哪位先生指点的学问,先生考了她什么题目,她如何作答。
又问她家里有多少亲人,江德昭说:“即将分家,以后要和同胞妹妹一起,与弟弟去外庄住。”
方女官显然早已知晓这些,不动神色的道:“狠心的父亲。”
江德昭不会傻到在外人面前评价自己爹爹的不是,她连马氏也不提起,更加别说庶出的兄弟妹妹。
方女官又与周老太太说起周家幺女当年出嫁的盛况,说起已故周氏与皇后娘娘的情意,说和妃多得皇后的照拂。和妃身子弱,是个娇滴滴的病美人,如果不是皇后亲和,和妃活不到现在。
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最后周老太太亲自送出二门,又带走了不少的礼品。
再看着低眉顺目的江德昭,老太太也忍不住催泪:“是个命苦的。”
江德昭笑道:“先苦后甜,日子总会好起来。”
周老太太这才问:“你对三皇子印象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嗯呐、柯若溪的地雷…3…,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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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夫君太给力 。。。
三皇子?
江德昭的惊诧无疑给了周老太太一半答案。
江德昭的回答也撇的相当清楚:“我与他并不是很熟识。”
周老太太相当直白:“在前些日子三皇子就在和妃面前提过你;那时候你与穆家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德弘也忙着备考;因为没有明说,我就没在你面前提及。”
江德昭静静的听着;周德洳也难得的安静,只是一双美眸一眨不眨的看着江德昭,似乎想要将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全都收入眼底。
“三皇子的身份地位自然不用说,性子在几位皇子中最为温和;和妃在宫中也是善人;与陈皇后情同姐妹。”
老夫人拍着江德昭的手背,慈祥的说:“只有一点,三皇子曾在北雍为质;就算回来了;他也只能做一位逍遥王爷。”
“德昭你是周家的外孙女,虽说不能嫁得大富大贵,能够得一桩平安和顺的姻缘也不错。”
江德昭依然毫无表示,她甚至眉头都没有动一下。
周老夫人淡淡的道:“我听说,前些日子你去庙里做法事,就与三皇子巧遇,受他照顾了一些时日。”
江德昭压在洒绣滚边比甲上的指尖终于弹了弹。
周老夫人立即发觉了她的促动,眼中神色难明,只将手下的柔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