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异手札-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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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回来时;果真准备了一堆好吃的;看得发馋;又不好狼吞虎咽;说白了;我还是把她当外人看。边吃边听她唠叨“管事挨鞭子了;刚才经过的时候;看到的。好像都说不出话了;小晴在为管事上药。”
哦?“管事挨鞭子了?”
她见我有回应了;急忙点头“不知道犯了什么罪;打得好惨;管事可是锋将军的小女儿;真没想到竟然会挨鞭子。听说管事挨打的时候;要不是锋将军赶来求情;还会更惨。”
忍不住笑了;憋着的这股子委屈总算有点安慰了。
“就连好多下人都领了鞭子;王好像很生气。”
“下人?”
“恩;洗衣房的富仄;厨房的大小么宝…”
“停。”她赶忙闭上嘴巴。那几个都是这几天欺负我过头的家伙;白袍子疯了吗?怎么看都像是在帮我撒气;埋头继续吃。
饭饱神虚;心情倍爽;就算一会白袍子收拾我;也认了;这次完全是心甘情愿。出乎意料的是;一直到天黑都没传见我。问了几次小丫头;只回答让我好好休息;就没下文了。
鬼才睡得着!要知道白袍子突然转性也就算了;但是隆恩到风平浪静的过一夜就相当有问题了;好歹我还霸占着他的巢穴;不会是…啊啊啊。我承认我想歪了。直到第二天次日;才明白自己的确想歪了。
传召后;见到了白袍子。他正在悠闲自得的独自下棋(虽然不知道这边叫什么;但是看起来跟棋差不多)“听说;你激动的一夜未眠。”
一句话烧到了耳根;事情是这样的。我以为白袍子要报复我;要我候寝;所以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辗转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想对策。而门外的人一定也听见我走来走去的声音;此刻白袍子这么说;很显然他以为我是感动得睡不着觉。
“惩罚我自己的奴隶;并不是因为你;不要太过高兴就好。”
他竟然以为;以为我是高兴得一夜未眠!我—想—反—驳……
他抬起头来;有时候真怀疑;裹成那样他能看见什么?“穿成这样没关系吗?”
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不是吧;我都把自己裹得跟过冬天一样了。
“联系到赫德了。”
“赫德!”
他低下头继续下棋“王说过的承诺自然会遵守;一会你就能见到他了。”
难怪问我穿成这样;原来是暗示我是不是需要打扮一下。想到这里;又是一闷;他把我当赫德情人了?不过没关系;咱现在心情倍倍爽“你在下棋吗?一个人玩;太无聊了;我陪你吧。”
“你会?”他再次抬起头。
“不会。”
斗篷下的嘴角一抽。
“你可以教我啊;其实我很聪明的。”帮我泄恨还帮我找到了赫德;此刻白袍子有些可爱呢;坐在他对面“还是你怕教了我会输?”
果真;激将法另某人忘记提醒什么身份问题;开始解说规则。
六局过去。
“哼;你不是说很聪明?”
“再来。”
十一局。
“哈哈哈!”我笑得倍得意。
某人浑身僵硬;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是女人吗。”
三连胜。
“哦哈哈!”
接下来;十连输。
他斗篷下的唇角上扬“果真不让你;怎样都赢不了呢。”
沉闷;开始相信前面的三连胜是他故意输棋“再来。”
“不来了。”他站起身“赫德到了。”
你怎么知道?
伴随着下人的汇报;果真赫德到了。
许久不见;赫德身上散发着一股子成熟的味道;俊逸的脸上也多了一条赫然大疤痕;有种冷血杀手的感觉。他的目光犀利;落在我身上转瞬变回了当年那个死样;脸色一改灿烂;但是看起来还是那么奇怪。他张开双手;冲过来一把将我抱起转了几圈;我这个头晕眼花啊!
“丫头;真的是你!”
“赫德;我快被你弄死了。”小子也不晓得控制力道;快被勒死了。
赫德将我放下;呵呵傻笑。光明王静静的坐在一边。赫德转身对光明王一礼“谢谢你。”
“赫德;烈那小子呢?”
“不知道;前段时间突然说有事;就离开了;我接到光明联盟的信息时;把整个血红翻了个遍;都找不到那小子。只好自己来了;没想到你真的回来了。”是啊;故人再见;多少都难以道出那种激动的心情;也许当时我离开;他就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见到我了。
“你这小子;走之前不是说过;我会回来的吗?原来你当我的话是放屁来着。”
赫德笑笑;一巴掌往我肩膀上一拍“恩;比原来结实了。”
……
“我想把她接走;这个人情我记住了。”
光明王依旧是那副听不出情绪的音色“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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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和日丽;我与赫德坐在牛车上;这情节也只有赫德搞得出来。
“赫德;你脸上那条东东真难看。”
“不喜欢?烈那小子骗我;说这样才有男人味;等回去我找血红的祭祀把它弄掉。”
“赫德啊;光明联盟的王是魔战还是法师?”显然不可能是祭祀;要不当时为什么请祭祀来为我医治。
“他啊;我可以告诉你;他可比我跟烈强多了;是魔星唯一个圣导;既魔法造诣高深;连战力都很强啊。怎么?你不会是对那小子感兴趣了吧?告诉你千万别;你没看见他随时被包裹着;听说此人长得奇丑无比。”
奇丑无比……
赫德;你会光明联盟语吗?
你不会真看上那小子了吧!
……
烈曾经用光明联盟语说过一句话;我想知道。
他说了什么?
……
有印象;只是说不出来;所以才想学。
原来不是看上那小子了;放心了。
赫德。
没事;回去我给你请老师学。
原来你不会…
需要吗?
抬头看着天空飘过的云朵;白泽究竟去了哪?
六十章:白泽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坐着牛车;拉风得想哭;加上赫德又是少女的偶像就这样大咧咧的搂着俺肩膀;啰嗦个没完;强烈的感觉到无数道可以杀人的眼光;卫星定位系统般;死死锁住本人。
我说赫德啊;你把放在我肩膀上庞大的爪子拿开行不。
为什么?
我快被无数美女用眼神杀死了。
怕啥;不是有我保护你吗?
……
前面有家很出名的饭馆;坐了那么久牛车;一定饿了吧?
赫德。
怎么?
想说;跟你在一起;有种无形的压力。
你;你讨厌我?
看见赫德收起了傻笑;一副遭受打击的模样;忍不住还是笑了“既是这样;我还是很喜欢赫德;赫德你一直没变呢;还是这样直率;有你这个朋友;真的很开心。”
赫德愣了一下;难得会拾起一副少年模样;羞涩的埋下了头。我想;这小子是装的吧。
突然赫德跳了起来;拔出剑指向牛车上突然出现的人面前“什么人!”
反应其次的俺挑起眉毛;一丝不悦从头顶飘过挤出“白泽大婶。”说!你去了哪里!
是的;这个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的高人就是白泽是也;加上他那副怪异古板大婶形态;再认不出他是谁;我可以撞死了。
“你认识她?”
同时与这个声音相交的是“老子快累死了;小子让开点;老子休息一下。”白泽很不客气的一把将赫德拉开;接过他刚才坐着的位置;似乎这座位欺负了他一般;泄恨的坐下还用脚踹了两踹;身体往后一靠;闭上眼睛再不说话。
赫德看看白泽又看看我;有些傻了。真希望他不要乱想;以为白泽是我亲戚就好。
很快到了赫德说的饭馆;我们刚一下牛车;白泽也跟上来;整个脸就一黑线。
“好叻;菜齐了;各位还有什么需要便招呼小人;随传随到。”
“知道了;下去吧。”打发走了店员;咬着筷子盯着白泽;这句话还是憋不住了“白泽;这几天你死去哪了?就不怕我翘辫子了?那时候你说一两天的;今天都第几天了?”
赫德眨着眼睛在我与白泽面前来回扫。
白泽拾起筷子竟然开始平心静气吃饭?吃了两口“你老盯着我做什么?”
“我要你给个合理的解释。”
“我去追真谛碎片了。”
“什么!”追真谛碎片?那么说;光明王就不是真谛碎片?
他继续悠闲自得的使着那副大婶躯壳;吃菜;嘴边嘟囔着“需要重复?”
“你;不是说光明王是真谛碎片?”
白泽大婶扑哧一笑“怎么样?被整的很惨吧?”
这句话;这个眼神;更加明确了我的猜测“你故意骗我。”
“本大人最讨厌狐假虎威;所以嘛索性大方的留下你去磨练磨练;自己闯的祸;理当自己解决。”
“白泽!你不觉得可笑吗?既是这样;你用得着跟我演戏嘛?让我相信光明王是真谛碎片。太过分了。”
“就知道你小脑袋还算灵光;没错;我是骗你了;你能拿我怎么着?”
果真;早就觉得一切太不可思议;早就觉得不应该相信。
赫德突然插话“虽然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但是;大婶;请不要出言伤害;再对她不敬;我赫德手中的剑可不是好说话的。”
“这毛小子;你的那副臭脾气就是跟他学的吧?如果我没算错;你就是收留了她三年的赫德?”
赫德一愣“是啊。她跟你提起过我?”
从一开始就盯着白泽的眼睛;想捕捉一丝可疑;当听到白泽说那句话时;同样也是一愣;不禁道出“白泽;你知道我在这里呆过三年?”
白泽没理我;只是对赫德问了一句“你朋友烈呢?”
赫德傻气的笑笑“他说有事要忙;我也找不到。”
白泽嘴角一扬;要知道这个表情在这副大婶尊容里展现出来很抽象“看来我没猜错。”
突然脑袋一丝激灵“白泽;你是说?”
“喂;你们在打什么哑谜?”赫德无奈“吃饭吧。”
夜。
“白泽;你究竟是什么人?”
白泽大婶坐在屋顶上;眺望远方;还是回答“高人。”很显然;这个时候是不需要冷笑话的“白泽;你能告诉我的;统统告诉我吧。”
沉默。
许久。
“我演算天机;本是卜卦算出真谛碎片还未到苏醒时间;那日与你到宫殿之后;一丝明悟;演算出真谛碎片已觉醒;只怕要逃;带上你便会大大减少速度;最重要的是;追踪真谛碎片很可能要经过很多规则时间;你知道你现在的状况;一旦与时间接轨;那帮家伙就会发现你失踪了。”
“所以;你没有告诉我;自己一个人去追真谛碎片?”
“你的前路还有太多坎坷;必须更多的磨练才能成长;留下;对你又何尝不是是一种磨练呢。”
“为什么;会怀疑烈?”关于白泽恶意的玩笑;无心计较了;他说的对;也许我是该为自己的言行举止负责;所以前面承担的;我合该。只是;烈的事;我放不开。
“我追过去;发觉了一件事;就是你来到这星球的那三年;被锁定了;这个星球上的异象;一个不规则世界的规则。他逃到了那三年时间里;我尝试了个中法门;都不得入内。向前跳跃;与向后跳跃;发现了件了不得的事;也映照了我的怀疑;烈与常人不同;没有过去未来。用了较长的时间;也证实了烈相对这个世界;是不存在的。除了真谛碎片;任何一个生灵都有过去未来;无奈之下;只有回来。”
“没有过去未来?”什么概念?
“宇宙中的万物;除超凡者;都有一条细微的拖影;便为过去;比如说;如果能打破地球的规则;前去从前;里面任何一丝改变;都可能对未来造成大幅度的改变;被拖影影响;所以有未来。”
又是沉默。
“烈怎么可能;不会的。”
“还那么护着这小子;本大人可是差点被他使套;被困永恒了呢。”白泽站起来“走吧。”
“走?”
“让他独自想想也好;若他不愿意帮助你;再做任何都是枉然。有这个闲情雅致;不如在寻找看看;哎;你呀;人缘真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