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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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靠!冷死了!你不要突然把凉乎乎的东西往人家屁股上涂好不好!会起鸡皮疙瘩的诶!”
混着那滑溜溜的着哩状物体,手指找到和姚冬一样任性的某个小孔处,小心地往里探。
“疼吗?”把手指停留在他体内,看着他紧闭的眼皮。
“怪怪的……”姚冬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得有点甜腻。
“那我继续咯……”动了动手指……臭小子怎么还不呻吟!
“你还真得寸进尺!”姚冬变换了表情埋怨着,但是脸仍旧持续通红。
中指顺利地在他的甬道中进出,配合那润滑剂,开始轻轻发出淫糜的湿濡音色……房间里的情调被浓重的桃色染上了……
有时轻,有时重,又点痒,微微的痛,姚冬紧张地狂绷脚趾,却一点也没有想要停止的意思。
而我……突然觉得自己非常之伟大,人生竟然也会有和男人在床上亲密无间的机会……
我把中指和食指都探了进去,看到姚冬把眉毛皱成了八字,睫毛抖动着。
“很疼吗?”轻轻问他,要是不行……还是算了……听说初涉男男情事可不是轻松滴干活。
“都这会儿了……再停……”姚冬象要说服我,更象要说服自己,手颤抖着按住我的下体,上下摩挲起来。
手指被湿热地包围着,柔软的内部让人想要探索和夺取的欲望越发强烈,姚冬红着恋咬着嘴唇的表情,轻轻哼哼着的暧昧音节,两个人不断来回交错的滚烫呼吸,我感到的勃起甚至都涨痛了。
“啊……”
将手指抽出来,随之是姚冬长长羞羞的呻吟,我忍不住吻他可爱的额头,之后又急燥地低头寻找他胸前的乳首,心里恶劣地想要看他更羞于表现的那一面。
象婴儿一样用力吸吮他的乳头,姚冬在我的头上方发出了近似抽泣的声音,抱住我肩膀的手,报复似的轻轻捶打起我的背部,可是双腿却忠实欲念地乖乖分开,让我的身体在其间压着他。
我的欲望根源终于再也受不了这折磨人的膨胀,一手支起身体,另一手轻揉着那将被占领的小孔,用眼神告诉姚冬我即将进入他。
姚冬做了个严肃的深呼吸,然后象个即将上刑场的烈士一般,在刽子手前高呼最后的口号:“我爱你!”
我紧紧咬住他的肩,口齿不清地重复了他的口号。
前端顺着刚才的润滑,缓慢地伸进了姚冬的小穴,他没有喊疼,但臀部却猛地一缩,我下面立刻被压迫得生疼。
“宝贝冬……别怕……我知道分寸……”
我的声音竟然也颤抖了起来,不知是因为心疼姚冬的紧张,还是自己也没信心能成功OVERHIT。
“感觉……奇怪死了……”姚冬的手放在我的胸口,小手指甲调皮地刮我的乳头。
我不得不稍微握住分身,才能把握好挺进的规律——说实话我太他妈想勇往直前奋力冲刺——姚冬的里面火热得就象故意在勾引我这么做——脑海深处甚至下意识地幻想预构起今后和姚冬每一次床事的桃色画面。
“恩……呜……”姚冬感受到较粗的茎体开始进入,虽然很努力地想为我忍耐,可泪花还是从眼角渗了出来。
“不哭……噢……”其实我的下面也痛得要死啊……这初次被外物进入的地方,还不能说是以前和女人的那种让人舒服的温柔紧裹——而是类似要掐死人的热烈紧窒。
扶住下身的手触碰到姚冬的体毛,于是轻轻地象梳理一般上下绺着,并时不时地去搓握他也火热的挺立。
姚冬舒展开了面容,臀部也更放松了。
我乘机摒住了呼吸,缩紧小腹,往里一冲——本想尽量避免流血事件的,但敏感的下体还是感到姚冬内部有异常的液体徘徊,但因为紧紧连接的身体没有流出来。
“啊!”姚冬发出短促的一声惊呼,然后猛地别过头,咬住枕头,手臂死死箍住我的脖子。
“对不起……宝贝冬……以后不会那么痛了……”我下着自己也没几分把握的保证,为他想让我做到底的决心揪疼着心。
姚冬松开口,枕头上出现了清晰的咬褶,他喘了几下,然后对我点点头。
我试着想要向外抽,可内壁却吸附一般拖拉着我,下身的中心经历着严酷的考验。
不用力,估计很难拔出,用力,怕怀里的人会持续受伤。
我抓过一边的软管,挤了更多润滑剂在姚冬和我连接着的地方,然后用手指来回涂抹着。
姚冬滑嫩滑嫩的大腿内侧肌肤正紧贴着我的腰侧,他弓起身,眯起眼享受火辣辣的下方被冰凉滋润的感觉。
我随势向外缓慢抽出去,姚冬再也忍不住刺激地“啊啊”吟叫——早知道这小子很浪,没想到来真的时候浪成这样。
退出到仅将前端留在里面,我抹了一下他的下身,果然是质感不同于润滑剂的液体——想当然而是血。
姚冬也感到了异样,看到我有点慌张的神色,却反过来半嘲讽地安慰我:“干吗……恐血症啊……”
我苦笑着,摸摸他的头,然后又偷偷开始新一轮的挺进。
姚冬比刚才有了更充分的心理准备,搂住我舔着我的耳窝,于是我也吮着他的耳垂,让彼此都放松了那种不安和惧怕。
龟速的进出频率稍微加了点马力,姚冬的呻吟开始跟上我的进出节奏。
进入时,是轻柔的EN……退出时,是流连的AH……
我的本能开始忽略心里最后的矜持,投入到这场成年游戏中。
亲吻变得粗鲁起来,加重了腰部的力道,并将勃起的坚硬物体以各种方式在姚冬体内活动着,而姚冬也已从担心害怕和疼痛中,开始跟随我的诱拐,全身心地放纵着任我取用。
我吻着他的下巴,我吻着他的鬓角,我吻着他左旋的发顶……
姚冬的手从我的后颈摸着我的脊梁,然后将手指也伸进我的股缝中——我察觉后,故意用力向前一顶。
“呜啊!”姚冬一个痉挛,我连忙握住他根部阻止他先泄。
“别想抢跑道哦……”暧昧地形容着,我用跟抽插一样的频率抚摩他的小弟弟,并用舌头去勾姚冬的嘴角内部。
分不清热吻间唾液无意地来回交流了几次,更分不清我的下身有没有被姚冬热情的后庭与他的身体熔炼为一体……
传达到全身的顶尖快感一波波地袭击着我的下方,而姚冬的喘吟已近哀吼……
缓慢、快速……或前、或后……停顿、急剧……
我们都忘记了危险和羞涩……只愿意彻底把彼此变为彼此的所有……
我象要抛开一切,颓废地刺入他也许自己连想都没想过的深处,同时终于放开了姚冬肿胀得快爆了的物体……
房间里响起两声漫长、壮烈的雄性怒吼和哀叫……
第三种液状在男人身体间瞬间出现——弥漫在房间里的粘腻腥味,彻底淹没了躲藏在任何角落里的最后理智。
晨间新闻播报着新一波冷空气来临,望大家注意防寒保暖随后是“不收礼啊不收礼”。
正近年底的地狱工作季,我还是努力通电话跟三个部门打了四个申请欠了五个人情才请到一整天假,忙前忙后照顾着象被潮水抛弃的死鱼一样缩在床上哀怨连连的姚冬。
发烧了,臭小子又碍于面子不肯上医院,到24小时的药店帮他买了点退烧药和消炎药,凌晨拖他起来帮他又洗又擦又是暖棉睡衣又是羊毛袜子就怕他再受点风寒病得更重,他倒好,这不——
“我要告你……”姚冬叼着体温计威胁——NO,是提出公民的权利。
“告我什么?”我坐到床边,把热粥从小锅里盛到碗中,然后撒上台湾肉松。
“诱奸……迷奸……强奸……”姚冬仇似海深恨比天高的声声血泪控诉让我啼笑皆非。
“是谁搂着人家说今后就全权交给你了的?恩?”用调羹将肉松颗粒和粥拌匀放在床头桌上等着温度变合口。
“啊!我再也不要让你碰了!”姚冬一口吐掉体温计,把被子蒙住头用力转身背对我,然后从被子里发出了哀号。
“叫你轻点……”拿过体温计看到水银停在颇为满意的刻度,“等粥变温了就乖乖起来吃掉,我先去洗床单了。”
“你这叫销毁罪证……”被子里传来奇怪的声音,似笑非笑要哭不哭毛骨悚然。
“我还没找你赔床单呢!”反过来嘲了他一句,把角落里团成一球的床被单抱起来拿走。
阳光撒在地板上反射着柔和的光,嘴叼特醇七星悠闲地坐在沙发柄上,听着在早晨显得格外清晰的洗衣机和着水的翻滚声。
我突然开始回忆起每一份和姚冬共享的事件,我不知道如果他是个女的,我会不会象现在这样彻底沉沦?还是对所谓网恋一笑而过?或者说真的是所谓爱上了就无法顾及一切?
为了这个青涩的小男人我终于变成了传说中的恋爱傻瓜……
我想这就是相爱的恋人特有的心情吧……
想到姚冬,变得不再自傲不羁;
想到姚冬,更期待不仅仅是一个人的未来和希望;
想到姚冬——
“晓~~~~~~~~斌!我把粥打翻啦!”
想到姚冬,我就一定要彻底改改他那惹事生非的乳臭未干!
冲进房里;就看到他以奇怪的姿势侧在床上用纸巾擦着胸口。
“你干吗呢,怎么倒得比吃得多?”
“还不都是你!你他妈的害得我都不知道怎么坐才不疼!”
“怎么做不疼?以后多做做就不疼啦。”
“你!”姚冬想动用武力,不过举起拳头就因为站不起来放弃了……
“来我帮你擦。”我绞了绞放在旁边本来给他退烧的湿毛巾,扶他靠在我怀里。
“……喂……”
“什么?”
“你这是在擦吗……”姚冬钳住我在他胸口边擦边乱摸的手。
“你都弄到胸口上去了我当然擦胸口咯。”我说得天经地义大义凛然。
“不准擦!”都是我的人了,真不知道他脸那么红为了什么。
“好,不擦。”我歪笑一记,然后丢开毛巾,俯首下去,埋进他的胸口。
故意抬眼瞄着姚冬,伸舌将他胸口沾上的肉松粥慢慢地、细细地、一圈圈一滴滴地舔去。
“你个色鬼!!!!!!!!!”
这么大的嗓门可真不象伤病员,是吧?
多项选择题,答对给分答错不给分漏答不给分:
一对同性恋人<以下简称甲男和乙男>互相了解彼此心之所想取得恋爱成果之最后面临的挑战是?
A,婚检;B,甲男父母关;C,乙男父母关;D,如何选择一套合适的婚纱照。
这道题姚冬和艾晓斌同志都答对了,只不过得的不是分,而是一次又一次的头大和棘手。
“喂,我爸妈很传统的……他们一定会极力阻止我,说不定报警把你抓起来告你个诱拐青少年!”姚冬窝在艾晓斌书房里的沙发椅上,嘴里含着润喉糖,手上翻着新一期的电子游戏杂志。
“你以为我爸妈新潮到听说儿媳妇摇身一变变成个大小伙还会开开心心帮我张罗请柬不成?”艾晓斌一边看着电脑里的数据,一边用脚轻轻重复踏着地板。
“不过我早就跟我父母打过预防针了,反正我会负责孝顺他们颐养天年,所以我的婚姻基本是我的私人事务,大不了我就一直跟他们说我单身得了。”艾晓斌转过转椅看着姚冬。
“切……就是说我见不得人咯?”姚冬合上杂志,翘起二郎腿,“行啊,得过且过,走一步算一步,今朝有酒今朝醉,先醉生梦死个几年再上断头台。”
“你要见我爸妈我没意见哪,我打包票我能先搞定他们50%。”
“那你把我老爹老娘也顺便搞定吧!我去睡咯!~~~~”姚冬用手拍着打哈欠而张大的嘴巴,拉门出去。
艾晓斌回头继续面对电脑,停下了踱地板的脚,烦躁地抓抓下巴。
废话,他哪有那心理准备啊!
姚冬躺在床上,侧身用快阖上的睡眼看着关门上床按台灯的男人,现在终于没人当厅长了。
所以……请求让他们现在的狂欢,能再久一点……疯狂一点……无论将来还要面临的风雨如何凶烈……
天气变暖和了起来,某日,姚冬想起来,好象就是在这时候,艾晓斌陪他在游戏里转了服。
也许就是那时萌发了第一好感吧?谁知道呢……迷迷糊糊他就跌进这个看起来很闷的男人怀中……然后发现他是多么一个让人觉得……想狠狠抽再狠狠吻的贱男人……嘿嘿。
“小姚,傻笑什么呢?”一起参加一个展览会的同事,瞄着用来收其他厂商送上的名片的不锈钢盘,遮住嘴偷笑的姚冬,“想女朋友了吧?你手机刚在响你都没听见,瞧你那样……一个字!贱!”
摸出手机,看了看未接来电——家里的。马上回拨怕家里有什么急事。
“妈,恩,在展览会太吵了没听见……哦,什么事啊……”
姚冬捏着电话听了一段时间。
“哦,来多久……”
又是一阵沉默。
“恩……我尽力吧……人家也挺忙的……好,我知道了,恩,叫爸注意身体,好我先挂了,再见。”
艾晓斌研究着手上两本方案各自的可行性,手机设定为姚冬发来短信专用音乐响起,抓过来一看——
“我爸妈礼拜六来看我,顺便请让我借住的‘大好人’吃饭,你看着办吧!我一会儿先去烧香。”
正所谓天将降幸福于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