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公-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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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脸上。
“都这个时候了,就不要搞小动作。。。。。督主死没死,咱家不知道,但宫里的事不能乱了,这个是咱家的原则,也是另外两个千户的底线。”
捂着脸的女人陡然间惊呆了,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一个太监打上巴掌,那火辣辣的刺痛提醒她并不是做梦,呆滞的片刻,以至于听没听进去对方说的话,已经不重要了。
“督主虽恶,总归心里还有底线,所以从不对女人出手。”曹少卿转身往回走,一拂袍袖坐下来大马金刀的看着怒火快要喷出眼睛的女人:“但。。。咱家可不会那么心慈手软,这次只是死一个不干净的宫女,下一次。。。。。咱家送你一条白绫如何?”
“好。。。。”堂堂一国太后捂着脸盯着那边的太监,忽如起来的说了一句,反倒是让曹少卿冷漠中有了一丝怔怔的表情。
她往后退步,转身朝门口过去,”。。。。我武朝江山被你等阉人把持,就算当中你们做过救国之举,但今时今日,本宫心里不再做有他想,杀我,最好趁早。”
声音响起在门拉开的瞬间,屋外一群侍卫宫女静候在外面,想必有些声音他们还是能听到的,随即郑婉头也不回的带着人离开。
宫舍里,曹少卿静静的听着,目光没有变化,只是手上愈发用力,咔嚓一声
木头扶手整个被他捏爆,木屑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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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在走,时间是在下午。
燕青在缉事厂后方小门,见到‘金钱豹子’汤隆与两名汉子提着包袱说说笑笑的出来,三人见到门口戴着草帽等候多时的燕青,眼睛唰的亮了一下,立刻快步走出门檐下的阴影将对方围起来。
“小乙。。。真是想煞哥哥了,这些日子你去哪儿,督主虽说你死了,但林某是不信的。”
“对的,若是当初督主杀了你,绝对心情很差。。。。。”
一左一右的两名汉子便是林冲与栾廷玉,去年发生的事,他们是知道的,以为燕青是必死无疑,可如今活脱脱出现,也叫二人以及汤隆欢喜不已,毕竟汤隆与林冲原本就与对方在梁山上做过兄弟。
“小乙见过三位哥哥。”燕青也不犹豫的朝三人拱手一圈,“小乙身上那点事,说出来却是让三人哥哥担心了,不过事情已了,我也不想再多说,今日受海公公嘱托办一些事,待办完了,再回汴梁叫上武松哥哥、鲁大师,咱们再聚。”
林冲将包袱塞到汤隆怀里,伸手拍拍燕青的肩膀:“行,你们且去办事,待回来咱们再说话,对了,小乙到了京师,可知卢俊义哥哥也安家在此?”
那边,燕青垂着的手指微颤,眼神之中有些黯然,“知道的。。。只是未去拜访,小乙做了那样的事,没脸去见主。。。。人。”
他要说出这句话,有些艰难。
咳咳
栾廷玉干咳两声,看了看天色,便催促俩人:“好了,时辰不早了,你们俩赶紧去把那三个憨货煳弄上船,赶紧离开,不然城门关上,就得等明日了。”
燕青点了头,又与他们聊了一会儿,便和汤隆一起离开,随后在城中与被监视着的那三人来一场意外的‘邂逅’以他燕青的表演,轻而易举的让胖子王威、李三以及文娟三人成为一路人。
在得知旁边的就是他们一直要找的汤隆时,更是缠着说是待汤隆去见某个人,于是在刻意的安排下,一行五人悄然的离开这座古老的城池,去往一个叫石凤庄的地方,便是踏上了快乐的归途。
。。。。。。。。
余晖在窗外落尽,夜幕降临。
白宁翻开了一直带在身上的那本叫鬼狱刀法的秘籍,无意间发现上面有让他感到兴趣的东西。。。。。。。(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四章 鬼狱刀(二)
“…。挺有意思的招式…可惜连贯起来没有合适的内功发力,简直就是二流入门。”
温暖的橘黄灯光,书页沙沙翻动的声音,白宁伏在书案前一手翻动书页看着上面招式的注解,一边另只手将对他而言有用的东西记录下来。
他做这些事情并非一时的心血来潮,系统的存在其实一直压迫在心里。毛笔稍停了一会儿放在砚上,白宁揉了揉眉心,“…。系统到现在只暴露出了修建通天塔的目的,难道就这么简单…。。两次交手来看,第一次很弱,但也比平常高手厉害一点,第二次交手我若不出全力也休想能赢他,可为什么感觉系统的潜力应该不止这一点…。”
手指无意识的敲击着桌面,这是他从前一直保留的一种细微习惯,很难改掉。纸张旁边是那张面具,白宁喃喃自语的盯着它看了一会儿。
“…成长?若说第一次有了人生,就像之前我第一次戴上面具一样,会很不习惯,戴久了,自然而然的就会以为是自己脸上的东西,比如…。眼镜。”
指头最后一声敲下去,便停住了,大体上他意识到系统第二次与自己过招应该还不是最强的,或许他还处于适应身体的阶段,等到那通天塔修建完毕的话,会是什么样的?
更何况,那塔与那晚的光芒肯定是有关联,另一个新问题又出现了,那道光柱又是干什么的,他脱离汴梁后,一直到了石宝这里都在想系统和那道光柱的问题,从而联想到系统会不会有后手之类的事。
“想这些做什么…。。”
“…。应该还不到时候……”
白宁摇了摇头,重新翻看起那本《鬼狱刀法》,原本只是为了解闷才看的,而此刻却有些放不下了,书写中,偶尔会用毛笔当作兵器顺着书上注释的招式比划,甚至一个手腕的动作重复数次,甚至不算中途停住几遍来感受手腕运作的力度。
不对的地方,停下、重复再看看后面的动作,再继续,俨然有一副学者的态度来剖析一门二流武学,如此练完了书上的七个招式,已经是两个时辰后了。
《鬼狱刀法》剖析七步:
一步曰:拔刀,接敌不备、速慢、分神,一刀制敌。
二步曰:断肢,伤敌最重之部位,如四肢。
…。。
“每一式都较于那些讲究繁琐的武功更加贴近杀敌,写这本秘籍的人,武功应该是从战场上悟出来的,都是杀人技,简单有效,可惜啊…。”白宁合上书本,看着纸上洋洋洒洒写满的字迹。
“可惜…要是配合一门速度极快、霸道的内功或者发力法门…这上面的招式应该就能实现…。”
他扔下手稿,起身之际,烛火摇曳的晃着黑影在墙上摇动的刹那,准备离开的身影停下脚步站在那里,嘴角慢慢勾起弧度,笑的越来越明显。
伸手朝墙上隔空一抓,挂上面的那把古朴铁剑唰的一下吸到白宁手中,门拉开,拖着一身白色的长袍走到了院落中央的庭院里。
他有霹邪剑法的速度发力方式,有极阴无相神功或霸烈、或阴绵的内力,那么如此一来只需要将这门阴辣狠毒的刀法连贯融合起来,籍着发力和内功催动,不就能实现他剖析出写出的招式?
白宁没有师父,也没有可以不懂找人问的那个人,他知道真正想要凭自身不借助系统的那种快捷径,显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
不过好在,这不是独创一门武学,而是拼凑,难度上应该会低一些。
站在院中,白宁有这样的感悟,自然不想去分心,只是静静的立在那里合着眼帘,仍有晚风拂过长发。
树枝垂柳在屋檐下的灯笼光芒里,明暗相接的摇摆时。
手陡然握在剑柄上,根本无法看清他的动作瞬间,只听到空气中‘嗡鸣’的一声金属轻吟,霎时,身影已经在另一边站定。
柳枝啪的一声,掉下来一截落到地上。而白宁手中的铁剑就像从未出过鞘般停留在手里,他只是皱着眉站那里,似乎体会到了刚刚那所谓的‘拔刀’一式中有些滞后的感觉。
如此他又重来一遍,做出了一些发力上或者姿势上的修改,铁剑再次极快的归鞘后,不协调的感觉稍好了许多,再变个样子继续试招,一遍又一遍过后,方才敲定了第一式,也就是起手式的手腕动作。
与之前树上的图形相比较,已经根本认不出来。白宁又继续了第二式,重来、修改、重来、再修改,到的深夜时分,铁剑还在空气中未停下,灯笼的光从屋檐那边照过来,他的身影极快的腾挪,冲身,拔剑,身影闪烁般离开,几朵火花方才从一块石头上蹦飞出来,出手的一瞬都是破风疾响。
这一式打完,白宁再次坐下来推演后面的鬼狱刀招式,一式式的做出修改变化,到的最后已经是夜深人静了。
庄子里偶尔能听到孩童夜晚的哭闹,引起的隐约犬吠声。白宁收了气将铁剑归鞘,并未急着离开,盯着漆黑一片的水潭,静坐了会儿。
“……无论怎么改,都无法连贯顺利的使出来,若是拆开单独用上面的招式,倒是好用,这武功果然没有牢固的基本功真不是一件好事。”
白宁想要重塑一门武功,可不是一天两天甚至半个月就能办到的,接下来的几天里,反正汤隆他们尚未过来,便继续专研武道一途,对于前世的那些东西,在这里没有任何概念可用,只能找上石宝旁敲左击的‘借来’一些基础的知识来填充自己。
一方面来讲,他确实因为各种原因,让自己根本没有时间来学习基础的武功,甚至借用系统的捷径直接跳过了打熬身体的阶段。另一方面,他本是现代人,对于武侠中高来高去的人物,只是偶尔会幻想一下,真正要做的,他的兴趣仍是不大的,若不是为了自保,他真没心思去学。
………。
群星璀璨的夜色,银河如带横挂,白宁逐渐熟练的使用完整的鬼狱刀法后,他准备在这个夜晚,将这门武功重新归纳,越到后面他发现有些招式完全是没有必要的。
“……一个断肢……一个断骨完全可以融合在一起的,重复了啊……”
书桌前,火烛摇曳的随着白宁书写的手臂在动作,随后不久,屋外响起轻微的脚步过来,借着外面清冷的星光,女子的剪影投在纸窗上倒映进来。
门敲了两下,推开。
却是石宝的妻子凤仪走了进来,她望着那边的身影站那里沉默了许久,待到白宁抬起目光时。
噗通一声。
女子陡然间跪在了地上,磕下头。
ps:今天二更。(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五章 鬼狱刀(三)
月光透进敞开的纸窗,洒在地上,跪着的女人,站立在前宦官,房间陷入诡异的安静。
“你这是做什么。”
书案后面,白宁放下毛,眉头微蹙,目光冷淡看着跪伏的身影:“。。。。。你这是唱哪处戏,就算要唱,最好还是站起来唱吧。”
他绕过了书桌,站到对方前面。
烛火在烛台里跳跃,摇曳的光芒里凤仪站起身,颤颤兢兢中她深吸了一口气与冰冷的目光对视,语调却不自觉的哽咽开口:“督主。。。。。你知道石宝他近几日是如何辗转难眠的吗?凤仪只是一介妇人,不知道什么家国大事。。。可。。。他是我。。。”
“你过来,他知道吗?”白宁负着手望着她,陡然出言打断。
凤仪摇头,银钗晃荡。
“不知。。。我是趁他好不容易睡着了才过来。”她平复着断断续续的声音,重新平铺直述:“我不想让他知道,我过来向督主求情。怕。。。怕伤了夫君他的面子。”随即,手指抹了一下眼角的湿痕,泣笑了一声:“夫君到现在还是很要面子的。”
白宁看了她一眼:“你觉得本督嘱托他一些事情,是在害他吗?”
凤仪继续摇头。
旋即,再次当着白宁的面跪下来,凤仪的眼泪掉了下来:“求督主放过我夫君吧。。。。。他只是一个江湖草莽,掺合到你们大人物之间,只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明教没了后,他已经看开了,后来厉天润他们找过他都被拒绝,他就想好好活着。。。不再参与江湖里的事情。”
房间之中,她哭声凄然,手指紧紧抓在地上,白宁沉默的看着她,听着她继续说下去。
“。。。。督主,求求你放过他吧,女真围城时,夫君已经为这个国家做过他该做的事了,若是这件事里夫君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是家里的主心骨啊。。。他是我相公。。。”
女子忽然爬动,抱住白宁的腿使劲的摇晃,口中不停的道:“督主,我求求你,不要让石宝掺合这件事里了,凤仪给你磕头。。。给你磕头!!”
“给你当牛做马”
她哭着、喊着向后退了退,朝地上磕去。
霎时,一只脚伸过来垫在额头触碰地板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