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气凛然-第4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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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么?”木头忽然抬头看了那个纹身汉子一眼,脸上居然带着一丝淡淡的笑容。
那个汉子死死咬着牙关,他岂能不疼?只是身子颤抖,依然还在强行忍耐着。木头冷冷一笑,手里的手术刀又往下拉开了一点……
人地小腿迎面骨这个部位,原本肌肉就少,薄薄的一层肌肤被割开之后,里面已经露出来森森白骨了!
木头神色不变。却居然放下手术刀来,拿起了那个小镊子,轻轻夹住一块伤口旁的肌肉缓缓拉开,然后用一种慢吞吞地语气道:“各位看,这就是人体的皮下肌肉组织了……,
他居然仿佛是医学院里上解剖课一样,把我们都当成了学生,就这么这个镊子,丝毫不在乎的拉动着纹身汉子的肌肉来回扯动,那个汉子疼晕了过去,却又立刻被冷水浇醒,木头却仿佛是冷血一般……
那个纹身汉子已经快崩溃了,任何人,面对这么一个医学怪人,拿着自己一个大活人的身体,仿佛做尸体解剖一样的毫不留情的割开,只怕是个人心里都会害怕的!
他们还待忍下去,却看见木头终于放开了手里的镊子,然后却戴上了一副像皮手套来,淡淡一笑:“下面,我给大家介绍人体膝盖骨地构造。”
这个纹身汉子终于忍不住了,陡然嚎叫了一声:“有种你杀了老子!!”
他脑袋一歪,就晕了过去,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疼的。
小黄还要浇凉水,木头却摆手制止了他:“不用,我自然有办法。”
他弯腰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针管来,然后又拿出一个小小的塑料瓶子拧开,针头在里面缓缓的吸满了针管。
“晕,其实是人类的一种正常的自我保护。当外界的刺激过于强烈,人的心理或者生理已经无法承受的时候,就会自然晕过去。断绝外界的刺激对人体的进一步的伤害,从而达到自我保护的目的。”木头的语气就仿佛是寒冰一样,冷冷的,一丝情感也没有:“比如说,疼痛。当人体在一定的时间内,受到的疼痛刺激无法承受的时候,神经系统就会向大脑发出信号,然后就是晕过去,这样可以暂时切断痛感神经的反应。不过,对付这样的情况,我也有办法。”
他轻轻的把针头飞快的插进了那个纹身汉子的身上,然后飞快的把针管里的药推进了他的身体里。
“各位看,这是一种药物,主要成分是中药,是我自己研究出来的……嗯,也可以说是一种玩具。作用是……提神醒脑!进过我的浓缩提炼,这种药物,可以刺激人体感觉的灵敏度。当然,除了中药成分之外,我为了好玩,还加入了一点点剂量的特殊东西……嗯,这种东西可以在短时间内击打的刺激人体大脑的表皮层,使其活跃程度大大提升!让这个人在短时间内很兴奋……嗯,这种东西,就是人们常常说的毒品的一种……摇头丸。呵呵……”
他收起针管,然后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微笑道:“这是我配置出来的一个小玩具……嗯,当然不是什么正规地药物,对人体是不是有很大伤害,我也不知道。但是经过我的测试。这种东西注射入人体之后,可以让晕过去的人立刻醒来……而且,还有一个作用就是,人会变得很兴奋,各种感观都会在短时间内变得很敏锐……尤其是疼感神经!因为过于敏锐,会使得同样的痛苦程度,反应到这个人地身上,至少会增加三倍的刺激程度!而且最妙的是……因为大脑皮层被毒品所干扰,人会异常兴奋和清醒……哪怕再疼,也不会晕过去!每一次疼痛。都会异常的清晰,异常的真切……”
包括我在内,还有西罗和龅牙周。还有旁边的一帮手下,都忍不住用一种看恶魔的目光看着木头,有人更是脸色微变,暗中咽下一口吐沫。
这一刻,木头绝对是一个变态的医学狂人!
他的表现。就好像是那些科幻故事里,喜欢拿活人做试验的变态狂一样!
那个纹身汉子惨了!他很快就在木头地特殊药物的作用下醒来了,而且一醒来。立刻就犹如杀猪一样的嚎叫起来!他疼地面部肌肉扭曲,甚至痉挛了!但是却无法再次晕过去了,只能充分的体会着药物作用下,超出平时三倍以上的痛苦感觉!
木头再次拿起了手术刀来,毫不留情的在他的大腿上,左一刀,右一刀,上一刀,下一刀。来回这么划了好几下,纵切,横切,竖切,等等等等,他为我们展示了一个优秀地外科医生的精良刀法……那个纹身汉子最后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他大概这会儿连撞墙的心都有了,偏偏却没有任何办法,痛苦地感觉一波一波的冲击着他,明明痛苦到了极点,却没有一丝麻木的感觉,相反那痛苦的感觉却依然是那么清晰!!
尽管木头很小心的动作,一直没有弄破他的大动脉,但是一个活人被割了这么久了,鲜血也流了好多,渐渐的,他开始动不了了,地上早就流了不少血,那个人身体开始抽搐起来。
木头的半边身子都溅洒了不少血,他却依然神色从容,叹了口气,轻轻放下了手里的工具,抬头看着这个人,缓缓道:“他失了不少血,不过暂时死不了地。但是失血多了,人会变得虚弱,会感觉到身体失去热量,会冷。现在他就是这种反应了。”
连我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旁观的人一个个都是面无人色的样子。
唯独面色从容的,就只有木头一个了,他淡淡一笑,道:“当年在医学院里,我的解剖课从来都是满分哦,解剖人体,我可是专家。”
他看着这个纹身汉子,忽然笑了笑,道:“嗯,反正他失了这么多血,我也懒得救他了,他反正是要死的……趁着他现在动不了了,又没死,我正好有一件想了很久的试验,今天正好可以做了。”
他眨了眨眼,然后从容笑道:“活体解剖人脑!”
“哇!!”龅牙周第一个忍不住了,忽然就跳起来,大口大口的呕吐起来,然后一路跑到墙角那里狂喷起来。
木头却拿起了那个小锯齿来,比划了两下,仿佛喃喃自语道:“嗯,第一次做这种活体解剖人脑,也不知道成不成,不过幸好,有两个试验体,一个不行还有另一个。”
他仿佛就准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锯开那个纹身汉子的脑袋了,就在这时候,旁边一直陪绑的那个俘虏,终于崩溃了,他陡然一声嚎叫……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你们杀了我吧!!别解剖我!!”
木头笑了笑,却走近了他,故意皱眉道:“你说?唉,还是别说了,让我完成这个试验吧。”
“不要!不要!!不要啊!!”那个人疯狂的惨呼:“让他离我远点!!!别碰我!!!”
第三十八集 第十章 如此而已
别说是那个俘虏了,连我在内,西罗和身边的一帮兄弟,人人都不禁对木头侧目。望向木头的眼神,多了几分敬畏和寒意。至于龅牙周先生,依然捂着嘴巴在墙角狂喷不已。
木头已经收起了手术刀,看着我使了个眼色。我立刻醒悟过来,赶紧让手下放下了吊在上面的两个俘虏,小黄拖着他们回到了货柜箱里去了,至于如何问口供,那就不用我操心的事情了。
“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变态。”我目瞪口呆看着木头。
的确,这么个家伙,虽然从前我们在南京的时候也一起厮混,一起喝酒,一起玩耍,一起在酒吧里泡妞打架,而且我也知道木头这家伙其实就是一个闷骚类型的家伙,别看他斯斯文文的,打架起来可一点不手软。不过……想想这个家伙平日里在社区诊所里为那些老人做做体检,无事的时候就坐在诊室里看看日本漫画……这样的人,居然能说出“我想活体解剖了你”这种令人发指的狠话来,而且就拿着手术刀在一个大活人身上划来划去……
“装的。”木头耸耸肩膀:“我不是变态狂,只不过在医学院求学的时候,解剖课成绩的确是优等,记得第一堂解剖课的时候,老师带着我们解剖一具尸体,我是所有人学生里唯一一个没有呕吐,而且是从头看到尾的。”
他扯掉了手里的像皮手套扔在地上,淡淡道:“刚才这是吓唬那个家伙的,我想一般人。就算是再硬地汉子,纵然不怕死,但是应该还是会害怕被活体解剖的。”
他浑身都是刺鼻的血腥味道,木头却神色自若。只是简单的脱去了外衣,然后随便拉过了我地一个手下:“哪里有水?我要洗洗。”
那个手下用敬畏的目光看着木头,慌忙指了一个方向。
现在,所有人都对我的这个朋友刮目相看了。我这里的这些兄弟,杀人放火的事情,都是不怕的,尤其是这些嫡系的手下,个个都是能打能拼的凶悍之人。但是今天却都被木头震住了。
我又坐了会儿,很快,小黄就从俘虏嘴巴里撬出资料来了。
这两个杀手都是华人这是没错的。不过这两人都来自美国华清帮的一个下属分支……简单地说。就是一个专门接生意帮人做事的极端组织,杀人绑票敲诈勒索等等。
我听到“华清帮”这个名字,心里就先是一沉。因为我知道。华清帮是和洪门有着血缘上的联系地。我第一个想到的是……难道是叶欢找人来对付我的?
华清帮是美国的一个很大的华人黑帮组织,不过组织比较松散,大多数都是头顶一个“华清”地名头,而下面的分支多如牛毛。总的来说势力不小,但是却下面地各个组织各占山头。各自为政。而这两个杀手,就是名义上属于华清名下的一个类似于杀手的组织。
根据俘虏的交待,他们的这个组织主营的业务其实还只是绑架。杀人的生意也接,不过毕竟这个世界上杀人的活儿太少了,一年也难得弈到几个有油水的生意,还是绑架地案子做的比较多。这次么,是有人出了高价请他们来对付我的。
这两人也是老手了,来到温哥华已经十天了,这些天每天都在暗中搜集我的资料,我的背景,包括我的很多细节。比如说我的年纪。身份,我的喜好,我的性格脾气。
主要的,是我的每天的出入路线。我每天去什么地方,走什么路线,身边跟着什么人,基本上都被他们摸的很清楚的……而让我郁闷的是,很多资料,他们几乎是毫不费力的就弄到手了……
只因为我现在的知名度实在很高,平时有很多小报的狗仔都会在后面盯我的梢,我的很多资料,他们甚至不用亲自来查,翻翻报纸都能弄到不少。
根据他们的交待,他们原本策划了两个方案,第一是寻找一个我习惯行走的路线,然后打暗枪来杀掉我。比如说在我的公司附近,用狙击枪干掉我。不过这个计划流产了。因为我现在几乎是一个甩手掌柜,很少去公司,而且我现在的行踪太飘忽不定了。
从洛山矶回来之后,我几乎每天到哪里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固定的计划,大多数时候都说一拍脑袋想起做什么事情,就立刻出去,我出入没有任何计划和规律可言,他们实在摸不准我的出入作息规则。所以,蹲点打闷枪的计划就流产了。
然后接到了我婚礼的消息,这些人就想到了,婚礼派对上,宾客,工作人员,乐队,等等等等,人员复杂,就想好了趁着这个时候混进来。
也幸亏我住的地方,四处地形平坦,周围没有什么高层建筑,所以他们没法安排狙击手。结果,就计划在我的婚礼蛋糕上做手脚了。
婚礼这天,虽然我安排了不少手下在维持安全,但是毕竟这是婚礼,不是什么军事禁区,也没有人想到会有人在这天来找我的晦气,人心难免松懈了一些。而我的住宅也实在不是一个利于保护的地方,一个大宅子,外面是院子,周围是一圈矮墙,占地又不小,就那么几十个手下,又要维持场内秩序,又要在外面看管进入口防止媒体的人混进来??总不可能把宅子外面全围起来吧。
这两个家伙身手也不错,直接找了个死角的地方就翻墙溜进来了。
其实他们在蛋糕里弄的手脚之外,还有准备,就是两人都换上了普通的衣服了充宾客在场子里游荡——这天来宾着实不小,有黑道白道。连我都不是全部认识,更何况我地手下?两人身上都带了家伙,尤其是一种微型手枪,外壳是塑料的。只能发射两粒子弹。两人原本还想,如果能在婚礼前在场子里遇到我更好,直接就一个冷枪干掉我了。
结果,活该我命大,木头和阿泽他们来了之后,我几乎就拉着这两个兄弟一头扎进新娘化妆室里聊天不出来了,让他们没逮着机会在婚礼前干掉我。最后只能用了最后一招,想靠蛋糕里的炸弹干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