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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乱云飞-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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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差大人,不知我身犯何罪,你为何拿我!” 
“为何拿你?”蔡佟冷哼一声,“顾惜朝,本钦差也不瞒你,不是我要拿你,是辽人要你。本钦差要代表朝庭去辽邦议和,正好拿了你当见面礼。” 
顾惜朝闻言怒道:“狗官!你分明是收了辽人好处,一心卖国求荣,你这朝庭祸害!” 
蔡佟大怒,扯过他的领子,左右开弓给他一顿嘴巴:“顾惜朝,你是什么东西?也敢骂我。我是皇亲国戚!你呢~谁不知道傅宗书的白丁女婿是妓院里表子的儿子!把你送去议和是便宜你了!” 
“奸贼!”顾惜朝又骂。 
蔡佟又给他一个嘴巴。 
戚少商忙拦住:“时候不早了,该上路了。呃~钦差大人省省力气,一会让辽人来整治他。” 
“哼!押走“ 
—————————————————— 
耶律贝蒙半夜里听说蔡佟押了顾惜朝来议和高兴得直跳起来,忙命侍卫带他们到伏虎堂饮宴议事。 
顾惜朝被押上伏虎堂昂然不跪。 
戚少商在他膝弯一踹,顾惜朝便跌跪在地上。 
蔡佟献媚道:“耶律元帅,蔡某幸不辱命将我军挑拨主战的奸人送与萧大王,任他处置,以求两国交好,永保和睦。” 
耶律贝蒙哈哈大笑:“好!蔡大人这么有诚意我们先干一杯!” 
酒未沾辱却听中军来报:“报元帅!大事不好了!赫连春水在外叫阵,带了三万精兵冲得我们七零八落,说要和戚少商顾惜朝里应外合全歼我军!” 
“什么!”耶律贝蒙拍案而起。 
“他报得没错!”顾惜朝绷断身上绳索,腰间挣出一柄软剑,剑指席前道:“蔡大人明为议和,实际上只是诈降之计,为的便是全歼辽军!” 
“蔡佟你竟敢使诈!拿下了!”耶律贝蒙怒喝道。 
辽军卫士呼拉向前,十来把剑搭在蔡佟脖子上,蔡佟慌了手脚惊叫道:“我~没有、顾惜朝、你!耶律元帅你别听他的!” 
戚顾二人全不理会蔡佟,飞身而起,似两条游龙般欺近耶律贝蒙,两柄长剑抵上他的后心。伏虎堂内百余辽军猛士竟无力救援。 
“顾惜朝!放了耶律元帅,不然先砍了你们的钦差大臣!”辽军副将大喝道。 
顾惜朝哈哈一笑:“蔡大钦差高风亮节、劳苦功高。宁可牺牲自己~~想出这诈降妙计,如今里应外合,大破辽军,蔡大钦差当记首功。” 
“顾惜朝,你!”蔡佟还想喊叫,却被辽国侍卫大刀抵上喉头,便一个字也说不出,吓得脸煞白。 
“蔡大钦差大仁大义、为国揖躯,回营之后,我会将你风光大葬,给你立个仁义无边的大大牌坊,让这边关的将士和百姓们都记得当年诈降辽营、大破辽军、被辽人杀害的蔡大钦差。”顾惜朝仰天一笑,“蔡大钦差~一路走好!” 
顾惜朝说着软剑前挺,直刺耶律贝蒙后心,耶律贝蒙惨叫一声,顿时一命呜呼。 
辽军将士大怒,一刀割断了蔡佟的脖子,推在地上。 
主帅身亡,辽军乱成一团,赫连春水的人马也以杀到,辽兵已溃不成军。 
顾惜朝看看躺在地上还没死透的蔡佟,蹲下身来道:“你不是有尚方宝剑吗?不是有免死金牌吗?杀不得、打不得、连句狠话也说不得。”顾惜朝嗤笑一声,两根手指拾垃圾般地挟起金牌歪头一看:“免死金牌?这块死气沉沉的破牌子~当真能免你一死吗?天大的笑话!” 
“当啷”一声,金牌跌落在蔡佟的颈边,顾惜朝轻轻笑了笑,携了戚少商,扬场而去。 
101 
这夜大破辽军得胜回营,进了白水关行至军营门口,却见穆鸠平摆了个香案,伏案痛哭,挡住去路。 
“老八;你干什么?”戚少商问道。 
“大当家的,你回来了,你,你没事吧。我,我在祭奠连云寨的兄弟。〃 
顾惜朝皱起眉,拧过身去。 
“这是劳二哥,这是红袍姐,这是勾子,这是游老五,这是马掌柜,这是小七孟有威。”穆鸠平指着桌子上的几个苹果道。 
“怎么好好的,在这里祭奠开了?”戚少商叹口气道。 
“什么好好的,大当家的你忘了死去的兄弟们了吗,你答应过他们,一旦谁战死了,便立庙安葬。你忘了,我可没忘。你忘了我们在螃蟹河喊的墓志铭了吗,你若忘了,我再喊一遍你听听。” 
“江湖奔班 ,人落归天~ 
虎啸劳||||穴光二寨主你走了~大伙来送你~ 
为救被顾惜朝追杀的大当家; 粉身碎骨於乌鸦岭废屋; 
红袍诸葛阮明正三寨主~红袍姐你走了~大伙来送你~ 
为引开顾惜朝追杀大当家; 身中数箭; 呕心沥血; 死於顾惜朝追杀路上; 
勾子~飞猿勾青峰勾子四寨主你走了~大伙来送你~ 
为阻挡顾惜朝追杀大当家; 跌落万丈悬崖; 
枪霸游天龙五寨主你走了~大伙来送你~ 
为保护大当家躲避顾惜朝追杀; 被连云四乱乱刀砍死; 
山鬼马掌柜你走了~大伙来送你~ 
为救大当家施苦肉计; 甘愿被三寨主杀死; 
棍王小孟孟有威七寨主你走了~大伙来送你~ 
小孟和劳||||穴光二寨主; 一同粉身碎骨; 走时十七岁!” 
随着穆鸠平的叫喊,顾惜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老八,我知道你心里苦,你先让路吧,先让他们回营,回头,我出来和你一起祭奠祭奠。” 
“我不让路,大当家的,顾惜朝现在是抗辽元帅了,身系万千百姓了,不能杀了。可,可兄弟们真的都枉死了吗,我想不通,心里憋得难受!!”穆鸠平边说边用脑袋往桌子上撞。 
“老八,你冷静些,听我说!” 
穆鸠平又哭又喊:“红袍姐,老八杀不了顾惜朝,你给我出个主意,我该怎么办!” 
“老八!”戚少商怒喝住他,“你听我说,谁都有做错事的时候,顾惜朝了也一样。他已失去一切,已经受到惩罚,现在又真心悔改。浪子回头金不换,你可知他救了多少大宋的将士和百姓。杀了他,兄弟们活不过来,可是留着他却可以救民于水火。” 
“大当家的,呜,呜……”穆鸠平扑在戚少商身上大哭,“大当家的,我该怎么做,你教教我。” 
“老八,先让路吧。各位寨主兄弟们生前都是浴血杀场的抗辽英雄,若是他们在天有灵,我想也会留着顾惜朝为民所用的。” 
“大当家的,我听你的。”穆鸠平擦擦泪,让出一条窄路。 
“大当家的,我想给几位寨主上柱香。”顾惜朝忽道。 
“嗯。”戚少商点点头。 
磕头上香,顾惜朝一言不发,随即起身,默然回大帐。 
一路上,戚少商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道:“顾惜朝,老八粗人一个,你别往心里去。” 
顾惜朝叹口气:“大当家的,你不用安慰我,穆鸠平人粗心不粗,是个有情有义威武刚烈的汉子。以前的事,大错铸成无法挽回,便是有十个顾惜朝一起死了,也难以补偿。常听现在江湖上的小子们说~做事不后悔。说得简单~~一步错,步步错,万劫不复,再究其源头,只是一念之差,怎能不后悔。有时真恨不得死了,债便清了。” 

“笑话,死了债就能清了?只求一死又有何难,不过是逃避罪责的懦弱之举罢了。只有为活着的人尽力做些事,才算是敢做敢当的大丈夫。” 
“也只好如此了。”顾惜朝点点头,叹口气。今日大获全胜的喜悦荡然无存。 
102 
吃了晚饭,顾惜朝睡不着,正拿书出来看,戚少商抱了枕头被褥掀帐帘进来,大刺刺地在他床上铺排好。 
“我的大帐让给小玉住了,老八过去小妖那里,我过来和你挤一挤。”戚少商道。 
“赫连春水他们都睡了吧。” 
“没有,小妖在和将士们在喝庆功酒。我好累,想睡觉,就没去。”戚少商上床躺下道,“都快三更天了,你还不睡?” 
“睡不着。” 
“还在想刚才的事?” 
顾惜朝点点头。 
“别乱想了,时间会冲淡一切的,快睡觉吧。” 
顾惜朝叹口气:“我知道穆鸠平恨我恨得牙痒痒,事过境迁,他还是如此恨我,我想时间会冲淡一切这句话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仇恨是会在人心里生根发芽的,便象烙上的印,永远抹不去,时间越久反而越清晰。” 
戚少商叹口气:“我今天被老八弄得心里也堵得慌。不过,也不能怪老八,想想你以前做的缺德事着实可恶,我想起来也恨,说起来你也算是聪明人,怎么会做这等蠢事。” 
“一时糊涂呗。”顾惜朝耷拉下脸,怏怏地道。 
“哼,好个一时糊涂,你一时糊涂便枉送了多少无辜性命。” 
见他颇有挑衅之意,顾惜朝心下薄怒,自己后悔倒也罢了,却容不得别人落井下石,回他道:“你既来翻旧帐,我也有话说,若不是你把我引入连云寨,我哪有机会害你的兄弟。” 

戚少商忽地坐起:“你自己的不是,反怪到我头上来了。” 
顾惜朝冷哼一声:“是我的不是,可戚大当家的你又做了些什么荒唐事。试问若是逆水寒剑中并无傅宗书谋反的证据,李陵若真是汉奸,这些人不是全被你害死了。李陵被你撞正不是汉奸,若是和我一样心另有居心,这些人的死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大当家的做事也未免太儿戏了吧!” 

戚少商被他气得脸红脖子粗:“是我蠢,我瞎了眼,只看见你这绣花枕头外表光,就因为如此你就有理由大开杀戒了!” 
“你一直不死,叫我怎么办!”顾惜朝蛮不讲理道。 
戚少商气极反笑,瞪大眼睛道:“哈!照你这么说我该伸了脖子让你砍,或是大刀一横,自己抹了脖子。” 
“哼!逼死七大寨主,并非是我所愿,你束手就擒也好,横刀自尽也罢,早点死了,哪来这许多无辜性命断送!” 
“你!哪来的这些歪理!”戚少商气得把脖子一梗,“你想砍了我,又不是没有机会,你下不去手愿谁。就算是现在,我也让你砍。” 
“别自作多情了,我当时是替人办事,不得已而为之,若不是傅宗书逼我,你这蠢材伸了脖子过来我都懒得砍!” 
“你口口声声说我是蠢材,可你自己又精明到哪里去,傅宗书给了你两句好话,你便不知姓什么了,头脑一热,杀人害命冲当炮灰不说,还跑去紫禁城逼宫作乱,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 
“戚少商!”被说到痛处,顾惜朝老羞成怒,随手抓起个香炉丢过去:“人有失手马有漏蹄,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好!” 
“哼!你还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戚少商毫不示弱,一掌拍了回去。 
顾惜朝转身反手去挡,香炉是挡住了,可这物件早经不住两人一来一回的掌力,从中间裂开,香灰扑了顾惜朝一脸,头发上,脸上一片灰白,只露两只眼。 
“戚少商!” 
戚少商一伸舌头,拿腿便跑,却听见身后有鬼哭狼嚎的声音。忙侧头躲过小斧,耳朵震得嗡嗡响。 
这场由口角演化为手脚的架直打到下半夜,不分胜负。赫连春水和一班武将们正在饮庆功酒,听报顾元帅和戚将军在外面打架,都大乐着跑出去看热闹。赫连春水带头起哄,将士们围了一圈,有的竟在圈外下注赌起输赢。 

五百招过后,两人仍不分胜负,眼见又要缠斗下去,戚少商把剑一扔:“不打了,累死了,屁股也疼,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胡说什么呢,还不够丢人的吗!”顾惜朝沉着脸把他拖回大帐。 
回到帐中,躲在床上,戚少商兀自挑衅:“顾惜朝~功夫有长进,能接我五百招了。” 
“哼!一千招也行,你要不要再试试!” 
“不试!我好累,白天还挨了一百五十棍子,疼死了,若真是非要分出胜负来我们不如文斗。” 
“怎么个文斗法。” 
“我们不用动,只把折解的招式说出来,谁折解不开便算输了。” 
“好!文斗就文斗!赌什么?” 
“我若输了,今晚就算我不对,给你磕头认错,叫你师父都行。” 
顾惜朝仰天冷笑:“戚少商,你除了有股子蛮力胜过我之外,真以为在招式上也能胜过我吗?” 
“先别不服,说吧,输了怎么办?” 
“我若输了,给你倒马桶!”顾惜朝鄙视道。 
“好!你倒定了!” 
“休说大话,放马过来!” 
“你这功夫还得练!”戚少商心下大爽。 
下流!顾惜朝红着脸,心中暗骂戚少商不厚道,什么下三滥的无赖招式都敢往他身上招呼,偏偏自己折解不开,只得一边倒马桶,一边郁闷得不行。 
戚少商正色地望着他的背影出了大帐,再也忍耐不住,放开声,在床上捶胸顿足,笑得直打滚,顺便望望窗外,没睡觉,这天都快亮了。 
103 
半个月后,捷报传入京城,皇上龙颜大悦,虽说失了蔡佟,但自古忠臣为国也算死得其所,特赐国葬,封妻荫子。诸葛神候心下大慰,请拨了粮响,犒赏军中将士。自大破辽军一字乾坤阵之后,边关的将士们倒过了一个多月的安稳日子。 

转眼又是深秋初冬,边关的北风早早地凛烈了起来,这日又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寒来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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