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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柳蔚潼传-第9部分

小说: 柳蔚潼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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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眨眼的工夫,无恒手上便多了一点什么东西。 
        “给你涂上这个吧。”他晃了晃手里的小瓶。 
        猛然醒悟到“存量”的问题依然存在,蔚潼又再害怕起来,反绑双手挣扎着向后靠,却被于飞——不知几时转到他身后——牢牢抓住。 
        “于飞!” 
        “蔚潼哥哥……只好委屈你一下了。” 
        于飞说着,一边把蔚潼的腿左右分开,将脚踝同大腿绑在一起。 
        身体马上被填进冰凉的膏药;膏药填进去不久就变得火烧般灼热,麻酥酥的感觉以|穴口为中心四面扩散开来,很快便兴奋起来。 
        眼看着害羞的性器因为后庭的刺激而逐渐勃起,无恒又很快地给半硬的家伙在根部套上一个银环——一个过小的环——以致于它无法继续变大。 
        “怎么这样……”蔚潼的声音与其说是抗议,还不如说更接近娇吟。 
        “还是要教训你——态度总是这么冷漠的话,就不要射了。” 
        虽然很残忍,蔚潼却大大松一口气。 
        进进出出中,手指插得越来越深,膏药也被不断推向体内深处;有时又故意在敏感的腺体区域徘徊逗留,引发强烈的快感。 
        银环逐渐嵌入肉中,半软的家伙慢慢挣扎着抬头,血液则想努力突破越发强烈的束缚聚向一处,这给性器带来痛楚。 
        “呜……”使劲地扭腰甩头,似乎想凭此把束缚甩开,当然徒劳无功,这种痛苦连蔚潼也无法哑忍下去,不由得哀求连连,“好难受……求你把它拿走!” 
        “好。”无恒爽快地答应下来,并且将手指抽离,“拿出来了。” 
        “啊!不,不是啊……”腰肢扭动地更加剧烈了,“不……不要拿走……那个……” 
        “哪个?说啊。” 
        无恒试探性地把一根手指压在张合的|穴口上,愉快地看着蔚潼渴求得全身颤抖的样子。 
        “那……”蔚潼说不清楚,只是一味把腰往前挪动,而无恒也依着他的速度往后移。 
        “受不了吗?要被插吗?” 
        蔚潼一旦停顿下来,无恒就把手指点在|穴口打圈圈诱惑他;动动停停的,蔚潼不觉已经完全躺下,双腿大张,一副需索无度的淫荡样子。 
        他急得要哭了。 
        “……要啊……”无恒的捉狭加上媚药的作用使他快要疯掉了,任何东西也好, 
        “……赶快,插进来……” 
        无恒没有再给他手指,而是拿出皮质外表的人造器官狠狠贯穿蔚潼身体。 
        “呜!” 
        蔚潼的身体如鲤鱼般反弹起来,一瞬间,无恒终于又找到了那久违的绝色。 
        那柔媚娇艳、凄美欲绝的神态! 
        于飞也看到了——坂埔皇帝不断在他面前强调的、念念不忘的蔚潼的媚态。原来这真是他从未见过,也想象不到的绝色! 
        于飞咬破了嘴唇。 
        原来他于飞真的比不过这个不再鲜嫩的男人——不是只有无恒觉得比不过,连自己都觉得蔚潼真是人间极品。 
        但是这样的话,一切就显得很奇怪,很奇怪。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皇帝宁愿用皮质棒棒来满足他,也不肯亲自上去占有这极品? 
        还在怀疑着,无恒已经抱住了于飞;衣服也不及褪尽,就急忙将坚硬的器官顶入。 
        无恒的性器硬得像铁一样。可能已经压抑很久。 
        “蔚潼哥哥……”于飞没来由地发出叹谓,无恒也没兴趣理会,急速摇动着腰部在小小的身体上发泄欲望。 
        两行眼泪沿着绝美的脸庞缓缓流下。 
        (十一) 
        “于飞,你的办法不管用。”无恒的声音里不无怒意。 
        于飞今天不是躺在无恒怀里,而是跪在大殿中间冰冷的石板地上。 
        “皇上,蔚潼哥哥不是已经……” 
        “可是他还没有完全沉溺在情欲里,他还是哭!” 
        无恒气愤得随手抓起一个什么东西砸到地上,希望不是玉玺。 
        “朕不喜欢看到他哭!” 
        印象中无恒甚少发这样大的脾气,于飞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可是……” 
        “可是什么?” 
        “唔……” 
        于飞用力咽一口唾沫,诚惶诚恐地说,“请皇上先饶恕于飞的无礼。” 
        “饶你。快说!” 
        “皇上……” 
        于飞不得不斟字酌句, 
        “皇上对蔚潼哥哥做的每件事情……在于飞看来……都会让蔚潼哥哥哭。啊!打嘴,打嘴!应该这样说——如果把于飞放在蔚潼哥哥的位置上,于飞也会哭的……” 

        “胡说!” 
        虽然表面看来怒气难遏,左右浮动不定的目光马上就泄露了无恒的内心正在剧烈变动的思绪。 
        ……难道…… 
        于飞也在快速盘算着眼前的状况,紧紧盯着皇帝最细微的表情变化,猜度他的心意。 
        ……我没有错,我猜对了……可是皇上为什么要这样对蔚潼? 
        ……不,不能问他的,他绝对不会说;还会训人。 
        ……我是帮凶? 
        ……我是帮凶。 
        ……我只是帮凶! 
        想到这里,于飞禁不住愤怒,目光变得锐利起来。无恒正好抬头,视线相撞,于飞不得不马上低下头去。 
        只在接触的一刹,于飞已经看清楚无恒眼里的狠——比自己更甚! 
        寒意自脚下升起,直至冻结全身,也不过片刻而已。 
        于飞知道,再不争取,性命堪虞。 
        “皇上!”“于飞……” 
        两人同时发话,于飞不敢抢白,可是实在太害怕这一句话是要结果自己, 
        “你下去吧。”“皇上!” 
        无恒挥挥手,刚才的狠劲似乎消失了,一副并不怎么在意的样子,随手把于飞打发走。 
        回到自己房间,于飞终于放松;想起刚才的情形,就惊得瘫坐在地,腿脚发软,连腰也直不起来。 
        …… 
        于飞去雨木云林的次数越发频繁了。 
        蔚潼则加倍地恐惧,但是每次提出要结束这种关系的时候,于飞就会加倍地卖力,直让他快乐得欲罢不能,无法自拔,事后再要求分手,于飞就撒娇、哄骗、威胁甚至恐吓,总之就是一直拖延下来。 

        这种关系持续快一年了,现在天气越来越寒冷,蔚潼的身体也越来越需要体温的安慰——如果夏天没能断绝那样的关系,到冬天就更没有解脱的希望。 
        一想到这里,蔚潼就恨不得拿棉被把自己裹紧在里面永远不出来,永远不用面对那两个人。 
        如果无恒能偶尔安抚一下自己的需要,他或许就能摆脱于飞的诱惑;如果没有于飞,无恒也许不至于像现在那么绝情——蔚潼有点憎恨起于飞来,但说不定是害怕的成分多些。 

        啊,又下雪了吗? 
        蔚潼只把头钻出来向窗外的天空看了看,灰灰的,很快就又缩回被窝里,把全身包得严严实实一丝光也不透。 
        黑暗,温暖,而且安全。 
        “圣上有命,请柳公子去‘来仪轩’一趟。” 
        什么声音? 
        “圣上有命,请柳公子去‘来仪轩’一趟。” 
        啊啊,不要呢…… 
        “来仪轩”是于飞的住处,无恒有时候也会在那里过夜。 
        蔚潼现在有点害怕见到无恒,也害怕见到于飞——当然,饥渴时除外——最最害怕的就是看到他们俩在一起的亲密情景,每每让蔚潼抓狂以至崩溃边缘。 
        蔚潼常常绝望地想,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还能撑多久,也许下一刻,他便会受不住而发疯。 
        怀着如此这般极沉重的心情,蔚潼终于到了来仪轩。 
        光亮,寒冷,而且没有安全感的地方。 
        他轻轻推开门,低下头准备迎接君主的嘲弄眼光。 
        “蔚潼哥哥,你来啦!”耳边却响起了于飞雀儿一样的清脆声音。 
        打算跪下,马上被于飞扶起,笑嘻嘻地说: 
        “蔚潼哥哥,皇上不在这里呢。我想这么冷的天蔚潼哥哥大概不愿意到我这里玩的,只好借皇上之名狐假虎威一下了。” 
        蔚潼终于抬头,这才发现屋里确实只有于飞在,不禁苦笑起来,轻轻拍了于飞的脑袋: 
        “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难道连这里也可以不要吗?” 
        暗地里却着实大大地松一口气。 
        “蔚潼哥哥偶尔也要来这边玩玩嘛。” 
        于飞撒娇一般在蔚潼胸前蹭来蹭去。 
        放下了紧张的情绪,便有闻到了于飞今天烧的薰香味道;淡淡的,若有若无但是一直围绕四周;是让人安心镇定的暖香气味。除了大门,其余三面都放了高大而华丽的屏风,衬着大量帐幔。仅是客厅已经充满奢靡味道。 

        四下无人,看着胸前的于飞,不免又有些蠢蠢欲动。才坐到长椅上,蔚潼便习惯性地亲他的嘴——毕竟他们俩的“玩”,大部分只是那事儿。 
        没想到于飞却小心翼翼地拒绝了,他一脸认真的颜色: 
        “哥哥,你听我说……” 
        然后就爬到他肩上耳语道: 
        “于飞决定了,以后再也不会要哥哥做那种事情。” 
        “真,真的吗?”蔚潼喜出望外,于飞马上伸出手指按住他唇继续耳语: 
        “我犹豫了很久,决定还是要尊重哥哥的意思,所以啊,以后哥哥就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这块很大很大的石头落了地,蔚潼觉得全身都猛然变轻松,心情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你真是太好了,于飞!” 
        他想,现在自己的样子一定是春光灿烂幸福无边,因为无法控制的笑意几乎要把他的脸融化了——人高兴起来真是想不笑也忍不住。 
        “那样的话,我们以后就不能再那么亲密罗。” 
        于飞继续耳语,声音似有无限失落,但是蔚潼哪里还会在意,只是兴奋得抓紧于飞的小手。 
        “哥哥你不用担心,我是绝对不会跟别人说的,过去的事情我们就当没发生过……” 
        “于飞,于飞你对我真好!” 
        世界蓦地变得光明美好。 
        于飞微微笑着,与他分开一些距离,自温热的银壶中斟出一杯酒,软语道: 
        “蔚潼哥哥,这杯酒——无论如何——你可要陪于飞干了呀。” 
        眼波流转,意味尽在不言之中。 
        “好!”蔚潼也应得特别爽快。 
        有半年没有沾酒,本就没多少的酒量更加减缩,才一小杯下肚,便眼冒金星脸泛酡颜。 
        朦胧中似乎有人进了屋,忙碌着什么。 
        “蔚潼哥哥身上好冷呢……”于飞一边说着一边用最轻柔的动作解脱蔚潼的衣服,“我备了水给蔚潼哥哥暖和身体,就让于飞伺候你吧。” 
        他的声音软腻腻的,教人无法招架。 
        “……不,这里不好……” 
        连呼吸也混着酒气,蔚潼头昏得不能思考,一面觉得这样做不好,一面又想不出怎么地不好……似乎也无伤大雅…… 
        还迷迷糊糊地,不知怎的身子已经泡在水里了。 
        微烫的,漂着花瓣添了香料的水,盛在巨大的椭圆木桶里,人坐在桶底的台阶上,水面刚好没过肩膀。 
        ……好舒服…… 
        蔚潼幽幽地吐出一口酒气。 
        “哥哥我给你把头发放下来吧。”于飞伸手去拔他的簪子。 
        “别……” 
        话音未落,簪子已被抽掉——本来紧紧地盘绞着的头发全是依靠那一支簪子在固定着——失了依托的发髻鱼跃也似的在空中旋转弹跳了几下,终于全盘散将开来。 
        一时间,乌瀑奔流,黑缎倾垂! 
        “啊……” 
        蔚潼哀鸣般轻轻叹气,这一声,销魂至极。 
        同时,头发的香气随着水雾袅然飘散,渗及每个角落。 
        长得几乎触及地面的,应该是到达腰部以下吧——于飞暗暗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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