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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柳蔚潼传-第6部分

小说: 柳蔚潼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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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 

        最后,无恒不仅得到了国君的信任,还得到了国君的女儿——做皇后。既然做了人家女婿,那么地位高下就不言自见。 
        出去一趟,无恒又积蓄了一肚子怒火忿怨,自然要找蔚潼出气。奇怪的是,受气时无恒竟然觉得莫名兴奋——如果根本没有受气,又如何有借口再去雨木云林?抱着这样的想法,以至于深溟国王试探性地提出结成姻亲时,无恒一口就答应下来。 

        每日望穿秋水,盼来的却是皇帝大婚的消息,蔚潼受了很大打击。 
        对于详细内情他全不了解——雨木云林仍然属于禁地,禁出禁入,能获知皇帝大婚已是不易,还何从打听皇后的来历、“国丈”的身份? 
        蔚潼脸上的光采只是昙花一现,很快又黯淡下去,恢复以前那苍白脆弱的状态。 
        …… 
        无恒再来的时候,是入冬以来最冷的一天——其中最冷的清晨时分。 
        给皇帝撑伞的侍卫竟然是当初领着蔚潼去蘅院——好像叫“阿彬”——那个不卑不亢的兵士。 
        雨木云林里的一众宫女侍从才起床不久;当无恒在厚重松软的大堆棉被之中,将那热豆腐一般的美人儿挖出来时,蔚潼还是朦朦胧胧的。不过冰冷的手掌一贴到脸上,马上就醒了,美丽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惊喜莫名。 

        “竟然装得那样无辜,我在外面挨着冻呢,你倒睡得香。” 
        一切超级出乎无恒意料,蔚潼竟然一头扎进无恒冰冷的怀中,紧紧抓住他的衣服拥抱着他! 
        总以为这妖精是痛恨——起码也该畏惧——着自己的无恒,看着埋首在自己腰间的人儿,呆了好一阵子。暖热的体温自腰部弥散到全身,无比甜美的感觉油然升起,无恒伸手几乎回抱。 

        最后,停在空中的手缓缓降落,绞住散落的黑发,把意欲迷惑君王的身体扯开。从被迫扬起的脸上,无恒清楚地看眼他眼里湿润的光泽。 
        “有话要对我说吗?”无恒不动声色地直视那双眼。 
        红润的薄唇只微微动了动,终究没有说出话来。 
        然无恒已被这画面撩起了心火,无法按捺激动的情绪,一下就攫取了诱人的嘴唇,尽情品尝。湿滑灼热的舌如同软体生物般相互纠缠蠕动,将说不出来的话尽量送进对方的唇舌,期盼着能落入情人的心里。 

        在不被人窥视到的黑暗里,正上演着激烈的肉搏战,和一场没有语言的热情表白。 
        我从看到你的那天起就一直想着你! 
        终于可以和你一起…… 
        可是,如果再一次被你拒绝,我会心碎。 
        与其面对那样的结果,不如亲吻吧。 
        只是……你又会理解吗? 
        …… 
        那一刻,两人均抱着相同的念头,只是彼此都不知道,并且永远也不知道;人们总是专注于表达,而忘记感受。 
        …… 
        爱意过去之后,恨意便又浮出水面。 
        被迫卖国的屈辱、无故流放的不甘,依然时刻铭记在无恒心里放不下来。他放开蔚潼,一只手捏玩着他精巧的下颌,冰凉的指腹左右扫过鲜艳的嘴唇。 
        “听好了,我是不会爱你的。” 
        语气中宣誓的性质大过陈述。 
        蔚潼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被他的无情所摧毁,再没有任何申辩的欲望了;可是不能沉默,如果沉默,他会继续地重复地说那些让人心碎的话。于是,也只得开口回应: 

        “是。蔚潼知道了。” 
        忍住绞痛,压抑着失序的心跳——蔚潼终于体验到——原来寥寥数字也足以令人心血耗尽。他实在没有多余的勇气去抬头迎向那毁灭性的冷漠眼神。 
        可是,无恒的残酷,在蔚潼的体验中,是到达极致的;说话间,无恒已经伸出了手,捏住他的脸强迫他抬头与自己对视。 
        “看着我!” 
        对蔚潼大声说话,似能带来额外的勇气,所以无恒常常这样做。 
        “我是不会像父皇那样昏庸无能被你迷惑的,你这妖孽。即使不杀你也不会让你有机会再动摇坂埔江山。” 
        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候,即使极少哭闹的蔚潼也禁不住流下眼泪。不可抑止的清流沿着雪白的脸庞淌下——是蔚潼唯一的发泄途径。 
        “那么请陛下赐蔚潼一死。”这是他能说出最大胆的话。 
        是啊,既然都不能被爱,那么还为什么生存着呢?唯一心爱的人都不要爱自己,那么,柳蔚潼啊,你还要为谁而活? 
        “好大的胆子!”说真的无恒也担心蔚潼有天会生出寻死的胆量来,所以一听到这话他马上就神经紧张起来,“你想死,也得先替你当官的父亲想想!” 
        没想到无恒竟然会搬出自己亲人来威胁,蔚潼僵住了,脸色铁青,很快就被推倒在床上,耳边还是被无恒的声音包围着。 
        “你就乖乖地留在这里,用你的身体来赎罪吧……” 
        八) 
        联姻之后的无恒似乎日渐胆大起来,不用再偷偷摸摸遮遮掩掩地潜入雨木云林。虽然幕僚都觉得不妥当,但是因为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无恒是在“宠幸”蔚潼,所以即使想上书也苦无合适的理由。为了有理由劝谕皇帝自重,经常都有朝臣试图偷窥——阿彬有好几次把尾随而来的家伙赶走。进不得屋,谁也看不见里面正在干什么,甚至所有人都深信的,里面住着柳蔚潼这个简单的事实,也没有证据能证明。 

        曾几何时,明王有万分热望要把蔚潼公诸于众,却因为旁人意欲加害而不得不将他收在雨木云林,一藏就是六年;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人敢伤害蔚潼,无恒却抱了万二分坚决要把他关在这里,绝不让他露脸。 

        阿彬有一次,居然把皇后也给赶了回头。那时候的深溟国公主,已经是一副身怀六甲腰粗肚圆的光景,阿彬仍然毫不退让,而明显听得到皇后怒斥声的无恒竟然也完全没有出来露个脸。与皇后随行的精英级侍卫队,也始终没能攻下只得阿彬一人坚守的院门。 

        那一次,皇后悻悻然愤愤然离去。 
        这一次,可就没有那么好打发了。 
        因为今天,无恒没有过来。 
        所以阿彬不在。 
        以阿卫为首的一众驻院侍卫,是不可能抵挡卅多人的皇后近身侍卫队的。 
        沈嬷嬷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当皇后一行人逐渐逼近的时候,她已经匆忙叫醒了终日贪恋睡眠的蔚潼,给他整装,然后着他出门去迎接。 
        与其惨败,不如求和。 
        其时正值炎夏,蔚潼连走出屋外都嫌晒;面对腰肢日益粗壮、肚皮越发滚圆的女人——完全可以看到她略微浮肿的脸上渗出的汗珠——他怎么也不能理解到底有什么紧要事,以至于她连静待一两个月,等生产之后再来都不能忍受。 

        为什么她那么急着要见到我? 
        “别人都说这里住着个男人,我总不相信。今日亲眼看见了,果然是个男人。” 
        皇后凤眼一挑,终于开口, 
        “平身吧,到屋里去。” 
        虽然喜欢居高临下的姿态,可是一再让他跪在屋外,自己也会热得发昏。 
        “你还真有本事,竟然能把皇上迷得神魂颠倒。”皇后一直盯着他上下打量,搞得蔚潼浑身不自在。 
        “我没有……” 
        “少装了,皇上隔三差五地往这偏僻院落里来,难道还不够爱你吗?”她身上似乎藏着某种浓厚的气势,“还是……你并不满足……?” 
        “娘娘!”沈嬷嬷大惊而起,“柳公子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 
        “放肆!”皇后身后的侍卫长大喝一声。 
        浓厚的气势,原来都发自于他。 
        蔚潼不由得注意起他来,这个看来凶猛但冷静的侍卫,在他把目光转投向蔚潼的时候,蔚潼却又移开了。 
        “蔚潼只是想要皇上的爱,可是皇上根本不爱我;一直把蔚潼的身体当做玩物,要么就说些狠心的话来羞辱我……” 
        “够了,够了。谁会相信你?”皇后制止了他的抱怨,“我并不想和男人争风吃醋。我呢,只要平安地生下太子就心满意足了。” 
        虽然这样说,她却炫耀也似的轻轻抚摩隆得高高的大肚子,用近乎挑衅的眼神望向那个一脸沉郁的老娈童。 
        “只是你现在这样也太不名正言顺了,有损皇家的尊严。如果你想,我可以劝皇上正式封你为妃。” 
        那么,你便永远是一个妾,地位在正室之下的配角! 
        她的表情这样说。除了蔚潼,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得出来。 
        “不用了。”蔚潼幽幽地叹气,“皇上不喜欢的话,封了什么,也不会喜欢的。” 
        “你!” 
        被蔚潼似有意实无心的一句话点中死|穴,皇后几乎当场吐血。 
        “难道你不想换个更好的宫室,享受荣华富贵、万人尊敬吗?做妃子可以得回你失去的所有东西,和地位。难道你不想吗?” 
        这男宠一身旧衣,连发钗也是木质的——他一定对这样的清淡生活觉得很不满吧——简单的贵族思维。 
        面对皇后的逼问,蔚潼只是歪了歪头。 
        “也没什么的……说实在,蔚潼不想再做妃,就这样可以了。” 
        皇后立时脸色一沉,偏过头去与侍卫长对视。 
        “阿保……” 
        意味深长。 
        一瞬间,大家不约而同地静了,仿佛时间停顿一样。 
        空气中弥漫着的紧张气味,越发深重起来,压得沈嬷嬷和阿卫一众的神经几近绷断。 
        全部人的注意都聚在了没有动静的侍卫长阿保身上。 
        “吱——” 
        酸涩的开门声打破的所有表面上的平静。 
        阿保的手以迅雷之速度探入怀内抽出细剑! 
        沈嬷嬷却以闪电的速度大声喊出来人的名字: 
        “阿彬大人!”那种激动,是声嘶力竭的。 
        阿保的手猛力抖了一下,马上回过头去。 
        阿彬却像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自顾手捧乌木托盘,从容步入——却仿佛有着与生俱来的威慑力,令人无法忽略他的存在。 
        连蔚潼也抬头看着阿彬——回报是匆匆的一瞥——阿彬将乌木托盘交与沈嬷嬷。 
        看到又是酒瓶酒杯,蔚潼不禁皱起眉头。 
        阿彬的声音有如圣谕般沉甸甸: 
        “皇上一刻钟后过来。” 
        他是向沈嬷嬷说的,可一听到他的话,皇后的随行侍从全部像被催眠了一样纷纷起身“领命”而去。 
        “你们干什么!”阿保又是一声大喝,可是同上一次比显得那么虚弱,有形无实。 
        听到队长的呼喝,侍从们总算清醒了,又各自转回。 
        皇后气愤地瞪视阿保,接着拍案而起。 
        “哼!我们走。” 
        在阿彬的注视下,施施然扬长而去。 
        雨木云林的下人们抹一把汗,各自散去,连阿彬也不知所踪。 
        “公子,先吃点东西吧,不然等一下很容易醉的……”沈嬷嬷小心翼翼地询问。 
        蔚潼一直看着酒瓶里数块青色果肉,浮沉在清澈透明的酒液里,散发着生涩的气味。 
        这次又是什么? 
        这些天无恒热衷于浸制药酒。上次泡的是树皮一样的干木条,有种奇异的香味;喝在嘴里火辣辣的,然后很快连身体都变得燥热不已…… 
        这次又是什么? 
        “公子,你已经两天没认真吃过东西了,等一下喝酒胃会痛的。” 
        沈嬷嬷恐吓道。 
        “我不要吃。”他淡淡地拒绝,心里却是因皇后的出现感到烦躁不已。 
        除了这个高挺肚子的正宫,三宫六院里还有多少侧室? 
        弱水三千,他怎可能只取一瓢饮?而总有一日,他又会沉溺于其中的某一个,就像明王流连于雨木云林一样,不再作他想;即使不这样,男宠也永远敌不过任何一个高隆的腹部。 

        ……他会,他会……不要我的…… 
        看着自己身上的旧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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