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名捕后现代激情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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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于脑内幻象中的女人,只觉得身子一阵阵发寒。
被那个木头用他那比大腿还粗的胳膊搂在怀里,再加一个“紧紧的”前缀……妈呀,这得断多少根肋骨啊!
还绝世好男人……绝种好男人还差不多……就那个白痴笨蛋傻大个大傻冒脑袋少根筋别的筋不是错位就是缺油的家伙,怎么可能会抱着女人说温情话?他在床上嘿咻的时候说不定都板着一张扑克脸!不对……不是摆着……根本就是天生的面瘫啊!
一想到每天和铁手抢被子时总是被他一个铁拳正中脑门,追命就恨不得把铁手塞进橡木酒桶里踹啊踹直到把他踹成一杯葡萄酒为止!不过客观来说……他还是有一点当好男人的潜质的,因为每天早上醒过来,自己都会稳稳当当地睡在床中心,被子恰到好处地盖住肚子。
铁手是那种……能够在最微小的细节中展现关怀,在不经意间淡淡地笑,而后一点点将人吸过去的那种人。追命淡定地总结道。
有这么多女人喜欢,追命还真是羡慕啊!可惜追命羡慕来羡慕去也都只是徒劳,因为他喜欢的不是异性。
追命很早就知道自己喜欢的是男人,而不是那些软绵绵的女人。他喜欢的第一个人是团长,他从来没有说出来过,只是这么悄悄的喜欢着,跟着他出生入死,跟着他从什么都不知道的少年变成杀人不眨眼的佣兵。
这年头同性恋不是什么稀奇事,很多人只把异性当做是生殖繁衍所必须的工具,而不会当做恋爱的对象,越来越多的人选择与同性在一起,友人与爱人的界限渐渐模糊,接吻和上。床似乎变得像打招呼一样自然简单。
比如汴京的那个富得能够用金条建造一所别墅的方应看大公子,据说追求无情追了很久,纠缠多年一直没什么好结果,谁让他好死不死的看上无情了呢,世界上那么多男人招谁不好偏偏招惹这个最不能招惹的。还有沙城古藏以前认识的很多人,第三队的小队长戚少商和他的副队顾惜朝也是,虽然顾惜朝那个家伙很恶毒,但戚少商一直宠着他……更多更囧的诸如洛都附近一个类似于阳城的流民集结地的老大苏梦枕和他的副手白愁飞啊,北边边境上有名的暴民首领唐十五和北国最大庇护所的老大完颜决啊,这个啊那个啊那个啊这个啊,就连无情的四个小童长大后也是很有前途的!咳……小追你怎么能这么八卦呢……(大家自己想怎么配对就怎么配吧……只要把我们公子留给小冷就行~)
你看,随便数数都能数出这么多,搞不好连无情铁手也是同道中人!这两个人可都是极品中的极品,一个是西欧小说中雌雄莫辨的妖精,一个是古远传说中斩妖除魔的勇者,毛遂自荐的女人多得估计能够重建长城了,这么多年独善其身,也许就是因为合适的男人还没有出现吧!
咳……自己不正常怎么还要把别人也想得不正常啊?追命自拍砖。
四。章
日子晃晃悠悠的过,出发去汴京的日子日渐临近,追命的心情自然越来越好,学习时也越来越认真,追命腿精进不少,差不多已经能与铁手的铁拳打成平手了。
偏偏老天就是有点神经异常,在你穷困潦倒的时候它突然丢下两个金子给你,你飞黄腾达的时候它又伸出手,扯着你的腿,把你扔到永无天日的死地,几辈子都爬不上来。
预订的出发日是在星期五,星期一时诸葛先生和无情带着一只勘察小队先行出发,检查路况和安全度,做出行前的最后保障。城内管事的就只有铁手,追命暂时归在铁手队下,跟着一部分学徒在城内巡逻,偏巧就在这时发生了变节。
上午正在巡逻时东城门忽然警铃大作,铁手随身携带的无线电话响起,东城门的守卫队长慌乱地报告说城外出现大批暴民,正在强行攻城。铁手闻言,命令那边用投石和刀剑阻碍,武装队伍赶到之前不要轻易使用枪械,吩咐完后铁手转向追命等人,要求他们全部撤回学堂,没有解禁令前禁止擅自离开,说完转身就要走。
“我也要去!”追命上前一把拽住铁手:“我不是学生,我要跟你去城外!”练了这么久的追命腿,难得有机会能够展示一下,怎能放过?追命心里打着小算盘,脸上藏不住嗜血的笑意。
铁手看着追命愣了一下,拉着自己的人一脸乖巧相,有些婴儿肥的脸让他看起来纯真无害,可眼中……却是只有杀人无数的家伙才会有的暴戾和兴奋。铁手知道追命本身并不是一个崇尚武力的人,但这么多年打打杀杀,他大概已经养成使用武力的习惯了。
铁手坚决地拒绝:“不行,你跟着他们走,世叔把你交给我,你就得听我的指挥。”
“喂,凭什么我堂堂崔大爷要跟一堆书呆子呆在一起啊!别拿长官的姿态来压我,我要跟你去!”追命不放弃,继续缠着铁手。
东边的吼叫声越来越近,铁手听到其中包含有一些不应该属于人类的声音,料想这群暴民中含有辐射变异的无知觉行尸,心中着急,懒得和追命解释,干脆出手,狠狠一拳击向腹部。
追命没想到铁手会来这招,根本毫无防备,几乎是十成十的受了这一拳。五脏六腑在拳头挨上来的一瞬间纠作了一团,追命眼前猛地发黑,腿一软就跪了下去,被铁手接住。来不及有什么动作,只听铁手喊了一声许什么,跟着自己被放在了应声跑过来的人怀里。
“把他带回去,要是他跑出来出了什么岔子,我拿你是问。”铁手说完便带着几个部下骑上车,火烧火燎地赶往东城门。
听着引擎声越来越远,追命闷闷地在心里骂人,任由几个学生架着自己,朝着与铁手相反的方向去了。
“奶奶的铁手……晚上休想上。床睡觉了你!”追命又开始在脑子里幻想如何折磨铁手,各种各样没人性的残忍手段都用上,追命在自己脑内剧场里看着被抽得鲜血淋漓的铁手,满意地仰天长笑,竟没发现身边的景色越来越陌生,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人用力扔在荒废的巷道里。
“靠!”被扔出去的追命摔到冰冷的地面上,只觉得肩上一阵疼,才骂了一个字就被几个人团团围住,紧跟着便是莫名其妙的拳脚相加,腰腿背部不断受到攻击,甚至有人恶劣地朝着尚有痛感的腹部狠狠踹来。
我操他NN,这些家伙到底是哪根筋出了问题居然敢暗算大爷我,爷我杀过的人比你见过的苍蝇还多,你小子惹事惹到你太祖爷爷头上来了!追命怒气值骤升,一手护住头部,一手拽住踢向自己胸口的一只脚,用力将人拉倒,并借着这股力量翻身爬起,迅速一脚踢中另一个人的小腹,不给对方任何喘息机会便又是数脚连击。对方没有料到追命动作如此迅猛,毫无招架之力,一路后退,最后被踢倒在地,身体阵阵抽搐,吐出一大口血来。
看见了血色,追命的动作才稍有缓慢,一时间暴怒,他居然起了杀性。追命本身并不是一个嗜好杀戮的人,但他的潜意识里已经完全接受并且习惯了杀人,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就如同吃饭上厕所一样理所应当,有了矛盾那就打一架,惹到了我就必须被杀死,这已经成为追命的信条。
这样的暗算不是第一次遇到,相反,这也是一件同吃饭上厕所一样让人习以为常的事情。在沙城的时候,不论是为了食欲还是为了性。欲,找上追命的绝不下百人。几次失败让追命尝尽了苦头,他再也不想忍受那样的屈辱,于是不分昼夜奋力练习,于是学会了在墙角蜷缩着睡觉,于是用杀戮保护自己,以杀止杀,用偷袭者的血肉填饱自己。
爷我可不是你们这些只懂得纸上谈兵的学徒,想暗算我?眼睛长到头发眼儿里去了!
追命最后给了那个人重重一脚,那人呕了口血,脑袋垂下去再也不动了。靴子上沾了些血,追命厌恶地啧了一声,转过身去看着另外四个人,包括那个叫许什么的,听从铁手吩咐扶住自己的那个人。
“哟,想跟小爷我切磋可以直接开口,何必这么委婉啊,跟我还客气什么?”追命歪着脑袋打趣。
许云琨一行人没想到追命狠起来居然这么不好对付,更没想到他随便几脚差点把人给踢死,之前打追命时的那股凶狠劲儿全散了,偏又不愿意像个懦夫一样落荒而逃,明明两条腿抖得跟搅拌机似的,嘴上还不认命地骂:“这……这是你自找的!”
“……我自找?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好不好!”追命忽然没那么生气了,反倒觉得好笑,连骂人都结巴的软脚虾,居然还学别人玩暗算?哎……真动手揍他的话算不算欺凌弱智儿童?
“对!你自找的!都怪你!我们跟着诸葛先生学了那么多年,从来没机会接受他的单独教导,最后还要被送进汴京!可你呢,不过是铁二爷捡回来的,凭什么有这么好的待遇!”似乎是说到气头上,许云琨的气势强了不少。
原来是为了这么无聊的东西么?追命觉得好笑,嘴角一扬,很干脆地无视了这些家伙。自己实力不够还只会责怪他人,枉费诸葛先生一番苦心,一群牙齿没长硬的狗!追命不回话,连鄙视都嫌多余,直接忽略,自顾自地朝着巷道的出口走去。
“喂!你小子不要以为得到诸葛先生的赏识就可以目中无人!我还没让你走呢!……该死的!站住!”身后传来讨人厌的叫声,追命皱眉,回身就是一脚。致命一击停在提着木棍冲过来的许云琨脸前,只要他再多前进一毫米,追命的鞋底就能亲上他的鼻子。
“滚。”追命冷冷说道,收回腿继续往前走。
身后终于没了动静,追命比了个囧字脸,这些毛没长齐的小屁孩居然敢来挑衅小爷我,要不是看在诸葛先生的份上,你们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追命心里有些美滋滋,感慨自己最后那个姿势可真是帅呆了!
就在他即将走出巷道的一瞬间,追命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咔哒声,下一秒破风声传来,追命迅速向左歪去,却还是来不及。身子一震,子弹贯穿右臂,带出一股灼热的血液。
些微麻木,而后疼痛感逐渐传来,被高速运动的子弹摩擦而过的伤口,有淡淡的焦味。追命捂着伤口靠在墙上,缓缓转过身体。
枪响之后许云琨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呆呆地愣在原地,看到追命转过来,只觉得一股莫名的恐惧控住了自己,几乎具象成魔鬼的手,狠狠地捏住了僵硬的心脏。
“快跑…”许云琨颤抖着出声,“跑”字的音还含在嘴里,致命的攻击已经冲到眼前。
可怕的力量穿透了太阳穴,还来不及有任何感觉,脑袋已经重重撞在墙上,头骨被撞得裂开,尖利的骨头轻松戳破了头皮,鲜血和着汗水往下流,大脑被碎骨打烂,连恐惧都被刺得千疮百孔。
剩下的三人眼睁睁看着许云琨被追命踢中,高大的成年人却像小孩一样,如此轻易就被砸到墙上,身子软软地贴着墙壁滑倒,颜色浑浊肮脏的液体画一片粗糙的宽线,许云琨的脑袋垂下去,再也抬不起来。
失禁的恶臭飘散开,三人吓瘫在地,鲜血顺着墙壁,顺着追命的手,缓慢地流淌爬行。
在逆光之中,迎面走过来的已不是追命,而是饥饿的魔鬼。
普通的巷子,因缺乏阳光而显得阴暗潮湿。
空气中有一股血液混杂着粪便的味道,洛都里很久没有出现过这样的味道了,这种曾经弥散在战场和废墟之上,久久盘旋不去的味道。
靠近巷口的地方倚着许云琨的尸体,头靠在墙上,贴着墙壁的一侧明显下凹,墙上还留有血液和脑浆形成的擦痕。往里一些有一个昏过去的,巷子深处还有三个人抱头蹲在地上,身上有血,不知道在哭还是在笑。
脚下是被污水染成青灰色的脑浆,混杂了红色血液,矛盾的颜色以某种诡异的姿态融合在一起,好像百年前一幅失败的油画。
击退了暴民的铁手接到通知赶到现场时,看到的就是这个景象。
“卫崛,马上把尸体处理了,这几个人带回去关起来!”铁手冷冷地吩咐,不等副队长回答,骑上车直奔神候府。
一进门就看见发色灰白的管家迎面走了过来,铁手脱下头盔递过去,管家如同读心一般,开口道:“客人要了些急救药,现在在二爷的屋内。”
铁手点点头:“麻烦你去拿一些师哥上次给的伤药,尽快送过来给我。”
“是。”管家微微鞠躬退下,他年轻时在欧洲的高等管家学院就学,战争开始后报名参军,原本是隶属于临时政府的三等兵,后来因为不满蔡京的独断政策而投奔洛都,重操旧业当了神候府的管家。在神候府这么多年,神候府的内务事无巨细都经由他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