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器晚成(1-26)-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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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吧,今天之后……)
我会努力,让你出来的。他墨黑的眼里有着坚持,那种固执让我再次呆滞,等回神,出现在那边的是龙飞的脸。“哥。”他纯真的笑着说,“真的很想你啊。”
我也是。(奇怪,笑面虎曾经说过,得知桥本集团的继任总裁居然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孩让商界极度震惊,桥本集团的股票为此在各大股市狂跌十几点——龙飞为此付出不少心力,我还以为他会很疲劳或者变得意想不到的成熟,现在看起来和一年前没什么两样。)不过,如此我反而放心了:我还担心你呢。
“哥,我很好的。”一切都很好,该稳定的稳定了。
保重。屏幕突然黑了,我回头,看着槐木手中的电话线插头。意外的,我没有发飙,而是很平静的放下电话,坐下来吃完剩下的寿司。槐木似笑非笑的随着在我身边坐下来,伸手把玩着我留长的头发,我也没有理会他,吃完了,便推开他的毛手,跟着水上去练武。
今天一定会发生的!斋夜和龙飞都在这里,又是我的生日——难逢的好日子啊!而且,我看着被水气熏得雾蒙蒙的镜子里,自己赤裸的身体——今天身上一点伤痕也没有。早上和水上练武也只是练习在树枝间飞跃,玩了一阵后,他便从柔道服里拿出样东西来,递给我——是一把匕首,黑色的鞘,拔开,黑色的剑身——是木的吧,不过我很喜欢。“结业礼物。”他冷着脸说道。我摩挲着剑鞘,想着四周没有人,忍不住开口轻声道:“谢谢。”他愣了一会,转身便走了。结业了,意味着槐木觉得我变得不错了,起码有威胁性,所以要趁我真正壮大之前除掉我——经过一年的观察,发现他最喜欢的事情并不事杀点玩具,而是逼得玩具自杀。所以,在今天的羞辱,想必他会认为足以逼得我自杀吧。
一切的迹象都表明就是今晚了——
镜子里我的身体既陌生又熟悉。我想起和斋夜在一起的半个月,从初尝禁果到食髓知味,他总是小心翼翼的控制自己的欲望,满足我的要求,我敢说我的身体都已经习惯他了。现在我被别的男人碰,一定会觉得恶心吧,如果是女孩子倒好了(不过女孩子很麻烦——龙腾,你该不会还记着那个女孩子吧。龙:哪个?那个砸我头的吗?……|||汗),我想我还是正常的男人,而和斋夜在一起只是因为喜欢他。
好象我这人是有一点洁癖的,我能受得了吗?心中的疑惑慢慢的明显——不管了!
擦干身上的水,我决心今天要死战到底——穿上那件皱成泡菜的和服,把木制小刀绑在大腿上,神态自然,拉开浴室门——槐木赤着上身正躺在那张大床上,听见门的声音,他弯肘支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一边阖上浴室门一边想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都没有发觉。在心理建设没完整之前就进入防御状态,对我不利啊。
我靠在墙上没有过去,他也没有起身。不久,大约手都支麻了,他才似笑非笑的开口了:“过来啊。”语气好象是我害羞似的。
我还是原地不动,警惕的看着他。他只有起来,一步一步的逼近:“唉,龙腾的脾气真大呢。”不甘不愿,就像来劝降——眼看他的手就要搂住我的肩膀,我滑溜的身子一低,越过他奔到对面,回头冷冷的摆出架势:反正这里的空间够大,我们先打一架再说!
“不行啊,我为了你隐忍了几个月呢。”似笑非笑的收了失策的手,道。我心里暗骂几句,换了一个西方拳的手势。就在这几秒钟内——他以闪电般的速度冲上来,轻易的抓住我的右手婉,我一惊,只能挣出左手,伸向藏好的刀——不料被他眼一黯,似笑非笑的眯眯,抢先一步撕开和服夺走刀,随手扔向落地窗外。我的视线随之而落下——不行,这刀是我喜欢的,我要找回来……。
我用左手肘用力往他腹部一顶,跑向落地窗;他笑几声,抓住我的和服往回拖。我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紧紧的扣着腰搂在怀里。
“龙腾,你似乎很喜欢危险物品啊。”惩罚似的一口咬住我的耳垂,我痛得浑身痉挛,举起左手要给他一拳,又被他拦在半途,用力要压下手,却弄得身体不平衡,两人都跌到大床上。混蛋!胃里的酸气直往上冲,我张口要咬他的手——呵呵,他轻巧的躲过,一面笑,一面拿出不知早藏在哪儿的一副镣铐将我的手、脚呈大字型铐在床的四角上。
“啧啧,龙腾好象迫不及待呢。好热情啊。”
放开我!变态!好恶心的感觉……。我真的有洁癖啊。我挣扎着,钢铁制的镣铐磨着我的手腕和脚踝上的皮肤,火热的痛楚!
衣服被扯掉了——不要!我不要!羞辱感贯穿整个身体:你!好恶心啊!全身都没有任何遮蔽的袒露在一个仇人的面前,胃酸几乎要冲上喉咙,把所有的储物全部吐掉!恶心啊!
“我恶心是吗?你和我这样,你也恶心啊。真应该让斋夜看看呢,反正他也在这里,叫他来欣赏吧?你意下如何?”为什么总是这样的似笑非笑?如此让人痛恨的似笑非笑??
不要!不能让斋夜看到啊……,羞耻啊!好脏……,他会,他会讨厌我的啊!胃里面翻江倒海——我忍着莫名而起的胃痛,不是说准备好接受羞辱了吗?不是说没关系吗?斋夜他们不看到就不会嫌弃我的吧——好吧:你想做什么就做吧。(闭上眼睛啊,闭上眼睛,否则会吐出来的!会想自杀的!为什么明明有准备!就是不能接受啊!!不能!)
“美丽的身体,好后悔上次把你让给小嗜啊……。”湿热的吻从脸上延绵到胸前,一双可恶的手四处游曳——
脏啊……。
我力图让自己的身体变成木头,没有感觉,但是那样的又啃又咬竟然激起我的欲望。体内的热潮让我疯狂的开始挣扎,手腕、脚踝的皮都被磨破流血,但是痛楚并没有让我清醒,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兴奋愉悦……不!!
“啧啧,龙腾的身体很敏感啊……。”湿的手贴在我胸前,那是——,手慢慢的往下滑,极尽挑逗之能事的在我下身停留了一会,来到身后……。
我咬着牙,忍着要冲口的诅咒,任那手指慢慢占领我的禁地,接着是——啊!好痛……。体内的抽动由慢渐快,我的冷汗几乎湿透了枕头。被铐着的四肢尽力的想要蜷缩,却不能如愿,好象流血了——四肢、还有心、还有——。
体内的一阵收缩让我睁开眼——要结束了吗?我不想看到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别过头看着窗外,不料他掐住我的下颚,强迫性的逼我接受这肮脏的场面:“看好!”我的愤怒、耻辱的目光正对上他的脸、我的身体——到处是乳白色的浑浊:放开我!!要洗掉!洗掉!好肮脏!好脏!自我催眠的心理防线开始崩塌——我疯狂的摇动着镣铐,手上和脚上的刺痛都比不上心里的恐惧!只要洗掉,洗掉身上那些可耻的东西!我就可以面对斋夜了吧!我心里的痛苦就可以减少了吧——放开我!泪水,我哭了啊!!放了我!!
似笑非笑的脸现在是如此的残酷,槐木伸手抚着我的脸,低头吻着我的泪水:“唉,你现在要洗也来不及了。”似笑非笑的模样突然变成全然的笑容,我骇然,这是最可怕的笑容!——难道他知道我的弱点吗?不!不会的!不会!不……。
“小嗜,龙飞啊,你们应该看到了吧。”他灿烂的笑容转向正对着床的镜子的方向。
什么!!我怀着最后的一点希望看向那里——镜子突然变成透明的玻璃窗,大脑一片空白,呼吸也几乎停止:是斋夜和龙飞。坐在镜子前的是斋夜和龙飞!!斋夜面无表情的和我对视着——我从他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信息,这几秒钟就像几个世纪一样漫长。
斋夜——你厌恶我了吗?好脏啊,是吗?斋夜……,我的眼睛被他的动作刺痛了——他站起来,转身就走。不!斋夜!斋夜你……。龙飞呢?龙飞?脸色惨白,咬着早已出血的下唇,痛苦的眼睛看着我——龙飞!不要讨厌我好吗?龙飞?龙——飞?他也出去了……。他们,是不是觉得我很脏……。脏啊!!啊!!(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嗯,现在好了,观赏者也走了,我们再来吧。”
他的唇片一张一合的在说什么?我听不见啊。你说吧,打击我吧,哈,我什么也听不见了。什么也……。脸上濡湿的液体是什么?咸……。
天花板上的灯好刺眼啊……。
14
白色的世界。什么也看不见。好大的雾,怎么了?我一个人漂浮着,这是哪儿?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迷惘极了,却想不出来。耶?好凉啊,低头看自己的身上,竟然不着一物。天哪,幸好这里没有别人。赶紧蜷缩起来,等着雾散去,再好好看看这个陌生的地方。
突然眼前出现一个小孩子,看不清脸——没命的跑着,似乎在追着什么。他的小口一张一合,没有声音,我却可以听见他的心里的哭声,奶奶,奶奶你为什么要走啊?奶奶?!哭得好伤心,我的心都拧疼了。
小孩的奶奶呢?我帮他找寻着,好半天才发现远远的有个老妇人站着,冷冰冰的目光射向这里,让我的心中一痛。小孩跑上前,要抓住老妇人的衣角,无奈老妇人又走开了,他就这样追着老妇人的背影,追逐着,但是总也触不到她的衣角,渐渐的,老妇人隐入浓浓的白雾中。余下小孩一个人呆呆的站着。
我忍不住想上前安慰他——刚跨出步子,一个女人出现在小孩身边,我便只有又躲起来——浑身光光的,实在不好见人啊。
妈妈……。小孩沮丧的小脸兴奋起来,深出双手:妈妈,抱抱。女人冷冷的目光就像那老妇人一般,我开始预感小孩的不幸了——果然,女人转身就走,小孩惊讶极了,追上去:妈妈!妈妈!!
好浓的雾,什么也看不见了,妈妈也不见了。小孩突然抱着下腹倒在地上:好痛!好痛……。奶奶!妈妈!好痛!我急了,蹦出来替他看,是胃痛:“你还有什么地方痛吗?”出于同病相怜,我小心的抱起他,问道。
这里。小孩指着胸口,还有,这里。下身、后庭……。什么??我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小小的手指的地方——他的脸庞突然变得清楚——明明就是我啊!怎么会?怎么……。刚要问,白雾里老妇人和女人冲出来,抢走怀中的孩子,往地上摔:“肮脏!”
“奶奶!妈妈!!”不要!我是龙腾啊!!!
肮脏!!肮脏……!!她们叫着:肮脏!!
我心一窒——不!!!脚下似乎有一个无底洞,让我跌落下去——黑暗,全是黑暗。这是肮脏者的世界!!数不清的手抓住我的脚,不让我离开。好恐惧……。
谁来救我!!斋夜……。火光,斋夜,是你吗?斋……。斋夜的脸依旧冷漠,淡淡的看我一眼,走开了。我爬过去,要抓住他,他却消失在眼前——斋夜,是因为我肮脏,所以你不想理我吗?斋夜!!我听见心碎裂的声音。
背后有脚步声……,我流着泪回头,一模一样的脸。
龙飞?是你吗?拉我,拉我一把,龙飞。
“啊……。”龙飞接近了,伸手,我慢慢的把手举起来——还没有碰到,他突然缩回手:“好脏……,好脏!!我受不了!好脏!”他叫着脏,远去。
我被那些手拉进更深的黑暗里面。又有灯光——床,交叠的男人,镣铐。我的灵魂出来了吗?超然的立在床边,俯首看着似笑非笑的男人一次又一次进出着那具残破的身体——是的,残破。已经缺了一角的肉体,永远也补不完整的肉体。
……。
睁开眼睛,木然的看着天花板,埋在身体里面的硕大还在律动着,这是第十几次呢?还是第几十次?这都不重要了。“好脏!你好脏!!”
是吗?那就让它继续脏下去吧。
16
槐木离开的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