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菩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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侈画一字一顿的道:“十八层”。
“什么?”
侈画一时没反应过来,众人正想再问,却发现侈画似乎对这山洞外面很是在意,立在洞外一动不动。
葛洪突然恍然大悟醒悟过来,结结巴巴的说道:“我们现在是魂身,这…这这这…。这是弟弟”,老道更是不堪,一张老脸皱的好像菊花一般,唯独一根筋的大黑还是不明所以。
葛老六神情恍惚的道:“利锯解之,则断而复续;巧风吹之,则死已还生,娘希匹,感情是下了地狱了。”
“现在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老子倒觉得这挺好。”说完大黑一屁股坐下,葛洪突然惊叫一声道:“我明白了”,见众人纷纷盯着自己看,葛洪难得老脸一红,轻咳了一声道:“我们被摄到这里之前都做过的一件事是什么?”
见众人恍惚便也不再卖关子,继续说道:“我们都摸了那张图,换句话说这里就是墓主的墓室,千算万算,也没人会想到会有人把自己葬在地狱中,即便有人想到,你敢挖吗?”
一阵沉默,不羁老道道:“你的意思是,之前我们遇到的也不是人?”
葛洪点了点头道:“这次估摸着我们要走空了,谁听说过冥器能回阳的”。
侈画道:“也不尽然,冥府本就是自成一届,打个比方,换了个镇子,钱就不是钱了?”
大黑听侈画此话顿时两眼泛光,好似一头发情的公牛:“那俺上面多烧点纸钱,自己下来再带回去岂不发了?”
众人无不对大黑的‘生财致富’之道白眼有加,还真是人为财‘死’。
葛洪正与侈画说话,却听见外面有人喊道:“今天轮到你们这片山头的出来受刑了!”
葛洪捂住大黑的嘴,对侈画示意了一下,谁知侈画拿出火折子刚一转身,顿时被吓的后退,因为身后的一处平台上不知何时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人。
我的举动使的让一众人也转过头,一看这情景,洞窟里顿时安静下来,半晌,大黑咽了咽口水问道:“这老瘪三他是谁啊,什么时候出来的。”
“我怎么知道他是谁,不过看打扮和裸露的皮肤和落款,这应该是一幅画”,此话一出,众人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侈画下意识的将目光移向四周,仿佛在搜索着什么,心想道难道古代雅布达的机关术已经发展到这种成就了?
大黑忍不住好奇心,立刻绕到了画像前,一对上他的面容,顿时打了个寒颤,差点尿了裤子,只见老者的脸部开始扭曲七窍出血,须发皆动好似活过来一般,“格老子滴给老子我装怪”‘说罢抽刀便砍,众人好像是被打破了底的水缸,流水似得就沿着缝隙流进了刀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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侈画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扔给大黑道:“这次真的要谢谢你了”。
“谢我?如果我有什么地方帮到你,那么我一定会后悔死”,说完大黑张开手心一看,赫然是一块面皮,大黑忙扔掉,在衣服上面擦了擦手。
侈画道:“刚才那幅画是人皮尸画,你再迟一点动手,我们就着了道了。”
“啥子鸟东子?”
见侈画不搭理自己,大黑吐了口唾沫搓了搓手继续问道:“我说,你们刚才说十八层十八层的,劳什子十八层?”
侈画一面留心墓道中的壁画一边道:“此处乃第十八层地狱烊铜地狱,朝出而暮还,暂离而又入。打个比方,常有一些惯贼,因犯偷窃罪而锒铛入狱,等到刑满而获出狱,应改过重新做人,从此洗手不干才对,可是由于贼性难改,出狱以后一犯再犯,失手再度关入牢狱,其出入于牢狱,饱尝铁窗风味,似乎不知厌患。这正如作恶业的众生,恶性难改,虽受尽苦报,却不知悔悟,作恶如故,复入地狱受苦。”
“你吓老子,在场的谁手上没几条人命,下地狱,呀呀呸的”,说完,还挑衅似的看了眼侈画。
侈画不慌不忙的道:“你好像忘了你是怎么进来的”。
大黑一想,顿时汉雨涔涔,嘀咕几句,微微平复了一下心情道:“咱们现在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实话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侈画摇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的都告诉你了。”
大黑一听,顿时不相信道:“我说瓜娃子,你啥子都不知道,就四处左看右看,当我们都是傻子啊?”
老道见此,趁热打铁道:“,我说侈画兄弟,你快说出来,咱们好合计合计,不然,恐怕要坏事!”
侈画道:“从这幅壁画上来看,墓主人是为秦始皇出海去找长生不死药的徐福,他并没有像民间所说留在一处海岛上没回来,就是现在的烧饼国,相反,为了自己的家人,徐福带回了不死药,然而,其也深知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待自己吞服了不死药之后向秦始皇请求再度出海,并把不死药藏在了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侈画顿了顿,等待众人消化他所说的话继续道:“世界上所有人都想拥有的就是永生不死的生命,是帝王将相都无法抵挡的诱惑,为了守护这个秘密,他的门人秘密建造了老山,并且将图纸交由一名弟子带下山,将不死药以另一种方式传世,企图让秦始皇有朝一日自己时日不多秦始皇能召回自己,在自己的家乡‘寻找’不死药,最终隐姓埋名‘老死’在自己的故乡。”
“后来呢?他成功了没有?不死药还在不在这里?”老道如连珠炮一般问出了这个问题,看着众人热切的眼神,侈画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
热切的神彩充满了一中人的眼睛,不死药这三个字无疑是给众人打了一剂强有力的兴奋剂,不死不老,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个强有力的诱惑。
侈画此时却非常不应景的打击到:“不老我相信,但不死,呵呵,殊不知人有寿数,届时阴死会来勾魂?到头来,留下的不过是一个会喘气的皮囊罢了。”
侈画一番话瞬间拉回了沉浸在自己幻想中的众人,此时的众人对不死药也没了刚才的热切,没了魂魄,空留一个躯壳有什么用,给子孙后代瞻仰吗?
众人沿着墓道一路来到了墓室中,一路上平静的让人心里发慌,此时的众人的脑袋了都充斥着通一个想法,怎么会这么简单?
平台、尸骨、碎屑,唯一变化的,只有周围的墙壁,开始变得残破不堪,谁也没有想到,历经波折,甚至差点赔上了性命,墓主竟然是一个连棺材都睡不起的穷鬼,此时的众人可以说是一佛出窍,二佛升天。
“不到最后不能放弃!”老道不羁给众人打气道,众人自是也不甘空手而回,开始仔细搜索起来,平台两侧各有一尊铜质雕像,是两只夜叉造型,夜叉的舌头上冒出半截灯芯,按说墓室里摆放的,一般是镇墓兽,这两只夜叉算是什么个玩意?
葛洪见侈画打量着夜叉,便解释道:“自古就有驾鹤归西一说,有些死者生前自知做尽坏事,害怕下地狱受刑,临死散尽家财捐给城隍庙,希望死后能领阴差积攒功德,早日脱离地府,功德成仙,飞升仙籍,这两个便是墓主的下手。”
侈画若有所思的来回打量着,突然走到一边按着面前也差夜叉的头往后一推,只听咔嚓一声。
第十一章 诡异墓道()
第十一章诡异墓道
咔咔嚓嚓接连几声锁链锁链声,平台后退丈许,露出了一块青砖地面,众人上千只见地面上赫然排列着六枚脚印,脚印的正中还有一块三角状的突起,一众人纷纷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大黑嘟囔道:“格老子滴,空欢喜一场,又不是来看看这鬼爪子印的。”
久未发一言的石刚接话道:“你先数数这上面有几个脚印而在场又有几个人,再看看自己的狗爪子。”
众人忙拖鞋,只见每个人的的右脚心都有一个黑色的三角印记。
石刚见众人纷纷抬起头来等待着答案,自得的摸了摸自己的脚心道:“我们是被诅咒了,或者说摸了那张图的人都会有这个印记,你说对吗,我的好二哥?”
“是你们自己要看的。”说完,葛洪便不再言语。
大黑正欲破口大骂,却被老道捂住了嘴使了个眼色,大黑虽颇有不岔,但还是选择了闭嘴。其实这一路上众人还少了互相算计,说是结拜兄弟,只不过是为了把众人更好的系在一根绳上,这件事老道比谁都明白,大黑行事莽撞,又可是真傻?老道心中冷笑却面色和善的说道:“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老七你继续。”
石刚吧唧吧唧嘴继续道:“其实是一路上闲的无聊抠脚时发现的,说完一阵干笑。”脸色一转,继续道:“其实我觉得这个反倒像是给牲口使得记号,让我们能找到家,不若我们把脚踩上去,看看会怎么样”。
说罢,石刚便把脚踩了上去,众人见无异样,便也纷纷将脚踩了上去,当最后一人葛洪将脚放上时,只见青砖闪烁,众人忙抽回脚,只见凭空浮现‘向前一步,必死无疑’八个大字,接着便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大洞。
大黑洒然道:“人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说罢,便摸出火折子就跳了下去。
众人见大黑如此,又怎么肯像一个莽夫示弱,咬了咬牙,便也跳了下去。
火光明灭,把整个墓道照得若隐若现,平添了几分诡异,墓道宽约两米,高约三米,上成弧状自然收顶,是由青砖所砌而成,砖块之间的缝隙细不可见,伸手摸去,没有明显的凹凸跟毛刺,倒是显得朴素大方。
“嗯,朴实无华,中规中矩,从这个墓道的结构就可以想见这个墓穴建筑时的讲究了。”石刚摸着自己的八撇胡,若有其事的说道,见众人不搭理自己,也就自讨了个没趣。
大黑用手碰了碰石刚,挤眉弄眼地问:“丫的不是这么就露怯了吧?”
“妈妈滴,黑狗子,我日你先人,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爷爷我这是激动的,好几年没下来了,没看我这正感触呢!”石刚一巴掌拍开大黑的爪子道。
老道一边向前一边说:“这几年不是没少下地来着吗?这东西能少见喽?至于‘激动’成这个样子吗?”老道故意把激动咬的特别重学着大黑又是对石刚一番挤眉弄眼。
石刚听到此话,翘起脚来骂道:“我说老牛鼻子,那怎么一样,这是强奸跟反被x的区别!我们下地那整个一强奸,下去了遇到鬼物提着大刀就上,一遇到过不去的坎子,就叫关老爷伺候,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不像咱这得叫强奸不成反被x。”
众人一听之下,后脚踢前脚,一踉跄差点没跌个跟头。一众人笑骂着不停地向前走着,火光明灭,也不只是走了多久,来到了墓道一个拐弯处,扭头朝那边一看,借着火折子的光亮,只见原本平平常常的的墓道在这里拐了个弯,向右下方倾斜了下去,露出个黑黝黝的洞口,里面透出丝丝阴风,仿佛要择人而噬。
石刚被众人一阵调笑早就是一肚子气了,见众人不敢向前了,骂骂咧咧的道:“瞎看什么呢,赶紧了,都让一边去,别挡石爷开路”。
说着掏出关刀一攒劲朝洞里抛了进去,这开光个的大家伙这么一下,十个僵尸也得对穿,关刀刚一离手,便听到下面“咚”地一声响,看样子是不算太深,石刚便一个纵身跳了下去,众人紧跟着也跳进了洞口。
众人一落地就知道不妙了,只觉得脚一扭,腿一软,就要‘滚起来’,万幸的是都是练家子,除了老道年岁大了扭了腰,一个扭身就都站住了。
众人刚稳住身形,只见石刚正在那里一脸坏笑的看着众人,老道正要骂人,竟发现墓道两壁离地两米五上下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燃起两排油灯。大约每隔个五,六米的距离一盏,灯火就这么一直蔓延过去,照出了这条墓道的形状来,竟是一条深邃颀长的直道。
墓道中油灯虽多,但却更趁得周围灰暗无比。每盏燃烧着的油灯,都只照亮了一小片地方——这些油灯,出奇的暗。此时,众人就知道坏了,这墓道有问题,只怕是这青砖吸光,下这么大功夫,当然不会只是为了让众人多摸点黑,一众人的神经又被吊了起来。
老道四下看了看道:“这地方只怕有古怪”。
“这不是废话吗?”石刚参了个白眼道。
此时老道也没了斗嘴的的心思,便装作置若罔闻,石刚随心有不岔,也不再废话,只是心中不免开始问候老道的的直系女性亲属了,其中变换了多种手法,但无非是通过某种强制性手段单方面的要求与其发生超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