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菩萨-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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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侈画看这朱温的头颅飞来,侈画道:“就等你呢,师姐”,话音一落,朱文只觉眼前一根七彩竹管朝着自己狠狠砸过来,正是之前为红袖准备的神杖,只是那第三下没有打下,功亏一篑,这回却是用在了朱温身上,七彩神杖狠狠砸在朱温的脑袋上,朱温的脑袋仿佛像一个炸开的西瓜,血肉横飞,红白四溅。
茅山睹星门内,老道常笑面前一盏命灯轰然炸碎,常笑看着命灯炸裂骂道:“笨蛋,又让人打死了,真丢你老子的脸”,突然老道常笑脸色陡然一变,左手不断掐算推演,心中一堵,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怒发冲冠,须发皆无状若疯癫的道:“是谁让我儿魂飞魄散,是谁!!!我要你九族给我儿陪葬,”突然老道又颓然坐在蒲团上,嘿嘿嘿嘿的一阵诡异的笑,冷声道:“儿子,我会让你自己亲手报仇的。”
第十二章 援手()
第十二章援手
红袖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尸体道:“烧了吧,别晾在大门口啊,再说晚上看不见,真让人看见了,你也别做生意了。”侈画两拇指交绕,双手开展中翅之势道:“还没完呢,你太小看茅山了,这会是捅了猴子窝了”,说罢结金翅鸟之形,动三次,如飞状。
此乃金翅鸟王印,金翅鸟王是印度神话中一种性格猛烈的大鸟,传为毗湿奴天的乘骑。或说其出生时,身光赫奕,诸天误认为火天而礼拜之。在佛教里,则是天龙八部众之一。金翅鸟王身长八千由旬、左右翅各长四千由旬。以龙为食。
常在拿起早早准备好的活鸡,轻抚了下羽毛道:“还真不想你派上用场,用上你。。。”老道老泪纵横,抹了抹脸道:“我的儿啊,爹这就给你报仇”,说到这,这常笑可是真冤枉啊,平白无故喜当爹,这是还要从二人年轻时说起,常在善妒,常笑娶了个漂亮媳妇,这常在就打了歪心思,用茅山术。。。留个诸位自个想,此处不表,这常笑右手持刀,一刀将鸡头斩下。
在屋里面往来走三步,每走一步念咒语一遍:“起中央,立中猖,中路兵马走茫茫,造黄旗骑黄马,黄旗马上作将军。”三次毕,以白酒二两,然后刀刺鸡身上,血入白酒中,对酒念咒道“一炁既分,阴阳得位,五行配定,六甲生焉。是以一甲,十神,共六丁者。乃六甲旬直神,已与天地各生,刑天无头,起。”
朱温的尸体直挺挺的站了起来,常在大掐压住中指,掐无名指甲下道:“大洞真玄,张炼三魂,第一魂速守七魄,第二魂速守泥丸,第三魂受心节度,速启太素三元君,向遇不祥之梦,是七魄游尸来协,万邪之源,急召桃康护命,上告帝君,五老九真,皆守体门,黄阙神师,紫户将军,把铁握铃,溃灭恶精,反凶成吉,生死无缘。”
明明朱温已经没有了脑袋,侈画却听见一声咯嗒的鸡叫声,然后只见朱温双手做拍打状,好像一直没了脑袋乱转的公鸡,老道端起酒杯继续道:“左手端碗清凉水,右手拿起一主香,口中咬把飞毛剑,左手拿来斩妖怪,右手拿来斩邪精,敕封下坛场。”
只见朱温手中多了把尺长短剑,侈画口吐真言道:“唵枳悉波娑缚”,六字真言一出口双手之上一道金光若金翅鸟之形朝着朱温抓了过去,一抓死死钳住朱温的脊柱,用力一带就把整根脊柱拔了出来。
脊柱乃人身之大龙,脊柱由二十四块椎骨(颈椎七块,胸椎十二块,腰椎五块)、一块骶骨和一块尾骨借韧带、关节及椎间盘连接而成,以支撑驱赶,朱温脊柱一失,立马如一滩烂泥一样倒在地上。
常在看了眼二度趴在地上的死鸡,老道双手一拍地道:“一止龙泉水,二止海己干,三止刀下血,四止皮断骨相接,止断一点,人血永不流,天收地收,人血收尽,今日今时,人肉相逢,起来,”地上的公鸡马上摇摇晃晃的又立了起来。
老道狞笑一声,小指从无名指背通过,用中指勾住,再用大指掐中指中节,食指伸直,然后从胸前抬至面前上方道:“小指从无名指背通过,用中指勾住,再用大指掐中指中节,食指伸直,然后从胸前抬至面前上方”。
侈画见这朱温又站起来了,大指掐食指第一节道:“翻天灵印结吾掌心;吾乃天皇手执灵印;打天天开打地地裂;打人人长生;打鬼鬼消灭;吾奉太上老君火急如律令,走你。”说罢侈画手稍微一番顿感自己两膝盖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忙稳住自己手中的翻天印。
画眉见状也不敢上前,忙问道:“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跪在地上了”,侈画摸了摸嘴角的血迹道:“差点着了人家的道了”,大指掐无名指根部,其余四个手指握拳道:“本是九炼七星剑,今在三坛展威灵,吾是北极殿前用,时时刻刻发毫光,不准妖邪侵吾界,宝剑展起斩妖精,法门弟子专拜请,伏魔将军降临来,神兵火急如律令。”念罢拿起供桌上的木剑一抹,木剑直飞了出去。
老道嘴角猛地出现一丝血迹,老道自语道:“好小子,我看你这招,还接得住不,用食指中指相叉,无名指和小指也相叉,中心开穴,大指掐寅上道:“莫道虚空无报应,去时来早共来迟,判官鬼卒牛马将,铜枷铁锁鬼神惊,吾奉玉皇上帝令,焚香拜请到坛前,法门弟子专拜请,阎罗天子降临来,神兵火急如律令。”
只见老道面前的空白书页无风自舞,老道朗声道:“茅山弟子常在替师侄朱温执笔讨命”,说罢,用毛笔蘸了蘸墨汁一勾,此乃茅山禁术之一,以命换命。所谓一命抵一命,此法便是,沟通地府职司阎罗,以自己寿数抵别人寿数同归于尽的阴损法术,这老道以鸡魂待朱温执笔,还真把阎罗骗过了,却也无奈何侈画丝毫,侈画本就不在生死簿上,正所谓生死簿上无我名,孽镜台前奈我何。
侈画见朱温一动不动道:“你没招了,该我了。”以右手指挟左手背,抓住左手掌,向左手身召三次做龙印道:“南么三曼多勃驮喃迷伽设泞曳娑诃”,龙(梵名naga),梵名音译为那伽、曩誐。龙族居住在水中,能呼云兴雨,为蛇形鬼类,亦为守护佛法的八部众之一,有四种,一守天宫殿,持令不满,不间屋上作龙像之尔;二兴云致雨,益人间者;三地龙,决江开渎;四伏藏,守转轮王大福人藏也。
侈画招的便是这伏藏,这一招是阳谋,一道龙影一探爪,径直朝朱温抓去,老道以鸡魂骗过阎罗,侈画以龙印若是真将这鸡魂送入地狱十殿,冥冥之中阎罗必有感应,老道只能以自己的魂魄硬挨这一下,只见睹星门内老道张嘴咯嗒一声,咕咕咕的叫了起来。
一道虚幻漂泊的身影挡在朱温身前,手掌张开,一朵金莲曳曳生姿,金龙看了老道一眼,抓过金莲化作萤火消散,同时茅山功德池内,一朵功德金莲骤然枯萎,功谓功能,能破生死,能得涅槃,能度众生,名之为功。此功是其善行家德,故云功德。”《地藏菩萨本愿经》第十品:较量布施功德缘品,这个标题也可看出,功德不是缘起及所缘的果报,利益、钱、物是果报,在第十品中也说得分明,经中原文有“功德”“福利”“果”“报”这些词,仔细看的话,可以很清楚地明白功德不是福利,不是果报,标题的意思就是说:分别考量布施功德所缘的福利福报。
这功德金莲可是妙用多多,老道虽然肉痛,但也不得不舍得,这次着了侈画的道,可是动摇了茅山的根基,要知道,历代茅山道士省吃俭用也不过攒下百余朵,这么就用掉了一朵,可是动摇了根基之根本,捞到一咬牙,中指掐住掌心纹,大指压中指,其余指甲直立道:“拜请勒封雷王爷,云头飞烈展威能,神光显现神通大,驱雷制电灭妖精,口似锋刀牙如剑,都司院内主坛前,手执玉笔定善恶,走马飞云度众生,簿内书府神鬼怕,天下邪魔尽消除,法门弟子专拜请,雷府千岁降临来。”
轰隆一声炸雷就在侈画耳边响起,侈画一惊,却也来之不及,一道打雷入门当头砸下,侈画如一个断线风筝一样飞了出去砸在了墙上,紧接着第二道雷兜头而下,侈画双手内缚,两食指竖合,以两拇指压无名指之甲,结不动根本印,亦称为针印。两食指为剑,两拇指、两无名指为索之义,中指为四魔,而以两拇指倾压为降伏四魔之意,全身骤现金光,如一泥塑金身,安忍不动。
不动明王(梵名acalanatha),五大明五之一或八大明王之一,又称不动金刚明王、无动尊,密号为常住金刚。在《胜军不动轨》中记载,本尊的誓愿为“见我身者,得菩提心;闻我名者,断惑修善;闻我说者,得大智慧;知我心者,即身成佛。”
侈画顶着天雷双手内缚,两拇指置于掌内。为磐石座,表不动转之义口吐真言,朝着朱温狠狠砸下,双手内缚,两拇指置于掌中,两食指竖合,印于眼及眉间;表示三部智,一道竖瞳开启,照见朱温,只见朱温身后有一黄袍老道身影,侈画把两小指内挟,两无名指压于小指之上,两中指并伸,两拇指加于各异名指之甲,亦把两食指加于各中指之甲,将此印置于口道:“五雷三千将;雷霆八万兵;大火烧世界;邪鬼化灰尘;如有法力大;扫尽千邪万鬼精;玉皇赐我天下名;赐我三味真火斩妖精;若有强人不服者;弟子观请五百蛮雷火烧身”。
说罢做喷火状,一道火焰夹杂着雷光朝着朱温喷射过去,只见身后的虚影正要掐诀,一道金光插在了虚影手上,老道一字一顿的恨恨道:“追本三仙针”,虚影骤然幻灭,只见门口跨过朱温尸体进来一郎中,对着侈画一礼道:“我就住你隔壁,碰巧遇上,能不能讨杯茶喝”。
第十三章 李家沟()
第十三章李家沟
侈画将朱温尸体烧掉,请这郎中上座,然后对画眉道:“看茶”,这郎中抱了抱拳道::“我姓吴,叫吴一真,是隔壁回春堂的坐堂大夫,敢问老板贵姓?”侈画对郎中拱了拱手道“这家扎材铺是李记,不才自然是姓李”。
侈画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喝了一口道:“老兄这名字倒是有意思,所谓古来仁义皆害人,道义从来无一真,李郎中取了这么个名字,可是有些不妥吧。”郎中不置可否的道:“你可以叫我吴郎中,不过我有些事要提醒一下兄台。”
侈画示意这郎中说下去,郎中见侈画示意便道:“得罪了,我们修道之人有一种很奇妙的联系,修道之人相见是宿命的必然联系。”侈画摸了摸下巴道:“道兄这话是什么意思?”“那我就直说了,你还真当闹出这么大动静没人发现?只是见怪不怪罢了,这里隐居的人不少,上门的仇家自然也不少,看都看烦了,我还希望李老板要学会懂规矩,闹出这么大动静扰人清静可不好,而且毕竟还是老百姓多,李老板动静太大了”,吴一真喝了口茶道。
侈画拱了拱手道:“如此,受教了”,吴一真还了一礼道:“进了李家沟就都是自己人,大家同气连枝,外人来闹事,自然会有人来助拳。”说完又看了红袖一眼道:“这病我不一定能治,但维持现状应该不是问题。”
门口进来一个老头,一个头戴油亮瓜皮帽,身穿原本是橘黄色现在是黑黄色的宽大棉袄的老头,稀疏的胡子茬,三角眼,一张嘴就露出没有几颗牙齿的黑洞,双手插在袖管里,一边迈出一只脚,一边傻呵呵的憨厚笑着,老头猫腰驼背,精神却不错,此时天冷,手里还抱着一个烤红薯。
看见画眉俊秀的脸蛋儿老头一笑,露出那没有几颗牙的黑洞,淳朴善良的没边儿了。老头淳朴善良的脸上露出一丝特有的狡黠来,嘿嘿一笑道:“大妹子,胭脂水粉买不买,买了我的水粉,保证你这小脸比那霜打的驴粪蛋子还白。”
听到这,侈画的面色终于露出一点古怪,虽然不通生意经,但这老头也太不会做生意了吧,这“贴切”的比喻还真别具一格。老头从裤子兜里搜出一根手卷的劣质香烟来,嘬了两口,三角眼微微一亮,对侈画招了招手道:“小兄弟,你过来”,说罢,露出没有几颗牙齿的黑洞,越发淳朴起来。
侈画面色不自然的用手指指了指自己,老头嘿嘿一笑道:“对对对,我就是叫你,小伙子,我看你骨骼精奇,面容不凡,以后定然会有一番大作为,不如咱们两个结一个善缘吧!”老头从怀里摸出一本泛黄的书,只见封面上写着《金瓶梅》,老头嘿嘿一笑道:“十两银子,不贵,你学了绝对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侈画原本一脸纳闷的脸上露出鄙夷无比的神情来,“小老弟,我就是要和你结个善缘而已,这可是真正的无上因缘那,要是古人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