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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御虎 作者:我爱尖尖(起点2014-01-01完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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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楚国,不是金地,咱们都是楚国的公主,尊贵无比的。太上皇自不必说,那样危难的情形下,他尚且还将姐姐带了回来,便知姐姐在父皇心中的份量了。
  太后、皇上亦是如此。妹妹从小就喜欢姐姐就更不必提了。在这里没有谁能伤害你,姐姐慢慢便知晓了。”
  玉瑶笑了笑,终是叹了口气。随后却是话峰一转问我昨夜那贼人可曾抓到?
  我摇了摇头:“那人身手了得,纵是待卫众多,也没见他的踪影。”
  玉瑶又问:“难不成没留下些蛛丝马迹?”
  我见玉瑶神情关切,便道:“倒是落下了只扳指儿,可这种扳指儿看着极是平常,也看不出什么来。”
  玉瑶便道:“想我楚人,是从来不戴这些的,倒是金人擅射,惯戴这些东西。妹妹若信得过姐姐,不妨拿出来让我瞧瞧。”
  玉瑶如此一说,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便将那只扳指儿拿过来与玉瑶瞧了。
  玉瑶用两指拈着这只扳指儿仔细看了一会子,倒也没说什么。她将东西放到案上,笑道:“倒是姐姐说大话了,这扳指儿确是平常,我也没看出什么。”
  我将那东西收了,笑道:“姐姐说得哪里话,这些金人们惯用的东西,莫说咱们,便是我楚国的男子们能认识的也不多。”
  玉瑶又与我说了些别的,见我是强打精神,也不多留,只说改天得闲了再坐,便带了人回了自己院里。
  派到谦父府中守着的依然没有消息,派去各方打探的也没得着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虽我身在屋中,却觉得自己像是身居旷野,周遭是急风劲草、茫茫不尽,身边却是除了自己以外空无一人。
  这种感觉我并不陌生,原来在宫中时我独自一人孤苦无依,眼前便常会出现这样的幻景。
  我暗暗对自己道:玉虎啊玉虎,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不是曾经说过要依靠自己吗,不是曾以发誓不依仗任何人吗?
  怎么只一个长公主的封号,只一个慕园就将你变得和那些公主一样?不懂世事、不辩真假,整日不是穿衣就是打扮,不是调脂就是弄粉儿?
  等到大事临头,却也是糊里糊涂,只是凭别人作主?
  我叹了一声:原来我以为自己和别的公主不一样,原本我以为我是特别的。我自小便没有亲娘,又不受父皇待见,所以我从来就只依靠自己,决不想着他人。
  纵是皇后抚养了几年,可她本就是严肃的人,对亲生儿子尚且不苟言笑,更何况是我?
  所以我对玉瑶那种看人颜色,那种不着痕迹的讨好、奉承很心酸,因为多少年来,我在宫中就是那样过的啊。又要保持着公主的尊严,又要巧妙的讨好别人,这对一个没有生母没有亲人的孩子来说是何样艰难啊。
  所以当九哥承了大统,当我被封了长主公,当我站到了众人面前接受他们的赞美,当我被谦父紧紧抱在怀里时,我的心渐渐化了。
  我觉得有母亲、九哥护我,有谦父爱我,有尚卿、香锦等人助我,我还有什么可怕的,还有什么可愁的?
  什么不依靠任何人,只依靠自己,全都是假的。原来我心里从来都和别的公主一样,从来都和别的女子一样,都想找一个依靠,从此自己不用担心吃穿用度是否够用,不用担心是否让人欺负,从此只一心打扮自己调脂弄粉儿的。
  只不过,我的野心更大,我要的依靠,是最聪慧的头脑,最坚实的臂膀,最有力的手段,还有最爱我的真心……
  

七五章 听壁角
更新时间2013…10…9 9:20:56  字数:2257

 七五章听壁角(11号的提前更)
  七五章听壁角
  如今要紧的大臣在宫中守着,帝后却突然不见我,太后态度也不似从前。这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事。
  我曾经仰仗的骨肉之情却连夜之间便有了如此微妙的变化。
  若我真是太后亲生,莫说是缠着太后撒娇扮痴,便是硬闯皇宫也是敢的。可我不是,我从小便看人脸色,自然明白这其中那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差别。
  那么这些人中,我所能依靠的也只有谦父了。
  可谦父如今还在宫中,情况不明!
  我不由的攥紧了拳头:当初我不愿意,人人却都说谦父是我的良配,人人都愿我们成百年之好。如今我心已经属他,若是有人敢伤他害他,我纵是人微言轻,却也是不敢惜力的……
  好容易挨到掌灯时分,却见香锦匆匆进了里间屋。
  我看着十分疑惑:“不是让你照看九公主吗?怎么倒跑回来了?”
  香锦向四下看了看,我们主仆多年,彼此都十分默契了。我便让众人都退了下去。
  香锦附在我耳边道:“今日九公主从您这回去后神情有些奇怪,似是坐立不安,可又极力忍着,婢子怕出什么事,便找了个借口来告诉您。”
  我此时正是自顾不暇,哪里愿意多想,只道:“她刚回来,一切都不适应,又兼物是人非,心中焦虑。你只好好照看罢。”
  香锦见我不以为意,忙道:“长公主,婢子原也这样想,谁知九公主竟问我‘以前可曾遇过这样的事?临安可有金人?泽州离临安有多远,还被金人占着吗?’
  婢子觉得也太蹊跷了些,这才来回禀您。”
  不怪香锦觉得蹊跷,我听着这话亦是意外。无缘无故的,玉瑶如何问这些?再者一说,楚地州县众多,便是泽州,我也是去过后才知道有这样一个地方。她久不在楚地,泽州在谁手中她又如何知晓,她又是从何问起?
  想到此,我轻声对香锦道:“你说的确有道理,我知道了。原想找两个人将你换回来的,如今看来,还不能着急。你且好好留着心。昨夜的事你也知晓的,如今情况不明,咱们也只能依靠自己,切不可大意啊。”
  香锦点头,又匆匆走了。
  我坐在榻上却是百思不得其解。
  金人偷窥、帝后不朝、谦父无信、玉瑶反常……
  一桩桩一件件,千头万绪,让人应接不暇。
  我索性起了身,装做早睡。却偷偷换了男装,谁也不惊动,从北窗跳了出去。
  今夜或许要下雨,有云遮着,空中却只是一个毛月亮。
  我出得身来,心里暗想:此时孟氏父子也应回府了罢。我且到他府上去,听听他们如何解释。
  正想着,却远远地见一八人抬的大轿在眼前一闪。
  我忙出得小巷,向前看去。不由得我心中一动,那是孟太师的轿子。
  这样晚了,看那个方向却不是回府的。我想了想,莫不是去楚园?
  可这个时辰了,便是骨肉之间不用避讳,也太晚了些,或许是有什么要紧的事不得不说?
  我立时打消了自己去太师府的念头。转身又钻进了小巷,拐弯抹角,终是到了楚园的后墙。
  我原以为经了昨夜的事,太后所住的地方定是严加防卫的,谁知却只和平常一样。
  我常来常往的,自然知道往哪处走不会被人发现,哪处又适合藏身。只是这样翻墙上树的还是头一回,不免心跳如鼓。
  待跳进墙来,我却又有些后悔。我虽说手脚灵活,却是没有功夫在身,我不确定我就一定能绕过所有人的耳目顺顺当当的从后院走到前院,我也不确定我就一定能溜进太后的屋里,听太后和太师说些什么。
  楚园十分宽阔,又兼回廊曲折树木葱郁。白天看着自然是十分美好,可到了夜间,四周黑茫茫的,却是十分怕人,我蹲在地上两眼一抹黑,根本不能辩清方向。
  正犹豫着,便听得不远处假山旁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惊得我一身冷汗。
  侍再仔细听,却又是面红耳赤热汗直流。
  原来是一个男人正扯了一个女子在那里亲热!
  那男人十分急切,这女子却十分推托。
  就听那女子道:“别…别…让值夜的看见,还有奴的命在?”
  这男人一边忙活一道含糊道:“乖乖,你放心。爷就是值夜的,今晚再没旁人……”
  接着便又是一阵脱衣解带、争来夺去。
  我实在听不下去,可又不敢动,只能咬了牙忍着。
  却又听得那女子哀求道:“孟爷,快饶了奴罢,一会儿太后要寻不见……”
  只听那人道:“昨夜爷在宫里忙活了一宿也不得消停,今夜让爷乐一乐,保管有你的好处……”
  “孟爷,您若喜欢,求常待大人说情,向太后讨了奴去便是,这样的露水夫妻奴却是不敢。”
  男人见女子终是不肯,便将些甜言蜜语来哄她,又说什么昨夜他立了大功,将来定是要封官晋级的,又说什么连孟常待都赞他智勇双全,讨你过来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这楚园中的女子也颇有些见识,听着这男人的话却是不信:“孟爷休要哄奴,想这宫里自有御林军,能有什么大事要用得着您?便是要晋级,也是一步步地来,您又不曾替贵人们挡了箭,您又不曾替皇上办了差。满楚园的待卫怎么别人不封,偏偏封您呢?”
  这男人见她不信,嘿嘿笑了两声:“小心肝,就你心眼多。爷还骗你不成。确是昨夜宫里调了咱们和别处的几十个人。”
  “做什么?”
  这男子此时正在要命的时候,也不顾许多,直道:“爷与你说了,可不许告诉别人。要透露出一丝半点的,莫说是你,便是我,也要没命的。”
  “什么事,孟爷不说就罢了,也值得这样要紧。”
  男人被女子这样一说,倒不好再瞒着了,只道:“昨夜召来咱们去是要抓刺客的。”
  “刺客?哪来的刺客?可抓着了?”
  “确是没有。倒把个李将军给伤了,如今怕是还没醒……”
  纵是不远处一男一女扭成一团,一副活活的春宫,我也难以顾及,纵是身处险地周遭遍布耳目,我也难以顾及。
  我脑子里只有“李将军伤了,如今怕是还没醒”这一句。
  可只这一句,便直刺中我心啊。
  

七六章 难猜度
更新时间2013…10…13 11:27:50  字数:2177

 七六章难猜度
  假山后的那两个人正在酣战,我想此时不时还要待到什么时候?
  便也顾不得许多,顺着原路翻过了墙去。
  院墙并不算高,可对我来说却也为难。适才跳进来凭得是一股子傻气,如今想跳下去,却不由得胆战心惊。
  我看了看下面,还算平整,一闭眼一咬牙,就往下跳。
  出乎意料的是,我并没有摔着,相反,却被一双手扶住了。
  还未及惊恐,那人便低低地说了声“是我”。一听这声音,提到嗓子眼的心扑通一下回到了原位。
  是尚卿。
  她拉着我并不再说话,两个人匆匆离了楚园。
  待回到慕园,换了衣裳,尚卿问我:“长公主您是嫌日子过得太好,还是想让皇上、太后猜忌?难不成如今的富贵荣华您都不要了吗?便是您不看重这些,难道还想过以前那种没有依靠人人都敢轻看的日子吗?
  或是我哪里让您不满意您才这样,怎么这么大的事却不和我商量呢?”
  我知道尚卿说得都对,一国的长公主,身着男装夜入楚园,这要真让人看见了我便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便是御史参我一个谋图不轨趁机行刺我又能如何?
  可此时我却不想说这些,我看着尚卿:“尚卿,你可愿帮我?”
  尚卿原以为我会辩解的,却不料竟问了这样一句。
  她不解地问:“您何出此言?我自追随您以来,虽不说您对我事事言听计从,可大事小情您也都要问我的主意,我亦不只将您当主子看,是朋友更是亲人。我愿意您事事如意,我愿意您好,您还怀疑什么?”
  我点点头,将在墙角听到了事告诉了她。
  她却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儿。
  她想了想,点头道:“这样一来事情就能解释得通了。想必是有人夜入皇宫欲行刺皇上,不想李将军也宿在宫里。两厢较量间那些人伤了李将军。皇上、太后不愿您担忧,或许也不愿太多人知晓,这才瞒着您。”
  听她这样讲我心如火烧:“尚卿,刀剑无眼,那人说明睿至今还未醒。不会是他性命堪忧,皇上不敢耽误,这才命人去请李老将军……”
  说到这,我霍地站起来:“尚卿,我一刻也不能等了,这就去求见皇上,好歹也要给我个实底,这样闷着,可让人怎么过。”
  尚卿却是挡住我了的去路,她道:“长公主,如今夜半三更,您要去求见皇上,皇上怪不怪罪暂且不管,若皇上问您,要见李将军可有何事?您该如何回答?
  是,太后曾与李家口头定过您与李将军的婚事,可并未颁诏,您今日这样急匆匆地地去了,可您要以什么身份求见李将军?”
  尚卿一番话,倒说得我哑口无言。是啊,明睿是皇上的臣子,李老将军的嫡长子,便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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