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地府的上仙-第4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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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们去看破立,好歹他曾对你有恩,你该去看他!”木小卉想的是:破立没有被贬入牲畜道,好歹是个人,不会这么惨。
锦华被抓着去看破立,见到他时,他还是那个二十岁弱冠之年的光头男孩,在京城里念着佛经,敲着木鱼。
锦华急了,求着木小卉:“去帮帮她,赶走那俩个男孩吧。我命数不好,只怕与我有关的仙都没有好下场,更何况这两小孩呢?我怕害了他们,木小卉,你去赶走他们吧。”
“好,别哭了。”木小卉一手一个将那两小男孩给从树上抱了下来,小男孩赶紧跑了。
木小卉对锦华笑着:“里面还有一个蛋。”
“那就好。木小卉给思修做一个硬实点的窝吧。”锦华在树下喊着:“那些稻穗秸秆做成的不牢。”
“好,听你的。”木小卉两手指一晃,对面的树就如被刀斧砍了些木块,这些木块合在一起就挂在树上成了新的麻雀窝。
木小卉做了这些后,跳下树来看着:“这个鸟窝足够挡风避雨的。”
锦华才摸了泪滴。
却冷不丁见思修麻雀朝她似猛禽一样飞来,直冲她双眼,虽麻雀的爪子小,但这已让锦华够心碎了。
木小卉没回话,因为他手中的思修花发出的光指向了墙角阴暗处。锦华看着想吐却吐不出来:“思修仙子曾在地府望穿河边住过,应是见过这些蛆虫的吧?对吗,思修?你不害怕是吗?”
锦华向她跪下祈求道:“思修,你终究还是恨我,你原本可以在地府安静地过日子,却因我的冲动而毁了你的安宁,现在过着这牲畜道的生活是生不如死,你恨透我了吗?”
“锦华起来,”木小卉想要扶起泪水汩汩的锦华,可却赖不住她哭地心痛。
木小卉可不想为他跳舞,上次为钰后献舞也是被逼无奈,现在她可以拒绝:“太子,小仙平日在惋惜斋都是习剑修行,从不跳舞。”
“习剑?这里没谁指点,你跟谁习剑?”弛豫看看四周,虽有参天玄木,却是一片荒凉。
木小卉表现地不紧不慢:“小仙独自习剑,独自悟其中剑法。”
“这样修行太慢,不如以后我每日来指点你?木小卉,我的剑法可是天宫首屈一指的,”弛豫闪着他的桃花媚眼,勾搭着木小卉。
唉,你的脸皮厚度才是天宫首屈一指吧?这桃花眼,就不该生在男子身上,流离闪烁,没有定性,一看就是个行走在花街柳巷,百花丛中过,沾惹千蕊香的角色。
“一介小仙,不足挂齿,怎敢劳烦太子指点?何况我独自习剑也惯了,只怕会妨碍太子,”木小卉给了弛豫个就坡下驴的阶梯,但就看弛豫要不要了。
弛豫是一定要拿下木小卉的,他把一条腿搁另一腿上,这姿势与杨戬一样,只是杨戬那是放浪形骸,不拘小节,而这位赶不走的太子殿下却是得意傲慢,倨傲苍穹,睥睨天下,但这都是他自我陶醉。任谁都看得出他没什么资质与锦年锦华兄弟抗衡来夺天君之位,他还没有传承到他父亲的一半脑子。
“你单独习剑?这就奇怪了,那你舞剑来给我看看,是哪门哪派的剑法,”弛豫摆出要检查的架势来。
第六七一章 道听途说人云亦云()
“很好,很好,”弛豫点着头,对她笑着,几乎要流涎了,佳人就是不一样,舞剑就是在跳舞,真怕她那不足一握的腰能不能撑得起她自己和那把木剑。
弛豫就想上前去搂住她腰,抓住她手来手把手教她习剑。但不能这么直接触碰,现在她还是可远观不可亵渎的,得忍耐一段时间才可俘获佳人芳心。
“我看你刚才有几处不够好,再来一遍,我给你指出来,”弛豫站起来,剑出鞘,似乎是要她跟着学。
木小卉可烦了:我的木系已经练到了如鱼得水炉火纯青的境界了,还须你来指点吗?指点也好,但是指点之后请马上走。
“有劳太子殿下了,”木小卉无奈地配合着他。
再来一次舞剑吧,她有力无心地舞着,只希望这尊不请自来的上仙赶快走。但弛豫却是很有兴趣地与她“双剑合璧”起来,在她背后与她一招一式地合舞,嘴里不停念着“木小卉你舞地很好了”。
木小卉很讨厌这种感觉,被弛豫全身缠绕住透不过空气的感觉。虽然她对弛豫的了解也只是道听途说人云亦云,但怎么说呢?
她对杨戬的了解也是道听途说人云亦云,可是木小卉在九华论仙时候,第一次见到杨戬,并不觉得有多令人讨厌,那时候杨戬是一个矗立云端,定法执法的武将,后来就是一个吊儿郎当我行我素的邻家大男孩。
木小卉不害怕那个执法严明,不容反驳的军人杨戬,也不讨厌那个顽皮捣蛋,痴恋深情,口袋里从不缺零食的可爱杨戬,让人惜之叹之笑之。他做事法纪严明,为人淳朴,真诚,善良。
流潋河反驳起来:“陛下,锦华她不是半仙半鬼,她是仙子了。她的鬼身形已经被消除了。现在是天庭一仙子。”
所有上仙不解,木小卉讶异:锦华什么时候脱离了半鬼半仙的身份?
弛豫错愕了:流潋河你这个笨蛋,你说出来干什么?现在说不是找死吗?不如等过段时日说锦华自己修炼羽化成仙,不是更好?现在你是想把自己和锦华都坠入万劫不复深渊吗?
唉,弛豫哪里知道流潋河会这么直率,直率地蠢笨啊。早知道就要提醒他一下。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就看情况吧,如果钰君要责罚他们,那弛豫就担下这责任。
“锦华你过来!”钰君已经对她生气了。
流潋河左手端一金镶玉盘水仙片,锦华左手端一雪山石盘杏子,两人在没有上仙注意的地方玩着“锦华张嘴接住水仙”“流潋河张嘴接住杏子”,不亦乐乎。
钰君有点不快,悄悄对钰后道:“流潋河去哪里了?这么重要的宴会居然不来。”
“臣妾早就说过不要太宠一个金童了,他现在恃宠而骄了。”钰后不屑道。
算了吧,钰君再宠流潋河,流潋河也只是一个金童,碍不了大会什么的,宴会正常开始。
木小卉为她挡住了麻雀的进攻,再看锦华已是无魂了:“她认得我,她恨我,木小卉,”锦华眼神呐呐地歪过去看他:“帮她把鸟蛋儿要回来吧?”
“我们不宜管人间太多事,锦华,这事你教我的啊,地府有规定,若是上仙涉足人间生活,那此人的命数将会被改变,不知是福是祸。”
又是地府的规定,可恶的地府律!
“思修,你将我的眼睛啄去吧,我不想看到你这么痛苦。”锦华站直了。木小卉骂她傻:“你疯了?”再对麻雀思修说道:“思修,我们只能帮你到这里,对不起。”
木小卉想要带锦华去看破立,可锦华执拗地要看思修的再生,让她心如刀绞的是:思修是一只母猪,见着她的猪崽长大却被拖住去宰杀。
于是木小卉做了一件改变思修这辈子命运的事:他将墙角推到,这样思修化作的野花就可见阳光雨露了,身上的蛆虫也跟着死去。野花可以向阳生长了。
锦华这才心安了些:“能改善你一生,能改善你永生吗?”
“锦华我们去看破立吧。”木小卉叹道,他觉得破立的命运不会如思修这般凄惨悲凉。
可锦华还要去挽救思修的来世,于是就到了思修来世,她变成了麻雀鸟,这与锦华想象的百灵鸟仙鹤天鹅是天壤之别。
锦华嘴唇似乎是黏在一起了,好半天说了一句话:“众生平等,思修变成的麻雀只要可以孵蛋育子那就好了。你看它织的那个窝很牢固。”
但是再牢固的麻雀鸟窝也经不住那些抓鸟蛋的孩子来捣乱。有两个男孩子爬了上去,一个将鸟窝里的鸟蛋都放兜里,另一个在赶着思修。
不待木小卉回答,锦华就“哦,我知道了,你别说”。不让木小卉说的原因就是:木小卉的仙气远高于锦华,不用三颗秘神丸是压不住的,而锦华才成仙不久,估计半颗秘神丸就能隐去她的仙气。算了,不说这丢人事了。先去找那被降落到牲畜道的思修吧。
锦华幻想道:“思修是着了一身鲜红衣裳的,脸色也绛红,那如果她是草木就应当是花中之最的红牡丹或红芍,如果是飞禽就应当是天鹅仙鹤,是走兽的话就当是花鹿骏马”
“锦华别说了,我来找找思修现在在哪里。”木小卉拿着一朵思修花即望穿花,念着口法对思修花一点,思修花闪着一光圈,光圈成了光线领着他们去了一花园。
锦华终于展开了一丝笑颜:“思修就是不同凡响,转为牲畜道还是万花丛中独红。”
“不会啊,陛下只是贬流潋河去流沙河,没有要他魂灵也没贬他去牲畜道,这已经是很开恩了。”木小卉一点点说着:“而且陛下没有怪你什么,只是怪流潋河在雪梨会上不顾礼节,打碎了琉璃盏而已。”
锦华如今是和思修一样惨笑着:“你不懂,木小卉,钰君他变态,他把流潋河当作他的男宠,不想看到流潋河和我玩闹,他知道流潋河爱美就夺了他容颜,这狠啊,狠过了夺他的魂灵。如果我是流潋河,我宁肯去诛仙台被斩杀!”
“锦华别这么说,日后流潋河会将容颜修回来的。”木小卉说地简单,只是他不知凡人修颜有多难。
锦华微勾唇:“你可记得我们在地府审案时,有一凡间女子的驻颜术多可怕,那是用怀孕少女的胎盘来做药引的。”锦华摇着头念着:“流潋河现在是不介意,但时间长了,他能不介意?但不知他会想什么做什么?”
日日躺在卧铺上数着自己的罪过,最后总结出:“为什么受罚的不是我啊?”
“锦华你别这样了,起来吧。”
雪梨会继续进行,上仙和上佛们围绕锦华的仙子身份展开了讨论。婼嫱的意思是“事情已经如此,就别改了,反正现在锦华也闹不出什么风云”,这与钰君钰后的意思不谋而合,他们暗中一拍,就这样,让锦华成仙了。
钰君失去他宠爱的卷帘金童流潋河,心中不免难过,早早离开了雪梨会,这届雪梨会也就这么草草结束。
锦华醒来后是在她居住的沙华院里,路修远在给她扇着扇子,木小卉在等她醒来安慰她。
木小卉不希望锦华听到这话伤心,于是就转了另一个话题:“怪物,我问你,这里有个人叫流潋河,你可曾见过?你要是见过吃了他,那我现在就杀了你!”哼,杀凡人是违禁的,但杀怪物不算。
怪物哈哈大笑,掰开他那遮住脸的一头卷红毛大声道:“你是谁?知道我的名字?我就是流潋河!”
木小卉顿时不明白了,舌头都打结了:“你你是流潋河,怎会这个样子?”
躲在沙丘后的锦华悄悄探出头来看:那自称流潋河的怪物着一身烂布粗脚光着,这是天庭美男流潋河吗?纯粹就是一个冒充流潋河的怪物!
木小卉看他胸前挂着的头颅骨项链就问道:“你每吃一个人都要把人家头颅串起来吗?”
“瞎话!”那似妖非妖的怪物看看眼前的头颅,哈哈道:“这就九个头颅骨,你以为老子吃九个人就足够填报肚子了?”
“那这九个头颅骨是怎么回事?”木小卉心中有意识了:破立每辈子都西去却不见返,难道是
果真怪物回答:“刚才那和尚就是个痴子,每一辈子都想渡过流沙河,哼,痴心妄想!还不是被我给吃掉了。不过说来奇怪,这和尚的头颅骨竟可以浮在这弱水流沙河之上,我寻思着是不凡之物,就捡来串起来做项链了。”
一阵风浪席卷残云的风沙吹过碍了人视线,木小卉遮住眼,免得那邪气盛行的风沙吹入眼中。顷刻间一片平静,却不见了岸边的破立。
木小卉大惊失色:“破立呢?”
见那流沙河上一堆骨头,木小卉预感不祥,再看那些骨头沉底了,唯独头骨漂浮着。奇怪这头骨如石头重怎会不沉底?
“很好,很好,”弛豫点着头,对她笑着,几乎要流涎了,佳人就是不一样,舞剑就是在跳舞,真怕她那不足一握的腰能不能撑得起她自己和那把木剑。
弛豫就想上前去搂住她腰,抓住她手来手把手教她习剑。但不能这么直接触碰,现在她还是可远观不可亵渎的,得忍耐一段时间才可俘获佳人芳心。
“我看你刚才有几处不够好,再来一遍,我给你指出来,”弛豫站起来,剑出鞘,似乎是要她跟着学。
木小卉可烦了:我的木系已经练到了如鱼得水炉火纯青的境界了,还须你来指点吗?指点也好,但是指点之后请马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