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地府的上仙-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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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不用这么下定论,现在看独霸赛场的杨小圣爷如何裁决了,根据他说一不二雷厉风行,实际是顽固到底死钻牛角尖的性格,他不会对他的分组做任何改变。
“你在说我和地府一道迫害锦华?那锦华还能活到今日?”汴成王说完此话,不等木小卉细想便叹气斥责他:“刚才你割断了锦华的珊瑚帘,那珊瑚帘与锦华心灵相通,是她心爱之物。”
汴成王转移了话题,木小卉也转移了心思:锦华怎样了?去看看。
木小卉用手感知她呼吸还不太均勺,估计是刚才珊瑚帘断的时候被吓着了,木小卉再看地上那满地凌乱的珊瑚珠,就伸手出一道弯形亮光将珊瑚珠串起再连接成珊瑚帘,愿帘子守护好锦华不再让她受伤。
木小卉可不会慢慢来,他拳头紧握,坚韧的指甲掐进肉里了也不觉疼,只一字一顿铮铮地:“就算是整个地府上层,我也要掀他们出来,一一审诉,为此事做个了断,否则锦华还会有危险!”
汴成王历经沧桑,知道此时不是掀起巨浪的时候,所以要想法阻止这仇红了眼的木小卉:“你冷静些,我查过锦华的遭遇缘由,这淌水很深很浑,你现在的身份,掀不起浪也看不透底。但有一点你记住一,只要你在她身边她就相安无事,一旦你离开她,她总是遭祸害。你和她相处有日子了,应该看出来了,那幕后黑手忌惮你。”
“汴成王说的的确很对,但你这么极力阻止我是因为”
木小卉确实见精知精,一语道出其中的不对劲:“安排收魂是很简单但工作量大,当由地祈上层分配给各阎罗殿一定的在务,再由阎罗王和其下属来具体分配到各追魂令手中。而现在地府确是由上层亲自来做这项繁多枯燥的工作,这分明是在针对锦华!而那幕后黑手无法一次要了锦华的魂灵,只有靠这卑鄙的手段一次次地袭蚀她的魂灵,直到她魂灵散尽。”
木小卉总是不能冷静对待锦华的事,血气方刚的他难免忘了:此刻他和锦华的爱恋不宜为他人知。
“站住,”汴成王及时叫住了他,并坐下了,汴成王很累,但你坚持抖擞着精神解释道:“地府的恶魂从来都是锦华收的,不管你改革与不改,都是如此。”
木小卉诧异地盯着瞑眼养息的汴成王,差点就把他当迫害锦华的罪人给拎起来了:“为什么这么毒害锦华?是不是要让她魂灵俱散啊?”木小卉似乎是用齿说话的,因他呲牙厉害,若此时那被后暗害者在他面前,可能先被他生吃一口。
汴成王看他疑惑重重,就全部解释道:“我刚才在给锦华输元气,你不要误会。这里说话会惊扰她休息不安,你出来,我全说给你听。”
木小卉跟汴成王走出锦华的卧房,见汴成王走得踉跄腿如灌铃,知道他是为了帮锦华复元才失了大量气,就关注了一句:“你不要紧吧?”
“我没事,常这样。”汴成王叹着道:“今天是我假装闭关的最后一天,要出关了,来到书房就见锦华扒在地上起不来了。原因是,地府谣言说你已回天庭,于是锦华就被命令去收魂,如以前一样,收的尽是恶魂,有十个。这还不是要推损锦华的魂魄,连神灵也会受损,从此锦华就无抵抗之力了。”
木小卉嚼间明白眼前的一切,砥砺剑收回,他迅速扑过去抱住锦华并对汴成王道“我来救她”,感觉怀中的锦华如一团弱水,随时要流散,一伸手就可穿通她的形体。
“绝对不会了,我发誓”木小卉如获至宝,但能不能在他的心上人面前控制住情欲,那他也说不准,现在就先做一回小人,把锦华“骗”回来再说吧。
两鸳鸯不到一炷香就吵架和好了,嘻嘻笑着。却有一煞风景的咳嗽声,回头一看,是汴成王。
锦华立刻笑着过去迎接:“汴成王你来了?谢谢你又一次救了我。”
锦华在卧房里气着呢,再一次梳理一下头发和衣裳,就等着汴成王来,可木小卉现在在外面似乎傻了,不知他脑子怎么了,赶紧出去看看他。
这一看,锦华可被他弄得哭笑不得,连忙去拉他起来:“你跪什么跪啊?以为这样我就会饶过你?”
“算了,你要住这里也罢,但是我也住这里。”
“想得美,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兽性大发啊?快起来。”
“不行,锦华你必须和我住在一起。”
木小卉“诺”了一声,掀开珊瑚帘出去了。在外面整理了一下衣裳,一边赔礼道歉着,这可就是真的‘奴颜婢膝’了:“锦华,你别生气,刚才是我不对。以后我绝不会这样侵犯你了。”
“说的好听,可一发起疯来就什么也不顾了,人家身子骨还没全好呢。”
“那等你身子好了”
木小卉的占有欲更强了:锦华你只属于我,就算是汴成王对你有再多恩惠,我会帮你报恩,他不可再多窥视你一眼。不可以!这书房,你若是想要,那汴成王就不要再进来!
木小卉紧抓着她的手臂不让她动,嘴吮吸着她的娇唇溢出的甜美,手开始不守规矩地从她的衣领长驱直入,那其中有更令他神往的美好。
锦华还念着“还有,还要”
不能再“还”了,珊瑚帘开始飘荡摇晃了,是汴成王要来了。不过木小卉还不知这其中的奥秘,只见锦华下了卧榻道:“汴成王要来了,木小卉我们这样可不太像样,你快出了我的卧房。”锦华瞬间从温柔妖娇切换到严肃镇定,从卧榻头的柜子中取出妆奁,准备梳发。
木小卉这醋意还不随之而来:锦华你和汴成王还能有心灵感知吗?这,实难忍。
“哦”木小卉犹豫一下,还是依了她:“好。”犹豫的那一下是因为这里是汴成王的书房,他不想在这打地铺。
但锦华还在犯傻乐在其中呢:“木小卉我们在这一起念书多好,但是要玩如意珠,玩飞镖或者舞剑就嫌小了点,那怎么办呢?”锦华的额头顶着他的下颚,被他那没有修理但看不清楚的胡茬摩挲着,好好玩呢。
木小卉转而脸贴她额头,眼眸直泰而梦幻:“锦华希望这书房有多大,我就让它有多大,锦华你想怎么玩都可。”
锦华头晕了,自然是乖乖地又窝在了木小卉怀中。待头清醒些了,锦华也知道自己现在要在木小卉身边休息,而他也不会放自己走,那就在他怀中乖乖的吧。不过要记得以后真的不能犯傻轻生了,要不像这次,很可能会真的魂灵飘散了。
“啊走开走开!”锦华在他怀中使劲了,手脚乱动着,连并嘴大喊着:“谁喜欢你到骨子里了?你这么说还不害臊?”
“那以后要是我不在你身边,不管是真的还是谣传,你还会不会这么轻生?”木小卉紧跟着问道。
锦华咧咧嘴,紧起了两梨涡,手指尖顶着下颚:“嗯,我想想。”
锦华已经休息够了,才不要呢。不过现在刚复原,也趁此撒娇发嗲任性耦人的时候了,怎么娇气怎么来,轻捏着他的直裰衣,怪罪道:“为什么地府有传言说你回天庭了?我以为你再也不回来了,干脆就去收魂了,反正无趣,被恶魂蚀去了魂灵消散在世间也好。”
杨戬就突发奇想,松了松口,随那些反对者的意思:“好啊,就那个女阴差锦华,你说说看这分组还有没有必要重新来一次?”
锦华这时候不能再做鸵鸟了,她必须面对,定了定神,抖擞精神,两手摆放在腰前,对杨戬行了屈腰礼,恭敬道:“小圣爷,小女觉得您说地对,分组只能一次,不能因为有人不满意而重新分组,否则这就乱了规矩,会出现再三再四的重新分组。”
好!不错,就这么给杨戬说点冠冕堂皇的溜须拍马的话,把这事交给他,然后锦华自己就可就坡下驴了。
木小卉脸上露出了赞的笑意,杨戬也点头赞许。但是等等,这位绝美女阴差的话还没完呢:“方才那位提问者点名道姓地说我是所有参赛者中武术最差的一个,又恰好被分到整体实力最差的一组,那我在所有参赛者眼中就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就算侥幸出线了也不光彩,将来定会有谁那此事来做文章。因此,我向小圣爷申请,和方才那位有异议的参赛者交换一下,让他来我的亥时组,我去他的巳时组。”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噤若寒蝉鸦雀无声。
木小卉对此无法做出决定,他只有怜爱又无奈地看着她喟叹:我真的找不到比你更笨的人了,不过没关系,就算你和最强的对手相遇,我也会助你闯关成功,不惜作弊,违逆我的行事理念。
不过还不用这么下定论,现在看独霸赛场的杨小圣爷如何裁决了,根据他说一不二雷厉风行,实际是顽固到底死钻牛角尖的性格,他不会对他的分组做任何改变。
第五五二章 输赢不是定数()
可是事实却让木小卉惊讶地张大嘴几乎流了涎了,杨戬仔细观察后只犹豫了一下就用和顺的语气问:“女阴差锦华,你真的愿意把自己从亥时组调到巳时组?你知道这样对你极为不利?”
“既然有参赛者指明我占了好处,那我就把这好处让出来了。希望就此,不要再有谁对这分组有异议了。因为,这比武,比的不仅是剑术和力道,还有智慧。就算强对弱,也有可能出现弱者反败为胜的情况。那些自认为是比武强者的人,请你们不要觉得自己吃亏了,就算你们分到了和弱者一组,然后出线了,你们最终还是会遇到强者,这输赢不是定数。”锦华一番话,字字如金,毫无嗫嚅,记得这是她曾在地府念圣旨时候的语气,她这是把木小卉和汴成王都放在心里,才能做得这么游刃有余。
关键一点是她说的话十分在理,让在场的所有有意见的人都无话可说了,就因为那两句:“强弱相对会有弱者反败为胜的情况”“就算强者战胜了弱者,最终还会遇到更强者”。
这么一来,再分组又有什么意义呢?
好,可以达到鼓掌赞同的程度了,锦华这段话是帮了杨戬一回啊,他们一男一女一刚一柔的理论,让这重新分组的不合理要求划为泡影了。但是锦华也要为此付出代价,就是调组。
杨戬不堪外表看内在,现在对这个地府阴司有点刮目相看另眼相对了,暂且没时间单独夸奖,不过杨戬也没这闲心来夸她。
嗯呀,啊呀,锦华想着叹着。木小卉抚着她的头:“听话就不闹了。”
锦华抓住他的手,抬头看他炫耀道:“木小卉你看我的卧房是不是比天上仙女的宫殿还要好看?”
这个,确实是。木小卉想说“有你在,何处不胜天堂”,但只淡淡念了声:“嗯。”只因这卧房是汴成王给锦华准备的,木小卉心中始终有疙瘩,醋意有一点,更多的是怀疑:汴成王有心机。
“木小卉你就在珊瑚帘外边搭个地铺吧,但是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来卧房。”锦华很欢喜,笑地梨涡儿绽出梨花。
“这么简单的事还想什么?”木小卉快速打断她的话,并点她额头一点:“若是脑子聪明点,弄清事情真想,不去做傻事,那才是对的。若是再像这般傻,那你就没得救了,以后做我娘子时,就矮我一截,凡事伺候着我,不得发半点脾气,也不得像现在这般缩在我身上,没点淑女样!总之,要是再有傻事,那你就注定要三从四德地伺候我到永远,到时学着点,要不我休了你。”
“哼,我要是伺候你才是犯傻呢。”锦华一噘嘴,哼鼻,瞪眼,推开木小卉,光脚走下卧榻:“不等你休我,我今日就休你,现在就写休书去。”
木小卉看她这般依赖自己,是喜欢但也忧心,自己虽决定要和她永不分离,但凡事有个意外差错,万一再来次这种事,锦华岂不又要折损自己?不行,这关系到魂灵的事就不可依着她性子来。
木小卉弯下头与她鼻碰鼻道:“锦华一听说我离开你了,就难过地辨不清真假了,被他人唬了,连魂灵都不要了。看来锦华喜欢我到骨子里了。”木小卉佯装得意地抬起头:“唉,我就是那么迷人,这就叫迷死人不偿命,迷死小鬼也不偿命。”
木小卉只觉怀中无物却被挠痒痒了,锦华和他隔着衣裳摩挲着,却是点点痒,痒地心房在闹腾。木小卉抚摸着她头,疼惜地说着:“身体才刚好,就这么闹个不停?不想歇息一下?”
木小卉在这隐蔽的书房内,就如“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一般,若没有那吊钟,根本不知时间。锦华足足躺着睡了三天了,木小卉也坐在卧榻沿边守了三天三夜,才见她满满地睁开眼:“躺地腰疼了。”
“腰疼就坐起来。”木小卉扶她坐好,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