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地府的上仙-第3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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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小卉这下可有的累了,要陪锦华玩如意珠。锦华已不须助跑就可使出全部如意珠击向木小卉。而且对他一点也不客气,什么“漫天飞舞”“冰花凝珠”“如意算盘”“意乱如麻”“万事如意珠”想到什么招式就来什么,怎么厉害怎么来,还伴着她拍手的笑声:“木小卉你接得住吗?”她心中的木小卉是无敌的,这些如意珠对他来说不在话下,所以就要好好逗他了。
再看锦华,已经单手使出了两颗如意珠,顺利收回。木小卉看她已入门道,就不再“手把手”占便宜了,而是在旁踱步,心无旁骛抟心壹志地讲述着使珠子的窍门,连并喊着“双手三颗”“单手五颗”“双手十颗”“全部使出击穿流水中的巨石”
这是对成效的考研,锦华屏气凝神蓄势待发地展开双手,衣袂飞舞起,她转了一圈,算是为衣袖中的如意珠助跑,然后朝哪巨石全部使出,一时间好似有千百露珠齐弹,亿万雨点齐落,煞是好看。
木小卉敲一下她额头,也急了:“念心诀,不要大喊!”
“哦,明白了。”锦华点头如消极啄米,半眯着眼念着心诀“珠儿珠儿快回来”。
“锦华在心里念就好,嘴不要动。”木小卉教导起来还真严谨。那可不是,若不教好锦华一门牢固的御敌术,将来不再她身旁时,谁来保护她?怎么想都信不过谁。
木小卉急了,他要迎娶锦华成琴瑟之好,而锦华有重要的理由暂缓此事,他团团转了,这一急就爱美人不爱江山了:“罢了,不要那帝王之位,只要锦华在我身旁。”
“可我不想担这个骂名。木小卉,我会参加今年的九华论仙,成为仙界一员,到时就不必为身份烦忧了。”锦华说出自己的想法,那也是汴成王给她出的注意。
木小卉一听有理,心也平静些了,自叹道:“九华论仙,只是苦了你啊。”
锦华这样卑微的爱让木小卉觉得很心痛:锦华,我凭什么让你对我这般好?
木小卉一手搂着她,一手抚着她紧俏的脸蛋儿,她着急啊,生怕木小卉不答应,这一急就泪流了:“难道刚才只是雨水之欢吗?”
“锦华将是木小卉之妻,永远在木小卉身边。”一句话让她安心。
锦华激动地爬在了他身上,双手环绕着他那绕不全的健硕宽广的身躯,笑到心田了,音如细雨扶柳:“木小卉,刚才,对不起。我们没有六礼,锦华没有父母,也无媒无聘,不想那样就”说着就由笑而啜泣了。
锦华慢悠悠地将衣裳遮住自己,发现头上的金簪子、花钿、发绳都落在地上,头发全批落而下。木小卉的灰铜束髻冠、玉簪也都落地了,再看他,如一批发道士。
木小卉也不知自己现在的形象有多不雅,他脑海里乱着,闭眼在树下,只要感知锦华在附近就可了。慢慢地,悠悠地,徐徐地,有一条水蛇伏在他身上,顺着他身子往上游。木小卉知道那是锦华想要撒娇,可木小卉一时不知要给她许个什么诺。
但看身下的锦华眼中噙着祈求哀望的泪,木小卉为她拭去,瞬间知晓了锦华的哀泪:自己没有给她任何许诺和誓言却蛮横霸道地掀开她的衣襟,攫取了她的美好,难道还要不知足地夺了她的清白要了她的初红?不可!
木小卉强制自己从锦华身上翻滚下来,躺在桃花瓣卧铺上,胸膛起伏的幅度很大,张开口大口呼出那焦金流石势焰炽盛地要将他灼烧熔化的满腔爱意。拈起一片桃花瓣使劲擦脸,用花瓣上的露珠冰凉一下此刻的热度。
另一方面木小卉也无法体味杨戬的集聚万年的散母的伤心苦闷和仇恨,于是这上级斗嘴还很难说什么时候有个头。
饶是身后的下属急着催着,却不敢惹恼两位手捧金饭碗出生的上仙:“除邪君,小圣爷,开始了吗?属下是否此时去鸣钟击鼓?”
好吧,赛事开始了。就这好像一盏茶一盅酒一炷香的短时间,又耗费了半个时辰了。两位上仙看怎么顺利完成这第八关吧。
参赛者们依旧在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注视着越来越靠近的杨二郎。
锦华就暂时随了大众吧,看看这个神秘的杨家俊美男子有什么与众不同,是有不同,可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还是她心里的男人更胜一筹,在她看来:杨戬和木小卉的面相做比较,缺了一份胸怀大志的高达理想,虚怀若谷的有容乃大宽广胸怀,见微知着的理智。
虽从来没有深刻的交际连一句话都没说过,但锦华就凭表面的面相来判断并感受到别人不如他之处,世间只有木小卉独有的,不可复制的那一呼百应万鸟朝凤的蓬勃气概。
这些感觉未免太虚浮表面先入为主了,仅凭外观怎可做这样深刻的分析笃定?这有一厢情愿自我感觉良好的嫌疑,但是也不否认木小卉确实有这样多的有点。
第五四三章 锦华会一路狗屎运?()
这是所有参赛者里面观察扬大帅时候,最无礼失态的样子,就差把眼珠抠出来在人家脸上滚动无距离地研究了。
哗啦一声驰掣的雷鸣吼声:“大胆鬼差,敢这般目无尊卑肆无忌惮地直视本仙!还不低头!”杨戬飙话了。
终于,在这第八关里,锦华还是得到了监考的“特殊待遇”,只不过慢了一些。方才就有参赛者议论:这位杨二郎俊美出尘英朗如斯气宇非凡,天宫有凡间无,这位女鬼锦华是公认的所有参赛者中的粉雕玉琢,如经历刀斧般修炼,画笔般描绘后的我见犹怜的不可多得的妙人。
扬大帅和她站一起,那是绝美佳配啊,怎么杨大帅一直和木小卉说个不停,却一点不留意这位佳人一眼呢?还以为杨二郎和木小卉是那个什么呢。但现在众人就可以确定金童爱玉女了,虽然是以这样雷鸣怒吼的方式开场的。
但真实情况,再看吧。就算杨大帅因锦华的貌美而故意放她水,可是这后面还有一关,锦华不可能总是那么走狗屎运。
锦华还没反应过来杨戬的雷鸣,却听杨戬的属下助威呐喊:“还不垂眼低头?像你如此观小圣爷二郎神仙颜,是不想要这双眼睛了吗!”
这是一群不知道怜香惜玉的浑人,也可以说他们表现地公平公正公开吧,只是这也不必要那么大分贝来震耳欲聋啊。
锦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吓得站也不稳,几近摔倒,连连低下头说着歉意的话:“小女子知错,请上仙海涵雅量,宽容原谅。”
娘亲?木小卉的娘亲是女娲啊!锦华想起汴成王对女娲的不满,就想谨慎点:“不急,木小卉,你想想女娲娘娘会同意你和一鬼差成亲吗?”
这把木小卉难住了,但他在天庭也是言语行事说一不二的,所以他不惧:“没事,只要我决定了的事”
“可我害怕,”锦华打断他的话,手指抚过他突起的眉骨:“我害怕自己误了你的前程。木小卉,你将会是帝王的不二之选。不可栽在婚姻这事上。”
倒是锦华依在他耳畔,如潺潺湲湲细流流入他心:“木小卉,锦华愿意做你的妻子。”木小卉颤着无言——这是他想要的,怎么让锦华先开口了?
锦华似乎觉得自己要求太高,连忙改口:“不,不,做妾就可。”好像还是太贪婪,锦华再改口:“不对不对,做个不入正屋的侍妾就可。”似乎还是太奢望,锦华再度降低身份:“丫鬟就好了,就算不是丫鬟,让锦华永远在你身边服侍你好吗?”她渴求期望着。
终于让身心冷静沉着了些,但木小卉感觉自己的气流力量还是源源不断的,为免控制不住侵犯锦华,他起身将衣服批好,坐在桃树下。但又不想离锦华太远,要不怎么护着她?
锦华刚噙着的泪滴在花瓣上,尔后,她脸上盈溢出爱的笑意,羞羞的,涩涩的。她坐起来,发现自己赤着上身在桃花雨中,含羞地瞄了木小卉一眼,见他在闭眼念经语呢,他的表情竟是从未有过的害怕。木小卉,锦华吓着你了吗?
可是,这时,锦华,对他予取予求的锦华用软绵的小手阻挡着握住了他燥热而来的大手。木小卉怎能控制啊?依旧是一扯,衿带被撕开,他要侵入锦华的最后一道防线。可是锦华的手依旧牢牢抓着他,刚才害很愉悦,现在眼里却噙着泪。
即使木小卉对锦华的爱再浓烈勇猛,可他暴徒盗匪,他爱地有理智有思想,既然锦华现在不愿,那他绝不勉强或迫使她从就。可木小卉对锦华的爱欲引申地他热血沸腾奔涌全身,却不能将这热恋赋予她,实在难耐。
那好心的桃花瓣是桃树精桃儿撒落的,她不知好心干了件坏事哦。每当花瓣遮住了锦华的一小处美好时就让木小卉撩火,浪漫变地更加狂热。只苦了锦华了,却也甜了她。
他们自由自在地相互享悦着,瞒过了天地万物。可是桃树在随风倾斜为他们伴奏,桃花雨伴舞好浪漫,要为他们遮掩住那总是着不住的春光旖旎,只因他们爱地太深;鸟儿啼鸣,蝶儿嬉笑,虫儿羞涩地闭眼睁眼,记下这唯美的一幕。
锦华对他这般暴虐般并未反抗,而是予取予求,任他如何,他想要多少给他多少。因为锦华爱木小卉,懂他那不善表白却只有将满腔深爱付诸于激情肆虐的行动。
锦华偶有疼痛,会娇浅地低吟木小卉的名字并淡淡地挣扎,这更激起了木小卉的爱欲和占有——锦华唯他可有。“锦华我爱你”狂躁地爱着简单的表白。尽管木小卉极力克制自己的野性,强迫自己要对锦华温柔,但现在他体内汹涌的血液怎能克制住?从他那“锦华我爱你”的声音中就透出了他所有的狂野。
木小卉茁壮的身躯被这心怡小女子的香唇电触到直不起站不稳,更撑不起锦华了。锦华亦是站不直了,手软筋麻身体被烫地直落下。他们共同往地上落,木小卉吻着她唇,进而转移到她脖颈,让她觉得好痒,嘻嘻地笑了。掀开衣领
双双落在地,桃花瓣已辛勤地在为他们铺一卧铺。锦华已在木小卉身下了,木小卉欲得她所有,锦华愿给了他所有她不再犹豫了,但他有点过于肆无忌惮,她时而皱眉。但双双如痴如醉了。
不行,锦华还离开不了,木小卉的表白只是开场而已,他自己也不知接下来将会有怎样的后续和最后的压轴。
他紧抓她胳膊,她都觉得疼了,他眼眸中浓郁滚烈的爱意在淬火,将所有爱意用眼神倾注凝视在她脸上。她已然害怕了,相恋灵犀,互通心意,她看得出那样熊烈的眼神代表了接下来什么动作。只是锦华有那种感觉:暴虎恶狼要吃小白兔了,跑不掉了!要不,他喜欢就由着他吃?
木小卉见锦华没有回应,就急不可耐地双手晃着她:“锦华你快回答我,不可拒绝,答案只能有一个,快说!”如强盗般。
锦华被他摇晃地天旋地转,眩晕且冲动,喉咙难开口啊。既然木小卉说只接受一个答案,而锦华也只准备一个答案给他。
木小卉脸上被印上深深一唇印,那吻如盖了一章。这个答案足以让他嬉笑转颜了。他松开了紧握着锦华的手,那一吻让他深呼乐乐一口气:天随我愿!
尤其是这本神只箓,她是倒背如流了,十分敬仰此书,但并不是一味崇拜,她发现其中的纰漏怠忽不少,而作者为了弥合这些参差错落杂沓,文章前后不协,就做了一些解释,但这是欲盖弥彰。虽乍看不出,但锦华对次数咬文嚼字过,自然看出其中的不妥。
她曾问过汴成王,为何神只箓的作者可以做到斐然成章笔翰如流却在书中留下数多前后无法衔接、令人费解之处呢。汴成王的回答很隐晦:这是作者刻意留下的。
“嗯,好的。”锦华声音抖擞,可却没有心情看书。心里的情波悄荡着,静不下来啊,于是她就看看这书房吧。
记得她刚来地府为追魂令不久,汴成王就让她来这书房念书,在这,她学到了在人间没有机会学的诗词书画琴棋等。之所以特别喜欢这里,还因这里的摆放设置装饰。
既然今晚无心看那些竞仙大会所用的书籍,那就看最喜欢的那本神只箓吧。锦华打开了,兴致勃勃地读了起来。喜欢的书不在乎多看几遍,就如喜欢的人,用看不厌。
汴成王捧着这金光耀眼的上古神剑,甚是喜爱感叹,但顷刻间却脸色阴下了:“女娲可真阔气,将这上古十大神器之一的扶危剑赐予她的幼子,想必她长子木小萼所得的是拯溺剑吧?此二剑是上古十大神器中问鼎甲乙的两把神剑,现在却都归女娲的儿子所有。我猜那玉帝肯定会忌惮此事。哼,那可有趣了。”
“汴成王你自言自语什么呢?”锦华虽能听懂汴成王的词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