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地府的上仙-第3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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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遣换崛梦跁D为她放弃前程的,刚才那样说,只是让乌旸心态稳定通过比赛。至于赛后,如若她输了,也不会让乌旸用前程来换她的皮囊。
第五三四章 她胜过泰山景色()
“对啊,不知泰帝这样做的用意何在?凡人实在难理解。”木小卉好不容易从他的如梦之梦中醒了过来,也想到了锦华修行的事,对此有很大疑问,于是在走下泰山巅峰的时候问了出来。
青山泰帝把他对锦华的特别教导总结为一句话:此女非凡仙兮,因而不用普法授与她。
木小卉对此是啧啧称赞交口称赞,而后又听青山泰帝描述这在泰山巅每天迎着东边日出朝霞万丈,送走西边日落晚霞半边天的美景,更是赞不绝口连连称奇:这世间唯独锦华的想象才可以让辉煌霞彩成是为美人衣裳。
这之后,两位上仙回到山麓上的府邸,青山泰帝向木小卉表示歉意:“刚才忘了说了,会有半个月的时间,泰山巅峰都是给锦华修行用,也就无法让伏邪君欣赏到太阳美景了。若不嫌弃,可稍等些日子,我令仙童来请你。”
“这没关系,有幸青山泰帝府邸讨来一盏茶喝就是荣耀了。至于看风景,以后多的是时间,只要泰帝您不嫌弃,我随时来。”木小卉得意想着:方才锦华胜过你这泰山的所有乱七八糟的景色。
随后青山泰帝还聊起了那天在地府纷纭殿阎锣*口开河胡言乱语,污蔑锦华恶魂缠心一事,他耻笑道:“那时候我完全否定阎锣王所言。就看锦华能以女阴差之手拨动我的箜篌,那就非同一般了。如果阎锣王所说锦华乌烟瘴气恶魂缠身是真的,恐怕她在拨动箜篌的那一瞬间就已被箜篌噬地失去魂灵了。”
总之,今日一见,镇元子的形象品质在锦华心中跌落千丈,难以相信自己崇拜的仙人竟会这般隐晦心狠。不想这些了,争取通过比赛吧。
锦华和其他参赛者一起,去听木小卉宣布比赛内容。再这之前,乌旸到锦华身边,眼中点滴泪:“华姐姐,我无能帮你复容,也不知比赛会如何,但是镇元仙人这样说了,那我许诺一定以最佳成绩通过比赛,获得赞许。以我之前的成绩加起来向镇元仙人请求为你复容。所以,不管你能不能过此关,你都不用担心。”说完,乌旸缩了一下鼻子,将鼻涕缩回,还用衣袖使劲抹掉眼泪。
不过有镇元子这话,木小卉就有绝对的希望让锦华复容,豁出去帮锦华作弊过了这关,骗那镇元子帮锦华复容就可。谁让他肇事在先呢?虽他不是故意的。
锦华听镇元子这话,显然是应感激的,但心中更多的是冰凉寒冷,她联系前后的事分析道:镇元仙人厌恶我,不喜他的坐骑玉尘麈靠近我,那青鸾也是受他示意来抓破我脸的。现在他表示要为我复容,只是想让我清楚知道他不欢迎我。可为何如此?若是因为我是追魂令出身,或者因为我命理不佳,那大可以直说,何必这般拐弯抹角迂回婉曲折地戏弄自己呢?镇元仙人,你这是有多厌恶我啊?我真那么可恶?
虽是在训斥锦华,但句句话都是在鼓励刺激,让她勇敢面对。木小卉觉得锦华在地府遭遇的明枪暗箭已锻炼出她坚韧不拔的品性,不会因此放弃,所以就这样借着训斥的话语来鼓励她。
他人听不出来,但相恋已久的情人怎会不懂?锦华已听懂木小卉的淳淳用意,她回答道:“容不及德,我不会因毁容而放弃比赛。”谆热的眼光向着木小卉,还有那句话不便说出:木小卉,我就知你不会放弃我。
木小卉点头挤出笑:“既如此,那七重山的比赛开始。”话音也不那么坚韧有力了,只因为锦华痛。笑容是挤出来的,只是想让锦华不难过。实则,他想抹鼻子,甚至,想此刻就抓住镇元子的衣领质问并一拳下去。
那玉尘麈见锦华捧着柽柳枝条来了,很开心地摇动尾巴要过去,却见锦华的脸变了样,就用头拱拱他的主人镇元子。镇元子用拂尘挡住它,疑问着:“只是让你去摘柽柳,为何将脸弄成这般模样?”
“小女遭青鸾袭击,被抓破了脸,血液瞬间凝固,新伤成旧伤,想必是好不了了。”锦华眼帘下垂,幽幽地遮盖那噙不住的泪滴,忽然她望向木小卉,直直地,一点不羞,就是在质问他,要他给个回答。
木小卉自看到锦华被抓破的脸开始就在抓心痛:为何不派护卫守着她去林中呢?定是被什么袭击了。
锦华捧起地上的柽柳枝叶,无神地往前走,哭着笑着,似是疯了:何须说见鬼了?自己本来就是地府追魂令,本来就是鬼啊。木小卉,木小卉喜欢我,他说我好漂亮,所以他很喜欢我。那我现在很丑了,他
可怕的念头在锦华脑海中出现,她的脚步变慢了,如灌了铅一样地拖动着,一拖一拖地。锦华闭眼却忘不掉自己此刻的丑样子,她停下脚步,睁开眼,直视前方,既然忘不掉丑样子,那就直视它!木小卉若只是爱她的螓首蛾眉煦色韶光,那他就太浮华了,何以对得起这长久来两人的惺惺相惜花前月下?若他真如此,就不是锦华心中的纵横乾坤阡陌经纬的临世掌权者!
青鸾哀鸣着飞去了,留下疼痛难耐的锦华。锦华感觉是否自己太爱招惹这些珍禽异兽,不该去怜惜他们?那现在要去抓那青鸾回来吗?可马上要比赛了啊,但脸上疼地难受,怎么比赛呢?
不对,刹那一瞬间脸上的疼痛全部消失,好似无事般,锦华下意识地去摸脸上的血迹,却摸不到那凝凝的血渍,只有纵横交错地突起。这是?
锦华赶紧既不并一步到小溪边照自己的模样,“鬼啊”!把自己都吓晕了:那张脸上是一道道无序的长长疤痕,且已经凝固无血,看似是已伤了很久。
锦华不在乎那点好时运,只是喜欢这难得一见的青鸾,溢出微笑满脸蛋迎着它,伸出手掌,轻轻喊道:“青鸾快来我处。”呵呵,仔细观赏你然后绘制一张图就好,应当不会花费太多时间。
那青鸾是珍禽通人性的,见锦华身手欢笑唤它,就向她飞来。锦华愈笑开心了:镇元仙人给我的处罚也算值了。
见那青鸾飞向自己,掌翅像是要拥抱似地,锦华手中的柽柳落地,双手托着要给青鸾一个落脚之处。
青鸾朝她飞来,愈来愈慢,似乎是在表示它的开心,就要落在锦华的双手托盘上了,锦华也在等着它。
镇元子将目光重点放在牵头几人身上。
此时的乌旸眼珠左右瞟瞟,见到前方无人,那就是自己领先一段距离了,可左右还有人与自己紧跟不放。若是不能抛开这些人,乌旸就无法取得优秀成绩,也就无法用成绩来做担保,保锦华复容。
那现在乌旸必须立刻想法子抛开他们。他心中清楚着:这陆离桥其实不长,只是沙影圈中的幻影罢了。要走过陆离桥,冲出沙影圈的最好办法是念心诀,但是,乌旸不需要了,已走了那两炷香的距离,他已摸索出这秘诀了。也不算秘诀,就是法子吧,谁都能想到,只看有无实力把握。
乌旸深呼吸一口气之后平定呼吸,一步接一步,运功将丹田之气下运到足底涌泉穴,这样即可将重心降到最低,最有利于走过这布条吊桥的陆离桥了。
锦华等参赛者在沙影圈里听到的接连不断的“救命”声是沙影圈内的幻听罢了。
木小卉在沙影圈外看到的景象也和镇元子所看到的相同,为了更清楚地看到这群参赛者的表现,他们都用手在眼前抚过一道风,打开了开天眼,细看沙影圈内的景象。
目前所看到的景象不太乐观:所有参赛者都还在陆离桥几丈远的距离,不敢往前走了。因这陆离桥现在是吊桥,越往中间就晃动地越厉害,所以很难保持重心移动过去。
镇元子有些失望:“这一百人是历经六关才到这第七关的,该不会就此成绩吧?”虽是失望,但镇元子也能优雅面对。
不过镇元子设置地很仔细,他没有将参赛者一人一个沙影圈,而是一百个人同在一个沙影圈内。不难理解他的用意:因为这沙影圈内过陆离桥,无法眉来眼去地作弊,大家都自顾不暇。而且,其中会有人因害怕而叫喊掉落,这会影响他人的心境,这也是对心性是否沉稳闲静的极大考验。
镇元子不但是心胸宽广,也是心思细腻啊。锦华撇嘴一笑,却是不屑:可他设计青鸾鸟害我毁容却是心里黑暗,不够光明!
想着想着,不觉手旁的扶栏已经消失,那铁锁的陆离桥已变成木板的,但也算坚固,可木板变成了一长布条,这布条竟越来越窄,窄到只有一双脚宽的宽度了。陆离桥变成了一布条吊桥,摇摇晃晃飘飘荡荡,少有人能稳在上面,大多是左右摇摆。
脚下的涧水飞奔浪高达千仞,高过了那陆离桥,就在参赛者们身边跳跃着,跳地人心惊肉跳。狂风无序而来,与那千仞高的碎玉浪花呼啸着,胜过狼鸣虎吼的恐惧。虽是清波,但终究因烟云而难见底,只可听那声音猜到那万顷波浪滚滚东去的豪阔壮观。一只只有鸥鹭在身边飞过,却是一飞一停的,唯恐掉落于这深不见底的凤愁涧,唯恐飞不过这长不见头的陆离桥。
参赛者们就一脚踏上了那个在他们眼中还是石块的陆离桥。一脚踏上之后,里面果然别有洞天,他们只知道前脚是凤愁涧,后脚是水渠,双脚踏上去之后,就有人受不得了,叫喊了“啊”。这一声就掉下一个了,旁边的人受影响也掉下一个。锦华看那两人掉落这凤愁涧后不知多久都没到底,而他们的“啊”的回声却在凤愁涧两侧来回响,久久没停,恐吓着其他参赛者的内心。
镇元仙人在一旁粗略观察这一百人的赛前表现,已经初步判断比赛的结果和个人的成绩了。但暂时无人知晓他内心所想。只是,他那玉尘麈总是要去吃锦华留在地上的柽柳。镇元子一指火向那堆柽柳,瞬间燃成灰烬,方才叫玉尘麈罢休。
“今日起三天内以杂草为食!”镇元子对他的坐骑玉尘麈气愤道:“多次令不改,只有这般罚你,若是再看那锦华,令你禁食三日!”
第五三五章 这一关有点意思()
可以说历经了千辛万苦跋山涉水,百炼成钢才得到百里挑一地进入这九华论仙的第八关。前面七关分别考验了参赛者的文学知识,对道家佛家的法术理解能力,以及自控和辨别能力,心智心性等。
到了第八关,九华论仙的参赛者被刷了不知多少了,现在应该是白热化阶段了。也可说这一关就是赛点了。过了这一关,离九天天宫不远啦。
主考木小卉矗立在八重天的五彩如花云朵上,在这紧俏的时候,他竟与第八关的监考刚开始瞪眼珠子,将九华论仙的事情给暂时抛之脑后了。
说来,这第八关的监考有点意思,与前面七关的监考不同。那就是玉帝陛下的放浪形骸目无法纪任性妄为的外甥杨大帅。这个外甥一直让玉帝伤透脑筋,奈何玉帝欠他的,所以就只有凡事给他收场擦屁股了。
这位杨大帅现在和木小卉对双方粘在一起都是对对方看不顺眼不屑地撇,脖子歪着看对方,都快斗鸡眼了,木小卉先嘲讽,阴阳怪气:“小圣爷,二郎神,杨戬,显圣君殿下。”这大名别名和名号通通被木小卉刻意拖着音调啦地极长,讨厌不屑完全显露。
杨大帅杨戬他也是伫立在云端,身体不动,就扭动一下眼珠字,剐了木小卉一眼,不懂掩藏心绪的他什么不乐都写在脸上了:“女娲娘娘的次子,降魔君,木小卉,木轴。”几个名字中包含了正名和小名,还有名号,连带出身都来了,也一样是怪里怪气的音调。
木小卉十分忌讳别人在他的名面冠以他母亲女娲氏的名号,所以他幼年的名字“女娲木轴”素来是他不愿提及的。只因他不希望被人谈及时候说道“女娲幼子”,他要让所有仙人鬼都知道他取得的一切成就是靠他自己而不是他娘亲。
锦华怔怔地看着这个比自己高出一个头,却还是小男孩性子的乌旸,本想劝他不要那么做,但是只怕会适得其反,于是锦华就顺着劝他:“乌旸好样的,那华姐姐就等你取得好成绩了。可你现在哭哭啼啼地,这心绪不宁就难帮华姐姐了,赶快调整好情绪,保证气定神闲地参与比赛,才能通过并力拔头筹啊。”拍拍他肩膀。
乌旸听着在理,就点头,锦华劝他:“好了,不哭了,快去听比赛内容吧。”为他抹掉一点泪痕。
乌旸“嗯”着转身去听木小卉的宣布。
“锦华,为何不回答?是没有信心通过比赛吗?”镇元子加重了语气。
锦华对镇元子恨意难耐却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