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地府的上仙-第3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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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华却有她的想法:文曲星是有可能来考量诗词的,但是每人的诗词都有各自的意境想法,不能凭文曲星的考量一概而论来判定胜出与否。且这里有两百人,若是真考量诗词,那文曲星怎么审阅地过来?只怕是另有玄妙吧?
乌阳在旁回想着从前:“小时候我念书的时候,只有华姐姐在旁我才肯听先生的话。若是华姐姐不给我扇扇子,不给我点烛,我只怕被先生的戒尺打破手了。”乌阳说着还回味地呵呵笑,那是他美好的记忆。
而乌阳没有认出那首狂草墨,把它当金丝,那也好,不要将乌阳扯进此事,以免误了他前程。乌阳颖悟绝伦辨日炎凉绝圣弃智,什么都是一点就通,可不能让他沾惹了这糟糕事。
现在就是准备去六重山了。
在这之前还是要按部就班循规蹈矩地向几位上仙拜谢,送别监考官四渎神,告别五重山的晬天皇,然后跟随主考官木小卉飞向六重山。
木小卉总会在锦华闯关过后脸上浮起一抹微笑:锦华,这回你算是通过了江渎神对你的特别考验。
但木小卉浮起的微笑会很快平定在脸上,又成紧绷了。整个九华论仙还未结束,锦华还未成仙,所以这笑容也只能浮着,无法放开了笑。
看乌阳一直跟着锦华,木小卉也没有多介意,反倒是念着:乌阳好小子,颖悟绝伦,每次比赛都位列前茅,且每位监考官都对你赞赏有加,你若帮助锦华到达九天,定为你谋个好职位。
“华姐姐你这香樟叶上有金丝花纹,是不是预示你会一帆风顺地通过后面的测试啊?”乌阳见锦华看着那不同一般的香樟叶出神,便也好奇起来,说了些祝福的话。
“华姐姐说地是。”乌阳点头。
锦华用手冰一下红热的脸,为羲和解释道:“锦华是这般想的,羲和婆婆在此崦嵫山千年万载,也不知具体时日,已是崦嵫山的神只了,却心有孤苦寂寞,这是常人都可理解。”
“你为何说常人可理解?”羲和突然收敛了笑容,板着脸问锦华,打断她的话。
锦华见此,就坦然一笑,说出自己从人间到地府再到这九华论仙一路走来的过程,简短说了之后,向羲和吐露心声:“锦华要纠正一下刚才所说,或许常人难理解,但锦华可以理解。”清亮的眼眸有溪流潺潺的伴奏。
羲和也怜惜地拍拍她脸蛋儿:“锦华丫头,苦了你了。”
这个老妪,羲和,终于展露了点笑:“丫头,嘴巴是甜还是妖呢?我也难辨,但你这话倒是说地我高兴,就随你称我的名字吧。你也别啰嗦磨叽,说你叫什么。”
第五二八章 夸地他一惊一乍了()
青山泰帝点头思忖着:“我不喜欢说她是女阴差,而是女孩或者小丫头。在我看来这女孩不是三界中普通的泛泛之辈。我想伏邪君你也知道地府的各路妖魔鬼怪各界魑魅魍魉是无法没有阻碍畅通无阻地到达泰山的。而这女孩却可以在毫无护佑的情况下携带荐己书飞跃到泰山,这已经让我对她另眼相待了。
我故意让她在我的天齐府外跪了一段时间,一方面是考验她的耐性,一方面是看她嫩否听出我的箜篌里面所奏出的乐曲含意。她都做到了,我起初是觉得她有耐性有学识,于是就再就考考她,考的都是些关于诗词和乐曲的理论,她伶牙俐齿口如悬河对答如流,还在此弹奏唱了静女关雎。
奏乐和弹唱的音已经不能只用技艺这样庸俗的词来称赞了。她的乐曲和歌喉有先天的生成也有后天的领悟,已然弹奏是游刃有余登峰造极,歌喉是目无全牛挥洒自如,通体是运斤成风炉火纯青,整个声音是洋洋盈耳袅袅余音,声动梁尘堪比天籁。曾记得那天,整泰山的飞鸟含宫咀征静落树枝,无一噪杂喧闹,如有了人情在聆听她的琴声嗓音。而锦华却妙音不自知,实乃幽幽歌喉灵动曲音。”
木小卉听这一段夸赞越听越神乎其神,都到了一惊一乍的一乍一惊的神灵了,眼睛睁了个灯笼眼,好似要与哪个比眼儿大,这疑心都问在了眼眶中,竟然不知道自己失了态,傻乎乎地捻起茶盏里剩余的茶叶咀嚼着,也不管有无甜味:怎么听着咋呼啊?青山泰帝是不是久居泰山远离人间才这么夸赞啊?那山中妃鸟,肯定是一骨碌都被锦华的唬人声音给震呆了晕了才落树上吓得不吭声啊?
之后锦华言语安顺了一下江渎神:“若是小女有说错之处,江渎神且可依照规则罚小女。”笑地规规矩矩,嘴角眉梢弯曲的弧度可用规矩来衡量了。
江渎神虽此刻神情不定,但毕竟是上仙,很快镇静下来,轻笑中点头,似在赞叹:“锦华,记得还有祸从口出一词!”
“小女一定对方才的话守口如瓶。”锦华笑意迥然保证着,欢送江渎神去别的地方“叫卖”他的扶桑树。
虽然现在可以保证自己和乌阳都过了第五关,但锦华眉心的川字却还未散,只因江渎神还未给她一个承诺,关于四渎神墨的承诺。可能要等到比赛结束后吧。
现在,江渎神等四位监考官还在游走在参赛者之中。锦华看看那日晷,该到点了。
他望像西方,只有祈祷锦华成功了。
“伏邪君,廓天皇,决定期限已到,到此为止,共有一百五十个参赛者往崦嵫山去了,五十个参赛者还留在六重山。”文曲星清点了人数后来报告。
木小卉恭谦道:“有劳文曲星前辈了。”之后笑谈:“这却与我猜想的人数恰相反,原本料想会有一百五十个因前场扶桑树而停留在此,只有五十个去崦嵫山。”笑容中玄秘难解。
文曲星也笑地谦和:“这样的情况也好,至少可以说这批参赛者中大多是有孝敬之心的。晬天皇与廓天皇的两道考验堪称一绝啊。”
锦华稍微斜头念着:“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应当去帮助那老婆婆才对。不管是真假,不管文曲星是否在考验,都应当去一趟。”
乌旸点头赞同,眉心略紧:“嗯,不错,话是这么说,只是华姐姐,再等等看,听其他人怎么说。”
锦华觉得有理,就听那些参赛者的疑问。有人问了:“请问文曲星在上,‘崦嵫山’是考验我们的为人品质吗?可否说明?”
文曲星对这样直接的提问迂回婉转道:“吾话已至此,该如何做由尔等裁决。”
参赛者中再其风波,议论不定。有人认为这是在考验品格素养,当去,有人认为这是一个陷进:文曲星在试探参赛者,若去了崦嵫山与那老妪闲聊解闷,就是刻意地表现自己尊老爱幼,有欲盖弥彰做做卖弄之嫌。还是不去为妙。
锦华提醒他:“乌阳,我看着不像是考文采的。你说呢。”
乌阳暂时收拢了笑,眼光一闪:“是啊,我怎么糊涂了呢?方才第五关中通关的两百人内,必定有些是糊涂过关的,也就是说其中有些人的心智并不成熟,只是在无法选择的情况下随意选择而侥幸过关。所以。”乌阳半眯眼,神秘起来:“华姐姐,我猜这第六关定也是考量心智的。”声音放低了,说悄悄话似得。
锦华被他震住了,张大了嘴:“乌阳,你可别胡说。我只是想到文曲星不是来考量文笔的,却也没想过他是来考量心智的。我看你得意洋洋的,似有办法通关,可我就担心你太过”
“骄傲吗?华姐姐你说了多遍了,我都听地耳朵起茧子了。放心,这骄傲和自信是一念之差,但我分得清清楚楚。”乌旸成竹在胸地拍拍胸膛:“华姐姐听我的没错。”
乌阳在锦华身边估算着:“华姐姐,这第五轮比赛是淘汰人数最多的,不知下面是怎么个淘汰法。”
“为何这么说呢?你断定?”锦华不以为然。
乌阳回答地成竹在胸:“第五轮淘汰了两百个,现在就剩下两百个人了,总不可能下一场把这两百全部淘汰了吧?那还怎么进行这九华论仙啊?”
“听你这么说倒是有理,”锦华对乌阳有点刮目相看了:小子,可以辨日炎凉啊。
但乌阳下面的话却叫人惊悚:“不过也有可能如此,因为九华论仙的原则是宁缺毋滥,所以有可能下一场一个不剩地淘汰了。”
锦华听地一愣一愣地,怔怔道:“乌阳你别说了,听起来怪吓人的。”
“华姐姐别怕,不是有我吗?有我在就不会全部淘汰了。”
“乌阳,不许骄傲。”
锦华手中的香樟叶已碎成了粉末了,那首五言诗墨也飘散无形无影了。现在只能这般安抚自己:现在能保证汴成王、四渎神和自己对此四渎神墨一事绝口不提,那就无事了。待会用桃木笔给桃儿传信,让她把这事告诉汴成王,好让他心里有个准备。因为自己刚才对江渎神说谎,所以必须和汴成王对准话,以免将来汴成王和四渎神见面时说漏了嘴。
还好刚才乌阳没有看出香樟叶上所写的诗,因那是狂草,所以难识别。江渎神能写出狂草,足以说明他和汴成王一样是平日里纵情山水魏晋风度的上仙,值得信任。
“嗯,是这意思,我也送你一句话,人如其名,这一来我这崦嵫山,便让仲夏回归春日的光亮了,果然是卉木也喜爱美人啊。”羲和大笑之后问锦华:“锦华丫头,那些向你示爱的男子便是这般咏诗的吧?”
锦华这下可急了慌了羞了红了脸:“没有没有,锦华布听那些歪理邪气的诗词。”
羲和可乐呵了,将拐杖一扔,潇洒着呢:“才调戏你一下而已就这般害羞,罢了,不逗你了。说正事吧,锦华,刚才是你说要帮我解开心结的,现在倒是我笑了,你却低头拉着脸,这可有违你刚才的许诺啊。”
锦华平日里最是踽踽独行孤苦伶仃,所以也最能猜透寂寞人的心境,连连去安慰道:“老婆婆,你心情不好,小女不愿丢下您在此独自一人。若您畅快起来解开心结,小女一定听您的训斥去捡石头。”
“我有何心结?你又如何帮我解?”老妪眼珠子一瞟,那亦正亦邪的神色还真有点吓人。但是她肯定不是妖,锦华确定。
“小女有心帮您解开心结,就定有法子,不过在这之前,小女可否知晓老婆婆名讳?”锦华坐在老妪身旁那矮一截的石凳上,闪亮着眼眸仰望着她,似孙女儿对奶奶一般依恋。
这不是佯装。所以老妪也没在此给锦华为难,就直说了:“羲和。丫头你叫什么?”
锦华没有先回答,而是就老妪的名字展开讨论:“羲即是‘仙’之意,和乃平静祥和,这皆是美好寓意,方才第一眼见婆婆就觉您祥宁慈善,现猜想是名如其人了。不知小女可否称您医生羲和婆婆?”
殊不知,监考官文曲星就在崦嵫山顶的祥云瑞霭上观望着这一切。
此时已有十来个参赛者捡了栎树枝条回六重山了。而其他参赛者看这位老妪生气了,怕是她会在文曲星等上仙面前给自己打低分,怕是通不了第六关,就照着老妪所说的话去捡石头了,希望讨个欢心。还有的参赛者是规规矩矩的,看老妪生气了布忍心,就照她所说去捡石头,望她欢心。
大致而言,有的倾向自利,有的是真为利人。但不管怎么各倾向,他们都捡石头去了。
锦华和乌旸也是打算去捡石头的,但是在这之前,他们来到了老妪的身边,锦华用桦树叶炫编成了一毯子披在老妪身上,乌旸在一边摘了几根粗壮的树枝,似在鼓捣着做什么东西。
现在不是说明情爱的时候,且看那几堵人墙中,老妪果真是由慈祥成恼怒了,拄着拐杖站起来,直敲着潮湿的地面,木头拐杖被潮湿泥土粘着就难拔起了,老妪更加无处泄愤,便吼训了几堵人墙:“都给我老太婆走开,吵得我头昏眼花的,扰了我的清修!”
人墙散开,参赛者们也都悉悉索索地议论着“这可如何是好”“不是说要给老妪说好话解闷吗”“她这般不乐,可怎么说好话啊”
乌旸预言的话成真了,锦华也猜着会是这样一结果,但不知这老妪会如何说,参赛者们又要怎么做才能让老妪满意,获得监考官的点头答应而通关。
一听此话,众参赛者断定老妪是文曲星口中所言的老妪没错,就一窝蜂地拥上去,有的站在石头上,有的爬在松柏上,有的没占着好位置就只有立在溪流中,最走运的是手脚最灵活的,已经到了老妪身边了。
这孤身一人的老妪已是被围了个水泄不通,旁边那些祝福语也是源源不断,什么“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福禄长久万寿无疆”“南山之寿长命百岁”
好听的话是一茬接一茬。
第五二九章 伊人仙相()
木小卉不知如何愈想愈恼,那因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