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美南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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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有点俗套,以前我看才子佳人的书也看到过这些,但草花爸的确是这样问的我。
没等我说话,草花就把筷子一放,红着脸走了出去。
我略略歪了歪头,说道:“草花很好!”
草花爸夹了一筷子菜悬止在身前说道:“那牛将军留在我们村如何?”
这的确是个大问题,我不得不认真考虑一下。
我那次回家探亲,大哥刚刚订了婚,娘开始张罗我的婚事。托了不少媒人,说了不少姑娘,不是八字不合,就是门第不等。
给娘突然领回去一个媳妇,不知她愿不愿意呢?只好对草花爸道:“多谢叔父大人一番好意,我毕竟还是个将军,总有一天还要回去带兵打仗的,金兵未退,此时谈婚论嫁,为时尚早!”
草花爸说:“佩服佩服,我虽一介草民,但爱国之心还是有的,只要将军愿意,跟小女成婚拜了天地,随时都可以保家卫国的,我们全家都会支持你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真的无话可说了,但如果说,那个王员外的姑娘没出现的话,我会很痛快地答应娶草花的,但是我内心里总想要和王员外的姑娘发生点什么,草花自然会退为其后了。
我说:“婚姻大事,父母做主,这事我回家跟我老娘商量一下再定如何?”
草花爸说:“强扭的瓜不甜,顺其自然吧。”
我说:“叔父放心,我一定会让草花幸福的。”
这显然有些醉话了,我若不娶草花,又怎么会凭白无故地说让她幸福呢。
我的确是有些醉了。我不记得是怎么离开饭桌的。这在记忆里是片空白。
直到草花给我脱鞋时我才清醒过来。
我躺在床上。草花用温水给我擦了擦脸,我感觉很舒服,我抓住了她的手。
“别闹了,赶紧睡觉吧。”草花要挣脱。
我不想说话,直把草花往我怀里拉,草花果真就进了我的怀里,我紧紧抱着她,有一种特别亲近的贴实感特别贴实的满足感。
每个男人或许都有两个女人,一个是在心里,一个是在身边。
草花就是我身边的女人,虽然她还不是我的女人,但那一时刻我真想断了对王员外女儿的念想,踏踏实实娶了草花,踏踏实实跟草花过日子。
想到这一点我竟然把草花压到了身下,草花就使劲推我。直到她明白我只是想吻她,也就顺从了我迎合着我。
我怎能甘心,就在我想下一步动作时草花妈在门外边使劲喊“草花草花”,我一下就失去了色胆退去了情潮,草花乘机挣脱出去整理了一下衣衫便跑开了。
我这才想起大个子曾告诉过我在这个村很多男人都很看重女人的贞操,女人若在婚前失了身那可是件不得了的事情。好在草花并没有失身。
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自己干了件很不要脸的事,支楞着耳朵仔细听着门外的声音。
“你们在屋里干什么了?”
“我们能干什么啊?”
“怎么这半天才出来?”
“他喝吐了,我给他擦了一把脸。”
“他的脸能有多大,擦这么半天?”
门外没有了声音,或许是草花妈不想再追究了吧。
我一时竟然困意全无,心里还觉得挺难受挺难熬,也不知为什么。
你们可能觉得我挺流氓,的确是有点。
但说真的,即使草花妈不叫草花,我也不知该做些什么该怎样做,而且内心里我还是想把第一次留在洞房花烛夜时,不管新娘子是谁。
我的青春毕竟还是纯洁的。
我不由得想起一件事。其实,对于一个成人来说,他从来不是活在现在,实际上是活在过去与将来。
那时,我还算是一个新兵蛋子,行军打仗是常事。有时我们宿营也会住老百姓家里,老百姓对我们也非常热情。毕竟我们是牛皋的队伍,军风军纪还是很不错的。当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的确也是这样。
那一年的那些天,我们宿营在鸭蛋家,这让我非常高兴。因为鸭蛋长得很纯很好看。
一开始我和鸭蛋也不敢说话,一说话就脸红,壮着胆说了第一句后,我们就渐渐有话说了。很多事其实都是渐渐开始的。
当然,最让我高兴的是晚上。我、我的一个头头、鸭蛋以及她的父母都睡在一条炕上。更让我高兴的是,我跟鸭蛋被子挨着被子,说白了我和鸭蛋就是楚河汉界,把我的头头和她的父母分在一条炕的两边,我也不清楚为什么这样安排,或许在他们眼里我和鸭蛋还都是孩子。
大概是第二个晚上吧,鸭蛋竟然把她的脚丫子伸进了我的被窝。这的确很让我兴奋,毕竟是没有经历过的事。
第005章 我背黑锅你吃肉()
好几个晚上,鸭蛋都是这个样子,老把脚丫子伸进了我的被窝。
这种快乐我或许是非常想和别人分享一下吧,就跟我头头悄悄地说:“这个鸭蛋也真是的,晚上她用脚丫子老踹我,害得我竟然睡不着觉。”
头头笑了笑说:“这好办啊,晚上咱偷偷换个被窝不就行了?保准让你睡个好觉”
我想了想说:“好吧。”其实我本心里是不想跟头头换的,但谁让他是我的头头呢,对他我不敢说“不”。况且,我感觉他是跟我说着玩呢。
晚上,鸭蛋的脚丫子搭在我的腿上睡着了,她的父母也发出了高低不同的鼾声,我也有些迷迷糊糊的了。在黑暗中头头用拳头杵了我好几下,一开始我还装蒜,直到头头用手揪我的耳朵捏我的鼻子我才不得不跟他换了被窝。换被窝之前我没有忘记把鸭蛋的脚丫子先挪进了她自己的被窝。
一开始我还硬扛着不睡,总想要看到什么,其实黑暗中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是听到吧。可能因为年轻,也累了一天了,又没了鸭蛋脚丫子的干扰,不知不觉我竟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时,见到头头的被窝已经空了,鸭蛋的被窝也空了。
“你这个丫头片子,火都着到外边了,你看不到啊?”听到厨房里鸭蛋妈的骂声,才知道鸭蛋和她妈正在烧火做饭。
我一边穿衣一边盯着头头的被窝和鸭蛋的被窝寻思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竟然还把手伸进了鸭蛋的被窝,我竟然还感觉到被窝上还有她的体温,我竟然还从被窝上捡起一根头发捏在手里。
又听到鸭蛋妈说:“你说你一大早发什么呆?”
那时我主要是做些杂役,头头安排我放马,吃完饭我就可以赶着马上南山了。
那天,马在南山上吃草,我躺在草地上嘴里衔着草根看着天上飘过的云朵,我有点想家了。
为了不想家,我就想鸭蛋,我坐了起来,从一个小布包里拿出一根鸭蛋的头发在手里把玩着。
“牛得路!”我听到鸭蛋爸喊我的名字,就赶紧将头发放回小布包,站了起来。
“我就知道你在这儿!你小子真是死心眼,也不换个地方放马,你看这里的草都吃光了。”
“牛马吃不尽,春风吹又生。”
“行了,别在我面前显你有文化了。我也不拐弯抹角,我来跟你说个事儿。”
“什么事儿?”
“你觉得我们鸭蛋怎么样?”
“挺好。”
“怎么好”
“这个……反正就是挺好。”
“那就好,我们鸭蛋也是大姑娘了,你想不想娶她做老婆?”
“这……我现在还不考虑这些。”
鸭蛋爸立马就站了起来,横眉冷对:“妈的,你不考虑这些,干嘛跟她钻一个被窝?”
“我没有哇!”
“还耍赖!我闺女都告诉我了,半夜里你爬进了她的被窝。”
“我没有。”
“还不承认?!”
鸭蛋爸气得举起了拳头,竟然又放了下来。
我知道肯定是头头爬进了鸭蛋的被窝,但我不想出卖他,不管鸭蛋爸怎么说,我就是死不承认。
而且,既然鸭蛋已让我的头头睡了,我就更没责任娶鸭蛋做老婆了。所以,鸭蛋爸好说歹说,我就是咬住蛋根子不放:我没睡,我不娶。
鸭蛋爸气急败坏地走了,边走边说:“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他的话我一点也不害怕,毕竟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而且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我竟觉得好笑。
当然,想起鸭蛋竟让头头给睡了,我心里有很大的惋惜,想起头头竟然睡了鸭蛋,我心里有好大的忌妒……
妈的,这世上,好姑娘都让狗###!
我丝毫没有意识到我正大祸临头。
就在我要赶着马往回走时,几个平时不错的战友来到了南山把我五花大绑,扔进了一个小黑屋子里,开始由大年鱼审问我。
“我要见头头!”
“头头不想见你。你这个大流氓!”
“我不是流氓。”
“你老老实实交待,头头说了,只要你承认是你睡了人家的闺女,他就放你一马。你是知道咱们的纪律的,牛爷爷要知道了这事,你的人头不保!”
他说的牛爷爷就是牛皋。
“牛爷爷知道了更好,这事儿他肯定不像你们这样听风就是雨,他肯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哼,这种事不劳牛爷爷大驾,头头都不用出面,我肯定会给鸭蛋一家很好的交待的。”
我冷笑了一下:“他好卑鄙,明明是他睡了人家闺女,怎么竟然嫁祸于我?”
“你这人真有意思,鸭蛋都亲口说了,是你睡了她,你怎么还抵赖?”
“那天晚上,我是挨墙睡的,是头头挨鸭蛋睡的。我可以把详细情况跟你们讲一讲……”
大年鱼和我几个战友好奇而耐心地听我说完,都哈哈大笑起来。
大年鱼说:“牛得路哇牛得路,可惜了啊!你还真是个天才,挺会编故事的嘛,看来,有文化就是不一样。你说的这些,谁信?你们信吗?反正我是不信。来人,给我先修理修理他。”
他说得挺轻松,实际上是要动真格的了。我这人配合意识很强,主动趴到了地上,撅起了屁股,等待,等待,不在等待中挨板子,就在等待中昏过去。
两个人举着板子走了过来,其中有一个是我哥们儿杨子,他没敢看我,但我相信他会板下留情的。
兄弟们还不错,打得我还真不算疼。但打得多了,没轻没重的总要有打到点上的,我不是疼得一咧嘴,就是一哎哟。
大年鱼说话了:“妈的,你们会不会打人?你们是不是想找揍啊!”
这句话一说,那板子明显就起了劲儿,让我都有些招架不了了。
以前我不是没挨过我爸的打屁股,可这种往死里打的劲儿还真没受过。
疼痛难捱中,我听到了门的咣当声和门外鸭蛋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放开牛子!放开牛子!是我愿意的。跟他无关!放开他!……”
鸭蛋平时都是叫我牛子。
听了她的话我好感动。可惜不是我,可惜睡她的真不是我。那时我的确还不知怎么睡姑娘。
就这样在乱板之下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直到睁开眼时,才发现我躺在这个小屋的地上,四周黑洞洞的,我感觉到了衣服的破烂,以及因某种红色的出现而使衣服和我的皮肤粘到了一起。
这叫什么事儿啊?姑娘让别人睡,黑锅让我背。
搞不好,头头还真有可能把我置于死地。
都说人心险恶,没想到竟险恶到这般地步。他***。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种事儿,肯定很多人都知道了,而且不用怀疑就是我睡了鸭蛋,因为连鸭蛋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
我的清白是没法证明了。
第006章 刀下留物心留痛()
第二天,我竟然被大年鱼拉出去游街,我成了万民的眼中盯,当然他们只是小声议论着,没人敢大声说话,不过他们的目光里对我或是鄙夷或是讥讽或是痛恨,虽说我并不是实际上的罪人,但我依然不敢与他们目光相接。
我甚至还曾动过要大喊冤枉、揭露事情本真的念头,但一看众人的目光,我顿觉如水上浮萍,只能任飘摇了。
低着头,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这种畜牲,留着他干嘛,看着恶心,一刀砍了算了!”
另一个女人说:“那不便宜了她吗?不如割了他那玩意,让他生不如死,眼睁睁看着女人着急!”
她的声音不大,却激出了全民的意志:割了它!割了它!割了它!……
我的头低得更低了,不是低到尘埃里,而是低到裤裆里,我甚至下意识摸了摸我那玩意,俨然感觉不存在了似的。
全民的意志正中头头的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