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美南宋-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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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玻退了出去。
我钻进了娘子旁边的空被筒,娘子突然惊醒,掀被看我,“是你!”
“怎么会是你?”我也很是吃惊。
被筒里不是别人,正是碾子台卢郎中的闺女卢娘子。
“睡吧。”我说了一声,便要去熄灯。
“别!”卢娘子拦住了我。我寻思她可能怕我熄了灯对她要做什么。她不让熄就不熄吧。
我闭了眼。
其实,我心情虽好了些,但毕竟吃了败仗,卢娘子虽可人,我却没打意要做什么,且眼见着天亮,不如睡上一会儿。
说是想睡,却又睡不着。
过了好一会儿,听到卢娘子下床,听到哗啦啦的响,我还是不由得睁眼偷瞧,卢娘子正背着我往尿盆里###。
卢娘子这泡尿很长,想必憋了有一段时间了。
卢娘子回了她的被窝,等她安静下来,我也有了尿意,起来去撒了一泡尿。
撒完之后那物便棒硬起来。
但卢娘子不主动,我也尽可能不必太主动,毕竟吃了败仗,还好意思做这种事吗?我像是有意要惩罚我,有意要处罚那物一般,其实让一丈青马夫人追着跑,这也怨不得那物,毕竟我不是跟马夫人在床上交锋,而是跟她在杀场上枪来刀往。
我使劲捏着那物,可越捏那物越不听话,越是故意坚挺着。
“你能不能别估球?”卢娘子说道。
我只好罢了手。
“害得我睡不着!”卢娘子又道。
我知道卢娘子为啥睡不着。
但我什么也没说,而是紧闭着眼。
卢娘子道:“听说你袭击敌营去了,怎么样,战果颇丰吧?逮回来多少俘虏?”
我依然没说话。
“看你这不高兴的样子,肯定吃了败仗了。”
“谁不高兴了?”我嗫嚅了一句,“快睡吧!你都睡了一觉了,我还没睡呢。”
“你心里有事,能睡着吗?”
看来卢娘子不愧是郎中的闺女,我心里有事也能看得出来。
对啊,她既是郎中的闺女,我何不请教一下她啊?
我说:“卢娘子,我有个事儿想求你一下?”
“说吧。”
“听说我伏牛寨的人发热打摆子,可有良方?”
卢娘子道:“前些日子,我和我爹去了一趟北门大官人的营寨,有一些人也是发热打起了摆子,一开始我爹不肯给他们治。后来,不治就不放我们出来,没办法,只好给他们治了。”
“是何良方?”
“我也不知。我爹只是给他们配了些药,连吃七天便好了。明日里,你求一下白灵灵,放出我爹,给你们配了药送进去不就行了?”
“你说得轻巧,如何送得进去?”
第224章 卢家父女齐助贼()
卢娘子说让她父亲配了药送进伏牛寨,我说这怎么可能,如今伏牛山被封,就是进个人还有可能,若送很多药估计就难了。
卢娘子道:“那倒也是。”
我两个不再说话。
我熄了灯,闭了眼,力争睡去,可卢娘子的样子却老是出现在头脑里。有些事要不办的话心里总是不干净的,何况卢娘子就近在咫尺。
第一次见卢娘子时我就对她有些想法,但想法归想法,也不可能都变为现实,可没想到此时卢娘子就睡在了枕边。
不知以前怎样,不知以后怎样,反正自赵氏开国以来,稍有些地位和银两的人享用女色并不太难,把小娘子当礼物送的事儿也是挺多的。我虽非官非商,自打当了山大王,银两和美色感觉来得更容易些,山大王虽不属王侯将相,但毕竟也称得上王。
胡思乱想不如耍流氓。
我把手握住了卢娘子的手。
我没有睁眼。
卢娘子猛地把手抽了回去,我再摸时就摸不到了。
我睁开眼,见她把自己封闭在了被窝了。就算是城垒又怎样?我很轻而易举地把手伸进了被窝,去捉卢娘子的手,其实也不一定是手,只要摸上卢娘子就行。
卢娘子还穿着小衣。但衣难蔽体。
当然,我也穿着几件衣裳。耍流氓从穿着衣裳开始或许更有些意味。
几经努力,我把整个身子钻进了卢娘子的被窝,被窝相对拥挤,卢娘子似乎没有反抗的余地。
我伏在卢娘子的身上,舒舌头进她口里,她先是用舌尖抵着,然,她的舌头也由硬变软,不一时便退缩不前,我的舌头乘机乱搅一通,卢娘子###着也将舌头伸出,与我的舌头搅在一起……
不同娘子的舌头似有不同,但又难以说出这种不同。但凡相交多了的娘子,便无多少吻欲,只有一些新鲜的娘子才更想摸摸捏捏亲亲吻吻。喜新倦旧或是人之常情。
亲热之中卢娘子似乎一切防线皆无。崩溃。一种身体上的崩溃。在崩溃中往往都有着绝望的挣扎。
“卢六六卢六六……”
我喊着她的名字。
卢娘子道:“你怎么知我叫卢六六?”
“我不仅知你是卢六六,我还知你大名叫卢纯清。可见你爹对你寄寓厚望,想让你的医术炉火纯青。我今日里便让你知道什么叫炉火纯青。”
我去脱卢娘子的小衣,卢娘子还是抗着。
我说:“也亲了也吻了就把一切都交给我吧。”
卢娘子道:“这样不好。白灵灵虽说让我来服侍你,但我还不想那样。”
我笑道:“那样又怎样?你既是学医之人,便知那样的好处。”
卢娘子道:“我虽学医,也非什么都学。再说,你未娶我未嫁,我还不想白白就给了你。”
“今日成了好事,我牛某愿一辈子对你好。”
“好了,你那么多娘子都没个名分,如今又跟我说这种话,我可不上你的当,若真喜欢我,便三媒六聘地娶我。”
卢娘子越是相拒,我越是欲罢不能,这种事若想君子,的确有些难,箭在弦上,很是难收。
卢娘子也渐渐体力不支,显得松软,我脱干净了她的衣,把自己脱净,那物不费吹灰之力便直抵她的方寸之地。
卢娘子“啊”地一声大叫,又推我,我如泰山一般,又怎能推得动?
卢娘子那地方已是水津津的,我往来甚急,不一时便沽沽有声,我一边努着劲一边说道:“都这样湿了,何必要拘着自己?”
此时窗外鸡鸣,东方渐白。
卢娘子紧闭着眼咬着嘴唇不说话,似是痛苦似又不是。
她的下身出了血。
我用帕子帮她揩净,复入而动。
卢娘子的身体禁不住地扭动起来,也慢慢叫出了声,声音时大时小。
又做了好多时,卢娘子先是使劲掐着我的脖子,又是搂定我的脖子跟我递着嘴。又用双手搂住我的腰,跟我贴得更近。
卢娘子睁大眼睛看了我一眼,又赶紧闭了眼睛,我感觉到了她的迎合和力量。
完事之后,卢娘子眼角淌泪,我用手指将她的泪抚去,又去抚她的长发。
我说:“莫哭,六六,你不知我有多喜欢你,我会对你好的。”
不管我说什么,卢娘子不言不语。
我从她身上下来,卢六六便背对了我,我从她背后抱住了她。
“六六,你若恨我便打我吧,我跟你在一起,实在是把持不住了。”
卢娘子依然不言不语。
我用两手揪着她的奶#子继续说着好话,卢娘子道:“我知道我是逃不脱的,我既是你的礼物,你想怎样便怎样了。”
“你是我的礼物不假,可我是对你有真情义的。”
“也不用说这些了,我跟白灵灵讲好了,我陪了你这一晚,她便放我父亲出来,你和我也没什么干系了。”
“不要!不要离开我!”我使劲抱住了卢娘子,真怕她立马跑了一般。
过了会儿,卢娘子竟然抓住了我的手。
“白灵灵真得关起了你的父亲?”
“你不会不知吧?”
“我真不知。你是知道的,我是伏牛寨的寨主,如今我的寨危在旦夕,我在此也不过是寄人篱下,哪敢过问她寨里的事?我倒是知道你父亲知道了她哥哥的病因,可这也不是你父亲的过错啊,如何关了你父亲?”
“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官欺不说,还要受你们这些山贼的侵压!”
“我伏牛寨侵压过百姓吗?”
“那倒没有。要是有的话,我怎会理你?”
“你父亲既知道了白大哥的病因,为何不公之于众?”
“我父亲也是迫不得已。毕福枪找到了我父亲,若是我父亲再那样说,便将我家赶尽杀绝,我父亲哪敢再吐半个字,又听说白大哥失了踪,我父亲更是不敢言语。说真的,我们还想离开这里,可天下再大,我们又能去哪里?除了贼兵就是金兵。”
“哦。你早来求我,我说句话,或许白灵灵还会放了你父亲的。”
“刚刚还说你不好插手她寨里的事。”
“可这事不同于别的事。”
“我若不献身,你也不会这样说。”
卢娘子还这样说,我也不好说什么了。
过了会儿,卢娘子突然反过身子伏在了我的身上,两手挤着我的脸道:“你这祸害人的东西!”
我两个又亲吻起来。
一边亲吻一边呓语,“不要离开我。我会娶你的,一定会。”
“过了今天,我便再也不理!你这个祸害人的东西!”
两个又干了一通,方搂着睡去。
我醒来起床后已是过午,卢娘子早已穿戴整齐,梳妆完毕,越发显得惊媚动人。
她和丫头玻玻正剪着窗花。
眼看就是过年了,不知年前我能不能回寨,一时间我很想芙蓉,很想诸位娘子,她们此时或许并无心情剪窗花。
我笑了笑就要出屋,卢娘子道:“显,你要去哪里?”
“我去找白灵灵放了你父亲。”
“也急不得这一时,先吃饭吧。”
“我回来再吃。”
“好了,你有这份心就行,快吃饭吧。白灵灵早就放了我父亲。”
“那就好那就好。”
“你先吃饭吧,吃完饭我陪你去找我父亲问一问如何治你寨里弟兄的病症。”
玻玻放下剪刀服侍我吃了饭,卢娘子带着我见她父亲。
在一个小屋里,卢郎中正气定神闲地喝着茶,倒看不出几分被关押过的样子。
“阿爸!”
“卢郎中!”
卢郎中看看他闺女又看看我,像是看明白了什么——关系,有些人的关系一看就看个差不离,何况卢郎中阅人无数。
卢娘子说明了我寨里的病情。
卢郎中很有些为难之色,“不是我不通情理,这是我家传秘方,若是我说出了方子,以后我的子孙喝西北风啊?”
卢娘子道:“阿爸,救人要紧啊!你赶快想想办法啊?”
我说:“卢郎中你请放心,这方子肯定不会外传的,我想办法送进伏牛寨,拿着方子配些药就是了,我寨里并不缺药。”
卢郎中道:“不是我小看你,你长着翅膀不成?你如何进得了山?”
“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得把药方送进去。”
“就算你送进去了,又如何出来?你借来这么多兵,你不在那叫什么事?”卢郎中看了看他闺女,又道,“再说了,我可不想让我闺女以后守了寡。”
“阿爸!”卢娘子娇嗔道。
“这样吧,看在我闺女份上,我就帮帮你。我经常采药,有一条路是可以通向你伏牛寨的,而且这条路非常近。但一般人是过不去的,得下了一个山崖才行。”
“哦,若是白臂猿在就好了,没有他下不去的崖,也没有他攀不了的岩。不知他现在如何?不知那药方……”
“药方我给你写一下,很多药都常见,只是一剂药得从你伏牛寨找。也不消太多,而且你伏牛寨一定有。”
“哦,什么药?”
“九头果。”
“哦,听说过,没见过。我爷爷带我采过药,却从没找到过九头果。”
“你爷爷是哪个?”
“我是牛驼之后,我爷爷是牛药师。”
“哦,原来是名医世家。不瞒你说,我年青时去拜访过你爷爷,可能你对我没印象了。我本想拜他为师,但我们老是因为一些问题争吵不休,后来我就负气而走,我两个根本就尿不到一壶,医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既是名医之后,不如今后就别当山贼了,跟我学医吧?”
“小的愚钝,学医不成,岂不更要害更多的人?”
“好了,我只是随口说说,看你也不像学医的料,想当贼你就当吧。再说,这也是乱贼横行的时代。我帮了你,你得答应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