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美南宋-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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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别急别急,人人有份,人人有份。”声音听起来好熟悉,我下马挤进去看,那个给人打粥的不是别人,正是郑爽儿。
我站在一边看着她,她忙活的样子好动人。
“大王,你认识她?”
“以前是我的一个丫头,许给了一个兄弟,就是刚才我们要找的人。”
“我帮你去叫她吧?”
“不急。”
打粥的人渐渐稀少,郑爽儿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朝四处望了望,发现了我,笑吟吟地向我走来,“大王!”
“爽儿,你怎么在这里?我去你们住的那儿一看,都倒了,可把我吓坏了,牛能呢?”
“他在北门家呢,北门家招了很多娘子,他负责给她们做头发,一时忙不过来。北门家熬了些粥给灾民,我闲着没事,就来帮忙。”
“你们现在住在北门家吗?”
“本来是要去住的,可我听说还要包头包脸,我不习惯,就执意没去,在附近又租了一家小院。走吧,跟我去看看,也认认门。”
“好吧。”
郑爽儿领我们进了一家小院,院不大,很别致,两层的石头楼却是安好无损。
郑爽儿道:“这次地震也怪,路那边的房都倒了,路这边的一点事儿都没有。听说这石头楼是一个老石匠盖的,传到了第五代上,这第五代竟然出息了,中了举当了官,但这处小院说什么也不卖,交给邻居看管着,牛能曾给这家剃过头,找到这家好说歹说才租了这房子。”
“哈哈,看来也是一处风水宝地。”
我摸了摸石头楼的石头,但见各种不规则的石头相互咬合着,看上去的确美观结实。
进了楼,郑爽儿用茶碗倒了茶,“这小门小户不同咱大寨,连个好看的茶碗都拿不出来。”
“这就好,这就好!”
“牛能什么时候回?”
“我也不知,有两天没回了。”
“那我们先走吧,等他回来了你就说我找过他,让他去趟山寨。”
“都大中午了,我去炒几个菜,吃了饭再走。”
“那好吧。”
郑爽儿倒也麻利,没一会儿就炒了几个菜,晓龙帮着端上了楼,摆放了一桌。
郑爽儿要晓龙一起坐下吃,晓龙说什么也不肯,便在在厨房留了些饭菜给他吃。
郑爽儿满斟一盏酒,递给我,要磕头下去,被我拦住了,“不要多礼!”
几杯酒下肚,郑爽儿说:“那时让我跟牛能下山,奴家哭得好不伤心,心说大王怎么这么狠心,偏偏把我打发掉了,我还寻思能跟夏达一起伺候大王呢。”
“这事我也不清楚,过后把蓝燕儿好好骂了一顿,为这,夏达还跟蓝燕儿吵了一架。”
“夏达还好吧。”
“好,好着呢。”
“在大王身边多好!我是没这机会了,早早嫁为人妇。”
“牛能对你可好?”
“好,好着呢,也便是床上那些事,除此之外再无话说。”
“你有时间,也去找夏达玩。”
“我倒想去,可那么远,又怎么去啊。爹再来时,不如也带上她,让我俩见一见。”
“好!我很愿意听你唱曲,给哥哥再唱一个吧。”
郑爽儿便又唱了一曲《诉衷情》:
夜来沈醉卸妆迟,梅萼插残枝。酒醒熏破春睡,梦断不成归。
人悄悄,月依依,翠帘垂。更挪残蕊,更拈馀香,更得些时。
“好好!你坐过来说话。”
郑爽儿走过来挨我坐下,我抓住了她的手……
“哥哥!”
她喊了一声。
我搂过她的脖子就亲嘴砸舌。
两个一边亲着一边喝酒。
郑爽儿把手伸到我的下边摸索着,那物早已是爆起,我两个便不再喝酒,插上门脱衣上床,滚作一处。
郑爽儿不再是丫头,没了羞涩,又毕竟还是小小的新妇,其娇嫩不可畅言,又有几杯酒下肚,我的迅猛不可想象,一边使着劲儿一边问,“我能,还是牛能能?”
“哥哥能!”
“他三下五下就完事,哥哥是越战越勇!”
郑爽儿在身下摆着纤腰,大声叫着,眼有时都翻着白,兴得忘乎所以……
战事正酣时,“梆梆梆!”,有人敲门,吓得我身子一缩便喷了出去。
只听晓龙道:“姐姐,有个人带着孩子要剃头!”
郑爽儿道:“你就说牛能不在家,打发他走吧。”
“可他说什么也不走,非要见了你再说。”
我和郑爽儿忙不迭地穿上了衣裳。
郑爽道:“一定是那个无赖,因为脖子短,人称藏颈鹿,不管牛能在不在老来踹我家的门,说些不三不四的话,上次当着牛能的面还跟我亲嘴。我听说,他去过好几家,奸过好几家的妇女。”
“***,这个是不是就是奸杀张松枝的那个。前些日子死得那些,是不是都是他干的?”
“我也不清楚,应该不会吧,他都是明着来。”
“你让他进来,我给你教训教训!”
“不好吧,万一他再添油加醋地去说,咱俩脱不了干系。”
“我量他也不敢!”
我藏进了大立柜里。
郑爽儿走了出去。
没一会儿,并传来一个汉子放浪之声。
“哈哈哈,要像今天就好了,今天真乖,来,跟哥哥亲一个。”
亲嘴的声音。
“你着什么急啊?牛能不在,你先喝两杯吧。”
“牛能不在,那你刚才和谁一起喝酒?”
“就我自己啊?”
“瞎说,怎么两双筷子,两个酒盅?”
“我等牛能,他不回我只好就先喝了起来,没想到你倒有嘴头子,这时候来了。”
“外面那个小厮我以前怎么没见过?”
“那是我弟弟。今天才来。”
“趁牛能不在,咱好好亲热亲热,亲热完再喝酒。”
“不要!你别这样!”
我在大立柜里估摸着时机,太早了,太晚了,都不好。
第176章 寻色魔王捉淫贼()
我从立柜出来,但见藏颈鹿将郑爽儿推倒在床,扒掉她的裤子,正要跨上去……
“大胆!”
我飞起一脚,便踢在他的屁股上,我欲擒故纵,他提着裤子便跑,我紧追其后,慌乱中他从楼梯滚了下去,爬起来提着裤子没命地跑,晓龙大喊,“抓淫贼啊!”
街坊邻居冲进院子,不用我动手,藏颈鹿被棍棒交加打了一顿,直打得他头破血流,鼻青脸肿……
我挥了挥手,“大家且住手,赶紧拿他去报官吧!”
郑爽儿越发哭得伤心,连哭带骂着,一句一个淫棍,一些妇人便劝着她。
我说道:“不瞒诸位,我是爽儿的表哥,前两日她告诉我这厮老来欺负她,便在这里守株待兔,今日果真抓了个正着。”
我使晓龙去北门家找牛能,我陪着郑爽儿并一些街坊押着藏颈鹿去报了官。大堂之上,顾知县见我在场,不敢造次,草草审问一番,便打了藏颈鹿四十大板,收了监,便让我和郑爽儿回了。
半路上遇到了急急忙忙奔跑的牛能和晓龙,郑爽儿一见牛能就扑到他怀里哭了几声。牛能推开她要给我下拜,我摆了摆手。
“牛能,你家娘子受欺负,为啥不早告诉我?”
“我怕给大王添乱,又听说他有些功夫,也就不敢惹他!”
“以后,谁敢再欺负你们,跟我说一声,不用我动手,就先捏死他。”
“那是那是,有大王在我便什么都不怕!”
“你两个回吧,我们先回寨了。”
郑爽儿看了我一眼,说道:“大王还没怎么吃饭呢,回去你跟牛能一起喝几杯吧。”
见爽儿眼里有几分不舍,我便使晓龙买了些现成的酒肉,随着牛能夫妻回了家。
我们三个坐定,一起喝着酒,因牛能在场,我和爽儿尽可能收着目光,且不可让牛能看出端倪。
“听说清吟楼的全住进了北门家。”
“是啊,这些时日仅教他们梳头,就累得我够呛,如今北门又在招揽天下美色,我现在倒成了梳头匠,哪里还是剃头匠啊?以前啊,是一个美色都难见到,如今却是进了美人窝,那脂粉味熏得我够呛。”
“哈哈,这么多美色,你可不能想歪的斜的,做对不起爽儿的事儿啊!”
“放心吧,没一个能比得过我家爽儿的。”
“怎么能把色艺师叫出来啊?”
“这有些难,除非去抢。现如今,除了小师师还可以出门,其他所有人,北门大官人都不让出来。”
“那就让小师师出来一下,我有事找她。”
“那好吧,明天你让晓龙去北门家看看,我也帮着联系联系。要是让她去山寨,她肯定不会去的,不如明日便让她来我家吧。”
“那就给二位添麻烦了。”
“大王,这里哪里话?来,喝酒。”
天色大黑时,我和晓龙这才打着灯笼回寨。
次日,远山云雾蒙蒙之时,我和晓龙又下了山。到了县城,他去北门家接小师师,我径直去了石头楼。
郑爽儿开门时头发还乱着,“这么早!我正睡得香呢!”
“牛能在吗?”
“我都不知他什么时候走的,推我起床给他做饭,让我骂了他一顿。”
我拴好马,郑爽儿上楼,我跟着也上楼。我坐在椅子上无所事事着,抖着腿。郑爽儿站在梳妆台前面,手里拿着梳子发着呆,打了个呵欠。我起身过去从身后搂住了她,郑爽儿就把梳子停在了头发上不动弹,猛地回过身勾住了我的脖子,便跟我亲起嘴来。
亲亲摸摸好一会儿,我将她抱了起来,郑爽儿道:“省省吧,小师师不是还来吗?”
“正因为她要来,就先跟你练练兵!”我将她抱上床,扒光她的衣裳,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刚要钻被窝,她喊了一声,“等一下!”
她光着身子,从一个大木箱里拽出一床花被子,扔到了我的头上,我掀开被角,她正笑着上床,我把花被子也往她头上一盖,两个便在被子里闹了起来,相互搁肢着,她咯咯地笑着,是那样的开朗肆意。闹得差不多了,就搂在一处亲嘴,并身交股,花被子便在我们身上动来动去……
好些时候过去,我和郑爽儿才掀开被子穿衣,又衣冠楚楚地相互对视着,笑了笑。
生活便如这狗男女一般,不知廉耻着,混混沌沌。
郑爽儿自己做了碗汤,喝了,才开始漫不经心地梳妆,一边梳着,一边唱着小曲。
我一边饮茶,一边望着她的背影。她时不时地也回头看我一眼,满目皆是深情,无法言说。我越发忌恨蓝燕儿将她打发给牛能,一朵鲜花就这样插在了另一坨牛粪上。
我放了一包银两在几上。
她回头道:“你这是何意?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我笑道:“莫多心,这些银两你拿去买个丫头和做饭的老妈使唤,就是帮不了什么忙,也可就个伴儿不是?”
“还是你想得周到,知道疼我!我早就想让牛能买个丫头使唤,可他总是推三拖四的!”
郑爽儿化过妆之后,更加艳丽动人,我不由得又贪婪地啃了她几口……
院门有人敲,传来晓龙的喊声,我和郑爽儿一起下楼开门,一顶花轿停在胡同里,我走过去掀开轿帘,小师师一愣,“是你?”又嫣然一笑:“我还以为是哪个大财主呢?”
我将小师师搀了出来。
郑爽儿道:“搀着怎么行?要背着才可以。”
小师师道:“不必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背起她便上楼。
“你腿脚倒是麻利!”小师师在我背上笑着说,“你的屁股不疼了吗?”
看来,我屁股被烫,睡了苗女新娘,这事儿在坊间早已传得沸沸扬扬。
“怎么不疼?只不过背起你便不疼了!”
郑爽儿忙着沏茶倒水。
我问晓龙,“是不是很不好请?用了这老半天!”
晓龙道:“我到了北门家,竟然没找到能哥。”
“那他去了哪里?”郑爽儿焦急地问道。
“我也不清楚,好像出去买什么东西去了吧。我问了以前认识的几个朋友,都不知小师师是谁。打听了好些人才打听出来。”
小师师道:“以后你们也不要叫我小师师了,北门大官人已经给我改了名字。我现在叫遇荷芳,遇见的遇,荷花的荷,芳香的芳。”
“好名字好名字!没想到这北门大官人还有些才华!”
“有人去接我,说是接小师师,我说什么也不会去的,若说接遇荷芳,那就好说。可这个晓龙,一去就说接小师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