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瞳邪少-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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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说起来就那么怪,就在慕容凡手中的糯米团,几番滚过了老人的手臂之后,原本一直痛苦呻吟的老人家,竟缓缓张开了眼睛,口中的呻吟声,竟然奇迹般地停了下来。
“嘶”在场众人无不大吃一惊。
“老祖宗,您感觉怎么样?”司徒伯伦和司徒曼齐齐抢到了老人身边,惊喜关切地问道。
“好像,没有那么痒痛了。”老人家虽然虚弱,却也惊喜地说道。
“真的?”司徒伯伦和司徒曼大喜过望。
一旁的朴昌基却是险些一个趔趄,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是真的。脸上已经干了的冷汗,再度淌了下来,嘴里不住地喃喃自语:“不可能,这不可能,谁听过糯米饭可以治病的?”
慕容凡对于大家的反应,却是恍若未察,专注地滚动着手上的糯米团,不时地出言询问老人的感受,直到老人回答再没有任何痛痒的感觉了,才停住了手中的动作,把糯米团子,扔到了下人的托盘中。
司徒曼满心欢喜,亲自接过了下人手中的水盆,注水供慕容凡洗手。
司徒伯伦更是惊喜地出言问道:“慕容医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慕容凡擦净了双手之后,微笑着说道:“老人家的病,其实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只是比较独特而已。”
“哦?”大家无不竖起了耳朵,仔细地倾听慕容凡的解释。
“通过脉诊,我发现,老人家除了身体有些虚弱之外,并没有实质性的病变,但是,她又确实疼痒难耐,这本身就不合情理。”慕容凡缓缓说道。
“是啊,就如同您所看到的,老祖宗在各大医院都进行了精细的检查,根本查不出原因。慕容医生,老祖宗到底是什么毛病呢?”司徒伯伦简直心痒难耐。
“她是四角斑斓虫的虫毛落入了手臂,导致的疼痒不堪!”慕容凡终于揭晓了答案。
“四角斑斓虫?”大家无不一声惊呼。
“没错,一开始,我也没有想到这一方面,但是,当我无意中看到了窗外的桂花树时,才恍然大悟。这四角斑斓虫,是一种异常罕见的毛虫,喜在桂花树上藏身,伤人于无形,而且,由于其虫毛异常地细,伤人之后,很难检查出来。但是,毒性却很是顽固,若是虫毛不除,病人便会一直疼痒,严重者,会继而患上关结疼痛等更严重的病症。”慕容凡娓娓道来,却是说得大家一阵惊讶不已。
“原来害的老祖宗寝食难安的,竟是一只毛虫作祟!”司徒伯伦恍然大悟,略一沉吟,即刻问道,“难道,慕容医生是用那糯米团子的黏性,粘除了虫毛?”
“没错!”慕容凡点了点头。
“天啊,竟然有这么奇特的治法?”
“谁能想到饭团子还能治病啊?”
“这真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神奇的治疗方法了。”司徒家的下人们无不大开眼界,惊声连连。
司徒伯伦更是连连扼腕不已,激动地说道:“慕容医生,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的谢意。自从老祖宗患病以来,司徒家不知道耗费了多少心力,万万没想到,在您的手下,只消一个糯米饭团,便轻松解决了问题。”
慕容凡淡然地微笑着摆了摆手,却是说道:“四角斑斓虫按说在都市中早已经绝迹了,看来,是这株桂花树的来历比较特殊了!”
“慕容医生说的一点不错,这株桂花就是今年夏天才移到老祖宗院内的,本是一位朋友,在西南深山中偶得的,其造型宛如一只独特的凤凰一般,朋友觉得也算新奇,便送与了我,我原本是为了孝敬老祖宗,才特意种到了这院子里,哪知道,竟然反害了老祖宗吃了这么多苦头。若不是慕容医生,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慕容医生,您这份见识和医术,实在是令我敬佩!”
司徒曼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一双看向慕容凡的妙目里,已经写满了骄傲和爱慕。
韩国名医朴昌基眼见着这一幕,心里的嫉妒简直难以言表,却是不顾一切地说道:“哼,以饭团子治病,这算是哪门子的医术高超?”
慕容凡直到此刻,才转过身来,直面朴昌基,微微一笑,冷声说道:“中医讲究的就是廉简便效,因材施治,一片树叶,一抔土,只要运用得当,都有治病的良方,这才是中医真正的魅力所在。难道,定要费一番周折,才能显示出医术的高超吗?”
“这”朴昌基被慕容凡叱责地无言以对,却强自撑着说道,“总之,你即便是今日治好了这例疑难杂症,在我看来,也不过是机缘巧合,被你蒙个正着而已,瞎猫碰到死老鼠,只能说你运气不错。”
“呵呵,就算我是瞎猫,也逮到耗子了。请问,朴医生,你呢?”慕容凡双眼微眯,冷声说道。
“你,你不要太嚣张,我今天不与你逞口舌之利,改日,若是你真的遇到了我们医术精绝的韩医,你就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大了。”朴昌基说完,冲着司徒伯伦一躬身,冷声说道,“告辞!”
可是,没等他转身,慕容凡却是一伸手,拦住了他,冷然说道:“这一周,我都会在京城,我要借你之口,给你口口称颂的韩医带个话,我愿以一己之力,挑战整个韩医,斗医的方式,由你们韩医决定。不为别的,我只想让夜郎自大的韩医,清醒清醒,莫要忘了祖宗本源!”
“啊?”慕容凡此言一出,室内众人无不动容。
朴昌基却是气得浑身都哆嗦了,指着慕容凡,哆哆嗦嗦地说道:“狂妄,狂妄,好,好,你放心,我一定将你的要求带给韩医们,倒要让你看看,什么叫夜郎自大!”
朴昌基说完,愤怒地离开了舒宅。
司徒伯伦眼看着朴昌基的离去,眼中不由得浮上了一抹忧色。
司徒曼却是不同于司徒伯伦,在瞬间的惊讶过后,一双明眸渐渐地变得晶亮。
此刻,司徒曼的祖奶奶已经恢复了少许体力,在下人的扶伺下,穿好了衣物,斜倚在床头,伸手唤道:“到底是哪位神医,治好了我的病,来,让我好好看看。”
司徒曼急忙拉着慕容凡,来到了老祖宗床前,笑着说道:“老祖宗,就是慕容凡用一块糯米团子,就治好了您的毛病啊!感谢的话啊,您就快别说了,看看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赏了慕容凡吧。”
“哈哈,丫头,我听你这话,怎么女生外向啊,莫不是,这位小神医,根本就是我未来的孙女婿?”老祖宗头发雪白,今年已经接近九十高龄,但是,毛病既除,心情高兴之下,却是恢复了往日里的爽朗,指着司徒曼一通打趣。
“呦,真是什么事儿也瞒不了老祖宗,这都被您一眼就看出来了?您看这孙女婿还满意?”司徒曼丝毫没有否认的意思,笑吟吟地挽着慕容凡的胳膊,娇笑着说道。
慕容凡被司徒曼这一番话说的,实在是有些措手不及,但是,当着大家的面儿,也没法说什么,便微笑着笑而不语。
老祖宗却是上一眼下一眼地把慕容凡好一通打量,之后,不住地点头,说道:“好,好啊,你们两个往这儿一站,真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儿啊,伯伦啊,我怎么看着他俩把你和你媳妇都比下去了?啊哈哈!”
司徒伯伦自从听了司徒曼的话之后,眉头就不经意间皱了起来,此刻听老祖宗这么一问,却是只得讪笑着点了点头,脸上的忧色却是越加深重。
微微一思量,司徒伯伦说道:“老祖宗,您刚刚去了毛病,身子骨弱,还要多休息啊,曼曼和慕容医生都是从海城远道而来,一回来就来给您瞧病,连口茶水都没喝上,不如伯伦带他们先去歇歇,等您大好了,再陪您乐呵也不迟啊。”
“嗯,好啊,伯伦啊,我这里的东西,怕慕容凡瞧着不上眼,你替我好好地谢谢慕容凡,万不可轻了礼数。”老祖宗点了点头,却是如是说道。
“是,这是自然的,您老就放心吧。”司徒伯伦赶忙答应,即刻便躬身带着司徒曼和慕容凡,一同退出了房间。
“慕容医生,您远道而来,舟车劳顿,不如就在我那边的客房先行安顿下来,歇息一下吧?”司徒伯伦客气地对慕容凡说道。
“不必了,住我的跨院就行了。”司徒曼却是一摆手,笑着说道。
司徒伯伦一听这话,就是眉头一皱,看了一眼慕容凡,犹豫着说道:“曼曼,这合适吗?”
“没什么不合适的。”司徒曼根本不想多说,挽着慕容凡,就要向自己的跨院走去。
“曼曼!”司徒伯伦终是叫住了司徒曼。微微冲慕容凡一欠身,歉然说道,“慕容医生,我和曼曼借一步说话!”
慕容凡面色如常,点了点头说道:“请便!”
司徒曼虽然不愿意,却也跟着司徒伯伦走向了一旁。
“曼曼,你和慕容医生到底是什么关系?”司徒伯伦压低了声音问道。
只是,他却不知道,这种音量,对于耳力惊人的慕容凡来讲,就如同在慕容凡耳边说话一样,清晰异常。
第二百三十六章 遇故人()
“是什么关系,很重要吗?”司徒曼掏出了一只香烟,点燃了,抿了抿红唇,长吸了一口问道。
“当然重要了!”司徒伯伦声音很是有几分激动:“曼曼,你别以为我没认出来,他就是那个落水镇疫区的慕容凡!当初,他和一位姓泠的女医师一吻定情,全国上下,人尽皆知,更有总理亲自赐婚。曼曼,你不会不知道吗?”
“那与我何干?”司徒曼倾吐了一口烟雾,悠然说道。
“与你何干?”司徒伯伦眼睛瞪得老大,压低了声音叫道,“曼曼,难道你想成为千夫所指的第三者?你即便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司徒家的声誉着想啊。”
司徒曼看了一眼司徒伯伦,冷声说道:“若是你觉得我辱没了司徒家的门楣,我大可以从此不入司徒家。”
司徒伯伦自知失言,急忙解释:“曼曼,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么多年,你我虽是堂兄妹,可是,却是与亲生兄妹毫无二致,当哥哥的实在是怕你受了委屈。”
司徒曼听司徒伯伦如此一说,冷着的脸孔,终于缓和了下来,却是扔了香烟,伸手拥抱了一下司徒伯伦,在其耳边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清楚我现在在做什么,伯伦,让我自己去选择吧。”
说完,司徒曼转身,大步向慕容凡走了过来,风华绝代的脸上一片决然。
“唉!”司徒伯伦一声轻叹,转过头来的时候,司徒曼已经挽着慕容凡,步入了她自己的跨院。
“喏,这间东厢房还算干爽,就作你的客房吧。”司徒曼脸上尽量地保持着一如既往的笑容,拉着慕容凡进了东厢。
把慕容凡的包放到了床上,司徒曼坐了下来,摘了自己的帽子,伸手除去了自己的两只过膝长靴,赤着一双嫩足,摇晃着自己雪白的长腿,娇笑着说道:“怎么样?我这老旧的房子,慕容神医还习惯吧?”
慕容凡却没有作答,站在当处,注视着司徒曼。
“怎么?干嘛这么看着我?”司徒曼回视着慕容凡,一捋自己的长发,风情万种地问道。
“司徒曼……”慕容凡唤了她一声,可是,一时间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司徒曼眉头微微一颤,却是即刻站起身来,娇笑着说道:“你累了吧?歇会儿吧,我也要回房洗洗,免得这一身臭汗让你厌弃了我。”
说完,司徒曼就那样赤着白嫩的双脚,拎着自己的靴子,一路惦着脚尖,跑到了自己的正房卧室内,并且嘭得一声带上了房门。再度明晃晃地逃避了慕容凡一直想说的话题。
慕容凡看着飘然离去的司徒曼,微微摇了摇头,却也只能作罢,除去了鞋子,仰面躺到了床上,心绪却是一片凌乱。
一直到晚饭时分,司徒伯伦派人来请慕容凡,说是要为慕容凡大摆宴席,答谢慕容凡。可是,却被司徒曼回绝了。说是早已经安排好了,有几个京城的朋友要为司徒曼接风,要带慕容凡一起出去。
司徒伯伦如何能拗的过司徒曼,便只得作罢,反正慕容凡说过这一周都在京城,答谢宴便也不急于这一时。
慕容凡初来乍到,自然一切都听从司徒曼的安排,六点一过,便与司徒曼一道,坐上了车子,径直开到了长城脚下的一处酒店外。
与其说是酒店,不如说是几栋设计风格独特的建筑,连成的一片独特的休闲圣地。
“这是我朋友的老公主持开发的,京城出了名的销金窟,只接待会员,出入其中的,非富即贵,今儿,我也特意由着他们为我接风,主要是其中有些人,对于咱们在京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