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炼金术师-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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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视一圈,楚辞什么都没说,就是抬起下巴,左右一点,笑了笑。
这个表情顿时激怒了征服王。
“r,你是在蔑视王的尊严吗?”
“抱歉啊,我可不是r。”楚辞干脆就自曝身份:“我只是一个兴趣使然的魔术师。”
进可攻,退可守,看来rider方背后竟然是一个难得的智慧型轮回者呀。
楚辞心里暗赞,哪怕这两天发生连环‘恐怖袭击’,让冬木市的人气变得非常萧条,但游乐园的平民也不在少数,掐准这个时候现身,不用害怕遭到己方的攻击,否则楚辞就不是跟伊斯坎达尔战斗那么简单,里世界的暴露,会让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发出‘封印指定’。
他可还要在型月世界待不知道多少年呢,怎么能浪费在东躲西藏上。
“魔术师?这不可能!”韦伯第一个惊叫出来,他可是亲眼从使魔中看到楚辞干掉了saber,每一个英灵都相当于冠位的魔术师,如果楚辞不是英灵,那岂不是说楚辞就是冠位魔术师?
“呵呵!”薇兰轻轻一笑,一脸冷淡,自己的主上,岂容他人质疑,慢条斯理地牵着小樱:“小樱,要去哪里玩,天快黑了,可以玩的时间不多喽。”大有一种‘我不想跟你讲道理,等天黑就把你车翻’的霸气在内。
爱丽丝菲尔没有说话,依旧那副被玩坏的模样,她可是亲眼看到索拉洗洗手,然后搓了两下,把伪令咒搓去的一幕。
“等等,我们不是过来找茬的!”韦伯情绪有些紧张,他往征服王背后躲了躲,才正色道:“我是来结盟的。”
“喔?结盟?”
楚辞眼眸深邃,似乎想到了些什么,嘴角挂上一丝神秘的微笑,一张口,声音里充满诱导的意味:“是你们背后那个人让你们来的?”
“是是的。”韦伯被楚辞一看,越发紧张,那可是能正面艹翻saber的魔术师啊,就算肯尼斯导师在这里,也不可能不紧张。
“她没有告诉你们,圣杯战争最多只能剩下两个英灵吗?”
日语中‘她’和‘他’的发音不相同,楚辞故意设下一个小圈套,同时威压不油然散发出去。
征服王目光一锐,侧身一挡,将韦伯挡在身后,隔绝楚辞流露出来的半圣威压。
“是的,她的确这么说,但她认为你会同意结盟。”韦伯紧张之下没有察觉,果断一脚踩进去,语速飞快,似乎要一口气把所有话全都说出来:“她让我跟你说两句话。”
“saber方的援助已经加入我们。”
“混乱。”
“好,我同意了。”。
23 老虫子的初恋()
我叫间桐脏砚,这个名字伴随了我好多年,身体一天天老化,灵魂一天天腐朽,到了现在,我已经是一个不人不鬼的怪物,把自身化作虫子的,一个被所有人厌恶憎恨的老不死!
或许是频繁更换身体以及虫使改造出现缺陷,我的记忆有点不大好,总是很容易忘记事情,虽然最后都能从刻印虫找回那段记忆,但总有一种看别人电影故事的感觉,明明是自己的记忆,却仿佛疏离在世界的另一头。
唯一没有忘记的,或许是一个名字。
女人的名字。
那是一个纯洁干净到没有人会忍心伤害她的水晶人儿,她是那么高贵美丽,那么天真无邪,唯有在记忆碎片中看到她的笑容,我那颗千疮百孔的心才会出现一点抽搐。
甜蜜而忧伤。
间桐脏砚趴在下水道肮脏的污水中,恍惚中想起几日前,自己竟然发疯一样,来到冬木市机场,接近最讨厌的科技产物,不由得咯咯直笑。
飞机舱门打开,那个穿着纯白毛皮冬装的美丽女子,那双犹如红宝石般纯洁无暇的眼眸,真的好像,好像。
可当自己抬起拐杖,想要走出阴影时,那遍布尸斑的枯瘦手臂,还有那平日习以为常如今觉得十分厌恶的拐杖,顿时让间桐脏砚不甘心。
为什么
我的心在抽搐。
我想起很多年,不知道多少年前的那个时候,我还有另一个名字。
玛奇里·佐尔根,一个被遗忘在尘埃的名字,一个前缀无数的名字,‘时计塔满分毕业学员’‘魔术天赋英杰’‘阿特拉斯院最年轻助教’,这些都是身为御三家佐尔根家族嫡子玛奇里习惯了的骄傲。
但我并不满足,我觉得,魔术不应该只用来满足私欲和荣耀,真正的魔术师,应该心怀全人类,不管是魔术师还是普通人,都拥有追求生而平等的权利,不管是高高在上还是凡俗尘埃,都拥有获得生而公正的权利,不管是生性向善还是生性为恶,都拥有获得生而幸福的权利。
我是同代中最强的魔术师,但这并不算什么,每个辈分中总有一个最强。
我要做,就做最强,我要做的大事,就一定要名传千古!
消弭人性之恶,切除此世之恶,消灭世界罪恶,救赎全人类,只有这样的奇迹,才配得上我的名字。
一天
两天
我始终不放弃,我在时钟塔的图书室贪婪搜索,我在阿特拉斯院的典藏室遨游书海。
终于我找到了尘封在历史里的神话,一段曾经有许多志同道合的魔术师为之奋斗,却又纷纷舍弃的神话。
冬之城!
那是一段接连九百年毫无进展的庞大术式,那是一段以第三法为桥梁,叩响根源大门的传说。
我拉上我的好友,一个武艺高强魔术稀疏的怪人远坂永人,通过典籍的记载,终于找到了那座隔绝人世的冬之城。
人造人?
人造人!
人造人。
从惊讶到惊诧,再到麻木,只不过是几百米的距离,这些麻木冰冷的人造人,并没有多少值得欣赏的,更别说远坂永人那个冒失鬼,他好像压根就看不出人造人的技术含量。
重重地喘了几口气,一只刻印虫咬死路过的老鼠,抽干/它体内所有血肉,化成微不足道的魔力,反哺自身,微弱的暖流,让我清醒了一点,想起那个长头发的粗人,不由得会心一笑。
一路,全都是白和黑,白色的雪,白色的装饰,黑色的墙壁,枯燥,恶心。
我和永人随着一个人造人来到冬之城的核心,那一瞬间,浓厚的云层忽然散开,明媚的阳光穿过铅云,照射在那耗费大量资源维持的小小花坪,五颜六色的野花欣欣绽放。
我的心仿佛在那一刻停止住了。
“欢迎你们,这里已经有九百年没有访客了?”
女子回头侧首,露出精致绝伦的面容,白到几乎透明的肌肤,红宝石般的眼眸,淡红色的嘴唇,唇角一翘,露出一个极其纯洁无暇的微笑。
一百九十七年三个月零五天7小时十二分三十五秒。
我只有在看到这个笑容的时候,才想起我们相识了多久。
仿佛千年的光阴并未让她遭受任何雕饰,温煦的阳光照耀下,女子跪坐在烂漫花丛,白色的天之礼装散落在花草当中,虽然一动没动,我却感觉到一股娉娉袅袅的娇柔内敛,而她眼眸里的纯澈,还有笑容里的真诚,更让我怦然心动。
虽然没有按照礼节,但她坐在那里,哪怕只是微微一笑,我也觉得就这么一辈子看下去都值得。
“请问您可是传说中的冬之圣女?”
这个时候也就只有远坂永人这个二货能完全不看情况干扰这美好梦幻的氛围,要不是他的老师是第二法,我特么弄死他绝不用第二个魔术。
“是的。”
女子用力撑起自己,苍白秀气的手掌沾满泥土,然后被她毫不客气的抹在天之礼装上,白光闪动,天之礼装自动净化,动作熟练到仿佛进行过无数次。
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女子发现我和我的小伙伴看着,顿时微微低下头,苍白的脸颊浮起两抹绯红。
“抱歉”女子似乎也知道这是不礼貌的行为,双手提起裙裾,朝我和远坂永人行礼,眼角里流露出来的那一丝小女孩的顽皮和狡黠,瞬间击中我的心窝。
在这么下去,我的理想就要荒废了。
好在还有远坂永人,我也永远诅咒远坂永人。
因为有他,我没有荒废了自己,因为有他,我们重启了大圣杯,因为有他,我失去了她,因为有他,我们的理想破碎了。
远坂啊,你不是一向最不热忱任何事嘛,为什么要在那个时候冷血的提醒我,我还有一个伟大的梦想,近乎奇迹的梦想,令我终身后悔的梦想!
太阳升起的那一天,我、远坂永人、泽尔里奇,坐在山坡上,同样明媚的阳光照射在我们身上,我成熟了,远坂永人有女儿了,泽尔里奇以旧一副老样。
她身穿改造后的天之礼装,静静站立在荒野上庞大的术式当中,双手交叠合拢在胸口,精致的面孔虔诚祈祷。
那一刻,我的心,碎了。
她是那么的遥远,又是那么的触手可及。
如果当时我伸出手,将术式破坏,是不是我们就可以拥有一个未来。
如果当时我放弃可笑的理想,是不是我就不会在这么多年的折磨中丧心病狂。
如果当时我
如果我真的明白我自己的心意,我就应该站出来,大声说:
“我爱你!”
冬之圣女,羽斯缇萨·里姿莱希·冯·爱因兹贝伦,她在念完所有魔术咒语后,突然睁开眼睛,红宝石一般纯澈的眼眸充满化不开的幽怨和悲伤,此刻的她,不再是一个冰冷的人造人,她只是她,一个普通的女子。
她看着我,我知道,然后在那渐渐消散的金色辉光中,我仿佛又看到那最初的笑颜。
下水道,腐烂的身体崩溃成一只只虫子,承载着一个懊悔一生的腐朽灵魂,慢慢地死去,那只肥美白嫩的脑虫,渐渐变得冰冷。
一段尘封在岁月的爱情,从此消失在呜呼的风声。。
24 双振出局()
一次会谈,三方势力,九个人相对而坐。
落落、韦伯、伊斯坎达尔、古月。
楚辞、薇兰、爱丽丝菲尔、间桐雁夜、肯尼斯。
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实验皿,里面乘着一只冰凉的虫子,肥美白嫩,微微开裂。
间桐雁夜已经做了检查,虽然他并未继承间桐家的魔道,但至少常识性的知识还是知道的。
“这的确是脑虫。”间桐雁夜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间桐脏砚的死去,高兴、狂喜、庆幸、失望
笼罩间桐家近两百年的阴影,家谱上一连串间桐脏砚的诡异名字,就这样消散了?
合作的基础自然不是间桐脏砚的死,因为老虫子的死去,并非rider方和双生树小队的手笔,落落之所以将脑虫找出来,是为接下来的交流奠定一个好的开始,一个她可以控制的局面。
而交易的内容,就在旁边的电视机里。
不大的屏幕里,上演着一场罪恶的行径。一块貌似繁荣的地段,场景已经混乱不堪,远处的警笛声已经错杂的响起,轰鸣的爆炸声,鲜血的飞溅,让这个不知道在哪里的地方变成了血淋淋的绞肉场。
小孩啜泣,被杀了。
妇女哀嚎,被杀了。
男人愤怒,被杀了。
这是重播的新闻,伊斯坎达尔已经看过一遍,但第二遍观看,还是按捺不住气愤,恨不得冲进去把那个滥杀无辜的魔鬼给杀了。
嗯,没错,就是一个魔鬼,不是恐怖分子,没有同伙,没有重武器,他她?它?)在飞旋的直升机摄影下不断的变化,偶尔变成人形,但更多时候都像是怪物,用着繁多不可数的能力,在肆意的屠杀!
“楚辞,诸天榜五百名内的强者,你来这个世界,是为了登圣吧。”
落落声音柔柔媚媚,并不强势,令人十分舒适,但话语中的试探和肯定,又表明她不甘示弱的性子。当然,也有可能这一切都是她伪装出来的假象,毕竟一个以智慧见长的轮回者,还是一个有资格参与圣杯战争的独行者,楚辞用再多心思去揣测都不为过。
楚辞收回关注电视的视线,认真打量面前风姿绰约的女性轮回者,眼眸里没有惊讶,没有释然,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是的。”
对付心眼多的人,最简单的做法就是直来直去。
“但这跟会盟毫无关系。”
然后用更加直白简单的话逼对方顺着自己的话走。
“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越是直白简单的话,给对方选择的可能越少,如果条件允许,楚辞更想用判断句直接获得落落的回答。
是或不是,一真一假。
“如果我死了,韦伯会用令咒命令rider自杀。”落落很干脆的威胁,从她的脸色上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