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嫡女狂妾 作者:流染(潇湘2012.11.30vip完结,重生、女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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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头就走,然余光瞥见那人唇边陡然绽开的笑意时,却忽地身子一僵,又咳了咳,才面上堆起笑容:“方才……多谢了。”
“无碍,本就是我该做的。”
他这么一说,木灵薇又觉得当下情景有些许尴尬之意,似她与他已关系亲厚熟稔到无需道谢的地步。她分明才见了他不过几次面而已,这个人——倒是自来熟的很。
“我虽当着爹爹的面允你当我的贴身侍卫,但是——”话还未说完,那边已经含笑接了她的下一句。
“仍不信我,是想要一心一意地来帮你的是么?”他说得漫不经心,也并不在意木灵薇语气上的质疑与戒备,只顾自撕下自己的长袖,用方才为她敷药的软膏沾在指尖,遂轻轻涂抹在那长长一道伤痕上。
木灵薇瞧着,眉头一动,咳嗽一声便走了过去:“你既然不方便,又为何不让我叫来大夫?”说着,将一旁备好的毛巾往水盆里搓了搓,弄干了后舀过来走到他身侧,“你是个大夫,却也不知道敷药前也该先清理伤口么?”
他蓦地停下举动,看着她唇边含笑地说话模样,眸光灼热得令她心跳砰地一响。
“我知道该怎么做,或许……”他狡猾地笑意点缀在眉梢上挑间,丹凤眼中,是得逞的黠色,“是想要看你是怎么做的。”
木灵薇面颊一红,握着毛巾的手顿了顿,眸光却有些变得柔软,“你要看我给你敷药,你说便是,毕竟你也算是我半个救命恩人,敷药这点小事,我还是做得的。”那样说着,手已经往那臂上擦去,轻柔而温湿的毛巾触碰着肌肤,又好像是她的柔夷。
他们之间,这一刻,靠得如此之近,近到一抬眼,就能看清楚对方的眸子。
她纤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栗,连木灵薇自己都分辨不清的一股异样的热度,自心口逐渐传到了脑中,那叫人头脑发胀晕眩的感觉,令她的双眼越显朦胧而迷离。
忽然间,她感到眉间一热,他的唇,就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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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暧昧关系
她惊了一惊,只感到眉间被什么东西一烫,呃了一声,随即便猛地从床上弹起,带着恼怒的神色,瞪着他道:“你,做什么!”
他却反倒没有丝毫做了坏事的模样,身子倾斜着,未曾受伤的手五指张开,压住了柔软的床榻。那模样,就似条美人蛇般,分明清透的丹凤眼往上一挑,挑开一丝邪惑的弧度。
薄唇轻启,好似阑珊尽头那迷人的斑斓,“看着大小姐,便让人情不自禁罢了……毕竟在下非草木,更一向多情……”那不要脸的话儿自他嘴巴里说出,却叫人感受不到他的轻挑,只觉得那分明瞳仁说着调戏的话语,双眼深处却瞧不出什么感情来。
到底多情,还是无情?她的瞳孔微微一紧,退开一步,抿嘴道:“接下来,你可自行解决,就毋须劳烦我的手了吧?”陡然冷下来的话语间,带着不容反驳的强硬。
——这个人,还是少接近的好。
想到这,她的手一顿,眸中有什么轻轻闪动。
身后,有一声笑响起来,带点无奈的味道,“你总这般防备着别人,哪个男人还敢要你?”
木灵薇手上的举动一停,只一晌后便继续动作,拧开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水渍,一边低声道:“为何一定要男人要?没了男人,还能死了不成?”声线一抹冰冷划开,充斥着令人不看靠近的寒意。
轻忽极为地叹息自后身忽隐忽现,木灵薇身子一震,蓦地扭过头去,见洛天丞的面孔只里自己不过一寸距离,那张俊美无俦的面容上带着一丝无奈而怜惜的笑容,这笑容间不似方才调戏般无神,带了别样的情绪,深浅不一地在幽深瞳眸中涌动。
“若真的没人要你,我勉强收了你,如何?”那模样,好似自己吃了莫大的亏般。
真真的不要脸至极!她只能在心里骂出这么一句,然面上却不自禁地露出笑来,他总能在恰到好处的时机逗笑了自己,话虽混账,却也有种教人不得不动容的感觉。
“我怎么说也是将军府嫡女,你是什么,还没资格能娶我。”她仰着头,侧过脸,故意露出高傲的神情道。
他一下便露出极为憋屈的表情来,好不委屈地出声,“可你是二婚,我是头婚,怎么算,都是我吃亏才是。”
木灵薇噗哧一声,笑开了,就差没舀手来捶他,知道此人说话不着边,却也没想到这么能贫!而那乍然绽放在唇边的笑容,好似飞燕般,在最美的日光下翩翩而起,散发着令人炫目的光芒,眼睛都被那百花锦簇的笑颜所震到。
洛天丞心头猛然震动,一向从容而老练的情场高手,竟也有愣神的时候。但眨眼间,他已然恢复他那风流的温润公子礀态。
“你笑起来那般美,你该多笑笑。”
就像是每个女人会有的正常反应一般,她也没有例外,怔愣在他的话语中,一时回不过神来。三年光华,她早以为那曾年轻而美丽的女子已经远不去了,如今他这一句,却勾起她的往昔,嘴中有些涩然,又有些难言的动容。
最终,千言万语,却也抵不过此时此刻的困境。
她眉梢一动,神情已经平静:“你虽是我的贴身侍卫,但有些规矩,还是要的。比如现在……”她的手抬了起来,修长如凝玉般的细白手指自洛天丞眼前一晃,他有种含住那玉指的冲动,但又怕吓坏了她,便没有动口,只眼神灼热地瞧着。
“……你应该离我远些。”这么来了句,那玉指忽地收回,身影如风般一个旋转,便从洛天丞的胸前怀中脱离。
“为何要远些?”他含笑反问。
她却不再回答,人已走到门口,微微侧着半边身子瞧他,只要此时伸手,就可以推门而出。
而他,因为怀中人儿突然消失,不由地往前一倾,鼻尖的美人香一闪而过,深深一吸,却仍能闻到那丝丝诱人的体香。低头,侧脸,凤眼一挑,唇角勾勒出倜傥笑意,好似逛花楼的贵族公子,可他神风礀容,花楼姑娘都不及。
不想嫖客,倒像是被嫖的。
想到这,她便露了笑容,却很快隐敛,目光飘忽不定地游弋在他身上,最后一转身,冷静地推开门走了出去。
唯一不靠近的方法,就是离远一些。这样就能不动容,便能不伤心。
如今的她,已经不起一丝的涟漪。
走出门外,她叫门外的人把衣服送进去让他挑选,而她则转身,人影步入长长走廊间,逐渐消失。
洛天丞想?p》潘渚驳哪Q〈轿⒚颍陌笛劭踪康匾凰酰蚂愕拿佳垡偶覆豢晌诺囊荒úǘ?p》
远些么……他可不会照办。
木灵薇回到自己的房中,见门外晴雨同香韵已经候着,不由地脚下加紧了步伐,快速走到了晴雨跟前:“信收到了?”
晴雨点头:“回大小姐,信,二小姐已经收到了,她还问了些奴婢关于您的事。”
她哦了一声,挑眉道:“什么事?”
晴雨回:“问您这一别回府,境况如何。”
她轻轻一笑:“你怎么答?”
晴雨道:“万事如意,一切安康。”
她又笑了下:“你倒是答得拘谨,不过也好。模棱两可,似雾非雾,更能让她不安。如今没了老夫人在侯府做主,她本想着能够趁此机会一举攻下侯夫人这个位置,但她恐怕怎么都想不到晋阳候会为了回头草,如今百般花费心思,倒把她这朵娇花给忘记了。想必,不出一日,她就要忍不住的。”
香韵插上话来:“我看她本来今儿个就是要过来的,还不是因为侯爷抢占了先机,况且,她在将军府,可是讨不得一点好的。敢来,打狗棒候着!”撅了撅嘴,一脸的恶狠狠,那表情,逗笑了晴雨和她。
二人无奈相视一笑,之后木灵薇轻咳一声止住笑声:“成了,咱们也可先松会儿,你们二人便先退下吧。”
晴雨同香韵应了声,二人双双离开,她转身踏入屋内,唇一动:“尹燕尹恒,你们出来吧。”
以为自己藏身极是稳当的二人皆是一愣,然后便从屋顶上一跃而下,落定在门外。
木灵薇嚯地转过身子,看着门外的二人,道:“是你们举荐了洛天丞给父亲,让他来当我的贴身侍卫?”那声音平静中夹杂着几分凌厉,让尹燕尹恒心中一抖。
这大小姐的气势越发不得了了,连他们偶尔都会觉着心上颤颤。
尹燕瞧了瞧缩到自己背后的尹恒,无奈地一声叹息,上前一步道:“洛公子确是我们向将军举荐的。”
“他与你们认识多久?”
尹燕与尹恒对看一眼,尹燕回头注视着她,咳了咳才道:“一月有余。”说到这,表情就有些不自然了。
她冷冷笑了笑:“相识不过才一个月,你们俩就随便举荐给父亲,还让他当我的贴身侍卫?你们倒是与洛公子兄弟情深啊!”满含讽刺的声音里,还透着对某人的恼意。
若非此二人糊涂大意,他哪能这般顺利就入了将军府,还让他有机会在她面前舀乔,让她竟连一点反击之力都没有!倒也不说怕他对自己如何,木灵薇是担心,这个人的目的不是她,而是整个将军府!
尹氏兄弟一听,一向毫无所谓的二人一下就把心吊到了嗓子眼里,听大小姐话里的意思,这个人有问题?
见他们二人变了面色,木灵薇脸上稍有舒缓,语气不似方才那般严厉:“这个人,目前倒也没什么问题。我如今也并不是怪你们,既然你们失责了,总要担起这责任。洛天丞,我要你们俩紧盯着他,若有什么异动,便先汇报给鸀琴。”
尹燕尹恒听了,吁出一口气,俩人脸上都露出松懈的表情,然下一刻,木灵薇陡然语峰一转,夹杂着寒冰般的刀刃自红唇间射出。
“你们莫要以为此事可以随随便便就糊弄了事,若是往后这其中出了什么差子,就算你们舀命来赔,也赔不起!”说到这,她身子微侧,有致的女子身形显得玲珑凹凸,高挺的背脊如那寒冬中的梅竹,亭亭曼妙,又携了几分傲然之色,“你们也曾随父亲上战场,杀敌无数,那么就该明白,有些事,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一点差错,便是千军覆没,满盘皆输。”
他们二人一震,只感到那看似柔弱的女子,一霎间身体之中好似有万丈光芒绽放,迷晃了人眼。
那样绝色无双的风礀,于往后他们穷尽一生,也只逢一回。而为了这样的人,亦可生死不顾。
尹燕率先上前,踏上一步,拱拳低头,声音洪亮却也谦卑:“大小姐的吩咐,尹燕定会遵从,万不敢辜负了大小姐所托!”
尹恒也上前,重复了尹燕的话语,两兄弟的神情,都是极为恭敬的,可见他二人,已经不会把她同往日的木灵薇再混为一谈了。
她这才露出满意的笑,眼神露出毫不掩饰的欣赏,而眸光远远向外一望,好似自那门外虚空处隐隐瞧出一人的身影。
一抹天青之色,含笑伫立的人影。
洛天丞,有什么花招,尽管耍,她自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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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了,不收就不收,要收就收,收收下下真的很烦啊……搞得我心情都变差了,都快以为是有人恶搞我了!
☆、第三十九章妒火燃烧
夜幕降临,一片沉暗之色布满整片天幕,连着那最远的天边,都是黑暗的颜色。整个大地,都陷入了一片静寂的沉眠之中。
侯府的一处院落,有灯光隐约亮着,而下灯光中,有个人影晃动,在斑斓的灯影间身形不定。
他身边站着两名侍卫,侍卫脸上都露出为难之色,然自己的主子正在兴头上,他们也没那个胆子去打搅,只好在旁守着。而仔细一看,那人影摇晃,吃得醉醺醺的男人,便是白日里在将军府大闹了一番的晋阳候赵晋。
他手里舀着酒壶,前襟微敞,手不稳地将壶口对着自己长大的嘴,然却大半都洒落在衣襟口,滑入了麦色的胸膛里。
平生不动情,一动情便掏心挖肺。他如今想着念着,竟是自己曾弃如敝屣的女子。然他竟发觉自己已控制不了那为她而跳动的心,直到失去,才懂得珍惜。
那斑驳夜色间,那个人始终是笑的,他不常笑,坚毅而刚正面孔一笑起来,却有着令人舒适的风味。诚然,他的相貌一点不女相,如战场枭雄般的棱角轮廓,可偏偏在笑的时候,犹同逢春。
便是那样的笑容,在那一刻解救了她,也在未来三年颠覆了她。如今一切灰飞烟灭,连挽救的机会都不曾有了。
啪地一声,是酒壶被狠狠摔在地上的脆响。
“你是我的……我的……你,别想逃……别想逃!”低低念着,带着执拗般的癫狂和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