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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星之海洋-第59部分

小说: 星之海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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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琪充耳不闻,完全当我在放屁,自顾自的说她的:“我把你的过去完全查清楚了,发现你可真是个有趣的人哪。听到‘黄二’这个只有高中之前的人对你的称呼,你该知道现在你的老底已经完全给我揭露出来了。就算没有这次的军法审判,要是你的这份精神材料让上面知道了,他们也会很好奇的把你送到研究所去吧。”“您打听得真清楚。”我扮成一头可怜小绵羊对她说:“连我表里不一这样的小秘密都给您发掘出来了,厉害厉害!” 
  西城插了进来,举起一个十字架项链,对我说:“中校,请往我这里看。你现在很舒服,慢慢的有些想睡著的感觉了,睡吧~~~把想说的话说出来吧~~~”“可我没什麽想说的。”我昏昏沈沈地说。“你是否会催眠术一类的精神控制技能?”西城一边继续他的催眠手势,一边发问。“是的,我很擅长这个。从小就会了,别人都把我当怪物。”“你是否将自己催眠?为了什麽?”“原来的我只能当土匪流氓,我想过正常人的生活,我还想跻身高位阶层。”我说著说著,嘴角露出了笑容,猛地睁开眼,大喝道:“所以我就把自己催眠了!”西城正在全神贯注地催眠我,突然遭到我的反击,闷哼一声就仰面朝天倒了下去。我连连冲陈琪挥手,说:“你找这种才从学校混出来的,只能给人治治失眠的菜鸟来对付我,别开玩笑了。快把他送医院吧,迟了可救不回来了。”陈琪气得满脸通红,按了按电铃,召唤卫兵来一起把西城架了出去。 
  这时,寒寒就象在看耶稣一样趴在探视窗前歪著脑袋看我,笑道:“居然是这麽回事,大黄,我这才发现你这麽有意思,居然充满著不解之迷。”我随意笑了笑,对她晃动指头作催眠状:“你是个妓女,你是个妓女……”寒寒大叫一声,跳起来就要跑。我哈哈大笑道:“开玩笑的。” 
  陈琪找人把西城送医院後又回来了。她正准备对我说什麽,我又掏出个钥匙串对她晃了一晃,说:“想不想睡一觉?非常舒服,而且可以缓解精神压力哦。”陈琪立即别开了头去,喝道:“邪魔外道,少在我面前装疯!”我呵呵笑道:“玩玩你而已,我才没兴趣催眠你这样无趣的人。”陈琪打断了我的发挥,说:“黄而,你要发疯,我可不管。只是我确实对你这种情况很好奇,你现在已经恢复成你真正的自我了吗?高中之前的真实的你已经复活了?”“问那麽多干吗?”我很不客气地对她说。“主要是关系到一点私事。”陈琪很暧昧地笑道:“如果你的回答能让我满意,我可以设法救你避开此次的指控。我哥那一套,我清楚得很。” 
  她到底想做什麽?我一边怀疑著她的真实用心,一边回答道:“我只是拥有这种能力,而对其实质没有什麽研究,所以也不能很明确的告诉你整个事情的发展。就连我自己,也很难确认哪一个自己是真实的自己。古精神理论学说所说的本我、自我、超我,就已经足够复杂,我想跟你这样的门外人是解释不清的。过去的我确实已经从炼狱里复活,其势不可阻挡。” 
  陈琪很感兴趣的看著我,回头对寒寒说:“你先回去,我要跟他单独谈谈。”“你最好让她在场比较好。”我劝说道:“你能对付得了我吗?”“试试看吧。”陈琪露出邪恶的笑容看著我。 
 
 
 
  
 第四卷 星之弃族 第七章 顽抗到底
 
    (更新时间:2003…4…3 2:46:00 本章字数:5757) 
  就那么和陈琪大眼瞪小眼的僵持着。过了一会,她终于被我的顽抗精神击退,转而寻找别的目标,转身对寒寒说:“上尉,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可以先行离开。” 
  我不想寒寒离开,好有个见证在场看到陈琪给我戏弄的模样。可她实在是个遵纪守法的好人,上级下令,立即不假思索地执行之,离开了拘留所。陈琪的曲线救国战略胜利,得意洋洋地拖了椅子过来,翘着腿坐在我对面,露出一脸做作的清纯笑容地看着我。我心中不住咒骂,只得开口道:“看什么,没见过人格分裂的人啊?”陈琪点点头道:“对,是没见过。” 
  于是我们之间突然沉默了下来,我又无意改善这种状况。在这样一个封闭幽静的环境中,我居然能跟一个超级美女面对面坐着无话可说,绝对属于超人的范畴。陈琪可能从来没遇到我这样对她不甚理睬的人,先是故作清高地等我开口,可是等了半天,我就是死不开口,她又变换姿势、做出一些暗示性的挑逗动作--我相信,这只是她对付男人的一种本能,也许她本人并不明确这些动作的具体含义,只知道效果比较好。可是无论她做什么,我都只用一种呆滞的目光把她看着。各位可以做一个实验,这种眼光不但能把人看得很不自在,多看上十几分钟绝对能把人瞪到怀疑自己的存在是否合理上来。 
  陈琪毕竟太过年轻,她年纪比我还小一点,对付我这样的善于心理对战的人更是差了太多,完全不是一个级别上的。我当年曾经有个记录,打遍中学无敌手--当我与人对视时,无论多久,都是对方先受不了大笑起来。这种小孩玩的花样,其实颇为考验心志。事隔多年,我现在看陈琪的目光就更加深邃而迷茫,威力远胜当初。她终于给我看得受不了了,转过头去,轻喘了两口气,主动开口问道:“你知道这次查你的案子,是由谁发起的吗?” 
  她问我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明显只是想套我的话,好把谈话继续下去。我本来无意配合她,可是这个问题我又比较难以回避,只好一边学她把腿翘了起来,一边懒懒散散地说:“不就是你哥呗。有话快说,我很忙。” 
  我在拘留所里说这种大话,实在不太合适,我甚至立即听到了旁边录像监控室里值班妹妹的笑声。陈琪也忍不住笑了一声,勉强压住,正色道:“你这人哪……算了,不说你了。你知不知道我哥为什么攻击你?才不久,就在他结婚之前,还经常说起你是‘福将’,很有前途,值得栽培呢。” 
  原来陈田夫是真的看得起我,并非完全假装。我不想表现出自己内心的想法,嘴里随口应道:“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反正这一年多工作都比较忙,到处乱窜的,我正好借坐牢之机好生休息一下,多读点书,增强自身理论修养素质。” 
  陈琪在桌子下面的拳头都捏紧了。她以为我看不到,实际上我这时正边跟她说话,边运转野鸡气功,理论上,只要我有那么无聊,就连她的血液流动速度我都能感受得到。我倒想看看,她能忍我到多久?陈琪的粉拳捏了又捏,看来给我气得不轻。过了好一会,她才平静下来,说:“他准备把你的罪名顶为临敌叛变,最高刑罚可以执行死刑。”我听了后,心里一沉:陈田夫下到了如此重的黑手,到底是为了什么?她见我老实了,展颜笑道:“原来你还是怕死啊。” 
  “是绞刑吗?”我突然一本正经地问她。 
  “哦,这个没研究过。不过,GDI习惯上对中级以上军官执行不流血死刑,可以选择绞刑、注射和毒气室。”陈琪惊奇地看着我:“你问这个干吗?” 
  我凑近了我俩之间的隔离玻璃,对她露出了猥亵的笑容:“你玩过SM没有?用绳索绞紧对方的脖子,造成窒息的过程中,会使对方得到极大的生死之间的快感。你如果没有玩过,日后一定要试试看。恩,期待哇,只怕我到时会爽死啊~~~” 
  根据我的观察,陈琪应该还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可能是家里管得比较严。当初我给她当保镖时,看到她与男朋友虽然打得火热,好像也只停留在言语上,行动上颇为拘束,分寸极严。我对她说这样的话,纯粹等于找死。她给我气服气了,趴在桌子上,歪着脑袋无奈地看着我说:“你这个死不要脸的臭流氓。” 
  好久没女孩子这么骂我了,听到了居然产生一种怀念往事的感觉,我不由悠然神往。陈琪见我走神,连忙喊了我几声,才把我从追忆逝水流年里拉了回来。她气鼓鼓地说:“你简直顽劣得不可救药,怎么混进GDI的?你根本应该去当职业流氓。” 
  “我不是说了吗?我不想当流氓,想做一个社会承认的有地位的人,所以催眠了自己,混进了GDI。”我作出佛祖拈花微笑的面容和手势来,说:“不想跟我这样的人交谈,就省点力气别瞎白活了。” 
  好像到目前位置,陈琪跟我谈话的内容都是暗示着她可以帮我。而我这样对待她,岂能用一个不识好歹来形容。她站了起来,走到外面去喘气,然后又听到了她踢门的声音。过了一会,她发泄完毕,又走了进来,用葱葱玉指直指着我说:“黄而,闭嘴,现在听我说。我哥是为了赵影跟你翻脸的。他在结婚的时候才知道你们俩的事,受到的打击不小。当初赵影学成回国,第一个遇到我哥。他对她是一见钟情,表露出追求的意思。可是……你猜赵影怎么说?” 
  我捂住自己的嘴,瞪着眼看着她,用力地把脑袋左摇右摇。陈琪接着说:“她说我哥太年轻,不稳重!你知道我哥条件多好,成群的女孩子排队来追都不要的,可赵影……” 
  我一边用力捂着嘴,一边空出只手来指我,又指陈琪,又伸大拇指……可是当初学哑语过于敷衍,怎么都表达不出“可我比你哥还小得多”的意思来。陈琪给我的表演气得发抖,叫道:“你开口说话啦,演什么戏!” 
  她叫我开口,我就偏不开口。不但不开口,还抽出手绢来把嘴堵住,作被绑人质状在椅子上挣扎扭动。陈琪见我表演得愈发起劲,不由气急败坏,连连重敲桌子道:“你少跟我装怪。我跟你说,这回我救定你了,你就是想死都别想死掉。”我连忙停止当人质,把手绢扯出来丢到一边,发出清亮的婴儿叫声道:“不嘛,我要死嘛。” 
  终于,我得逞了。陈琪看来已经给气疯了,伸手到腰间去抽枪。我见势不妙,立即一个侧滚躲到桌子底下,她在上面连开六枪,把隔离用玻璃打得粉碎,玻璃渣到处乱飞。我心中大叫不妙,万万没想到陈琪居然会粗俗到动武的地步,心想:“又点炮了。” 
  这时陈琪终于停下来,喘息着用力踹了踹桌子底,叫道:“你给我出来!” 
  “我才不出来!”我大声叫道:“你哥要告死我,你要打死我。左右是死,我躲在这里饿死算了。” 
  陈琪又喘了一阵气,终于按下心中熊熊燃烧的火焰,说:“我不打你,快出来。” 
  “我凭什么相信你?”我叫嚣起来。 
  陈琪肯定已经给我气糊涂了。我看她纯属冲动性人才,完全没继承到她父亲深谋远虑的优点。她居然把枪丢了进来,说:“你看,我现在没武器了,能出来了吧?”我伸手捡过来一掂,就知道膛里还有一发子弹,便站起来举枪瞄准她。陈琪冷笑起来,冲我扬扬手中的弹夹,说:“白痴,子弹打光了。”我极端鄙视地看着她,把膛里的子弹下了下来给她看了一下,又装了进去,凶相毕露地举枪对准她。 
  陈琪脸色发白,皱起眉头闭上眼睛等死。这就是军事素质不过硬,或者说手枪类武器用得太少,缺乏经验的体现。作为军械爱好者,我完全有理由鄙视没搞清楚自己手中武器状况的她。可她这样子非常漂亮,我看了一两眼,居然不知觉看走了神。干脆把枪丢到一边,顺手把旁边墙上的监视探头扯了出来,凑近了对准陈琪拍摄。那边监控室应该已经发现了这边的状况,不过卫兵赶来还要有一两分钟的时间,我先拍个过瘾再说。 
  陈琪的模样相当有趣,可能在想象着我开枪爆她头的样子,一阵阵地显出忍痛状。我半天没对她做什么,又没说话,她不由觉得奇怪,问:“你想怎么样?”我干脆地回答:“你睁开眼看看不就知道了?” 
  结果,陈琪睁眼看到了经常看到的场景——一个猥琐男拿着相机(摄像机)极端猥琐地拍她。这种事她遇到得极多,每次都让她怒火万丈(相对来说,ferrari对偷拍她的人很宽容,基本当人家不存在),会作出很恶劣的回应。她立即抄起我丢在一边的手枪,用枪托狠狠地冲我脑袋凿了两三下,把我打倒在地。气呼呼地骂了两句变态,转身大踏步离去。我突然叫道:“站住。” 
  她停了下来,头也不回,冷冷地问:“你有什么话想说?” 
  我摸摸脑袋,还好没给她打出血,只是疼痛不堪,打出了两个包。一边揉着伤处,一边问:“你的干部团怎么样?我们应该对手下的伤亡负责吧?” 
  陈琪沉默了一会,说:“他们全部殉难了,只有我和一部分阿尔法的原军官逃了出来。” 
  “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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