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之海洋-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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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谓吃饱了没事干,闲得慌。前面说过,我们互相之间的关系类似于三所省属大专学校和一所国家部属学校,地位在理论上既平等又不完全平等。遇到这种高级斗地主的情景,大家在面子上就是平等的,享有所谓平等发言权。但既然他们都商量好了才过来,这个平等能否实现就很成问题。
我还以为会议就这样举行,四个单位开会,表决时搞不好会出现平局的尴尬场面。但就象是专门与我作对似的,手下们报告从废墟堆里刨出了毫发无损的提都斯。他非常有兴趣来参加并主持这次茶话听证两不象的怪物会议。我计算的三打一突然变卦,对预先的安排大大不妙,于是我径自跑去拦了提都斯的车,将他揪出来说话。
提都斯以为我要干掉他灭口,脸上不由变了颜色,直问:“你想干什么?”
可惜,他不是美貌少女,而是个长着小胡子的男人,我对他没有这方面的需求,只是和善的呲牙一笑,说:“军法官,原总督大人的死多少与你有关吧?”
提都斯也不是好吓唬的人,立即反击道:“你可不能这样信口胡说,离我远点——我可要告你诽谤啊。”
“可是,上尉,无论你怎样提出对自己有利的证据。”我意味深长的说,“这些文字语言游戏只在文明可以杀人的时间地点有效的。我现在只要振臂一呼,号召大家先清算某些人应对前总督之死负的责任,恐怕那些五大三粗的大兵是不会听你说什么的,也许给你一枪都算是最客气的待遇了。在这种混乱情况下,中将大人怕也护不住你的。你可要三思啊。”
在说这些话的同时,我小心的干扰了一下提都斯的精神扰动。让他对四周的危机四伏感有了进一步的深刻认识。而且以他心有暗鬼的心理状态,只怕会把周围人对他的不怀好意更加放大十倍来体会一回。他的态度顿时老实了不少,说:“你到底想怎么样,总督?”
“小提,你最好不要无视自己的处境去惹火烧身。你如果配合他们对我不利,把我整了下去,你可要知道,就没有别的人掩护你的失职,甚至是犯罪了。”
提都斯沉默了。我不需要用力去深入他的思想变可以知道,在巴瑞特之死这件事上,他并非他所说的那般无辜。最最起码,耽误老巴的正确指挥之罪是免不了的——只要有人拱他。而以他一向恶劣的惊世骇俗的人际关系,三星人最想食之而后快的英雄榜上他肯定排在我前面。而且他居第二没人敢居第一。我候了一会,确定他的心理压力已经累计到一个相当的程度时,才又开口说:“我暂时无意对你不利。放心吧,你需要立即确定立场,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如果你不自量力的与他们合伙诬陷我的话,我的反击将是你们这些鸟人都无法承受的。”
“我明白了。”已经被我征服的提都斯答道,“我将会严格按照程序住址本次会议,坚决禁止非对等诉讼行为的发生,这点你放心。”
“跟高级知识分子说话是比较省力。”我的声音突然变轻了,“军法官,这种事的经历是很有意思的,你将大有收获。任何人都会有利用法律手段掩护自己的后路的时候,早做准备会让自己无往不利。”
“怎么看起来你应付这种突发情况很熟练的样子?”提都斯颇为不服的问。
我见成功威吓住了他,不经意的说:“姜还是老的辣嘛。”
提都斯到会后,宣布采用圆桌评议法来举行此听证会,他为了表示公正,特地退出表决范围做主持官员。因此这种平局的可能性便没有得到丝毫的改善。不过中将他们一伙好象ing没有把提都斯计算在内,起码没有当面露出失望的神情。
此次会议的不止好象他们插了不少嘴,那个位置摆放就非常有斗地主的意味。奥中将一伙面对着坐中间,陈琪一伙坐他右边,亚当斯的坐左边,把我丢在靠近门口的位置。对面三堆人略成半月壮把我围着。这种坐法在公开场合叫三堂会审,民间粗俗的叫法是三娘教子——干什么,示威啊!还不知谁给谁下马威呢。我去张望到是这种情况,立即跑回去穿戴了GHOST套装才过去。不但全副披挂要你命3000等小型冷热生化兵器,还戴上了防毒面具,上套GHOST眼镜。往那里一坐,占了两个人的位置不说,看着非常象一头臃肿的黑色野猪。只要是正常人,看到我这样的装扮应该都会立即忘记战争之伤痛而立即产生快乐到狂笑的情绪,起码我这边的人都被感染了,笑个不停。奥维马斯先开始想假装看不见,可笑声几次打断了他开头念的长篇大论,导致他恼羞成怒,拍起桌子喝到:“黄中校,请你自重点,把那个恶心滑稽可笑的猪嘴拿掉!”
这可好,我这边早就蓄势待发,等待他们打响第一枪好来上纲上线了。这种事我经常与洋子对练,她的水准不在我之下。于是乎一个响指打去,洋子朗声说道:“中将大人此言差矣。”
奥维马斯还没反应过来,陈琪旁边那个叫王学平的少校已经叫了起来:“你一个小小中尉在这里起什么哄,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我一听他这话,立即破口骂去:“你他妈混哪里的,一个区区少校,在我眼中看来也跟中尉差不多,你就大多了?这里就有你说话的份了?主持人都没反对,中将都没发言,你抢着放什么屁?给我闭嘴!谁家的狗,自己看紧点!”
那边大概都想不出我这样一个表面斯文的高官能骂出这些粗俗之辞来,一时个个措手不及。就在此时,提都斯即使的行使了他的职权——他也没几次能在人前顺利行使职权的时候,有此机会怎能不用。他敲了敲锤子,说:“阿尔法那边的,现在没有轮到你们发言,请注意会场纪律。恩,你是御道洋子中尉吧?有什么意见可以提,抓紧些时间说要点就是了。”
有了我的支持、提都斯的默许,洋子一口气丢出一大篇檄文来。从防毒面具的概念、使用效果和政治意义入手,一层一层的交叉链接,杀的奥维马斯黯然汗下,张口无言时,我又加了一句:“中将大人,你怎么能够把维系我们士兵生命的最重要的一部分称为恶心、滑稽加可笑,还是猪嘴呢?当然,在座的都是军官,大家都是文明人,受过高等教育,不会做出有违自己身份的事。可是这里的上万士兵可就……”
正在此时,外面响起了震天价的士兵喧哗声。听这声音的规模,肯定还不止第一、二营的参与。应该是雷隆多剩余部队的绝大多数都聚集在附近参与了此次声波示威行动,至少有万余人马。兄弟们真是太太太给面子了,而且在寒寒事先的组织下恰到好处。奥维马斯虽然手握六万兵马,但都在太空十字架周围分散着,不要说难得聚集,就算聚成一堆,中间没有空气,也绝对听不到如此规模的狼嚎。他顿时气焰全失,反省到自己说错了话,闷头不语。可那个王学平当真犯嫌无比,猛的跳起来吼道:“黄而,你怎么可以如此目无尊长的对中将大人无礼?”
他不惹我,我都还想惹他,居然还主动来挑战?我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用家乡土话破口大骂道:“X你妈,狗日瓜娃子。你龟儿子一个鸡儿大的少校凭啥子训我?你妈卖XX,中将大人自己都默许了口误,你一个小人、老二流子还在旁边煽风点火!”顺手拔出身边寒寒的东洋太刀,双手高举着跳上桌子向他那边扑去。身后群僚听我口出空前污言时便早有准备,一齐伸出N只手把我拖住,连拉带哄的劝我回去。我还继续做戏,大喊道:“莫拦我,让我砍了这个狗日瓜娃子!”结果中间的提都斯估计是害怕我有意误伤他,也跑上来劝。一行人用了五六分钟才把我劝回作为,居然没人敢指控我企图行凶。我往那边一看,那一群人都已经给我吓的面无人色了,只有伊贺京面露微笑。她知道我的底细,我才不会冲动到真跑去把姓王的小白脸砍了呢。如果他们不拦我,大不了冲到面前举着刀哈哈大笑两声:“开玩笑的,害怕了吗?哈哈哈哈……”他们相信与否,那是另外一回事,我一点都不在乎。
先镇奥中将,后踩王学平,会议的气氛因此一度为我所操控,开了两个多小时基本都陷于闹剧中无法字拔。吵闹的饿了起来,在大家一致要求下,提都斯宣布休会一个小时吃夜宵。我喝着松田静炖出的排骨汤,心里却始终七上八下,左右为难。寒寒看了我好一会,实在是忍不住了,说:“自己去说清楚吧。这种事难道还要我们替你操办吗?即使是行星总督,也该有得自己亲自去办的事吧?”
她说的不错,我决定去找陈琪说个明白。因为刚才表现超级嚣张,走过去时那些人都如临大敌的看着我。陈琪见我终于走了过去,轻轻叹了口气,自觉的跟我走到一边说话。我懒得绕弯子,单刀直入地说:“我不能再欺骗自己的感觉,这句话其实不是那么难说。我爱你,希望和你长期在一起。”
“你要说的就是这些吗?你确定自己的神智清楚吗?”
“对,现在该你了。麻烦你告诉我和那个小白脸是怎么回事。”我举起手给她看手上的婚戒,“喏,婚结了一般就跑回来找你,好歹给我个答复吧。”
陈琪这回才好象深深为我的话所惊,小心翼翼的说:“我们不是说好了不谈爱吗?当然,那种关系很特殊,我也太幼稚了,把很多事都想的太简单。知道你结婚的消息后,还伤心痛哭了好几天。不过现在都过去了,你不必说这些好听的想再骗我开心。他是我未婚夫,其实我们很早之前曾经见过,你应该有印象。”
我的脸色应该很不好看,以至于陈琪的声音越来越柔和了。她看了我的脸色好一会,才柔声说:“对不起,我现在也不知道你说的究竟是真是假,但我已经不想在猜测下去了,我们结束吧。”
我们走的并不太远,周围十米外便有人鬼头鬼脑的偷窥,更不要说更远处大家那些看似不经意实则高倍变焦后锁定了我俩的目光。这种情景简直就象是在看猴戏,等着看我丢人。我不由心头无名火直窜而起,硬顶道:“说结束就结束,你让我怎么混下去?”陈琪却好象是铁了心,扭过头说:“反正,反正我们分开比较好。以前说过了,我想自己是爱他更多一点。我不奢望你会祝福我,也许你还会恨我很久。可是,你说吧,怎样都行,随你啦,我们是非得分开不可了。”
她这种撒娇耍嗲的语气在此时听来,却是那样的冷酷无情!我只觉得心口又裂开了一处伤口,血和我的全身力气都在不住往外流出。一阵剧痛之下,我浑身无力的依靠在了身后的柱子上。捂着胸口喘息不已。陈琪睁大了眼,问:“干什么呢?做的好象这样悲痛的样子,至于吗?”我强忍着伤痛说:“学西施之美,大概不太象。好吧,为了不让免费参观的各位观众失望,我们必须来一个轰轰烈烈的结束,为了没有发生的爱情和已经变质的伟大友谊,我与你从此便友谊不再,给我一个响亮的耳光吧,电视里都那样演的。”
陈琪由于了一下,随即眼睛里出现了期待的神色,问:“你当真的吗?”
我心中暗叹一声,微闭了有下眼睛,催促道:“快啊,手心包一点空气,那样打的很响,用不着把我脸皮打落就能取得更好的效果。”
陈琪当真动手了,也许是真的厌烦了与我的纠葛,想干干净净的与我了断联系,开始新的生活吧!她手刚一动,我的心口就又是一阵剧痛,全身突然感到了气力全失、万念俱灰,随即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的耳光技术不赖,打到了我的耳根上,发出了非常清脆的响声。我头一昏,给扫的歪倒在地上。远远看戏的大胖、罗扬等立即一窝蜂的冲上来搀扶我争个火线表现。真宫寺更一脸同情弱者壮,冷笑道:“早叫你少跟那个女人沾边的,活该!”
我就象在一回合中给人打趴下九秒的拳击手一般给他们簇拥到一边去休息。有人送水,有人按摩,还有人毫无意义的打扇。当雷隆多老大的感觉真是不赖,搞的我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忽然一挥手喝开了周围的苍蝇,哈寒寒召唤过来,说:“我这时很清醒,决非冲动后任意妄为,所以仔细听我说:照陈琪的态度来看,此事已经无善罢的可能。去不止一下,万一生事让他们一个也别想跑掉。”
寒寒立即回答:“是。”
我见她答得太爽快,反而操起心来:“巴斯克冰现在不能出力,你有信心控制局势吗?”
“大黄,现在是你在控制局势,而不是我。”寒寒微微一笑,说,“完成你交办的这个任务,大不了来一个排的火焰兵就够了。你难道连征集这么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