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养成日记-第6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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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还能怎么样,妈妈在他们手里,你该不会是想报警吧?他们会撕票的。”
“晓棋的警局的关系不是一天两天的,这事一定会保密的,也许会有一种两全其美的方法…”
“我不同意。”我话还没说完,雨绯就打断,并且睁大眼睛看着我,在怀疑我的诚意。
我叹了口气,“好,不说了,不报警,我答应你。”
“她是我妈,是把我养大的,你要是敢报警的话,我们就离婚。”雨绯说着忽地起身,上楼去了。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目前看来只好等着对方的计划了,做人的棋子。
忽然想起晚上还有一个约会,晓棋约了蓝雪,看时间不早了,我得先赶到晓棋那里去,待雨绯拉着佳佳下楼时,我说有事要出去,雨绯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想去不去了,我又拦不住你。”
这女人居然还在生气,也许我应该留下来,可是…其实潜意识里我有点想听听晓棋的看法,当然了,真相并不打算告诉她。
“那你陪佳佳去吃饭吧,对了,不要让佳佳走太远。”我的担心,还是在语言里不自觉地流露出来。
雨绯看了我一眼,没太明白我的意思,不过也没问什么,只说:“她是我的女儿,我当然会最关心她了,才不像某些人。”
我把车留给雨绯母女,自己搭公车,这个时候,早错过了下班的高峰期,很快就上了车,而且有一些空位。
一些乘客在看报纸,在看蓝雪的新闻,我则看着渐渐降临的夜色,在想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纷乱的事情,大家各安其事,各守本份,岂不很好?
不过,什么叫本份呢?夜来了,生意也就来了,车上有两个一起的女孩子,看打扮明显就是小姐,雪白的大腿,性感地招揽着客户,一些大酒店夜总会的门口也陆续出现这样的女子,什么叫职业,就是让你第一眼看到她,就知道她是小姐,如果你有需要,就可以过去找她。跑业务的还在忙碌着,发宣单的妹妹也还没有下班,兑卖场还在赶着最后一笔生意。
这些,表面的和平,其实都是竞争,当物质私有还存在,就不可能僻免竞争,文明的竞争是表面的,那些更强有力更具有决定意义的是影阴里的手段。忽然想起圣雄甘地的七宗罪,那是一种永远不要调和的矛盾。
正想着,三个艺人上车,起初我还没有注意到,直到她坐在我身边,我无意中瞟了她一眼时,才认出她竟是小车,烫了个和迪克牛仔一样的爆炸头,穿着一件像是睡衣的长裙,背着一把电吉他,她见了我,也是一阵惊讶,甚至想起身坐到后面去,但也只是微微欠了下身子,还是坐下了。
她看向窗外,显然不怎么想和我说话,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她这样,我想开口的意愿也就终止了,也许,再一次更好的场合再开口吧。
他们只乘了一站的路,在下一个站台就下车了,两个小伙子,一个长发到肩,一个光头,衣着光鲜而个性鲜明,看着他们直奔对面的夜总会,看样子是要赶场,一种生活的辛酸,或许还包含着梦想,一种被揉碎了依旧泛着光芒的梦想。
晓棋打电话给我,问我来了没有,说想来想去,还是在自己家里比较的好,蓝雪已经在路上了,让我快点。
在山脚下停下,没有上山的公车,因为这山是私人的,属于陆晓棋,我站在公路的交叉口,正等着来往的出租车,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停下来,摇下车窗,是蓝雪,她一个人。
依旧那么清纯,只是笑容略有些惓。
世界末日之完美结局 第六十四章 … ~卖艺~
第六十四章卖艺
车里,停靠在路边。
“路过,还是?没想到会在这儿碰到你。”蓝雪看着夜色,略略舒了口气。
“人生中总有太多的意想不到,不是吗?”我看着她,“其实我是专程来看你的,不知道是关心还是…别的什么,总之是放不下,所以还是来了。”
“是这样。”蓝雪微微低下头,看不到她的表情。
“这一别,好像过了很久,想不到发生这么多事,真是多事之秋。”我有些感叹。
“还好,”蓝雪说,“该来的总会来的,只是时间或早或晚,不是吗?”
“是吗?这句话,忽然感觉你好成熟。”
“是吗?我本来就很成熟啊。”蓝雪笑起来,笑容涩涩的,像是一朵盛开的莲。
是呀,她很成熟,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要不也就不会和我有过一夜**,而后悄然无声地离开,把所有的感情都隐藏起来,或许,这是她身为明星也必须学会并且深谙其技的能力吧,所谓绯闻,只不过是炒作,而真正的感情,是要埋藏在地下的,当然了,这只是我纯粹个人的猜想,或者说是一种自我感觉良好一厢情愿的猜想,也许人家早已把感情看淡,和我,仅仅是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而性,仅仅是一种生理的需求,我和蓝雪总是保持着这种很朦胧的距离,很远,又很近,若即若离,若离若即。
“在想什么?”见我发呆,蓝雪问我。
“在想…”我把视线投入遥不可及的夜色里,“你还好吗?”
“什么叫好?”蓝雪微微叹了口气,“你呢?和晓棋生活得怎么样,好像都没有见你们吵过嘴,感情是不是也太深了?”
“你嫉妒?”我问。
蓝雪摇了摇头,“不,是羡慕。”
“其实…”我想说出我和晓棋的实怀,可也许还是不说的好,她对我们的理解一直停留在夫妻情份上,其实我们早已离婚,关于雨绯,关于沐娇,其他其他人,她是一无所知的,一直以为我和晓棋在一起,正是基于这样的意识,才有上面这样的一句感叹吧。
“与其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我虽这么说,实则有种辛酸,纵然自己得不到蓝雪,也是不希望把她推给别的男人的,或者是我太自私,不过自私就自私了,真小人总比伪君子要好。
“好呀,不过都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要我?”蓝雪笑着看着我,她的笑,让我有陶醉,同时感到一阵心虚,我僻开她的目光,感到心在颤抖,她是在试探我的心,还是别的什么意思?我…我应该直接表达我的感情吗,上次积了那么大的勇气,结果也没有说出来,现在…吹着晚风,有些想笑,真的没有勇气,没有就是没有,哪怕握起拳头来也不会有。
“为什么不会?年轻漂亮,身材好,又有钱,想娶你的人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看看那些疯狂的歌迷就知道了,你应该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吧。”我随口应着,有点心不由衷。
“是吗?既然条件那么好,那你愿意娶我吗?”她看着我,眼睛里是迷离的笑意,是真?是假?只感到心里一阵混乱。
我笑,摇头:“我可没那个福气。”
“也是,有个晓棋那么好的美人,哪还会看上我。淑女,大方,又年轻又漂亮,身材好,还有钱,”蓝雪说着把我形容她的话加上去,然后又继续:“而且,还有一样我永远也比小的优点。”
“有吗?”
蓝雪说:“有啊,是…她是一个普通人,可以陪你去逛街,去公园,去爬山,可以随处成双成对,这点,是我做不到的,不是吗?而且还会随时不知道怎么就飞来绯闻,一些莫名其妙
的绯闻,是男人总会受不了的,所以,也许这些就注定了我一辈子的孤单。”
这…我有些沉默,没错,她说的是事实,且不说别人,我对她应该算是比较了解吧,一开始也是对绯闻置之不理,附之一笑,绯闻越来越多,还有网上流传的那些照片,是真是假,无法分清,现在呢?我真的还相信她吗,相信她还是一个清白之躯的女孩子吗?何况对娱乐界本来就有很多成见,如果说相信,那么这“相信”两个字应该是一种信仰,就像信仰上帝一样。我不知道她和多少个男人上过床,不知道太多,而这些不知道,让人感到…一种莫大的距离,像是两个半球,隔着望不到边的太平洋。
明星就像坐台小姐,可爱诱人,你想得到的只是她的身体,而不是她真正的心,闪烁是她的光环,同时也是一种可怕的禁锢。
我的沉默无疑是对蓝雪的话的一种证实,让更让她有些伤感,不过这种伤感之情是如此地微弱,身为明星的她早已学会了掩饰,这伤感只在目光里一闪而过,像是一片不经意飘过的浮云,只是还是被我捕捉到了,很淡,只是很沉,是一朵含着雨的云。
“你的梦想是什么?”忽然再一次想到这个问题,不知为什么,总是很喜欢问别人这个问题,问孩子这样的话,或者是幼稚,而问成年人呢,其实是那些经历磨难的人,会不会是一种辛酸的折磨?梦想,那是一种遥不可及的早已在现实中破灭的幻影。
“明星。”蓝雪笑起来,“已经实现了,同时也发现梦想破碎了,是不是有些不可理解?”
“没什么不可理解的,本来就是这样,有得必有失。”我看了下时间,我们静静地在这儿聊了有一小会了,是不是应该上去了,这是件有些让人害怕的事情,可又不可避免。
蓝雪的目光也落到时间表上:“走吧,晓棋还在等着我们。”
我点了点头,有些不情愿,可也找不到可以拒绝的理由。
我们都不在说话,任夜色在窗外缓缓滑过,温柔地,像是一卷细纱。
晓棋见我们一起来,有些惊讶,晚餐早已准备好,自己亲手做的,很简单,最重要的是酒,红酒,因为我们会有很多话要聊。
蓝雪先是沉沉地叹了口气,看着我说:“真羡慕你,回家了,有这么好的一个大美人儿等着你,陪你一起吃晚餐。”
“是吗?我看他才没那种感觉。”晓棋看了我一眼,我不敢接她的目光,只感到一阵心虚,因为我几乎不曾来吃晚餐,都只是在家里,陪着雨绯,我和晓棋,也仅仅就是偷情吧,相聚太少。
晚餐上,我们随便聊着,尽量不提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僻开官司的话题,饭后,我们坐下来,一边喝着红酒,开始步入正题,蓝雪似乎不想让我知道些什么,晓棋也感觉到了,我找理由离开,正好去看看随缘回来了没有,让她俩好好聊着。
会不会牵涉到一个男人?想到这个问题,就算这个男人和蓝雪没有上过床,我还是感到有些呼吸困难,无疑,有些放不下,尽管她还不是自己的女人。
随缘说是住在这里,不过几乎是见不到她的,只会在她心情好,出来弹琴的时候才会见到她,她的房间,以及床之类的东西,其实就是一种摆投,她可以隐在书里睡觉,或是躲在花朵里,甚至爬上云端,随风飘荡。
敲响她的房间门,没有反应,推开,一切如新,一张古香古色的茶几吸引了我,走过去,跪坐下,茶几不像现在这样用来喝茶的,而是放着文房四宝:笔墨纸砚,笔架上悬着好几支毛笔,茶几上展着一张雪浪纸,只在左上角写
了几个字:亢龙有悔,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这丫在看金庸的书?不太可能吧。
窗台很低,很宽,并非完全的落地窗,加上向外的延伸,估计足有半米左右吧,上面养着花,可惜叫不出名字,只是眼熟,倒很像是外面遍山的野花,而且也没有什么香气。窗子开着,有夜色席席而来,据说她是从来不用空调的,不会感到太热,就像冬天不会感到太冷一样。
床上一床夏凉小被叠得整齐有加,单子也是整齐,没有一丝皱纹,看样子是从来没有睡过,这样的环境,让我不由想起青雅来,只是青雅的房间我从未真下见过,进去时,一切都收拾干净了,我不知道青雅的房间会是什么样的布置,或许和这里有些相似吧,古香古色。
窗边置着一把琴,古琴,我正要走过去,有风吹过,扣动着琴弦发出低低的很悦耳的声音。
想起青雅,想起她的琴音,坐下来,闭上眼睛,回忆着那优美的旋律抚琴,记忆碎片在闪烁着,明亮,阴郁,直至不止的雨夜,只有雨声,再也听不到别的,而我…那个时候在干什么,是正在搂着别的女人风流快活吗?
潜意识里,再一次看到她,她站在花花草草里,风扬着她的秀发,一袭古装,只是她不肯回过头来,我想走近,再近一点,只是一股强大的力量阻止着我,无法近前,忽然一阵风吹来,无数花瓣飘过
醒来时,才发现自己睡着了,伏在琴畔,感到心力交瘁,全身无力,而外面,下起了雨,六月的雨,像是飘零的花瓣,带着无尽的冰冷和刻骨的思念,从高高的天空砸下来,摔得粉碎。
我,青雅,就像是云中的两滴雨,落下来,各奔东西,或许还会蒸发,还会有相聚凝在一起的可能,只是未免太过渺茫。
起身,要离开房间时,见茶几上的纸上竟多了几个字:我在伤心酒吧,你来吧。
这是…随缘写给我的字?她知道我在这里?不过她身为妖精,感应应该是比人强很多倍的,不过她在伤心酒吧干什么,不会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