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养成日记-第5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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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开车吵到露露,就跑起来。
听到跑步声,飘雪回过头来,见是我,停在那儿等着我。
“怎么了?”她问道。
“很夜深了,我怕你一个人…会害怕,所以就过来送你,另外,告诉你一切都很好,飞絮她不会有事的,我夫人性格很乖张,不可理喻,不过她的医术是非常高明的。”
“谢谢你。”飘雪点了点头,道,“其实我不怕黑的,不过,你能来送我,还是很感动,谢谢你。”
她这么看着我,反倒让我有点不自然起来,想我们这么孤男寡女,又是深夜,真的有点…
“她睡了?”飘雪问道,这个问题,我不便回答,只是笑了下,感觉好像是她睡了,我才敢出来似的。
飘雪也笑,道:“对不起。”
她这一“对不起”,正好应证了一个事实,让我更觉得有些丢人,好像是被一个女人管着似的,可以辩解,又无从下口。
只有十来分钟的路程,将飘雪送到门口,见到房间里温暖的灯光,忽然有点不舍得离开,尤其是她的眼神,总给人一种很含情脉脉的错觉,这让我既喜爱又害怕。
“不进来坐坐吗?”飘雪问道,她的声音很温柔。
我想拒绝,可是又狠不下心来,结果这一犹豫,就再一次进了农场。飘雪去看飞絮,我因答应了露露,只站在大厅里,并没有进去。不过飞絮已经沉沉入睡了,飘雪很快出来,我们坐下略聊一会,飘雪也渐渐有了困意,我才狠心离开,看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但愿露露还在沉睡,没有醒来。
第二天,依旧如此,不过作为对露露的感谢,我给她买了套内
衣,同时为了让娜可去上班,又狠心给她买下那双她羡慕已久的靴子,她高兴极了,穿上那双靴子后,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很多,对客人服务地也更热情和周到,报怨也少了很多,我在书吧的工作顿时轻松了很多,同时,书吧的生意也渐渐好起来。
晚上送露露去给飞絮治病,然后陪着飘雪在酒吧里聊天,两个小时后把露露送回去,待她睡下,再回来送飘雪,看来来有点儿乱,不过做起来倒并不感觉很烦,尤其是在和飘雪在一起时,听着她说话,她温柔的眼神,可以消去我一天的疲惫,让人轻松起来。
日子一天一天这样地过去,这样的接送几乎成了我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甚至从一大早起床时,就开始期待,期待赶紧天黑,我们可以回家,期待送露露去给飞絮治病,期待陪着飘 雪在酒吧里聊天,不过,这些也并不总是一层不变的,僻如这一天,我送露露过去时,是农场大叔接待了我们,并告之飘雪今天回家了,不在这里。
尽管他这么说了,我还是往酒吧里赶,不过,飘雪确实不在,我仍是坐在那个位置上,只是对面空着,这样看着,心里不由掠过一种很痛苦的感觉,要了瓶啤酒,慢慢地喝着。
“怎么今天只有你一个人来?你女朋友呢?”我们一天几天都过来,老板都认识我们了,尤其是飘雪总喜欢要上一杯红酒足,那可是一杯价格不菲的红酒,所以老板的印象就更深了。
看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女人,不是很漂亮,但时尚,还算有几分性感,居说是独身带着一个读小学的女儿,也是迫于生活才开起这个小小的酒吧的,可生意十分的不景气。
“她不是我女朋友。”我解释道。
“是吗?看你们挺般配的。”老板娘笑着给我倒了杯啤酒,并端过来一份免费的脆萝卜条。
一个人喝酒,实在没味,很想给飘雪打电话,问问她为什么今天不在这里,可是又明知这不是什么借口,她有她的生活,也许是去见她的男朋友了吧,这样想,不由又有点伤感。
这时,手机响起来,我赶紧拿出来,不知道是不是飘雪。
第二百八十一章 … ~出轨的心态~
第二百八十一章出轨的心态
是农场的电话,是飘雪。
“你好,飘雪吗?”我问道。
“什么?”露露道,“是我。为什么不在外面等我,现在在哪里?”
呃…原来是露露。
我问道:“现在已经结束了吗?今天怎么这么早?”
“对,你在哪里?”
“就到了。”我挂了电话,赶紧往回跑,见她站在灯下等着我,不是太高兴,待我到时,道:“去哪里了?为什么身上又是酒味,不会是又去喝酒了吧?”
“哪有,有酒味吗?”我自己闻了下,虽然这几天一直在喝酒,不过她从来都没有说过,还以为她没有闻到,今天她这么一问,不由有些惊讶。
“很明显,是镇头的那家酒吧吗?”露露道,“我也想去,现在去喝一杯吧。”
我看着她,感觉好奇怪,道:“不是吧?好好的,喝什么酒,又不是什么节日。”
“可是你都喝了呢,走吧,她那儿有米酒吧,很想喝那个,而且还不贵。”露露说着推着我推着我向外走。
“她的病怎么样了,为什么今天这么早?”路上的时候,我问起露露。
露露道:“这个么,你就不用管了,总之我答应你了,就一定会医治她的,其他的你就不用问了。”
到酒吧的时候,老板娘正要打烊,见我又回来了,而且带了一个新鲜的女孩子,不由多看了两眼,那眼神好像飘雪才是正式的,而露露只是个临时的或者顶多只是个地下情人似的。
两杯米酒,一碟花米生,露露喝一口米酒,吃一个花生,心情格外地好。
“对了,你每天都在这里吗?”露露问道。
我点了点头,露露继续问:“一个人吗?”
这个问题—我装作没听到,拒绝回答,这时见老板娘看了我们一眼,好像我是在故意隐瞒什么。
露露问:“那飘雪呢?她每天都去哪里,你知道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我看着她,仍然拒绝回答,好在露露并没有注意到我的眼睛。
“只是在想,因为去给飞絮医治的时间都比较的晚,而她又不能在,不知道她可以去哪里。”
“那么,为什么一定不可以让她在?”我问起这个明知她不会回答的问题。
露露只是看了我一眼,果然并不回答。
11点左右的时候,按平时,这个点是已经接露露回来了,我正在去酒吧送飘雪回去的路上,不过今天,她已经不在那里了,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些不安,像是在生活的齿轮里少了一个环节似的,就那么地不连串起来,坐在那儿,或是看电视,或是看书,总感觉有些心乱,分明知道飘雪并不在酒吧里,可又总感觉她仍在那个酒吧里,等着我过去,等着我送她回去。
她喝酒的姿势很美,很纯,很淑女,或者用一句话来形容:很养眼。
现在,我呆在家里,心绪有些混乱,想她为什么今天没有来,而且也不打电话过来解释一下,会在做什么呢,是在陪男朋友吗?像她这样的年龄,应该是有男朋友的吧,而且说不定还是有性关系的那种,一想到这里,心里就更乱了,同时感到燥热。
眼见已经12点了,她仍然没有打电话过来,这让我感到有些失望,娜可和露露都已经睡了,我非常不心甘情愿关掉手机,回了卧室。
露露的身体依旧是冰冷,这让我有些难以忍受,拥抱着她时,明显感觉是在抱着一个冰雕的美人儿,再强烈的情欲也会被瞬间给熄灭,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近一个星期了,我们也有近一个星期没有夫妻生活了,这让我有些难受,这种对进入她身体的渴望已经有些转移到了娜可的身上。
娜可的穿着一向很随意,
尤其是那条短的睡衣,刚刚盖住小屁股,坐下来时,她又不会像淑女那样顺一下睡裙,长长是半躺半坐在沙发上,修长的腿震憾地诱惑着我,常常是可以见到内裤的一抹,她的胸部,尤于穿睡衣时并不戴纹胸,那么傲然地挺着,若隐若现,在粉色的睡裙的衬映下,白皙的一抹雪脯更是凝脂一般,还时不时晃动两下,我坚强地控制着自己的欲望,仍是忍不住看上两眼。
露露冰冷的身体,让我有些无法忍受,而对她妹妹娜可的想入非非,更多时间地纠缠着我,真怕哪一天会出轨,上了她妹妹。
不过与娜可不同,对飘雪倒并没有那样的幻想,这种感觉就像是酒和茶,娜可是酒,对她的幻想是在欲望的驱使下,身体的饥渴而产生的一种本能需要;飘雪是茶,更多的是茶香,是品其味,而是解决渴的欲望。
日子仿佛突然变慢,因为开始有了等待,而这种等待,由于昨天飘雪的没有出现而变得更加漫长,更加渴望,我总是在不停地看着时间,希望可以赶快过去,赶紧到晚些,这种情绪一直持续到晚上,直到我开着车走在回家的路上的时候。
这时,这种感觉莫名其妙地起了一点变化,我开始感到一些害怕,如果她今天仍然不在呢?那我的希望岂不是全部落空?不过,我尽力排斥着这种想法,因为从一开始就意识到这种思想是一个可怕的存在,我反复地告诉自己:她在与不在,都和你无关。
尽管这样告诉自己,希望她在的想法仍会时不时地占据着头脑,像是人的影子一样挥之不去,我不得不再一次提醒自己,甚至和她划清界限,但这样很理智的想法的存在只是暂时的,很快,希望她在的想法再一次占据着首要位置,最后,我不得不放弃针对这种想法而作的斗争,任思想曼延,于是我会想起她的脸,她浅浅的笑,很迷人,那是一种说不出的美,甚至我可以记起她说的每一句话来,当时的语调,配合着她的表情,她唇动地优美,以及身段动作时所散发出来的那种淑女气息,淡淡的,让人痴迷。
这种思维持续曼延着,直到我陪着露露去医治飞絮,迫不急待地目送着她进了院子,然后想飞奔起来,但还是用坚强的意志控制着自己,但心跳的加速是无可奈何的,最终,还是跑了起来。
撩开帘子,装作很随意经过的样子,眼睛却已经瞟向那个角落,同时,失望也立即写在脸上,飘雪,她不在。
一杯啤酒,淡而无味,她不在,我坐在她的位置上,似乎还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气息,只是这种残留的虚无并不能掩盖我的失落,她的不在,忽然让我感到不知所措,感到无趣。
这种感觉异常地强烈,并且恐怖,像是投进水里的一颗豆子,它在不断地吸着养份,膨胀,在不断地膨胀,现在,那颗豆子就种在我的胸腔里,它膨胀着,大到我几乎不能呼吸的地步,于是我离开这里,决定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在我撩开帘子,要走出去的时候,同样天伸手去撩帘子要进来的她非常笨拙地撞在我的胸口,欲道歉时,抬起头,见竟是我,两个人都不觉笑了起来。
这意外地相遇,让我感到惊喜欢交加,看着她,仿佛感到这是幻觉,不可能是真的,是我太希望她在这里了,所以才会有了这种奇妙的感觉的吧。
我揉了揉眼睛,她仍然在我的面前,笑意嫣然。
“你要走了吗?”飘雪问我,见我一直在盯着她,微微低下头去,避开我的眼神。
“我…是的。”在有些混乱的情况下,在潜意识的支配下,我用了诚实的回答,但诚实
的回答让我感到后悔,甚至愤恨。
飘雪进了酒吧,帘子在珠子碰撞下发出轻微的响声,我被隔在帘外,想进去,可已经说了要离开,这样站了一会,决定还是离开,因为在冷风的吹拂下,理智是占据着头脑的,我意识到这种希望她在这里,希望一直可以看到她的这种可怕的念头是有多么的可怕,并且决定,一会在回去的时候,也不可以再折回来送她回去,为避免自己到时会后悔,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步伐,我给她发了条短信,告诉她今天不能再回来送她,结果才发过去,就开始后悔。
我知道了,谢谢。她这样回复,断了我的后路。
回到车上,想听会音乐,只是太心浮气燥,于是下来,在雪地里跑了一会,直到跑累了才停下,在疲惫的状态下,心情渐渐安静下来。
晚上,没有回来送飘雪,我站在院子里,仰头看着明月,心里有些痒,但感觉还好,甚至感到庆幸,我意识到自己在走向一条不归的路,或者换个时尚的词,叫出轨,不过,那只是一时的而且是思想上的偏离,我已经急时地止住。
外遇,有时就在一念之间,当然,这完全只是单方面的,也许,飘雪从未把我放在眼里过,在她看来,我只是一个穷小子而已,这样想,我甚至连再要见她的想法都没有了。
那一夜,我从未有过的清醒,甚至开始尝试着接受露露的身体,才发现,其实并没有想像中的那样冰冷,我还是可以忍受的,尤其是当我进入她体内的时候,那种冰冷的感觉瞬间就被快感取代,她的玉穴更紧更加质感,我搂着她的小蛮腰,疯狂地做起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起,一种可怕的幻想在脑海里闪现,就再也挥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