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养成日记-第4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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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她的问话,我点了点头,道:“我就是,请问您是…”
她见我承认,立即笑开了,道:“您不认识我了吗?哦,也难怪,好像我们都没有说过话呢。”
我仍是不明白。
她继续道:“我是青雅的同学,我曾见到你的,所以…刚才见到您,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想了一下,就记起来了,您还好吗?”
青雅的同学?我心里一惊,那么她会不会知道青雅的一些现状?
“还好。你呢。”
“很好,谢谢您的关心,对了,我现在要去吃PIZZA,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陪我一会吗?”
想不到她竟会邀请我,当然,这可能完全只是客套话而已,但我想从她身上得知一些关于青雅的事情,应道:“不如我请你吧,正好我也有一些事情想问你。”
她想了一下,点头道:“那好吧,只是…让你清我是不是有点不好意思呢。”说着推开车门,我矮身进去。
在闲聊中,得知她叫金正妍,虽未深入了解,但看得了出,是一位千金小姐,家财万贯。好提了一些以前的一些事情,虽然有她在场,但我一点也记不起来,感觉很不好意思,她只是笑,感到失望和无奈。
在餐桌上,我解释过已经用过午餐,只要了卡布苦诺,坐下来时,才猛然发现,这个角落,这个位置是我和林李飞絮曾来过的地方,我甚至还清楚地记得,她曾在这里踢过我一次,好像是因为我看一个小姐看走神了,她大发醋意,就狠狠地踢了我一脚,结果在收回去时,不小心被桌脚给划破了皮。
想起这些,我又想,既来了韩国,是不是应该问候一个林李飞絮,哪怕只是一个普通朋友的问候,其实这个问题来时就想过了,只是一心寻找青雅,不想多生枝节,所以连飘雪了没有通知,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呆几天,如若有缘,自会有青雅相见。
“对了,您刚才说有事情要问我,究竟是什么事呢?”她一边吃着一边问我。
我犹豫了一下,想在这样的吃饭场合,问一个可能早已死了的人会不会不好,但思索再三,决定还是一问,因我实在关心太多。
“你最后,有青雅的消息吗?”
我问的时候,金正妍正用筷子夹着一小块PIZZA,要往嘴里送,听了我这句话,愣了一下,叹了口气,又放回盘子里,脸上的那欣喜之气立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见她如此,我的心一下子冰起来,几乎不敢呼吸,虽明知事情如此,但还是希望她不要说出那个可怕的结果来。
“你…”她怔怔地看着我,道:“真的不知道吗?”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还可以说什么。
第二十七章 … ~青雅的墓~
第二十七章青雅的墓
金正妍犹豫了一下,道:“她在两个月前已经…死了。”
虽然早知如此结果,但此时听到她的死讯,仍是心中一痛,像是用锤子猛得一击,直觉心脏压抑得狠,几近喘不过气来。
我们都沉默一会,我道:“她…是怎么死的?”
金正妍道:“好像是病死的,胃出血什么的,至于到底是由于什么引起的,好像一直都没有查出来。”
我点了点头,心想那就是了,一切皆是天意,是我害死了她。
接下来,金正妍又说了一些关于在青雅生病期间的事情,她曾去看望过好,两个人的一些聊天,以及她病情变化什么的,我听着只觉伤痛,感觉心肺像是在被一点一点地撕开,然后痛到麻木。
饭后,我说我想去青雅的墓前看看,金正妍好心地送我过去,直至林园门口停车,欲步行陪我一同进去,我拒绝了,道:“对不起,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可以吗?”
她见了如此严肃,也不便勉强,只得点了点头,道:“那好吧,我在这儿等你。”
我说不必,我可以自己回去,她摇了摇头,道:“我这样,我不放心,再说,我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一会等你回来时,我也想去看看她。”
她如此说,我便不好再说什么,作别金正妍,独自走进林园。
道路有些狭窄,容不下车进入,也许这正是修林园人的苦心吧,以免让这些该死的机器打扰这些阴魂。两边是古木,其间散乱着旺盛的野花野草,一些开得正艳,一些则已开始调零,正如人生。
道路曲折幽静,除了自己的脚步声和呼吸声外,然后就是偶尔穿杂其中的鸟鸣。
这是一处山坡,走不了几步,很快就见到石阶,我拾级而上,怀着无比沉得的心情,不,应该产是很复杂,这道路,我既希望它很快可以到达,把我带到青雅的墓前,同时,又害怕起来,希望这石阶永远不要到达终点,就让我在这过程之中吧。
走到尽头,并没有花太多的时间。
青雅的墓在尽头。
和其他的墓没有什么区别,漆黑的石碑下放着几束已经有些枯萎的花,看样子,已经有段时间没人来了。本来金正妍想让我买束鲜花上来的,我拒绝了,在我看来,那些繁文缛节是不是需要的,尤其是对青雅,她一个神仙级的人物,可现在,见自己两手空空,我还是有点后悔了。
本来有很多话要说,可现在,在她的墓前,突然感觉说什么都已经没有了意思,我只好沉默。
有风掠过,轻轻的拂在脸上,像是她的笑,她的笑如此迷人,她的影像在我眼前晃呀晃的,然后我就感觉眼睛湿湿的。
有人碰了我一下,我回头,见是金正妍,她看着我,眼睛里除了悲伤之外,还有奇怪。
她道:“对不起,因为你呆在时间太久了,我有点不放心,所以就上来了,是不是打扰到您了?”
我摇了摇头,赶紧止住眼睛,但为时已晚,金正妍掏出纸巾,递给我,我叹了口气,心想这下丢人丢大了,我怎么可以在青雅的墓前哭,又让她的同学见到。
待我拭完泪,才发现金正妍怀里抱着一大束鲜花,她把花给我,示意让我给青雅摆上,我道谢接过,小心地摆好,心里感激不尽。
两人又沉默了一会,只觉凉风阵阵,越发地阴冷起来,我虽还好,但金正妍有些抵挡不了,已经抱怀,时不时地地揉搓自己的身体,我本想继续留下来陪着青雅,但想我不离开,只怕金正妍也不会离开的,只得道:“起风了,我们回去吧。”
金正妍欣然同意。
在拐弯处,我再一次回眸,她的墓那么安静,安静得不真实,那么虚空,青雅,难道真的就这么走了吗?我不相信。
在回去的路上,我们走得都很慢,我问青雅家里的一些事情,因为我从来不知道这些,金正妍一一告诉我,原来青雅竟是一个孤儿,当时有一对好心人,去森林里渡假的时候发现的,当时她还未足月,一个人在那儿哭,两个人见四下也无住家的人,又见是女孩,料想是哪家的穷人生的孩子,养不想,或者不想养,才丢下的,又恰巧这对恩爱夫妻一直想要一个孩子,可生育能力出现了问题,于是就收养了她,也就是她现在养父养母。
青雅竟是孤儿,这件事情让我很震惊,忽然也明白了为什么她性格之中有种孤独的感觉,我一直以为她出生豪门,衣食无忧,不想竟是这样的出生,一个上帝的弃儿。
不过,我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来,道:“那她的名字?是养父养母取的吗?”
金正妍摇了摇头,道:“听说不是,养父养母发现她时,在她的身上找到一张纸条,上面有她的出生年月和姓名,姓名就是青雅两个字,也许是为了表示对她亲生父母的尊敬和感谢给他们一个女儿吧,所以就采用了他们取的名字,没有改过,只是在名字前加了自己的姓而已。”
“她的父母可够伟大。”我不由感叹。
“是啊,”金妍道,“他们后来也一直没有生育,一直将青雅当作自己的女儿一样待,青雅生病后,他们全都放下生意,来到她身边照顾她,请世界上最好的医生,说无论花多少钱,哪怕倾家荡产都要把他们的女儿治好。”
听到这里,我喉间哽塞,再也说不出什么来,唯有怨恨,怨恨自己,如果不是我,又怎么会酿出这么一出悲剧,青雅她本是有钱人家的女儿,过着大小姐的富足生活,一生有着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可现在…我闭上眼睛,唯有叹息。
金正妍听不到我的脚步声,站住,回过身来,道:“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继续跟上,道:“没什么,只是感觉很伤心,有种想见她父母的愿望。”
金正妍道:“是啊,以前我经常去她们家里的,她父母对我也很好,不过现在不可能了,青雅的离开,对他们打击非常大,叔叔怕售伯母触景生情,患上抑郁症,已经全家搬走了,听说去了澳洲,具体也不太清楚,不过你要是愿意的话,我可以带你去她家看一看。”
“房子没有卖吗?”
“没有,人家有钱人,又不在乎那点财产,再说,他们估计也是舍不得,打算以后什么时候,再回来住一阵子的,不过,我看可能是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我点头,道:“以后再说吧,我想去看看。”
金正妍道:“那好吧,她家离我们不远,如果你想去的话,给我打电话吧,我最近都比较有空。”
说着给我手机号码,我记下来,同时表示感谢。
说话间,已经出了林园,金正妍问我要去哪儿,我不语,只觉心乱如麻,不知何去何从,但也总不至于跟着别人,道:“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先回吧,非常感谢你今天带我来看青雅。”
“没什么的,其实我也打算来看看她的。”她说着打开车门,上了车,我们招手作别。
待她走后,我长叹了一声,欲转身再次走进林园,这时从树后转出一个人来,我见了,不由一惊。
第二十八章 … ~游戏~
第二十八章游戏
“你好。”她谈谈一笑,和我打招呼。
我点了点头,不知怎么,感觉气氛有点尴尬,见她手里拿着一束鲜花,道:“你来看青雅吗?”
她道:“是,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我笑,道:“是呀,又不是清明节,居然也会撞到一起。”
“刚才…你认识她?”飘雪问我。
我犹豫了一下,道:“不知道怎么说,是她先认出我来的,后来我问青雅的事情,她就带我来了,就是这样,你们…不是同学吗?”
飘雪道:“是啊,只是很奇怪为什么你们会在一起,所以刚才…”
飘雪去给青雅送花,送我去不去,我不忍心再进去,只在外面等她,不想不久,竟下起细雨来,可还不见飘雪回来,我只得进了园林,一路寻来。待见了飘雪之时,雨已越下越大,飘雪道:“那边有个亭子,我们去那边躲雨吧。”
一起跑过去,果然有一座小凉亭,只可惜四下皆无,唯有四个柱子,只可僻雨,不可挡风,但如此,也已知足了。
雨一直下,没有停的意思,呆了一会,百无聊赖之际,我才仔细打量起飘雪来,很久时间不见的她,已经几近脱去孩子气,变得成熟起来,更加的端庄,穿着白色吊带长裙,上披雪纺密织坎肩,头发斜斜地扎起来,散在左侧,显得很妩媚动人。
“你…什么时候从法国回来的?”我问道。
“有一段时间了,不过,再过几天也就要回去了。”飘雪说着叹了口气,此时的我们,感觉隔了很多很多的距离,感觉很陌生,至于拥抱或者牵手,一点想法也没有。
两个人静静地听雨,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感觉时间过得很慢,我问她在法轩生活得如何,她只回答了“还好”两个字,我不知道还能再问些什么。
雨,终于停了下来,已近黄昏,飘雪问我要不要一起吃饭,说她约好和茗儿一起吃饭的,我略一犹豫,见她的眼神是很真诚的,点了点头,一起去学校接茗儿。
因为在饭桌上提起青雅的事吧,大家都开心不起来,话也少了很多,饭后去KTV唱了几首歌,才略为缓和了一些气氛,两个女孩子又恢复了少女的天性,又唱又跳,热闹的不能控制,还强行拉着我一起唱,我不好扫她们的兴,只得一起玩,然后,茗儿提出了一个游戏:说真话或者大胆。
这是一个很恐怖的游戏,我赶紧拒绝,茗儿不让,飘雪了不愿意,我怎么感觉这好像是两个人设计好的程序,在两人的胡搅蛮缠下,我只得保留意见,积极参加。
我不答应犹可,这一答应下来,茗儿和飘雪不由也紧张起来,飘雪害怕地道:“要不不玩了吧?”但此时想退出,又哪有可能性,茗儿嚷着不许。
三人分三处坐定,茗儿从桌子下取出一粒色子,以她为1,逆时针数,被选中者将被选择说真话或者大胆,另外两家各说一句话。
规矩定完,茗儿手腕一番,色子在桌子上转了起来,因用力过猛,越转越快,直好半天才慢下来,最后点数竟是1,茗儿见还在晃,赶紧吹一口气,险些翻过去,我赶紧阻止,茗儿和飘雪一起叫着“何从,何从”,可色子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