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养成日记-第4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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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年纪不大?”我念叨道,出于敏感,问道:“她叫什么名字?”
若云才要回答,见一个长影袭来,我们赶紧起身,掌门已经站在我们面前,若云赶紧行礼,我也依样行礼,还说了一声“掌门好”。
斜眼望向大殿,那魔尊已不知去向。
执法使也走过来,青雅犹豫了一下,也走近,我细细观察,越看越像青雅,虽了稚嫩些,年龄小些,无一不像,我想可得抽个时间问问她那样东西是什么,又在哪里,不过她这么小,实在可惜了,要不还有可能发生一段露水姻缘什么,不过现在…我想要不要买糖给她吃呢,真的太小了,也就七八岁的样子。
青雅上下打量了我几眼,神色没有任何变化,难道看认不出来我?也许是吧,太小了,也许等我把事情的经过和她说之后,她就会明白,不过那得找个时间,现在肯定不行。
我正在胡思乱想,执法使道:“你们怎么在这里?还不回去休息?鬼鬼祟祟地在这偷听,当我们不知吗?”
声音非常威严,吓了我一跳。
“我…我们…”若云吓得不知说什么,她虽脾气大,但对长辈一向还是毕恭毕敬,不敢撒谎。
我见她如此,赶紧接过,道:“这件事是因我而起,我想见问掌门一些事情,所以就留了下来,并非有意偷听掌门和执法使谈话,还望絮罪。”
执法使问若云道:“他有事请教掌门,你也是有事要请教掌门吗?这么晚了,还不回去?”
我怕若云应付不来,又接道:“是因为…实不相瞒,我虽派在真虚师傅门下,因他老人家日理万机,近日又与妖魔作战,大耗体力,还未来得及将入门心法御剑术教我,来时是师妹好心载我过来,因为有事不明,想请教掌门,师妹担心我一人不能渡过去,所以这才留下来陪我,一切皆因我之过,如若惩罚,我愿代师妹受过,还请执法使和掌门明察。”
我这一番说辞,实为自己解脱,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只是在若云师妹听来,只觉我为她请罪,又愿代她受罚,不觉心里感动万千,一股暖流游走胸部,又热又烫,却又说不出的舒服,心里喜不自禁,或许,好感就是从这一刻起萌芽的吧?在这修仙之地,修行数十年,人皆清心无欲,还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此时对我萌生好感,自己却还不知,只觉有些羞涩,有些酸甜。
执法使还欲说什么,掌门拿手止了,问我道:“你有什么要问我的?”
他这一问,不由将我难住了,我要问他些什么呢,问真虚是怎么死的?不妥?问新掌门是不是青雅?似乎也不妥…想来想去,不知要问什么。
掌门见我面有难色,还以为我有难言之瘾,对执法使和其他人道:“你们都退下吧。”
其他人退下,若云看了我一眼,也退在殿外,欲要走时,又想起我刚才的说辞,似有载我过去的责任,反倒不好走了,只好在殿外等着,又想起那番维护的说语,心里仍温暖无限。
待其他人退下,掌门待要说话,却不由咳了起来,我赶紧起身搀扶着他,道:“掌门小心。”
他咳了两下止住,道:“不碍事,你说吧,是不是真虚有什么交待。”
他这么一提醒,我倒一计上了心头,道:“师傅因时间紧迫,虽收我为徒,却不及教我,临终之时,说愧对于我…我自然是不敢这么想的,其实师傅虽然没有教过我什么,但他教会我很多做人的道理,告诉我怎样正气浩然,什么叫舍身成仁、舍己为仁…”我当下胡编瞎说,而当掌门听到“舍身成仁”之时,不由感叹几下,我心想说到了他心上,又道:“师傅还说过,说什么人生百年,无所谓好与不好,韶华白首,不过转瞬即逝,又什么人生一场虚空大梦什么的,我虽听不明白,也知道道理非浅。”
咔咔,这一紧张,竟把仙四里的小紫英的台词给搬弄了出来,平日只感觉大有深义,此时随口说来,掌门听了,大为感叹,道:“师弟对人生看透至此,我修为不及于他一半。”
听掌门如此感叹,我又继续改口,道:“掌门也不必如此,师傅曾提起过您,说你非常了不起。”
“哦?”掌门听了一觉一惊,道:“他说什么了?”
我心里一汗,心想这么编下去,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才好,要不我和身份岂不被识穿了,沉思一下,心想人都喜欢听好的,可也不能太过,要不就不像了,何况又是出自真虚之口,我得模仿他的语气才好,当下编了这么一番说辞
第三百八十六章 … ~托附~
第三百八十六章托附
我道:“师傅说您生系红袖剑派,为一派之主,难免为俗务羁绊,有今日的修为,已属不易。”
听我这么一说,掌门又是一声感叹,道:“还是真虚深知我心啊,可惜他…唉。”
我见说得他高兴,继续编道:“师傅还说,若论功绩,在红袖剑派里,掌门功大于过…”
呃…说到此处,我吓了一跳,自问道:本来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冒出一句“功大于过”这句话来,这下掌门一定不高兴了,赶紧改口,道:“不是,是功—功劳最大,无人能及。”
我这么自圆其说,掌门不由笑了,道:“直说无妨。”说着抬头望天,似有感触,我欲再说什么,也不便再说了。
掌门顿了一会,喃喃地道:“功大于过,功大于过,想我当年铸下大错,一直后悔不已,今日能得真虚这么一句评言,已是死也无憾了。”
见他如此伤感,我不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说当年曾铸下大错,不知指什么,当然,这个我也不能问。
掌门见我长时间不说话了,道:“捡重要的说吧,时间不早了,你们也该回去休息了,你师傅他…是不是临终前有什么遗言?”
直到此时,问题才转到中心,我见掌门既问起,只得回道:“其实徒儿不想说的,不过…”
掌门见我沉吟不发,道:“但说无妨。”
我道:“师傅…因为生前不曾教我我什么,所以…”我演得像,我故意吞吞吐吐,道:“所以师傅在临终之前,曾有意把我托…托附…他说我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向掌门请教。”
我这样吞吞吐吐说了半天,故意不说最重要的话,这样效果反而更好,掌门听完我的话,已明其意,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既然真虚这么看得起我,我自然不便推托,不过我身子有恙,近日净闭关休息,不如明日你到我房里来,我自有安排。”
听他说的明白,我赶紧跪下道谢,掌门伸手相扶,手还未至,我只感到一阵无形力量将我向上托,欲跪下去却已不能,只得起知。
掌门疑道:“真虚也未曾教你什么心法?”
我摇头道:“没有。”
掌门思索了一下,道:“我明白了。”他说这一句“我明白了”,我却不明白了,可又不好问。
掌门道:“时间不早了,赶紧回去休息吧。”说完转身回去,我欲也要走,又听掌门叫我,我回知立好,道:“掌门还有什么吩咐?”
掌门道:“记住,不要跟其他人学,心法也不用学,一切我自有安排,如果明天过来不便,可仍叫若云载你。”
我听了心里喜不自禁,哈哈,若云呀若云,这会你可跑不掉了,掌门的意思难道你也敢违抗吗,哼。
我躬身送掌门,见他走远,我才招起头来,此时新掌门青雅和执法使者已不知去处,估计也回去休息了,或者还有什么要事安排,想我明天既可见到掌门,应该见到青雅不难,不急于一时,倘若这么硬闯,怕是不妥,只得回来。
月光之时,若云已困倦不已,平日此时早已睡下,今日大典虽晚些,可也不是太晚,只是不想我和掌门谈话,竟谈了那么久,困得若云不知如何是好,站着都书要睡着,只好走来走去,不停地走着,见我仍在高阶之上和掌门聊着,而且相谈甚欢,心里好不急器燥,几次想独自离去,可又想把我丢在这里,要是掌门和执法使知道了,非常不好,真气恼间,果见我下台阶而来。
“你和掌门在聊什么,居然聊那么久?”若云上前质问道。
我道:“不可说,不可说,掌门有交待,今天我和他的谈话,不可对任何人说。”
若云听了,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只也不好再问。
我见若云上上下下打量着我,一脸奇怪和不解的表情,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吗?”
若云不理,仍是“欣赏”了半天,道:“真是看不出来,没感觉你就怎么是绝世奇才了,掌门居然还那么喜欢你,真搞不明白。”
我呵呵笑起来,心想原来是为这个,我才以为她见我帅,才这么看,原来是我过于自信了。
我道:“哪有,其实师妹你才是绝世奇才。”
若云道:“为什么?”
我道:“你想呀,同一辈的人里,你是最年轻的一个,其他人都是七老八十的,这还不能证明你的修为极为深厚吗?依我说,不但是千古奇才,很可能是万年难得一遇的修仙奇才也说不定。”
听我这么说,若云虽知是胡说,听着却也甚是欢喜,道:“就会胡说八道。对了,我教你御剑心法,我是学了一个月的,不过你听了应该就有明白的。”
我讶道:“我又不是神,哪能那么夸张,听了就会的,何况你还学了一个月,估计我得学上个三年还差不多。”
若云笑道:“我之所以学那么久,那是因为智质平庸,又不像某些人,是什么绝世奇才,相信一定听了一遍就会的。”
听是若云心里不平衡,故意打击我,却也无意,任她占点小便宜,并不顶嘴,心想你此时占我便宜,一坐御剑飞行之时,我再占你便宜即是,不知道能不能乘机摸下她的胸部,咔咔,哼,占尽你便宜。
我这番心思,若云又哪里想得到。
若云说着竟果真要传我御剑心行心法,我想起掌门所说,赶紧道:“不可。”
若云道:“为什么?我还没教过人心法呢。”
我道:“这是掌门的意思,他说我不可跟其他人学习什么法术。”
若云奇道:“这可只是入门心法,所有人都要学的。”
我摇手道:“那也不行,掌门说得很明白,就算是心法也不可以说,他还说让我明天一早去他房间里找他,说他自有安排什么的,听起来好像是要传我什么绝世武功,我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绝世武功”四个字是我故意加重语气说的,果然不出所料,若云听了眼睛里再一次放出羡慕和嫉妒的光芒来,道:“不是吧,掌门怎么可以这么偏心?哪还有偷偷教的?”
我道:“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也说不定明天是叫我过去,把我训一顿也不一定。”
我这么说,只是安慰一下她而已,但她哪里还听得下去,心里认定了明天掌门是要传我绝世武功,又道:“掌门不会是要收你为徒吧?”
我道:“应该不会,因为他要闭关了。”
若云道:“那倒也是。”说到这里,打了个呵欠,道:“回吧,都困死了。”
我道:“好。”说着走近若云,直接去搂她的腰。
若云吓坏了,啊了一声推开我,赶紧跳开,怒道:“干什么?”
我挠了挠头,装作傻乎乎的样子,道:“怎么,不是要御剑吗?”
若云长舒了口气,瞪了我一眼,想训我,可又不知怎么说,道:“那你也不能…那样。”说着脸上又是一红,我看着心里喜不自禁。
我“哦”了一声,表示明白,道:“可我要是摔下来了怎么办?你又飞那么高?”
若云叹了口气,嘀咕了一句什么,我也没有听清楚,再问,她喝道:“没什么啦,人家分明说得很小声,偏要拉长了耳朵听。”
我嘻嘻一笑,不语。
若云伸了手给我,道:“我拉着你就行了,待会老实点,不许乱动,要不摔下来我可不救你。”
我点头唯喏,走近她,紧拉了若云的手,只感她手里略有潮湿,看来还真有些紧张呢。
若去闭目驱法,剑气凛然,我突觉身子一倾,大叫一声,慌乱之间不及细想,下意识地抱住若云的腰,我以为她会大叫,结果只是身子一震,什么也没有发生。
咔咔,我心下一喜,看来这丫是任我抱的了,我不由紧了紧双臂,搂得更紧些,又感寒气四益,低头一看,早已飞至高空,下面迷迷茫茫,不可辨物。
若云有意似的,越飞越高,我起初还有意对她轻薄,可此时只觉空气凛若寒冰,直侵入肌骨,冷得牙齿打颤,四肢似乎都僵了,直至落在地面上时,还一时回不过神来,心想这丫可真会报复的。
若云见我如此,嘻嘻一笑,手在我后背一拍,一阵暖流注入,渐通至四肢百合,这才缓过劲来,好感觉好像死过去了又活过来。
心想这丫可真惹不起,下次小心为好,可别没占到便宜,反倒吃了她的亏。
若云道:“好了,我要回去了,你自己能摸到回去的路吧?”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