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小农女 作者:一浊(起点首页大封推vip2015-05-05完结)-第4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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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守山的大手就威胁性的落在光溜溜的屁股上,这让梁满囤很不自在的扭动着,结果换来不轻不重的几下责打,立马老实了。
“五岁的小娃娃被人打了还知道回家找父母告状,寻求庇护。你呢?被人欺负了,只知道自怨自艾,把所有苦处都一个人背负了,你觉得这样的你长大了?你觉得让家里人陪着你难受陪着你痛苦,是长大的象征?”
梁满囤不说话了,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梁守山的大手不停的拍打已经饱受摧残的屁股,不轻不重的责打不疼,却惩罚意味十足。这样像是小孩子似的被爹一边教育一边拍打,梁满囤心底除了深深的羞愧就是难耐。
“……。你以为你跪了一晚上就没事儿了?你爹担心你跟着一晚上没睡,你妹妹眼睛通红,难道你看不出来她守了你一晚上?球球和虎子他们整夜守在二门那,又怕你这个兄长有事儿,又担心你尴尬……你当你自己做得对,你给全家人造成了多大的困扰。满囤,你不小了,你大哥不在家,你是家里最大的孩子,你就是这样护着弟弟妹妹的?”说道激动的地方,梁守山不自觉的加大了力度。习武之人的手劲从来不小,梁守山这几十下拍下去,早就伤痕累累的屁股更是肿大了两圈。
效果是明显的。
当腿上的裤子渐渐被阴湿,梁守山松了口气,却加大了责打的力度。
“被人陷害不是你的错,谁的一辈子也不是顺风顺水的,你才多大,遇到这么一点儿屁事儿就吓得失魂落魄的,你对得起你爹这些年对你的教育?你对得起你兄弟姐妹对你的关心?你对得起你妹妹为了你抛头露面吗?”
压在心里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崩塌了,梁满囤失声大哭,“爹,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呜呜……我对不起你们,我对不起小妹呜呜……”
梁守山松了口气,不知不觉中,后背的衣裳都已经湿透了。
啪!的一下重击,梁守山气呼呼的骂道:“就是欠归拢!”换来梁满囤差点儿掀开房盖的叫嚷。L
☆、685满囤的抉择
离梁满囤上次被重罚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他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还不能安稳的坐下。没办法,当初梁守山真是下了重手,梁满囤甚至后悔长了一个屁股。
好在有子砚陪着养伤。
经历了一场生死,主仆两个的感情更加深厚了,梁满囤更是让子砚在自己房间里,同吃同住同养伤,子砚的待遇跟着提高了太多。整日里人参、燕窝的灌下去,子砚都胖了一圈。
饶是这样养着,明眼人也都看得出来,梁满囤变了。
以前总是家里的开心果,没事儿逗逗趣的梁满囤似乎一下子变得稳重了,话少了不说,饭量也跟着少了,偶尔喜欢坐在窗前发呆,一发呆就是一下午的时间。
面对这样的儿子,梁守山是深深的无力和自责,只好把精力都用在对付那两家身上。
郭平几天前就成亲了,嫁给了一个鳏夫。
郭家最近不太平,郭成越被人举报贪污,被停职待参。郭东被母亲责打了一顿,郭成越闹着休了郭任氏,听说郭任氏极力争取和离。
倒是郭东,似乎在郭家的地位上升了不少……这里面内卫在其中起了什么作用就不得而知了。
任家最为罪魁祸首,当日里骗了梁满囤的那个举人被剥了功名,不得参加科举。这样的手段对一个读书人来说已经是最狠的了。
郭家和任家都是罪有应得,梁满囤听到的时候也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
这样的梁满囤,让梁田田也升起一股无力感。
这样又过了一个月,辽东府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大雪。梁满囤站在了梁守山的书房里。
“你说你要去你三叔那?”梁守山虽然意外,却很镇定。
“是,爹。”梁满囤深吸口气,“爹知道的,我从小就想去当兵,三叔在军中,我想从一个普通的士兵坐起。”
梁守山蹙眉。“在内卫也是一样的。”儿子竟然放弃科举。这让他有点儿措手不及,却没有阻拦。
孩子有自己的人生,他这个当爹的亏欠孩子太多。他不想逼迫他们什么,只是想在他们迷茫的时候给他们一个指引。
“爹。”梁满囤苦笑一声,“如果在内卫,哪怕爹和凌旭大哥不做什么。我依然会觉得自己是特殊的。”有一个当指挥使的未来妹夫,还有一个当镇抚使的爹。再加上各种官职不同的师兄弟、叔叔之类的,他真不敢想以后在内卫会过着怎样呼风唤雨的日子,这不是他想要的。
梁守山似乎也明白这些,可放着儿子去当兵。他终究是担心的。
“满囤,你还小,再过两年吧。”他有点儿犹豫。完全商量的口吻。
“爹,我已经十六岁了。下个月就十七岁了。”梁满囤理解爹的心思,他绕过书桌跪在梁守山的脚下,安静的趴在他的大腿上,“爹,儿子从小就佩服爹,想要像爹一样成为一个顶天立地人物……儿子从小坐着当大将军的梦,求爹成全。”
面对这样的儿子,梁守山意识到他在跟自己撒娇,心一下子就软了。却坚持道:“我要是不同意呢?”
梁满囤怯怯的看着他,“那儿子就算是离家出走也要去。”话音刚落,一阵天翻地覆,梁满囤已经趴在了爹的大腿上。下一刻身后一凉,裤子剥落,梁满囤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爹?”手下意识的去捂屁股,结果被反按在腰上,为屁股赚来几下责打。
“还去了去了?”一边慢悠悠的责打,一边逡巡着儿子屁股上几道浅浅的痕迹。金宝的药不错,上次责打的伤已经彻底好了。
“去。”梁满囤倔强的开口,脸红的像是煮熟的大虾。
“还去?”又是几下责打,不重,却充满了惩罚的意味。
“嗯。”
“看来这样打你不够,是不是该叫你弟弟们过来观刑?”梁守山话刚出口,就明显感觉到儿子僵硬的身体,随即裤子就湿了。
梁守山慌了,扶起儿子,就看到红肿的眼睛。
“还说自己长大了,下个月就十七了,动不动就哭鼻子,你确定自己不是孩子?”哭笑不得的开口,一边给他擦眼泪,一边无奈的摇头。这傻小子,自己还真能让人看他的丑态怎么的?这么多年,他当着谁的面用过家法?
梁满囤跪在爹的腿上,裤子还挂在膝弯,眼睛红肿着,要多狼狈有多狼狈。等他意识到的时候,爹已经忍不住大笑了。
“爹,我不是你亲生的吧?”梁满囤又要哭了,哪有这么折腾自己儿子的,他都要十七岁了。
“哈哈,看看你这爱哭的毛病,还真不像我儿子。”看着儿子羞恼的脸,梁守山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好了,爹不逗你了。臭小子,爹哪里没看过,在爹跟前你还羞什么?”帮儿子穿好裤子,看着窝在自己怀里撒娇死活不肯抬头的儿子,梁守山抱住他,像是小时候抱着他一样。
“想去就去吧,记住了,平安回来。”
感受到身上的大手渐渐收紧,梁满囤重重的点头,闷声道:“嗯。”
贪恋的窝在爹的身上,梁满囤闷声道:“爹,我想求您一件事儿。”
“说吧。”梁守山翘起嘴角,“趁着还在爹跟前,有什么过分的要求一并说了,爹现在想罚还方便。”大手在儿子的屁股上拍了两巴掌,引得怀里的儿子一阵颤抖。
梁守山侧头想想,自己自认自己这个爹已经很宽厚了。旁人家里好像不会像他一样纵着孩子,更别提这么大的儿子还被抱在怀里了。不过这小子,好像除了他小时候,也就这会儿抱过。还是球球和虎子贴心,动不动就往身上扑。
“我想要子砚的卖身契。”梁满囤顺着他的腿滑到地上跪着,“我知道这不符规矩,爹就当心疼儿子,子砚上次拼了命护着我……”他顿了顿,“爹,我想给子砚一个未来,一个让他自己拼出来的未来。”
梁守山懂了。“你想带着他一起去。”肯定的语气。
“这样肆意妄为,我真是太纵着你了。”梁守山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就这么无奈的看着儿子。
梁满囤咬着唇,起身,缓缓的趴在他的腿上。“让爹为难了,爹打吧。”梁家的规矩,没有发卖的奴才,他是让爹为难了。
“既然知道错了,自己数着。”梁守山这次没留手,像是怀念似的,狠狠揍了一顿。
当梁满囤一瘸一拐的回了房间,兴奋的把卖身契扔给子砚的时候,小子砚都傻了。
“怎么,高兴傻了?”梁满囤捏捏子砚的下巴,“臭小子,以后我就不是你主子了,不过你也得跟着我走,敢逃跑,看本少爷不打烂你的屁股。”
“少爷。”子砚起身,重重的磕头,“子砚永远都是少爷的奴才。”
梁满囤没好气的踹了他一脚,结果惹得自己屁股疼的没法。“你个臭小子,忘了我们家的规矩了,膝盖那么软,以后不许跟着我。”他不住吸冷气,疼的龇牙咧嘴的。
子砚忙起身,“不要,子砚永远跟着少爷。”扶住梁满囤小心趴在炕上,子砚抹了一把眼泪,无奈道:“少爷你又做什么惹了老爷,怎么又被打了?”熟练的打来水,又找到药箱,那边梁满囤已经熟练的解开了裤子。主仆两个像是演练了多少次似的熟悉。
“还不是为了你小子的事儿,看看,看看,我刚好的屁股,又被打肿了吧。”梁满囤疼的龇牙咧嘴的,“你小子,回头我就打回来。”半天身后没动静,就看到子砚默默的流眼泪,梁满囤抚额。“子砚,我突然后悔了,你这么爱哭,到了军营,被人家当成娘们怎么办?”
屁股被大力一按,梁满囤痛的尖叫。
子砚表情酷酷的,“对不起少爷,我手抖了。”
梁满囤咬牙切齿的,“你就是故意的。”
子砚又恢复了往日里的沉稳,淡淡的笑了。“真不是。”
梁守山在门口看着这一幕,笑了。
其实儿子少了一个下人没什么,战场上多一个兄弟更重要。儿子这一手用得好,最重要的,不知不觉中就收了一个铁杆属下,这比什么都重要。
家里二哥也要离开了,家中最舍不得梁满囤的就是虎子。家宴破例被允许喝了酒,闷闷不乐的虎子喝醉了,抱着即将远行的梁满囤嚎啕大哭,鼻涕眼泪蹭了梁满囤新袍子到处都是。
梁满囤从来就不是一个体贴入微的好哥哥,面对醉酒的虎子,最直接的后果就是——虎子被揍了。
结果醉的一塌糊涂的虎子不明所以,哭的更伤心了。
“二哥不疼我了……二哥走了,二哥不要我了……。”乱七八糟的话嚷嚷的人心酸,梁满囤哪里还下的去手。
哄着闹哄哄的弟弟睡了一晚,第二天跟子砚出门的时候,梁满囤顶着一个黑眼圈,对前来送行的球球咬牙切齿的道:“等那混小子酒醒了,你替二哥狠狠的揍一顿。”这样的孩子脾气,到底冲淡了几分离别的苦闷。L
☆、686家书
没有依依不舍的洒泪,更没有撒娇打闹。
球球像是一夕之间长大了,笑着撞撞二哥的肩膀,“我可不打。二哥也走了,我就是家里最大的儿子了,护着弟弟还来不及,哪里舍得打。”他小大人似的拍拍梁满囤的肩膀,“二哥要打,记得自己回来打。”一句话惹得梁满囤眼眶通红,深深的体会到弟弟的不舍。
“好,记得告诉虎子,他还欠着我一顿打呢!”梁满囤挥手,转身上马。
“二哥……”本应该醉酒赖床的虎子趴在墙头喃喃,眼圈红了。
梁满囤像是发现了他似的,突然冲着墙头扬了扬手,眼看着某人惊慌失措的小脸,梁满囤哈哈大笑,催马离开了。
门口若有似无的一声叹息,梁家又安静了。
梁满囤突然离开了,着实让家里几个孩子有些不适应。
金宝和玄烨还好,两人跟梁满囤感情不太深,在一起的时间也比较少。
球球像是小大人似的,老记得现在他是家里最大的儿子,每日里做事儿有板有眼的,像是长大了,连撒娇都少了。
虎子的日子最难熬,平日里他调皮捣蛋都是二哥教训,从小到大他挨打最多很多都来自二哥的管束,现在二哥离开了,小家伙不适应了,整日里愁眉苦脸的。
到底是孩子心性,消沉了不到两天,梁家又热闹起来。
乡试这样大的考试对于梁家的孩子来说似乎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事儿,特别是球球和虎子年纪小,他们两个都是一副下场试试的心态,因此梁家的氛围很轻松。
一大早送了两个小家伙去考试,玄烨和金宝趁着这几天书院放假。本以为会轻松几天,结果被梁田田临时抓住,扔了几张卷子过去,那错一道题十藤条的无理要求,让两个小家伙又爱又恨的。
玄烨忍不住嘀咕:“明明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