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衙内-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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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之间,操作间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欢呼。
我微微一笑,港股跟风了!
“跌了,跌了,开盘就跌了一百二十点,我们赚了六千万!”
小青急冲冲来到办公室,兴奋地朝我直嚷嚷。
难为她刹那之间,就算清了盈亏。
我笑了笑,端起柏图斯抿了一口——呀呀呸,什么味道这是?
我顿时皱起眉头。
不防小青一把抢过酒杯,脖子一仰,一饮而尽。然后抱住我的脖子,娇艳的红唇雨点般落了下来,在我脸上留下无数“胜利的痕迹”!
我苦笑着,站起身,来到办公桌对面的长沙发上,索性躺了下来。
小青姐兴奋难以自已,紧跟着过来,蹲在我身边,叫嚷道:“小俊,你真神了,你怎么就知道它一定会跌的?天,沽空一万手……”
我笑道:“运气罢了!”
小青眉花眼笑:“你运气真是太好了……”
“俊少,俊少,柳总……要不要平仓?”
黄妙琪匆匆忙忙跑进来请示,兴奋得声音都在微微颤抖。
我微笑着说道:“你平得了吗?”
黄妙琪一拍脑袋,自失地一笑,脸露郝颜。
由于每手恒指期货的按金只需区区一万五千港币,交易所规定,期指上涨或下跌超过一百点就要停板。这个时候是没办法平仓的。
“那怎么办?”
“别急,还是那句话,这才刚刚开始呢。”
整整一天,没有一个人离开公司。中饭和晚饭都叫的外卖。整个盛业公司洋溢着一种喜气洋洋的气氛。截至当日收市,恒生指数重挫四百二十点,以三千三百六十二点报收。理论上,一万手期指盈利已经超过两亿港币!
吃晚饭的时候,公司所有员工自发聚集到总裁办公室,呈半月形将我和小青围在中间,用长时间的鼓掌来表达他们对“股神”的敬佩之情。
我摆摆手道:“大家都累了吧?休息一会,晚上再战!”
小青当即宣布:“本月大家全部双薪,花红另计!”
总裁办公室再一次欢呼声大作,十几名经纪人勤杂工不分男女老幼,互相拥抱,跳起了迪斯科!
晚间纽约股市开盘,这个时候,全球股市已经引发“雪崩”的连锁反应,港股率先跳水之后,由东向西,一路蔓延过去,各主要股市纷纷重挫,投资商一个个面如土色,一片愁云惨雾笼罩着世界各地的金融市场。
最后的希望,都寄托在纽约了。全世界的金融投资者和投机者,眼巴巴望着山姆大叔独撑危局,大奋神威,挽狂澜于即倒!
但是救人于水火之中这种事情,老米历来是不大喜欢干的。
这个两百年前才刚刚成立的超级大国,因为年轻而充满活力,同样,因为年轻而沉稳不足,浮躁有余。
纽约股市未能成为溺水者的救命稻草,相反,演出了一场“最后的疯狂”。
是日,道琼斯指数重挫五百零八点,收报一千七百三十八点,跌幅几达四分之一。
崩盘!
十月二十日上午,香港交易所历史性地宣布自十月二十日至二十三日停市四天,以便清理大量未完成交收。于是小青调整了盛业公司的作息时间,白天休息,晚上上班,继续紧盯美股不放。
美国东部时间十月二十日,纽约股市继续大跌,状极疯狂。
“小俊,我们已经赚了超过五千万美金了。”
深夜,小青依旧精神抖擞,伏在我肩膀上笑吟吟地道。
“平仓吧!”
我忽然平静地说道。
“平仓?这不是还在跌吗?”
小青指着显示屏吃惊地道。
“你可以小看香港的股市,但决不可小觑老美的经济实力,见好就收,平仓!”
我平静但是坚决地说道。
“哎!”
小青现在对我的崇拜已经是五体投地,答应一声,急匆匆去隔壁操作间下达指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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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 大获全胜
小俊,你真神了,你怎么就知道纽约股市会反弹的?
这已是星期三晚上,纽约股市经历了两天暴跌之后,政府和金融大鳄、巨型基金纷纷出手救市,美股出现强力反弹。
小青现在和我说话,都是用的仰视。
“物极必反,这是常理!”
我微笑着,用云山雾罩的言语答复道。
“嗯……我刚才算了一下,两万手Ym合约,刨去手续费,我们总共赚了五千六百八十万美金……”
小青以微微颤抖的声音报出了这个令人惊心动魄的数字。
五千六百万!
是美金而不是港币!
我深深吸了口气。
尽管我能预料到这个辉煌地战果。仍然免不了好一阵头晕目眩。
由千万富翁到亿万富翁。许多商界精英一辈子都完不成地跨越。我用区区数天时间就完成了。基本上。可以用完美无缺来形容。
“小俊。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小青问道。
“你想怎么做?”
我反诘道。
“嗯,我们是不是,再买进一些?”
小青被巨大的胜利冲昏了头脑,整个人都处于极度亢奋之中。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对!”
我微笑着摇摇头,说道:“你要记住,不要在盛怒中做决定,更不要在兴奋中做决定。你的每一个决定,都要在完全平静的状态中,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作出!”
“嗯,我记住了!”
小青重重点头。
见她一副“好乖巧好听话”的神情,我心中涌动一股柔情,轻轻揽住她纤巧地小腰。
小青便温婉地伏在我怀里,甚是满足地叹了口气。
“嗯哼!”
一个人轻轻咳嗽一声。
“俊少,柳总……”
黄妙琪俏脸微红,站在我们身旁三米处,低声唤道。
“什么事?”
小青自我怀里抬起头来,问道。
“我们,我们想邀请两位,一起去酒吧好好庆祝一下!”
因为得了我的嘉奖,黄妙琪现在俨然已成为这一干经纪的代言人。
“好啊,是该好好庆祝一下。
从明天起,大家放假五天,二十六号才正式上班……嗯,这个月地薪水提前至明天发放,双薪和花红还是照老时间发放。你去通知大家吧。”
我微笑答道。
“是,俊少!”
黄妙琪兴高采烈去了。
自然,操作间又是一片欢腾。
……
八七年的酒吧,纵算是在香港,与后世的酒吧也还是有不小区别地。最大的区别是没有碟机,镭射灯也不是那么刺眼。因为是凌晨三点,酒吧相对很冷清,没有多少客人,已经准备打烊了。
这个酒吧是黄妙琪等人经常去的,因为紧挨比较高档地写字楼区,往来消费的大都是白领精英,因此规模虽然不大,档次却不低。
盛业公司的人来惯了的,一进门就吵吵嚷嚷,要酒要小吃。
“有没有66年地拉菲?”
我问道。
听我一开口就将八大名庄排名第一的拉菲叫了出来,黄妙琪等一干经纪人都闭上了嘴。
料不到这个内地来的年轻人,不但是“股神”,对“资产阶级”的奢侈品,了解也不少呢。
酒吧老板娘,一个略显丰腴的三十几岁半老徐娘闻言一惊,陪笑道:“这位先生,66年的拉菲没有库存,有82年地……”
82年的拉菲在后世,自然是名贵之极,不过搁在87年那会,就不怎么显眼了。
红酒这玩意,我虽然不嗜好,却也多少知道一点,窖藏年份越久越是香浓醇厚,回味无穷。区区五年时间,显然是不够地。
我扭头对小青道:“82年的,将就一下吧,好不?”
小青温柔似水,柔声道:“都由你作主,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那就先来六瓶吧。其他还要什么,大家只管点,不必客气。”
说完,我便拉着小青,径直去到里面坐了。
“来,我提议,为股神干杯!”
斟满酒,黄妙琪率先端起酒杯,高声倡议。
我微微摇头,看来“股神”这个头衔,今后跟定我了。
老实说,拉菲虽然是世界上最著名地红酒,却真的不对我地口味。如果一定要喝酒的话,那还得是茅台。不过这个时候,却也不得不硬起头皮,喝起了这种据说很有身份很有气质的红酒。
不一刻,音乐响起,原本冷清的酒吧再次热闹起来。
这时驻台歌手已经下班,乐队也休息了,放的是录音,效果自然一般。不过大伙本就是来庆祝狂欢的,倒也并不在意这些。
十几个经纪人在舞池里扭动身体,尽情释放。
我放下酒杯,微微蹙眉。
小青笑道:“喝不惯?”
“嗯!不过,我倒是建议你收藏一些红酒,尤其是66年的拉菲,尽量多收藏几瓶,以后或许用得上。”
到得九十年代甚至二十一世纪的时候,66年的拉菲绝对是酒中极品,无论交代客人还是用作礼品,都是上佳之选。
“好。”
小青温柔地点头。
“小俊,一起跳个舞吧?”
小青站起来,微微屈膝,优雅地伸出一只手来。
这时候音乐已经换了舒缓的慢四。
我微笑着握住了她洁白柔嫩的小手,缓缓步入舞池,伸手揽住了她纤巧的小腰。
小青姐个子比较娇小而丰满,杨柳小腰给人极度柔软的感觉。
随着悠扬的舞曲,小青渐渐靠紧我,饱满地**不停地在我胸之间轻轻摩擦,逗得人心里痒痒的,我情不自禁地紧了紧揽在她腰间的手,两人贴得更紧一些。
见我俩下了场,经纪人都自觉地和我们保持一定地距离。到得后来,基本上就成为我俩的表演秀了。
一曲终了,掌声响起。
忽然,“咚”的一声,一股液体从天而降,将我俩淋了个透湿,甜香地味道随之四溢开来,却原来下属们打开了一瓶香槟。
我哈哈大笑。
“俊少,股神!股神,俊少!”
随着这一阵整齐的呼喊,“咚咚”声大作,一瓶瓶香槟被打开,刹那间酒吧里成了欢腾的海洋。
……
回到小青小小地两居室,天色已经微明。
车是我开的,小青姐有些醉了。
其实醉的本不该是她而是我,公司下属们轮番上阵向我们敬酒,我酒量本就不佳,又喝不惯红酒,深以为苦。小青见我蹙眉,立即挺身而出,接了下来。
我知道小青能喝一点,但再好的酒量,也架不住人多,两三个小时闹腾下来,娇怯怯地小青几乎就被撂倒了。
好在大伙也不为己甚,这才令得威严的柳总多少保持了一点面子。
我泊好车,打开车门,笑道:“小青,到家了,下车!”
小青低声呢喃一句,先伸出一条丝袜美腿,勉力往起站,堪堪站稳,又“哎呀”一声,坐了回去。
“小俊,我……我头好晕……”
小青以手加额,**道。
我笑了笑,弯腰将她整个抱了出来。
小青身子轻盈,抱起来毫不费力。我便这么抱着她,一路抱回了家。
打开小青的卧室,我将她放到床上,又给她脱掉了高跟鞋,搂起两条丝袜美腿往床上放的时候,那种极度的柔软滑腻忽然令得我心里砰砰乱跳起来。
来到香港差不多一个星期,每晚都是分房而睡。我知道小青心里是极爱我的,只要我稍稍露出一点意思,她定然不介意将自己全都交给我。奈何我就是有些开不了口。
望着小青红扑扑地俏脸和不住起伏的酥胸,念及刚才抱她上楼时,小巧地身子那份极度柔软的感觉,我心里地欲念越来越浓。
“小俊……”
小青姐嘴里喃喃念叨着我的名字,声音柔媚入骨。
这傻丫头,便是迷迷糊糊地时候,也是满心牵挂着我啊。
柳家山柳姓经过百多年繁衍,论血缘的话,我和小青要上溯到七八代以前去,若不是住在柳家山,基本就是陌生人了。但她名义上还是我的堂姐。
我咬咬牙,拼命压制自己内心的魔鬼,拉过薄薄的毛巾被给她盖好,逃也似的出了房门,匆匆跑进洗手间,拧开冷水龙头,胡乱冲了一下,沸腾的血液稍稍冷却,这才擦拭了,回到另一间卧室躺好,头枕着脑袋,抽了两支烟,迷迷糊糊有了些睡意。
朦胧之中,感觉隔壁小青起了床,跌跌撞撞进了洗手间。
嗯,冲一个凉,应该会好一些罢?